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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豪门宠婚:霸总变成妻管严了》精彩片段
容烟开了条缝隙,脸颊殷红的道,“温景初,生日快乐,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发信息。”
温景初微顿了下,黑眸蓄着淡淡笑意,“嗯,晚安。”
“晚安。”
说完,容烟又立即关上了门。
靠着门听外头的动静,听着脚步声温景初已经离开了。
容烟再次低眸看了眼。
幸好她的睡裙还算宽松,没有太明显。
真的是社死……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后房门又被敲响,容烟刚准备睡觉,掀了被子下床。
这次她问了下,“是林婶吗?”
“是。”
容烟开门,见林婶手里端着碗东西,她伸手去接,“林婶,这是什么?”
“红糖姜茶,景初说你生理期,让我熬碗红糖姜茶给你祛寒。”
林婶脸上凝着笑意,眼角旁淡淡的皱纹更显和蔼。
容烟也愣怔一瞬,以前外婆给她调理过身子,她不痛经,最多是肚子有微微的不舒服,也几乎不会喝这些东西。
林婶听温景初的吩咐,估计也是欣慰他对这样的事上心。
“我等会喝,林婶你先去休息吧,夜深了。”
容烟不怎么喜欢姜味太浓的东西,辣嗓子,不喝便会辜负了别人一番心意,拧着眉将一碗红糖姜茶全部饮下后才掀被上床休息。
翌日清晨,容烟醒得早稍稍洗漱后找了条浅色的长裙穿上。
又将昨日温景初给的那件白衬衣找了出来。
他专门找人定制了两件领证时穿的白衬衣,领口双喜字刺绣,衣领下是日期以及一个简洁寓意的图案。
容烟化了个清透的淡妆,跟她挑选的浅色长裙相得益彰。
她来到客厅的时候温景初已经到了,正跟外公聊天,清早就煮茶。
容烟:“早。”
温景初抬眼望了过来,眼底闪过惊艳之色,这段时间难得见她这般认真打扮了一番。
凝神欣赏了片刻,男人低声应道,“早。”
容老先生拿出两个红包,“一人一个,外公就希望你们婚姻和顺,相互提携。”
两人应下,“谢谢外公。”
“好,吃早饭吧。”,他指了指放于一旁的喜糖喜饼,“小小,东西林婶都给你准备好了,待会走的时候别忘了拿,婚礼不请同事,喜糖喜饼还是要给。”
容烟:“好。”
吃了早饭就出门,比预想时间还早了许多,温景初提着两大袋的喜糖喜饼放进了后备箱。
黑色宾利停在大榕树下,正值春天,树枝抽出新芽,茂盛浓密。
凝着她清丽的打扮,温景初手臂揽住她温软腰肢,没能克制住低头吻住了她润泽嫣红的薄唇。
“唔…..”
容烟又惊又怕,让他胡闹了会儿便伸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将他推开。
“这可是在外面,被人看到了可要被说闲话了。”
温景初轻笑一声,略显慵懒干净的声音伴着晨风落了下来,“在车上可不可以?”
“……”
容烟果断坐在了后排位置。
车上,温景初只好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她,见容烟低头在随身携带的女士包包里翻找,拿出小镜子与口红补妆。
出门前才涂的口红几乎被男人吃进肚子里了。
容烟无奈,抬眸看到温景初时不时瞥她一眼,出声提醒,“小心开车。”
“我在路边停一下,你坐我旁边来?”
温景初低声,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容烟丝毫没有考虑,“不要。”
她怎么觉得这男人越发的黏人了呢?
想起之前温景初对她的要求,要她多黏他一些。
难道因为她不黏人,所以他干脆自己黏她?
容烟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想,不会的,温景初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向沉稳自持,理智克制,绝对不是爱黏人的男人。
容烟只觉得要崩溃了。
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而且还是跟温景初!
容烟觉得心里不安,温景初对于她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犹如神明般的存在。
虽然没有从前那样抗拒与他靠近,但对于温景初,容烟心里更多的还是敬意。
她竟敢亵渎神明!
