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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全章节

文盲写小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是作者“文盲写小说”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崇祯王承恩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是贪官污吏的受害者。这样他们才能真心实意的想着皇上,想着朝廷。“卖的多了朕有赏,一文钱没卖朕也不怪罪,都听明白了吗?”“奴婢们听明白了!”“嗯,梓童你把这乾清宫内的东西都看一遍,没用的都搬出去卖了。”“这...”周皇后略微迟疑后,点头道:“臣妾遵旨。”崇祯刚想继续说些什么,王之心从外面匆匆跑来求见。......

主角:崇祯王承恩   更新:2024-11-28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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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王承恩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全章节》,由网络作家“文盲写小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是作者“文盲写小说”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崇祯王承恩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是贪官污吏的受害者。这样他们才能真心实意的想着皇上,想着朝廷。“卖的多了朕有赏,一文钱没卖朕也不怪罪,都听明白了吗?”“奴婢们听明白了!”“嗯,梓童你把这乾清宫内的东西都看一遍,没用的都搬出去卖了。”“这...”周皇后略微迟疑后,点头道:“臣妾遵旨。”崇祯刚想继续说些什么,王之心从外面匆匆跑来求见。......

《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全章节》精彩片段


周皇后一惊,以为崇祯要做肌肤之亲,虽然十多年夫妻,但是当着百十个来个宫女太监,做如此亲密的动作还是第一次。


她不敢反抗,白皙的脸蛋顿时一片潮红。

崇祯嘿嘿一笑,附在她耳旁说道:“梓童,借你头上的发簪一用。”

嗯?

周皇后的脸更红了。

国家危难之际,她竟然胡思乱想,该死该死!

崇祯缓缓从周皇后头上取下发簪,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背。

周皇后浑身一颤,不知道崇祯要干什么。

崇祯向王承恩递了个眼神,王承恩秒懂。

“小崽子们,抬起你们的头,皇爷有话说。”

一众宫女太监愣神过后,纷纷抬起头。

崇祯身穿罩甲,里面套着红黄相间的团纹圆领袍,祥云红纹交领衣。

脸型消瘦,龙眉凤目,在天子之气的加持下,威严,肃穆,让人不敢直视。

众人刚要低头,崇祯举起了手中的金簪:“知道朕手里拿的是什么吗?”

“是皇后娘娘头上的金簪!”一个宫女颤声道。

周皇后揪着心,眼睛不离发簪。

那是崇祯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也是她这辈子最珍爱的东西。

“你们觉得这簪子能卖多少钱?”

一众宫女太监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金簪是皇后最喜爱之物,别说卖,平日里她们不小心碰到都会受到斥责。

宫女太监们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王承恩眨了眨眼睛说道:“皇爷,这根金簪乃是无价之宝,不能卖!”

崇祯点头:“说得对,这皇宫里面有的东西能卖,有的不能卖。能不能卖朕说了不算,皇后说了算。一会皇后把皇宫里面能卖的东西都指出来,你们搬着这些东西跟朕出宫,去西四牌楼附近摆摊。”

“买东西的钱全部充作军饷!”

摆摊?

宫女太监们互相看了看,不知道皇上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王承恩站在崇祯身后,低声说道:“皇爷,不可啊!这...这要是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

皇帝卖家产补充军饷,真传出去大明朝的脸还往哪搁?

“你在质疑朕?”

王承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敢再胡言乱语。

崇祯只是口头上警告,没有真正责罚。王承恩说的没错,摆摊确实有损皇家颜面。

但这么做能笼络民心,让百信以为皇上也是贪官污吏的受害者。

这样他们才能真心实意的想着皇上,想着朝廷。

“卖的多了朕有赏,一文钱没卖朕也不怪罪,都听明白了吗?”

“奴婢们听明白了!”

“嗯,梓童你把这乾清宫内的东西都看一遍,没用的都搬出去卖了。”

“这...”周皇后略微迟疑后,点头道:“臣妾遵旨。”

崇祯刚想继续说些什么,王之心从外面匆匆跑来求见。

获准进入殿门后第一句话就把崇祯震惊了:“陛下,吴梦明畏罪自杀了!”

“自杀?”崇祯眯着眼,目光狠狠地盯着王之心。

“是陛下,吴梦明留下一封血书后畏罪自杀。”

王之心说着,递上一封血书。

京师,西四牌楼。

西四牌楼在皇城西北,距离皇城不到四里地。

自成祖皇帝迁都北京后,有明一朝一直在西四牌楼处决罪犯。

满清时是菜市口。

此时的西四牌楼附近人山人海,老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看热闹。

今天的热闹不同往常!

