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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这声音,当真柔媚的紧。
叶非晚刚踏入翠玉轩的脚都跟着酥了,朝前望去,那一男一女不是封卿和江雅云是谁?
下瞬她便欲离去——镯子什么时候买都行,这倒尽胃口的人,能避则避的好。
哪想她还没转身,那边掌柜的已经眼尖认出她来:“小姐,您来了?”声音端的是恭谨。
那方的二人亦朝此处望来。
再避不开,叶非晚也只得硬着头皮扭过身去,瞪了掌柜的一眼。
掌柜的一脸莫名,不懂自己何处做错了何事?
而那边的封卿,心中哂笑一声,这女子当真跟踪的紧,却不知为何,本紧蹙的眉目微微舒展开来。
方才自醉仙楼行出,他心中本就不悦,尤其叶羡渔那三人出了门口便飞快离去,留下江雅云主仆二人要他相送。
他本欲径自离开,却在听闻江雅云说要去翠玉轩买些首饰后,脚步竟生生停了下来。
若他没记错,那个惯用手段伎俩的女人,今日也要去翠玉轩,人,便这么跟了来。
哪想这江雅云在翠玉轩小家子气模样般,挑挑拣拣半晌,那叶非晚都没有来的迹象,心中登时越发烦躁。
却就在此刻,那女人来了。虽说瞧见他时,那女人脸色不甚好,可谁知这是不是这女人的新把戏呢?
“叶姑娘,您也来此处了?”江雅云见到叶非晚,人也跟着谨慎起来,面上却仍旧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嗯。”叶非晚随意点着头,她虽没朝江雅云后方看,却也能感受到一旁封卿那若有似无的目光,“江姑娘头上这簪子,玉石通透,碧色澄净,倒是好看的紧呢,想必是戴给心上人瞧的吧?”话落,娇笑一声,迎着封卿目光望去。
封卿微微蹙眉。
江雅云听着,脸上却青白不接,只认为叶非晚在挖苦自己,当下将簪子摘下:“我倒瞧着这簪子太素了……”
叶非晚一挑眉,扭头吩咐着芍药:“芍药,把这簪子包起来。”
江雅云脸色一沉,这叶非晚分明在折辱她,扭头,眉眼不觉带了几分委屈:“封公子,今日大抵没了心思,咱们出去吧。”
美人儿言语娇嗔,封卿自然上前几步,瞧了叶非晚一眼:“好物配美人儿,那玉簪,我看江姑娘戴着倒是柔婉,叶姑娘觉着呢?”声音颇有一股挑衅之味。
这女人若是以往听见这话,怕是能当场将簪子砸了。
怎料此刻叶非晚听闻封卿这番话,也不过只是眯着眼睛笑的越发欢快:“封公子喜欢的话,当早说啊,来……”说着,她将芍药已拿在手中的玉簪夺过来,一把塞到江雅云手中,活像嫌弃一般,“此物,权当我借花献佛替封公子送给江姑娘了!”
封卿脸色一凛,他竟越发看不透这个女人,她看上的东西,倒是第一次拱手让人的这般轻易!
这种感觉,太不痛快!
可那边,叶非晚早已走到玉镯子的台面前,指着那几个俗气的金镶玉镯子:“这个……这个……还有……”一扭头,正望见江雅云拿着方才那玉簪站在她跟前。
叶非晚被吓了一跳,缓了缓才不悦皱眉:“江姑娘还在呢?”
“家父俸禄虽不高,却也无需叶姑娘送此物,”江雅云将银子放在柜上,不忘朝着叶非晚方才挑的玉镯子暗讽一句,“叶姑娘的品味,也便是如此了!”
叶非晚望了眼江雅云,又望了眼银子,慢条斯理的对掌柜的说:“刚刚我挑的这些都不要,其余的全送到叶府去。”
“是,”掌柜的匆忙应着,“小姐,往后这种事,您差下人知会一声就是,进货的时候,咱们直接先给您过过眼……”
“那倒不必了,”叶非晚笑开,“毕竟,我品味不好,万一把自家生意搞砸了,爹爹该怪罪我了。”
语毕,叶非晚余光瞥到江雅云脸色青红一片,心中更是欢喜,扭头朝着门外走去,经过封卿身侧之时,口中念念有词:“我……真真是品味不好啊……”
江雅云哪知叶家的手竟伸得这般长,京城贵胄都要给几分薄面的翠玉轩都是叶家开的,手里头的玉簪都烫手了几分。
可即便再不甘,却仍旧软着脸色走到封卿跟前:“封公子……”
话未完便已被打断:“封某尚有旁事,便不叨扰了。”人已大步流星走出翠玉轩,面无表情。
……
“小姐,你是没瞧见,刚刚王爷的表情,怕是能吃人呢!”一路上,芍药仍旧心有余悸。
“他怕是被人追惯了,受不得冷脸色了,”叶非晚嗤笑一声,“矫情!”
