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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

之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是作者“之知”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陆锦川应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爷。”至少她是听谭菲这么说的。陆锦川眉梢一挑:“喜欢少爷?那算哪门子的少爷,今儿就换少爷我亲自伺候你。”这倒也是,他才是真真正正的豪门少爷,少爷这个词,没人比他更配了。陆锦川直起身,一边解着袖扣,一边牢牢盯着她,灼热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烫个透。应夏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内心有些紧张,刚撑起身子,又被陆锦川伸手一推躺倒。还没......

主角:陆锦川应夏   更新:2024-02-10 0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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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锦川应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由网络作家“之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是作者“之知”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陆锦川应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爷。”至少她是听谭菲这么说的。陆锦川眉梢一挑:“喜欢少爷?那算哪门子的少爷,今儿就换少爷我亲自伺候你。”这倒也是,他才是真真正正的豪门少爷,少爷这个词,没人比他更配了。陆锦川直起身,一边解着袖扣,一边牢牢盯着她,灼热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烫个透。应夏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内心有些紧张,刚撑起身子,又被陆锦川伸手一推躺倒。还没......

《完整文集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精彩片段


经理瞪大眼,这个“她”如果她没理解错,指的是陆锦彤。

陆锦彤也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跺脚:“哥,我是你妹妹。”

“给我回家!”

陆锦彤狠狠瞪了应夏一眼,不情不愿的和几个朋友走出包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应夏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手上挣了挣没挣脱,只好对陆锦川说:“你松一下手。”

话音刚落就是一个天旋地转,她直接被陆锦川扛了起来,之前喝了点小酒,顿时颠得她想吐,想喊都没功夫,趴在他肩膀上缓着那股劲。

包房里剩下的女人看着陆锦川扛着人离开,嘴巴都快能塞下鸡蛋。

一人冒着星星眼:“陆总这也太帅太霸气了吧?”

谭菲睨了她一眼:“把下巴合上,那我姐们儿的男人。”

陆锦川步子很大,很快上了电梯,出电梯走进一间房,直接把她丢在床上。

床很柔软,她在床上弹了两下,差点吐出来。

还没爬起来又被陆锦川压在床上,陆锦川两手撑在她身侧,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比刀子还锋利。

“长本事了,会打架了。”

应夏刚才没少薅他妹妹的头发,想起来就有点犯怂,小声道:“又不是我愿意打。”

陆锦川本想训斥,看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一下就软了:“她们打架你不知道躲?不去叫人你去凑什么热闹!这次是动拳头,下次动刀子你也上去接?”

应夏梗着脖子反驳:“谭菲是为我才和你妹妹起冲突的。”

陆锦川忽然冷笑:“她替你抢人,你帮她打架,你倒是提醒我了,找牛郎?你当我死了是不是?”

“那不叫牛郎,是少爷。”至少她是听谭菲这么说的。

陆锦川眉梢一挑:“喜欢少爷?那算哪门子的少爷,今儿就换少爷我亲自伺候你。”

这倒也是,他才是真真正正的豪门少爷,少爷这个词,没人比他更配了。

陆锦川直起身,一边解着袖扣,一边牢牢盯着她,灼热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烫个透。

应夏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内心有些紧张,刚撑起身子,又被陆锦川伸手一推躺倒。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掐住她的腰把她翻过来趴在床上,两手握着领带一扯,抓住她两只手反绑在身后。

“你干什么?陆锦川!”应夏挣扎,然而只能像将死的鱼蠕动几下。

陆锦川压上去,伸手拨开头发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凑到她耳旁说:“不是缺男人吗?何必舍近求远。”

说完偏过头,狠狠一下咬在她脖颈上,这一下咬得极重,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意都撒在她身上。

应夏痛得轻哼了一声,死死咬住嘴唇,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转而变成了舔舐,浑身都开始颤栗起来。

陆锦川是真想弄死身下这个女人,他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离开她的视线,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从微博热搜开始积攒的怒意至今夜到达了顶峰。

牛郎?她怎么敢?

那么多年他都没碰她一下,他娇养出来的姑娘,一个牛郎也配?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配。

嘴唇从脖子游移到耳畔,他喘着粗气,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碰没碰你?”

应夏把头埋在被单里不答话,陆锦川又问了一遍:“他碰你了吗?嗯?”