容烟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果然,睡觉前不能想太多东西,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她也不应该梦到跟温景初做这样的事……
早上她心不在焉的,孙主任见她面色没有昨日般红润光泽,精神也不好。
查房后,便关切道,“容烟呐,是不是前几天工作太辛苦了?我看你脸色苍白,没什么精神一样。”
“虽然说年轻就是资本,但也要注意身体,我们这份工作是持久战,只有自己身体健康,才能保障其他人。”
容烟摇头否认,笑着回道,“不是的,不是工作原因。”,她很不好意思额的说了下,“是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孙主任又以为她是因为工作压力大导致睡不好,让她去中医院开两剂安神的药茶。
容烟道谢后应下。
这又让她想起昨夜的梦,脸上一热,绕道去卫生间用清水洗了洗脸。
对着镜子,容烟看着自己的白净的脸颊,比以往多了一丝憔悴,眼下还多了一层淡淡的乌黑。
洗完脸后人精神了许多,勉强能撑到下午下班。
今天外公从溪南回洛江,中午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容家老宅,容烟没有加班,下午跟孙主任说了一下,提前一个小时回去。
从医院回容家老宅开车要一个多小时,她怕外公等得久,明天星期天,她休息。
停好车,容烟迫不及待往家的方向走去,站在不远处看着容家老宅。
门口两侧高高挂着两个暖黄色的大灯笼,灯笼上是她外公亲自描画的中国山水画,惟妙惟肖。
厚重的木门被推开在两边,容烟刚进家就听到陈叔夫妻两人的对话。
“天黑了,小小不知道是不是堵在路上了。”
容烟跟外公搬回溪南老家后,陈叔夫妻二人没有跟着回去,而是留在了洛江打理容家老宅。
这宅子虽占地不是很大,但胜在精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江南特色的宅院,布置紧凑,一踏进去便能感受到这种悠然的气息。
陈叔的妻子,林婶在挑选着青菜,厨房里还在慢火炖着给容烟的汤,放心不下,“医院工作这么忙,要是在离家近点的医院工作就好了,这样我还能每天给她煲汤喝。”
她把青菜丢给丈夫,“你帮我处理一下,我回厨房看看汤。”
庭院里圆球状的草坪灯点缀,犹如一轮轮圆月,在这里总能享受到夜间的安逸。
这里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处处是她成长的回忆。
容烟见到陈叔坐在亭下,脸上溺着笑意,喊他,“陈叔,我回来了。”
陈叔放下手中的活儿,他年轻时就在容家工作,也算是看着容烟长大,心里面可是把容烟当作亲女儿般疼爱。
看到容烟便呵呵笑着,“小小回来啦,路上堵车了吧?累不累?”
容烟摇头,“还好,就堵了一会,也不累,陈叔,外公呢?”
“老先生在书房。”
陈叔去了厨房帮妻子准备晚上,而容烟则去了书房。
站在门口,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她今日穿了一件暖白色的长款针织外套,优雅别致。
抬起手,手指微曲,轻轻的敲了敲门,里边传来容老先生略显苍老却包含力量的声音,“进来吧。”
在这个疼爱她多年的老人面前,容烟总是放松自在的,她欢欣雀跃的推开门,语调轻轻柔柔,似小孩子撒娇的喊道,“外公。”
容老先生带着老花镜,身姿如鹤,举止言谈之间无不透着浓郁的书生气,一身文人风骨,目光幽远,正站在书桌前作画。
平时不喜别人在他作画时打搅他,但容烟除外,他抬起头目光转而慈祥的笑道,“丫头,等外公作完这幅画。”
容烟浅笑的应道,“好。”
而后在书房转了一圈,书房很大,古朴典雅的柜子里摆放着许多书,一整面打理整齐的书墙。
容烟寻了本自己感兴趣的书便在椅子上坐下,安静的看书,祖孙二人互不打扰的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
老爷子将画、笔都收起来后抬头看到容烟看书入迷,也没有打扰她,在书桌上也拿了本书在看。
十分钟后,林婶过来敲门,“老先生,小小,出来吃晚饭了。”
祖孙二人才放下手中的书走去餐厅。
饭后,容老爷子找了容烟谈话,她明白外公是想跟她说相亲的事。
不出她所料,外公心中的第一选择是温家,老人家将茶泡好,容烟起身给他倒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望着青花茶杯中清透茶水荡起细细水纹,听到外公讲道,“小小,明天你温爷爷上午过来。”
容烟垂下眼眸,听及此,脸上却无甚波澜,语气平静的说道,“外公,我跟温书泽不合适。”
她知道外公是为她考虑得长远,外公与温爷爷交好,等到那一天,外公不在,她就是孤零零一个人,孤女无助。
外公不想裴家的人来搅乱她的生活,唯有温家势大,才有足够的能力将她护住。
虽然嫁谁都是将就着过日子,但也得自己不觉得别扭才行,她对温书泽,实在是生不起一起过日子的感觉。
容老爷子还未说是谁,这小丫头就说跟温书泽不合适,见她低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在发呆。
老人家却调皮起来,“不相处相处,你怎么知道不合适呢?我已经跟你温爷爷约好了,不管怎么样,明日见一下,合不合适待日后再说。”
庭院门廊上挂着一个竹子编制的鸟笼,陈叔夫妻二人养的一只金丝雀,偶尔有短促清脆的叫声,庭院离卧室有一段距离,它声音不大,并不吵闹。
容烟拿了一瓶桂花酿,外公跟陈叔夫妇都休息了,她一个人在庭院里小酌。
她坐在亭子里,手机放在石桌上,忽然嗡的一声震动。
温景初发信息问她,想吃醉香阁的芙蓉糕吗?