芍药缓了缓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小姐,我觉得王爷对小姐并非如传言那般绝情啊……”刚刚,她总觉得王爷一直追着小姐看呢……不止方才,便是今日在醉仙楼,小姐和郑家公子靠的那般近时,王爷一连喝了三盅酒,脸色都沉了几分。
叶非晚闻言,脚步一顿,转瞬已经恢复平常。
前世,他可以在最为厌恶她时,高头大马娶她为妻,凤冠霞帔下,给她冠了他的姓氏;
亦可以在不喜她时,对她万千温存,告诫王府上下,以后王妃掌家,众人皆要听从;
更可以在不爱她时,许下“你不叛我不弃”的诺言,可最后,他却弃了她,纳了侧妃。
他口口声声说着她爱在他跟前做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最会做戏之人,却是他!最会利用旁人真心之人,也是他!
“都是假象,芍药,都是假象!”她道,声音愤愤,脚步也快了几分。
“什么假象?”前方叶府大门口处,一人穿着一袭墨衣,手持一柄白色折扇,慵懒靠在那里。
叶非晚一愣,定睛瞧去,正是叶羡渔,她微微蹙眉:“你在那儿作甚?”
“小妹可了不得了!”叶羡渔走到跟前,以折扇敲了敲她的头,“以退为进这招,我瞧着终于管用了。”
“什么以退为进?”叶非晚不悦。
“不是你说,你这般爱封卿不舍得退亲?果然之前说不喜欢他之言、今日这些事,都是计策吧?”叶羡渔道的摇头晃脑。
叶非晚一滞,刚欲反驳,转念却又想到自家大哥活了二十三岁才真正开窍爱上一人,自己和他计较什么?
“大哥你高兴就好。”皮笑肉不笑一声,叶非晚转身走入府中。
不远处,墙围之上,一袭白衫之人冷笑一声,飞身朝靖元王府处飞去。
自大婚隔日,二人晨时争执一番后,封卿再未出现过。
大夫倒是每日一次,准时查探叶非晚的伤势,肩头的剑伤虽说深了些,却并没伤及筋骨,不过换药时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叶非晚日日躺在床上,芍药替她寻了些古籍话本,又每日熬些大补汤,倒也不算无聊。
三日后。
叶非晚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她也可以自己支撑着身子细微的活动了。
“小姐,小姐……”方才用过早食,叶非晚含着一颗梅子,刚拿起话本,芍药便从外面跑了进来,“前院高总管说,有人拜访王府。”
“什么?”叶非晚困惑,因为她受伤,便是进宫请安的日子都推迟了,大抵是真的对封卿不上心,皇上只下了一封诏书,要叶非晚伤好再入宫请安便是。
而回门更是在入宫请安之后,这段时间,叶非晚一直很闲,前院的任何人、事都鲜少请示她。
“王爷出门了,所以高风才来请示小姐吧。”芍药想了想,应道。
叶非晚轻怔,才知道封卿又出府了,将一个“闲王”的名头,扮演的极为逼真,而叶非晚“下堂妃”的名号,也传遍了京城。
想来,总觉得讽刺,她为救他而伤,大臣内子不少人均送了不少礼物,便是皇宫里因着面子也送来不少珍贵药材,偏偏只有封卿,莫说感恩,便是探望都少得可怜。
她正想着,门外却再次传来脚步声,正是高风:“启禀王妃,门外有人要见您。”
见她?叶非晚困惑,可看清跟在高风身后的人影时,她忍不住笑开:“南大哥?”
穿着一身青衫,姿态儒雅的男子,不是南墨又是谁?
