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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有男主人入住后,月落与疏星便不好再夜里陪床。
傅嘉鱼睡觉不安分,踢被子是常有的事。
没有月落在一侧陪夜,便只有燕珩在她睡着后,时不时站在她床前,无奈的看着她憨态可掬的睡姿,替她将被子盖好。
卫国公府的马车依旧停在徐家小院门口,傅嘉鱼从未主动问过一句,她不问,燕珩更不会问。
左邻右舍,经常对着那辆马车,指指点点。
马车里车帘密闭,好似空无一人,像是来接人的。
但国公府派来的婆子也只是守在马车外,并未主动进院中,很多时候,连句多的话都没有与院子里的人说过。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国公府这是瞧不上徐家人。
想接人回去,却又不肯放低姿态。
宋氏的无耻行径,一度让月落与疏星不耻,李祐的久不露面,更让她们无比心寒。
莫雨也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他这些年走南闯北,还真没见过这般高高在上,不将人家女子的脸面放在眼里的。
于是,三人在一块儿没日没夜吐槽起国公府的恶心之处,竟让他们几个飞快生出感情来。
“你们不必伤心,我家公子,比那什么世子好上千倍百倍,至少我家世子做不出让姑娘家难堪的事儿来,就算哪一日,他们夫妻要和离,也只会体体面面的分开,我家公子定不会与你家姑娘找麻烦的。”
月落经过这些日子与莫雨相处,也清楚了他大大咧咧乐观爽快的脾性,对他渐渐卸下了心防。
早些时候她看不上徐玄凌做姑爷,如今和李祐一比。
莫说徐公子人还不错,就连莫雨都比李祐懂事。
“看现在这模样,我家姑娘未必想跟你家公子和离。”
疏星也跟着笑,得意道,“我觉得也是,依我看,还是不和离的好。姑娘从前在国公府,巴心巴肺的对世子,世子都不肯看姑娘一眼,如今嫁了徐公子,这日子真是过得舒服极了。就光说不用孝敬婆母这一条,徐公子就远胜了世子一筹。”
说到这儿,突然意识到自己伤了人,她又忙对莫雨抱歉道,“对不起啊,莫雨,我不是有意的。”
莫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这不是事实嘛!公子父母早亡,家中又无别的兄弟姊妹,你家姑娘嫁来,就当好我家公子的小祖宗就是了,别的都不用愁!”
听到这话,月落唇角含了个笑,抬眸往主屋窗前看了一眼。
宽大的雕花窗棂间,男人坐在女子身边,耐心替迷迷糊糊的小姑娘讲解着算经要义。
小姑娘歪着头,杏眸水汪汪一片,“徐公子,能再讲一遍么?”
男人声音清越,“当然可以,还有哪里不懂?”
小姑娘有些失落,“我好像都没搞明白……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笨了?”
男人轻笑,“不会,算经本就困难,闺中女子很少修习算术,你有这份心,已经比大多数女子厉害了。”
屋中男女对话隐隐传来。
男人没有半点儿嫌弃姑娘笨的意思,重新将早上讲过的东西又讲解了一遍。
光是徐公子对姑娘的这份耐心,便让月落生出了几分感动。
三月大雪初霁,春光正好。
屋中男女成双成对,身旁莫雨与疏星还在热热闹闹的絮叨着什么。
她弯起眉眼,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享受着这方院落片刻的温情,笑吟吟道,“就这样罢,这样挺好。”
他的无条件信任让她心潮热涌,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动如风生双翼,驻进心底。
傅嘉鱼清亮无比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心湖蓦然泛起一阵涟漪,她想也没想的低下头,凑过去,笨拙的亲了一下他温凉的唇。
男人一怔。
她亦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慌得手足无措的抬起头,眼神四处环顾,就是不敢与他对视。
“我之前与你写的那份契书,想来想去也不太妥当,不如就此作罢了,你看如何?”
面对小姑娘的主动与热烈,燕珩顿了顿,无奈,“傅嘉鱼……”
“你别这样叫我的名字,我们是过了明路,有了婚书,官衙认证的夫妻,从今日起,你唤我昭昭吧。”小姑娘红着脸,两颊浮起滚烫的绯色,看起来就似绽开的桃花,小心翼翼道,“我……我也改唤你夫君……好么?”