外公回了洛江,估计温景初是过来看望外公,只是明天上午她要跟温书泽……相亲。
虽然不能接受,但外公已经安排,明日也只能跟他见一面,她回温景初的信息,你明天下午再来吧,上午温爷爷跟温书泽过来,你来不方便。
温景初将毛巾丢到一边,掀开被子上床。
这个举动吓了容烟一跳,惊呼了一声,连忙伸手抚平裙摆,又往旁边挪了挪。
温景初掐着她的腰将人提到了自己的腿上。
腰被他紧紧箍着,容烟动弹不得,最后是憋红着脸不敢动,恼羞成怒的道,“你知道就说,不知道就算了,别耍流氓?”
温景初睨着她的漂亮瓷白的锁骨,眸光微黯,嗓音沙哑磁性,“问过,他不肯说,如果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今晚的事他多多少少是存着私心。”
他掌心轻轻摩挲着容烟的腰侧,低头去亲她的耳垂,“这事你只当不清楚,他们都是成年人,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男人呼出的气息就像一根羽毛,轻轻的扫在她的颈侧,酥酥麻麻的痒意。
容烟侧开头,“我只是好奇问一下,也没打算干涉。”
温景初敷衍的嗯了声,薄唇辗转到她的颈侧,声音沙哑的道,“温太太,你确定新婚之夜继续谈论外人的事么?”
话落,他的头被容烟粗鲁的推开。
意犹未尽的与她对视,而容烟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不谈外人,我们谈点重要的事。”
温景初眉梢轻挑
新婚之夜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洞房花烛?
见容烟神情严肃,盯着他的脸认认真真的瞧了一圈,温景初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心里莫名几分心虚。
难道容烟发现了?
他轻咳一声,决定先坦白为上,“老婆,你别盯着我看了,这事是我错了,是我故意请了郑呈参加我们的婚礼,我就是想警告他一下,没别的。”
要是他不请郑呈来,盛哲也不会有机会来参加婚宴,他跟明希也不会碰到。
容烟早就猜到了,她不在意的哦了声。
这认错态度不错,但不像他以往的行事风格。
“认错认得挺快,谁教你的?”
温景初老实的道,“谢恒。”
准确的来说是他特地向谢恒请教了夫妻相处之道。
谢恒还特意嘱咐他,无论有错没错,老婆生气都是老公的错,有错就认,被发现了就赶紧认错。
沈清然比较爱作,这些都是谢恒总结出来的经验,血与泪的教训。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用不着听他的。”
见她不是因为这事生气,温景初薄唇微勾,继续将头埋在她颈窝处乱啃。
推也推不开,容烟干脆放弃抵抗,只是话题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老公,我觉得你长得确实很帅。”
这又是叫“老公”,又是夸他帅的,温景初却觉得头皮发麻。
领完证后,他想要容烟开口叫一声老公听听都要花费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有她被磨得受不住才愿开口。
今晚这是怎么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恒教的。
温景初愣怔了一下,抬头与她对视,仔细观察容烟的神情。
也不像是生气。
他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今晚听到你的两个堂妹夸我”
温景初大手抚着她的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再次低头在她颈肩流连,声音含糊的问,“夸你什么?”
容烟被他厮磨得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她躲了躲,淡定道,“她们夸我也就长相配得上你。”
“……”
温景初顿了下,直起身,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不用在意她们的话,对我来说没有人比你更好,都成年了还这般没教养的乱嚼舌根,明天我会找她们的父母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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