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初将毛巾丢到一边,掀开被子上床。
这个举动吓了容烟一跳,惊呼了一声,连忙伸手抚平裙摆,又往旁边挪了挪。
温景初掐着她的腰将人提到了自己的腿上。
腰被他紧紧箍着,容烟动弹不得,最后是憋红着脸不敢动,恼羞成怒的道,“你知道就说,不知道就算了,别耍流氓?”
温景初睨着她的漂亮瓷白的锁骨,眸光微黯,嗓音沙哑磁性,“问过,他不肯说,如果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今晚的事他多多少少是存着私心。”
他掌心轻轻摩挲着容烟的腰侧,低头去亲她的耳垂,“这事你只当不清楚,他们都是成年人,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男人呼出的气息就像一根羽毛,轻轻的扫在她的颈侧,酥酥麻麻的痒意。
容烟侧开头,“我只是好奇问一下,也没打算干涉。”
温景初敷衍的嗯了声,薄唇辗转到她的颈侧,声音沙哑的道,“温太太,你确定新婚之夜继续谈论外人的事么?”
话落,他的头被容烟粗鲁的推开。
意犹未尽的与她对视,而容烟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不谈外人,我们谈点重要的事。”
温景初眉梢轻挑
新婚之夜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洞房花烛?
见容烟神情严肃,盯着他的脸认认真真的瞧了一圈,温景初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心里莫名几分心虚。
难道容烟发现了?
他轻咳一声,决定先坦白为上,“老婆,你别盯着我看了,这事是我错了,是我故意请了郑呈参加我们的婚礼,我就是想警告他一下,没别的。”
要是他不请郑呈来,盛哲也不会有机会来参加婚宴,他跟明希也不会碰到。
容烟早就猜到了,她不在意的哦了声。
这认错态度不错,但不像他以往的行事风格。
“认错认得挺快,谁教你的?”
温景初老实的道,“谢恒。”
准确的来说是他特地向谢恒请教了夫妻相处之道。
谢恒还特意嘱咐他,无论有错没错,老婆生气都是老公的错,有错就认,被发现了就赶紧认错。
沈清然比较爱作,这些都是谢恒总结出来的经验,血与泪的教训。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用不着听他的。”
见她不是因为这事生气,温景初薄唇微勾,继续将头埋在她颈窝处乱啃。
推也推不开,容烟干脆放弃抵抗,只是话题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老公,我觉得你长得确实很帅。”
这又是叫“老公”,又是夸他帅的,温景初却觉得头皮发麻。
领完证后,他想要容烟开口叫一声老公听听都要花费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有她被磨得受不住才愿开口。
今晚这是怎么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恒教的。
温景初愣怔了一下,抬头与她对视,仔细观察容烟的神情。
也不像是生气。
他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今晚听到你的两个堂妹夸我”
温景初大手抚着她的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再次低头在她颈肩流连,声音含糊的问,“夸你什么?”
容烟被他厮磨得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她躲了躲,淡定道,“她们夸我也就长相配得上你。”
“……”
温景初顿了下,直起身,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不用在意她们的话,对我来说没有人比你更好,都成年了还这般没教养的乱嚼舌根,明天我会找她们的父母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