她生得仙姿昳貌,声音软糯得过分,好似蜻蜓点水,翩然落在心尖,叫人说不出半点儿拒绝的话来。
燕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凝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半晌,大掌扣住她后脑勺,歪头亲了一下她柔软的嫣唇。
亲完,抵住她的眉心,声音嘶哑低沉,“好。”
傅嘉鱼心跳猛地加快,只感觉那两片柔软好似击中了她的神魂。
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站了起来,背着身子往门外走去,“你坐一坐,我去拿早膳。”
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她呆坐在罗汉床上,脸上一阵滚烫,连耳带腮泛起红晕,热得像心头燃了一把火。
她想……能与徐公子这样的男子相守一生,定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
……
今日是傅嘉鱼头一次没敢和燕珩在一个桌上用早膳。
月落将饭食端进内间,看见自家姑娘脸上还未消褪的绯红,奇怪道,“姑娘怎的让姑爷一人吃饭?”
往日里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不在一起才奇怪。
傅嘉鱼深吸一口气,心口还在狂跳,“没什么……对了,月落姐姐,我让你找的大夫找好了么?”
月落笑道,“找好了,要不要今日便让他们都过来一趟,这里面还有吴掌事从外乡找来的一位老神医,说是妙手回春,死了的人都能叫她救回来。”
自从傅嘉鱼告诉吴青柏她决定在此处居住后,吴青柏也没劝说,反倒是让人在附近又买下两个院子,自己留住一个,另外一个安排了人手,负责平日照看保护傅嘉鱼。
说起要给徐玄凌看病,吴青柏当仁不让的便让人去遍寻名医。
傅嘉鱼忙不迭点头,“那赶紧让他们都来罢,夫君的身子耽搁不得。”
这句温软的“夫君”一出,月落狐疑的挑了挑眉梢,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家姑娘发红的脸颊上,“姑娘是准备接纳姑爷了?”
傅嘉鱼小脸又烫了几分,红彤彤的故作镇定,却也没否认,“嗯。”
月落笑盈盈的没说话,傅嘉鱼以为她仍旧不肯同意,“月落姐姐以为如何?”
月落莞尔一笑,实话实说,“奴婢觉得甚好,只是姑爷这样的容貌,姑娘若带他出去,怕会被人耻笑。”
只要不是反对,傅嘉鱼便放了心,她喝了一口温热的小米粥,徐徐道,“我想着先治好他的病,再谈其他。他生得丑些,我也不在乎。这次崔老太君生辰宴,我便准备将徐公子带去让大家都见一见,如此一来,我与徐公子的婚事便再无人敢置喙一二。李家说我水性杨花,与外男纠缠不清,这外男就是我夫君,她们还能说什么浑话?也算是堵了她们的嘴。”
李晚烟怔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傅昭昭,你叫我什么?”
傅嘉鱼再也不愿受这窝囊气,嘴角冷冷勾起,“我濯缨阁的东西,你今日一个也别想再拿走。”
“你的濯缨阁?你别忘了,这里是卫国公府!”
傅嘉鱼微启红唇,淡笑一声,反诘,“卫国公府,不也是我谢家出钱修建的吗?”
李晚烟一时噎住了,难以置信的抽了抽嘴角,当真没想到,傅嘉鱼软糯的性子里竟还有些倔脾气。
要不到嫁妆,她怒极了,腾的一声从椅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盯着傅嘉鱼脸上的疏离,轻蔑一笑,“好好好,你不如约,我不怪你!我笑你辛辛苦苦为自己操办嫁妆,不会当真以为卫国公府世子夫人的位子,你傅昭昭就坐稳了罢!”
傅嘉鱼抬起幼嫩小脸,“为什么坐不稳?”
李晚烟恼羞成怒,只想讽刺而后快,“呵呵,你恐怕不知道,二哥哥他早就——”
话至一半,又忙捂住唇。
这可是宋氏勒令她们瞒着的,若叫傅嘉鱼知道了,只怕会闹翻天去。
傅嘉鱼明知故问,“他怎么?”