这几日,没人看她,她心底难免生出几分悲戚之感,如今看见南墨,自然似看见娘家人一般。
“晚……”南墨一笑,可转瞬笑容微顿,垂眸低道:“王妃。”
叶非晚看了眼高风,后者自然明了,迟疑片刻,转身退守在门外。芍药见状,也机灵的守在外室。
“南大哥怎么会有空来此处?”没了封卿的人,叶非晚轻松几分。
“你受伤的事,叶家都知道,老爷和叶兄都十分担忧,可碍于你尚未回门,若贸然见你怕有损天子威严,所以才让我前来探望你一番。”南墨浅笑一声,不知因着私心还是何,没叫她“晚晚”,却也没再唤“王妃”。
“我的伤只是皮肉伤而已,”叶非晚眯眼笑了笑,皇族规矩多她自然是知道的。
“见到你没事,我……我们也便放心了。”南墨也笑了笑,可终究眼底带着几分担忧,“听闻,叶姑娘是为保护王爷而伤的?”
“算是吧。”叶非晚缓了缓,只是怕封卿过早暴露身份,连累叶家而已,她一直这般安慰自己。
南墨双眸暗淡了些:“你……总是这般在意他……”他说话声音极低。
叶非晚困惑:“什么?”
南墨猛地回神,抬头望着她已经恢复平常:“我说,叶兄前日和王爷起了争执。”
“怎会这般?”叶非晚大惊,大哥怎么会和封卿起争执?封卿再不济,也是个王爷,皇族贵胄!
“叶兄在醉仙楼碰见王爷饮酒,觉得他未曾照顾好你。”南墨解释了一嘴。
“大哥怎会这般莽撞。”叶非晚无奈,往后,叶家的命运,不过是封卿一句话的事罢了。何必将事情闹得这般不可开交?
不过,原来封卿这几日出府是饮酒了啊,当真闲适呢。
“想来叶兄也是关心你,”南墨眼神迟疑片刻:“若是我碰见……”定然也会心有不忿。
后一句话,终究未曾说出口便已经被人打断。
“小姐,您该喝药了。”门口,芍药的声音传来。
“进来吧,”叶非晚扬声,又垂首看了眼南墨,“南大哥方才想说什么?”
南墨眼神微暗,终究柔和笑笑,摇摇头:“没什么。”
叶非晚不疑有他,接过芍药手中的药碗,大夫开来调理身子的,良药苦口,闻起来便极为苦涩的药,可能因着前世害痨病喝了太多的缘故,她也不觉得苦涩了。
只是一旁,南墨望着她熟稔的动作,眉心轻蹙。
他还记得以往她喝药时,总是眉眼挤做一团,周围好些人劝着央着,还要备好蜜饯,才能让她喝下去。
如今,她却面色不改,神情平和……她曾经可是受尽宠爱的首富千金啊……
“晚晚,王爷对你……可好?”话,不自觉便问出来。她那么喜欢封卿,甚至不惜为他挡了一剑,可是如今,她受着伤,他却不知在何处!
“咳咳……”叶非晚被呛住了,无奈望了眼南墨,这个时候提封卿作甚?好些时候,她都要忘记自己已成亲的事实。
“无碍吧?”南墨惊到,顺手拿出绢帕擦了一下她脸上流出的药汁。
行云流水的动作,却让叶非晚一僵。
南墨似也惊到,动作都迟钝几分。
良久,叶非晚清咳一声打破静默:“南大哥,你的绢帕……弄脏了。”
南墨轻怔,匆忙收回手:“无事,方才,是我唐突了。”
叶非晚想了想:“那我改日便再还南大哥一个便是了。”
南墨抿唇笑了笑,没有回应,心底却是知晓的,她不会刺绣,以往让她学习女红之物时,她总会找个由头逃出去,有时还会逃到他那个四方院落里,待到傍晚再回去。
“你还没回我方才的问题,王爷对你……可是不好?”南墨顿了顿,补充一句,“这是叶老爷要我问你。”
他撒谎了,来探望叶非晚,的确是因着叶长林所托,可这话,终究存了几分私心。
叶非晚却静默了,封卿对她,说不上好与不好,他们不过只是一场交易罢了,时日一到,便会和离。
“南大哥……”她启唇,刚要回应。
却在此刻,门外一阵沉稳脚步声传来。
“南公子这番话,亲自问我岂不是更好些?”男子声音清冽,下瞬,门外一人身姿卓绝走了进来,白色袍服微动,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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