她明知以陆锦川的脾气,服软会取得最好的效果,可她总在他面前服软,她退让得心都累了,心里憋着的那股劲一下上来。


应夏抬起头:“不洗睡不好。”

“你这样怎么洗,我帮你?”陆锦川抬了抬下巴。

应夏高举起左手:“这样就行了。”

应夏清楚地看见陆锦川脸上漾起了浅浅的笑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顿时柔和了许多。

她还没意识到他在笑什么,余光瞄见阳台玻璃门反光倒映出来的自己,动作似乎有点滑稽。

她摸了摸鼻子,转身去卧室拿睡衣,进洗手间之前对陆锦川说:“你走吧。”

陆锦川“唔”了一声。

应夏走进浴室,这才惊觉,之前两人还剑拔弩张,刚才又异常和谐,似乎一直是被他牵着鼻子在带节奏,这些年不知不觉就形成了习惯,陆锦川这个人,气势太强了。

她随意冲洗了一下,谁知洗完澡出来他竟然还在,幸好她穿了长袖长裤的睡衣,没让他误认为她在勾引他。

陆锦川朝她走来,去拉她的左手,应夏下意识往后一缩,防备道:“你要做什么?”

“给我看看。”陆锦川说着,轻抬起她的左手,翻开衣袖看了看,又摸了摸纱布。

“我走了,去睡吧。”陆锦川不再说什么,开门走了。

他刚才,是在检查她的纱布有没有被打湿?应夏的无力感再次涌了上来。

他们确实离婚了,这一点她非常清楚,但是陆锦川似乎仍旧不清楚,除了两人分开住,他对她的态度似乎没多少转变。

应夏的手机已经被陆锦川充上电,她拿起拨通程牧安的电话,那边很快接起。

程牧安问:“你们谈完了?他走了?”

应夏道:“程牧安,是你给陆锦川开的门吧?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这儿,重色轻友。”

电话那头程牧安“啧”了一声说:“你好歹写小说的,用词这么粗糙的吗?重色轻友,请问色在哪里?难不成陆锦川用男色诱惑我给他开门吧?”

应夏这么一想还真是说不准呢,程牧安也二十有六了,到现在都没谈过恋爱,说不定喜欢的就是男人。

程牧安完全没想到一句吐槽的话被她联想到那么多,听见她不作声,又问:“谈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程慕安叹了口气道:“别耍小孩子脾气,我看他就是以前把你给惯坏了,现在得理不饶人。”

应夏怒了:“程牧安你怎么回事你?是你的好朋友我被绿被离婚,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你不会真是被陆锦川的美色所惑吧。”

“欸不对,”应夏把电话放耳朵旁夹着,一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狐疑道:“你之前还站我这边来着,怎么才几个小时你就倒戈了?”

程牧安沉默了片刻,才道:“夏夏,我是希望你幸福,不希望你以后后悔,陆锦川他……他不像你看到的那样任何事情都运筹帷幄,总之,你给他些时间吧。”

程牧安的语气极其认真,应夏很少听到他这么跟她说话,不由得坐直了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有些事得让他自己跟你说,他没告诉你说明他暂时不想让你知道。”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陆锦川能有什么无奈?

应夏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程牧安的话她是信的,但是陆锦川那里有很多事解释不通,她把事情始末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灵光一闪。

惊讶道:“难不成是陆锦川没想到会把赵如一肚子搞大?”

那头程牧安半天没说话,最后无语道:“你这脑子,这逻辑,写出来的小说能有人看?”


应夏没有想到陆锦川会找上门来,在她刚躺上床不久,敲响了她的门。

从猫眼里望去,门外的男人衬衫领口大开,双颊微红,他边拍门边喊:“夏夏,我回来了,开门。”

对面的邻居都已经探出头来,不满的说他扰民,男人好似没听见,固执的拍着她的门,一副能敲到天亮去的架势。

应夏打开门,陆锦川带着一身酒气扑进来,她急忙后退几步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陆锦川靠在墙上,双眼微微眯起:“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应夏想笑,难道还敲锣打鼓地通知前夫她的行程吗?

“你来做什么?”

陆锦川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般,固执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

“为什么要同意离婚?”