“他——”
“烟姐姐怎么不说话了?”
李晚烟不敢明说,高深莫测道,“呵,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傅嘉鱼无声冷笑,知她要说什么,无非是李祐早就在外有了外室,还与那女子有了夫妻之实。
她这个正经未婚妻实在算不得什么。
指不定哪一日,便叫那外室抢了少夫人的位子。
她们如此轻贱她,这少夫人的头衔,谁爱要谁要!
傅嘉鱼小脸泛白,直接冷下来,“疏星,我身子不舒服,请烟姐姐出去。”
疏星站出来,高高兴兴做了个请的姿势,那脸上的笑实在讨人嫌得很,“烟姑娘请回吧,我家姑娘这几日眼睛不好,看不得脏东西。”
傅嘉鱼一言不发,放任疏星嘲讽李晚烟。
李晚烟心里气得直痒痒,怒目瞪着她,讽笑,“傅昭昭,迟早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那就等我后悔的那日再说吧。”
傅嘉鱼淡漠一笑,起身回转进了落地罩里。
连日来没个晴天,天气冷得刺骨,窗外清雪淋漓,可李晚烟却忽然觉得,傅嘉鱼脸上的笑比这雪还冷。
这……还是她识得的那个胆小弱懦任人拿捏的傅嘉鱼吗?
她原以为她在故意拿乔,等着她来哄。
如今又不确定了。
从濯缨阁出来,李晚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猛地在风雪里止住步子。
碧莲差点儿撞上主子的后背,举着青绸伞,忙道,“姑娘,怎么了?”
李晚烟烦躁的皱着眉,“碧莲,你有没有觉得傅嘉鱼有些变了?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难道江氏的事……被她知道了?啊!我得去告诉母亲,让她早做准备才是,不然在二哥哥的冠礼上闹出乱子来就不好了。”
碧莲眼睛一转,今日情形,她也觉得有些不对。
可自家姑娘是什么身份,姨娘身份低贱,是从外头买进来的,不是主母自己人。
她若在主母面前嚼舌根子,得罪了这位傅姑娘,日后可真别想要嫁妆了。
她急忙拉住自家姑娘,“主母夫人一心一意在二公子和大姑娘身上,何曾真正关心过姑娘你?傅姑娘只是心情不好,才对姑娘说了些重话,若姑娘此时去主母面前说道,倒是真的要与傅姑娘断绝姐妹之情了,到那时,姑娘丰厚的嫁妆从哪儿来?主母夫人总不会……像对大姑娘似的对姑娘你。”
李晚烟脸色难看起来。
“更何况。”碧莲又道,“那傅姑娘是最好哄骗的人,回头姑娘做了点心送过来,她必定会高高兴兴的与姑娘重修旧好,姑娘再说几句好话,那嫁妆不就手到擒来了么?”
李晚烟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眼底精光一闪,唇角轻勾,“你说的也是,傅嘉鱼这种蠢货,活该被二哥哥骗得团团转。依我看呐,等那外室入了府,她迟早要被那外室压上一头,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真是活该。”
碧莲笑道,“那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儿了,姑娘只等着嫁人就是。”
一想起夫家的名望,李晚烟脸上重新拾起笑容,小心翼翼将那丝绢收进袖子里,“我小娘那不争气的东西,这么多年,真是半点儿嫁妆也没有替我攒下,哪有她那样做小娘的,全然不在意自己女儿未来的前程。好说歹说,我未来夫君也是太仆寺卿家的三公子顾野,我一个庶女,能攀上这样好的亲事,她们怎能不将我的事放在心上。不管怎么样,我的嫁妆不能少得太难看。刚刚傅昭昭那箱子里有一套点翠凤形翡翠钗,我瞧着倒是极为欢喜。”
碧莲上前搀扶着李晚烟往前走,笑说,“过几日,她与咱们二公子谈婚论嫁,心情一好,姑娘寻个时机去找她要来便是。”
李晚烟冷哼一声,“嗯。”
等她利用完傅嘉鱼,就等着看她被江氏欺负的笑话,到那时,心里头才是真的痛快呢。
……
濯缨阁内。
疏星有几分担心,“姑娘,你就不怕她去宋夫人面前嚼舌根么?”