万岁爷要砍当官的脑袋,被砍的这些人中有勋贵,有朝臣。平日里他们高高在上,掌握着老百姓的生死。

今天这些人成了阶下囚,必须亲眼看着他们死才解气。



当然怕!

但是。

大明以孝治国,只要周奎没有做出谋逆之事,崇祯就不能把他送进诏狱。

因为周奎是崇祯的岳父,周皇后的父亲。

为父者,没有错,错也是对。

可以罚,不可以惩。

如果他真的以贪墨之名将周奎押进诏狱,此举将威胁国本。

崇祯早就料到周奎会死鸭子嘴硬,他微笑着说道:“既然国丈说这些钱财都是皇家赏赐,那么朕就不客气了。现皇家有难,正是用钱之际,朕以天子之名将这些赏赐暂且收回,等朝廷富裕了加倍奉还。”

周奎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被崇祯的脑回路震得头脑发木,浑身发凉。

“这...这...陛下乃大明天子,岂...岂能出尔反尔?况且赏赐如同泼出去的水,岂有收回的道理?”

“朕就是道理!”崇祯懒得和这厮费口舌,“王承恩,还不速速将这些马车牵进皇城?”

“臣...遵旨。”王承恩吩咐午门附近的锦衣卫,厂卫将马车赶进皇城。

“陛下...陛下...”周奎仿佛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陛下陛下的喊个不停。

他不甘心自己一辈子的继续被崇祯抢走,又不敢做出僭越之举,只能瘫在地上不停地哭喊。

见周奎愈发得寸进尺,崇祯脸色有些厌烦。如果不是周皇后的面子和以孝治国的根本,他恨不得直接将他砍了。

他走上前伏在周奎耳边低语道:“国丈家产千千万,马车上最多装了八成吧?剩下的两半是不是藏在府上?要不朕让东厂去挖一挖,掘地三尺找不到就掘地四尺!”

周奎瞬间闭嘴,他用衣袖擦干眼泪,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皇帝,心生恐惧!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不,他就是什么都知道!

“朕不是不敢杀你,东厂和锦衣卫有很多让你悄无声息死去的办法。朕很喜欢周皇后,你活着的意义是不让她伤心,仅此而已!”

“如果你继续放肆,休怪朕无情!”

黑暗之中,灯光之下,崇祯的脸色阴暗交错,变幻不定。那一刻他不是天子,不是君王,而是一头嗜血的猛兽。

周奎下意识的疯狂点头,不敢有半分造次。

有了周奎带头,其余勋贵纷纷放弃抵抗。

就算有抵抗的想法也无能为力了。

京师三大营都在这里,他们的上司京营总督是崇祯的人。

五城兵马司和巡捕营也在这里,兵部尚书也是崇祯的人。

锦衣卫和东厂更不必说了,唯皇命是从。

一众勋贵脸色僵硬着离开午门,身影消失在京师的黑夜之中。

内阁首辅李邦华问道:“陛下,太子既已离开,在皇城外驻守的三大营士兵是不是可以撤走了?”

“拖欠的军饷都发了?”崇祯没回答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尚未发放完毕。臣让户部先将锦衣卫和东厂的饷银补齐,随后才与兵部交接军饷。”

勇卫营,锦衣卫和东厂的饷银由户部直接发放。三大营,五城兵马司的饷银先由户部转到兵部,再由兵部统一发放。

“嗯,”崇祯点点头,没有反对。作为皇帝的亲军,他们有这个资格和权利。

“既然朝廷有银子,三大营,五城兵马司的饷银就没必要拖欠。户部和兵部的人都在,现在就发。”

“在这?”李邦华有些意外。

“对,现场发!”

“臣...这就安排。”李邦华只是觉得事发突然,并没有太多疑虑。

毕竟朝廷拖欠饷银的时间太长了,陛下着急也在情理之中。


除了范景文,其他人都慌了。

因为只有范景文说了实话。

魏藻德和兵部尚书张缙彦同时出班跪倒。

不等他们求情,崇祯伸手制止:“众卿莫急,先从王侍郎开始。锦衣卫和东厂办事快的很,朕估摸着一个时辰就能回来,到时候还王侍郎一个公道。”

公道?

王正治心如死灰...

魏藻德眯着眼,明白了崇祯的想法。

不管朝廷缺不缺钱,崇祯都会以这个的名义抄家他们的家,治他们的罪。

既然这样,那就退一步!

家产不要了,辞官归乡。

他先是朝他的党羽使了个眼色,随后朝崇祯叩首:“陛下既然要抄我等的家,臣愿奉上全部家产辞官归乡。”

张缙彦跟着跪倒,说出了同样的话。

“不准!”崇祯毫不犹豫的否决,“朕必须查明真相给你们一个公道,届时再辞官还乡不迟!”