问题接二连三,真是莫名其妙,离婚是他提出来的,竟然问她为什么要同意?这男人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喝醉的人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应夏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回应应夏的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带着酒气的拥抱,灼热的呼吸喷上她的脖颈,又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唇。

应夏有一瞬间的愣神,愣神过后脑子里迅速闪过赵如一那张脸和凸起的腹部。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应夏用力的推开他,“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彻房间。

两个人都定住了。

应夏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喝醉了。”

陆锦川空茫的神色终于开始聚焦,他点了点头道:“对,我喝醉了。”

下一秒,陆锦川揽过她的腰,强势的力道将她带到沙发上,握着她的手压在头顶,眸子里都是阴狠,他冷冷道:“所以,不要尝试着和喝醉的人讲道理。”

应夏两手被他压制在头顶,或许是喝多的原因,陆锦川力气很大,根本没个轻重,掐得她手腕生疼。

越是挣扎他箍得越紧,应夏忍不住红了眼眶。

陆锦川看着那张瓷白的脸,衬着铺散在沙发上的乌黑的头发,美得令人心惊。

俯身,低头,灼热的吻落在应夏的唇上,脖子上,辗转吮吸,啃咬,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一般。

她只能拼命挣扎,“你放……唔……”刚一张嘴,带着酒气的吻又将她堵住。

这个吻若是放在从前该有多好,到如今,能带给她的也只有恶心和耻辱而已。

察觉到应夏不再反抗,陆锦川撑起身体,视线落在她腕间的红绳上,某些念头涌回脑海,他烫手一般的放开她。

陆锦川起身走到阳台,低头点燃一支烟,然后仰头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说起来,她还真不知道对方是谁,“男朋友。”她脱口而出。

陆锦川的下颌线绷得很紧,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不应该这样作践自己。”

应夏转头看向他,没懂他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叫作践自己了?”

“那个男人……他有孩子……”

应夏冷笑着打断他:“你没有?我和他就叫作践?和你在一起就不是?”

她为了他,作践了自己十年。

陆锦川夹烟的手微微颤了颤,捻熄了烟,摇摇晃晃地走到应夏面前,两手撑在她身侧,看着她问道:“我们是夫妻,在你眼里也叫作践?”

她仰起头,倔强的双眼盯着他:“已经不是了,所以我想做什么想跟谁在一起,应该也和你没任何关系。”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陆锦川冷冷地看了她半晌,忽然一笑:“我的东西,除非我用腻了,否则一辈子都是我的,况且,我还没试过好不好用。”

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从应夏脸上扫到胸口,手从她的手臂滑到肩膀,然后放在了她光洁的脖子上,低头凑到她耳旁。

陆锦川声音低沉,“应夏,怎么办?我真想掐死你,我后悔了,后悔那三年没碰你。”

陆锦川似乎从不缺女人,他们隐婚的三年,各种小花来了又去,出席各种场合总有女伴,她知道,那是做给赵如一看的,包括她和他的婚姻也是。

应夏仰着头,眼里满是倔强:“是赵如一怀孕了不方便?还是陆总魅力大减,往你床上爬的女人变少了?”

原本是一句争吵的话,可她声音软软糯糯的,不像责备,倒像是在撒娇,像一根羽毛抚在他心尖上。

一阵麻痒感顺着肌理蔓延,让他指尖都跟着发麻,陆锦川厌恶这样不受控的感觉。

他退开些许,眯起眼原本想说没有,从来没有别人,出口却是:“对,她不方便,外面的女人我不放心,想来想去你是个不错的人选,怎么样?什么条件?”

他在欺负她,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对她宠是宠,可是也时不时会这样欺负她。

有时是难听的话,有时是冷暴力。

一滴眼泪从她脸颊滚落,陆锦川心口一滞,后退了两步撞上茶几。

可能他是真的喝多了,否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告诫过自己要放过她的。

“夏夏,我……”

应夏垂下头,说话带着哭腔:“你说我作践自己,难道不是你一直在作践我么?”

陆锦川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胸口闷疼得厉害,转身坐到另一个沙发上,掏出烟却半天没能点燃,揉作一团往地上一丢,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

陆锦川睡着了,应夏费力地把不省人事的陆锦川拖了躺下,浑身的汗都出来了,原本想打电话让他的司机来接人,又想起来所有与他有关的人的电话早就被她删了。

陆锦川的电话响了一回又一回,都是来自赵如一,应夏想着这么一直打也不是个办法,还是接起。

“锦川……”

“他睡着了,你晚点再打来吧。”应夏说完也是一愣,多讽刺,竟连台词都一模一样。

应夏想想还是加了句:“或者让司机来接他。”又报了自己的地址。

挂断电话,应夏走到卧室门口,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陆锦川,还是找了条毛毯给他搭上。

这一夜她睡得不好。

早晨醒得很早,陆锦川还在睡,她在厨房做早餐时,听见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然后是他的声音。

“嗯。”

“什么?现在怎么样了?”

“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脚步声靠近,停在她身后。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应夏转过头,看见陆锦川眉心拧在一起,他的话和表情都让她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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