傅嘉鱼坐在月落身侧,与她一同整理清单,闻言笑道,“无妨,她不敢去说。她只是个庶女,还要仰仗宋氏,若她去告状,到时我们主仆三人矢口否认不知情,宋氏只会反过来厌烦她多管闲事。”
月落接过话茬,“更何况,她还指望咱们姑娘的嫁妆,不可能当真得罪了我们姑娘,在宋氏面前与姑娘彻底撕破脸面。”
傅嘉鱼微微一笑,“是这个道理。”
疏星眨眨眼,姑娘往日看着呆呆的,如今怎的忽然变得机灵了不少?
李晚烟这种清高自傲的势利小人,终于被姑娘看出真面目了!
她就差喜极而涕,也赶忙加入月落的整理。
一个下午,三人竟整理出了四五个大箱子,整整齐齐的摞在屋子里,就这些,还不算这么多年花费在国公府里的。
傅嘉鱼一阵失神,清淡眸光缓缓扫过这些箱子。
傅嘉鱼面色微红,“那就好,我还以为他不想见我……”
月落对如今的徐玄凌越发满意,“奴婢瞧着姑爷不是那种人,今日出门前,姑爷脸上的气色都好看了许多,而且啊,奴婢最近仔细观察过姑爷,他对姑娘你是真的好,每次回门都会给姑娘带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回来,花的都是他自己的钱,从不动用姑娘你的私库,也不知,姑爷哪儿来这么多钱。”
傅嘉鱼想起这段时日徐玄凌给她买的那些东西,嫣然一笑。
其实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儿,只是,他知道她困在深闺,没见过这些东西,便买来让她增长见识。
他啊,总是让她这么安心。
昨夜是他们的第一次夫妻敦伦,一开始醒来没见着他,要说心里没有半点儿失落是不可能的。
如今听月落这么一说,她心头又高兴起来,因他一句话,对整个下午便有了期待,期待他买的茯苓红豆糕,期待看到他回来对她温柔一笑。
月落见自家姑娘出神,笑道,“这女子经了第一次,也不能掉以轻心。姑娘身子骨柔弱,在国公府里都是娇养着的,今日奴婢让疏星去买只乌鸡回来,给姑娘补一补气血。”
傅嘉鱼脸上更烫了,“好……我都听月落姐姐的。”
用过膳,她便自己开始坐下来读了会儿书,又将吴青柏送来的那些账册翻开看了看。
现在看起来,总算不是一头雾水。
徐公子专门替她买了一把趁手的算盘,搁在书案上。
她边看账册,边打算盘,看起来有模有样。
疏星端茶进来时,都夸她,“姑娘,你现在认真的模样,看起来真是美极了!”
春日暖阳里,光线投入房中,映在女子白皙若腻的脸蛋儿上。
她端坐如松,眉眼如画,菱唇似顶级画师的手亲手描绘而成。
恍惚间,让疏星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上的神仙妃子,哪怕她打小便在姑娘身边伺候,还是能日日被姑娘的美色所惑,更让她感觉不一样的是,如今的姑娘,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诱人的味道,看起来亦越发知书达礼,书卷气满满,眼里有光,有了沉淀,就不像曾经那样软弱可欺了。
疏星自顾自忿忿不平,嘟囔着小嘴骂骂咧咧,“世子爷真是不开眼呐!身边放着这样的美人儿不动心,却喜欢上那病弱无用的外室!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傅嘉鱼不以为意,手里算盘拨得噼里啪啦响,“疏星,你嘟嘟囔囔在说什么呢?”
“嘿嘿嘿,没什么,就是想着世子半点儿也不如咱们姑爷,姑娘你真是慧眼如炬,能从那么厚的册子里,识出姑爷这样的好男人来。”疏星靠过去,听说昨夜姑爷与姑娘已经圆了房,她开心得和莫雨还在小厨房里喝了几杯。
男人身份尊贵,能力再强又有何用?男德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她家姑娘这样有钱,就算是商女,也该值得一个好男人来配她。
傅嘉鱼拨算珠的小手微顿,随即唇角抿出个浅笑,“我曾经也以为自己想嫁的人一定要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就像李祐那样,能靠读书入仕,做一个好官,进入朝堂,为百姓请命,成为一个流芳千古的举世名臣。”
疏星问,“那姑娘现在呢。”
傅嘉鱼垂下长睫,淡然自若的拨弄起算珠,“天下太大了,大英雄不是属于我的,现在,我觉得粗茶淡饭也是日子,徐公子这样周到体贴什么都不太出众的男人亦能给我想要的东西。”
府中中馈一向由她掌控,大事都是由她做主,钱不够的,有傅嘉鱼主动开口帮补。
谢家有钱,往年府中冰炭都是谢家拿钱购买。
吴青柏买的,一直都是最好的东西,她从不操心这些琐事。
现如今,春日快过,又该买冰存进地窖以供夏日,可她昨日去查公账,发现公账上的银钱还不够往年消受的一半,由此可见,谢家为国公府提供了多大的便利。
说起来,国公府看起繁盛,其实不过也是个空架子罢了。
老国公是前朝重臣,后来国破家亡,天下大乱,到了李立良这一代,族中没有一个男儿立下军功,二房本有希望光耀门楣,只可惜从戎的二爷死得早,又是在边境病死的,朝中不念国公府的情,国公府也就成了个没用的花拳绣腿,族中除了几个儿郎在京中捐了几个闲官以外,就只有国公爷在工部任了个主簿。
李立良那点儿微薄的薪水,哪里养得起这么大一家子人。
更何况,家中还有李祐几个兄弟要读书,今年春闱要下场考试,总不能让银子的事儿,叫他们分心。
还有去五台山拜佛的老太太,现在恐怕还不知傅嘉鱼离开国公府的事。
傅嘉鱼打小陪在老太太身边,那老祖宗是最疼她的。
生了病不喝药,谁劝都不管用,定要傅嘉鱼在一旁伺候,若让她知道傅嘉鱼已经离开了国公府,又不知会不会闹出什么麻烦来。
然而最令宋氏焦心的是,钦天监那位苏梦池苏大人前些年拟定要为天子修一座能接引天神下凡的归一楼。
天子下令修楼,勒令工部出力。
然今年春天大雪连下三个月,各地怕是闹起了灾荒,大炎建国不久,国库空虚,哪有那么多余钱来修楼?
为了得天子一顾,她便想了个法子,让国公爷应承下大部分修楼的费用。
五十万两雪花白银一出,果然让天子和钦天监多看了国公府一眼。
李立良在工部的地位也高了一层。
只是后续还剩一百万两,本该由谢家出的……
现在,若傅嘉鱼铁了心要抢回国公府的东西,那这笔钱,她便是将自己卖了也拿不出来啊……
到那时,归一楼修不了,天子怪罪,苏大人问责。
一个卫国公府根本担当不起这责任。
再加上前几日,钦天监苏大人那位狗腿子孟之微直接上门来要钱,见她不拿钱,直接摆了脸色。
宋氏皱了皱眉,有些焦灼起来,可也绝不承认傅嘉鱼能拿捏住她。
她好歹也是国公夫人,这十年来在东京各家府上走动,苦苦经营,也有了一些人脉和手段。
她把持着傅嘉鱼在国公府内的私库……粗略估算,一百万银子还是能换出来的,到时候她先挪用这笔钱,解了燃眉之急再谈其他。
傅嘉鱼想从她手中将钱掏出去,没门。
“罢了,明日去崔家,总能见到她。”宋氏不慢不紧的抚了抚眉心的褶皱,“祐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一定要将傅嘉鱼哄回来。”
李祐想起李晚烟说的那句“昭昭一直护着那丑夫”,眉眼里便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烦躁,“儿子知道了。”
……
翌日,天还没亮,徐家小院里便亮起了灯笼。
傅嘉鱼窝在男人怀里睡得香甜,连梦里都是昨夜茯苓红枣糕的甜香。
男人突然剧烈的咳嗽声,将她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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