李邦华见状决定再添一把火,他出班拱手说道:“臣李邦华弹劾内阁首辅魏藻德,德不配位,结党营私,贪墨军饷,欺君罔上!请陛下明察。”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在李邦华的带领下,二十多个复读机同时出班,请求查办魏藻德。

魏藻德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以为用辞官能明哲保身,没料到崇祯要赶尽杀绝。

怎么办?

魏藻德目光在朝堂上游走,寻找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他不会轻易认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想办法自保。

当他看见跪在地上的成国公朱纯臣时,顿时大喜。

明朝侯爵、伯爵无数,公爵却少之又少。除了开国六公爵外,其余基本是燕王朱棣清君侧时册封而来。

成国公朱纯臣世袭公爵,家族底蕴丰厚,在朝中关系错综复杂。

有他挡在前面,崇祯绝不会把事情闹大。

想到这,他朝朱纯臣递了个眼神。

朱纯臣也被点了名,正愁不知如何应对,见内阁首辅朝他使眼色,顿时大喜。

达成统一战线后两人同时站起身。

魏藻德抱拳拱手,朝被点过名和没点名的官员说道:“诸位,流贼犯境,京师告急,正是用人之际。没想到,皇上竟要抄我等的家筹措军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今天缺饷抄我家,明天缺饷就会抄尔等的家,等满朝文武被抄光了,他是不是要挖祖陵了?”

“君乱于上,臣治于下,不救其祸,则败亡矣!”

“可悲,可怜,可笑!”

“我死不足惜,希望诸位王公大臣把此事记下来,后世人自有公道!”

魏藻德没什么真本事,却因为能说,竟然在崇祯年间坐到了内阁首辅的位置。

可笑不可笑?

“大胆!来人,把魏藻德给我拿下!”王承恩第一个站了出来,身为崇祯内臣,他必须维护皇上的尊严。

门外的锦衣卫推门而入,见王承恩让他们抓的人是内阁首辅,纷纷停下脚步看向崇祯。

此时事关重大,没有皇帝的指示决不能轻举妄动。

他们可以无视王承恩,也可以无视吴梦明和李若琏,但必须对那个男人言听计从。

一众朝臣的目光,也在崇祯和魏藻德之间游荡。

他们在等。

这些人不在乎魏藻德被抄家与否,在乎的是崇祯会不会为了筹措军饷挨个抄家。

若是那样,不如趁早联合起来对抗。

崇祯也知道,这些人在等。

在封建时代,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他可以随时随地剥夺臣子、百姓的一切,包括生命。

但是有一个前提。

罪名!

只要罪名合理,就能堵上百官,堵上读书人,堵上天下老百姓的嘴。

想清楚这些,崇祯冷冷一笑。

扣帽子这事他熟啊。

他甩了下衣袖,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般在众人的脸上扫过。

“诸位,你们都是我大明的朝臣。”

“你们当中有的人以勇著称,有人能说善道,有的生性谄媚,有人生性奸诈。有人爱财,有人好色,有人恋权,有人图名。”

“朕只有一个人,该相信谁呢?”

“为了取得朕的信任,有些人就联合起来欺骗朕;另一伙人为了自保,也只能联合,于是就有了党争!”

“阉党也好,东林党也罢,齐党,楚党,浙党,宣党朕也都知道。只要能给朕办实事,真心真意为大明好,你们私底下那些爱好朕可以假装看不到。”

满朝文武都是聪明人,他们听出了崇祯话的意思。

在皇帝眼里,没有一个干净人。

只要他愿意,可以治任何人的罪。

想到这,满朝文武同时低下头。

“但是!”崇祯话锋一转。

“魏藻德,你自崇祯十六年入阁至今,一无建白,仅倡议令百官捐助。如此无才无德之人,既不能以天下为己任,又不能想出治国之策,在其位不谋其证,误君误国,岂不该死?”

“擢升内阁首辅后,结党营私,贪墨军饷,欺君罔上,口出狂言,大逆不道,本应凌迟处死!朕念你为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了你机会。”崇祯继续罗列内阁首辅魏藻德的罪证。

“朕让你捐钱,不捐也就罢了。向你借钱,不借也罢。”

“朕问你家里有多少现银,你说的是什么?”

“没钱!”

“朕一没想抢,二没想夺,你怕什么?”

“内阁首辅年俸禄折银不过百两,你入朝为仕仅四年,数万家产从何而来?”崇祯猛地一挥衣袖,目光落到魏藻德身上。

魏藻德脸色巨变。

对他来说,财产是最大也是唯一的问题。

不用锦衣卫,随便找两个太监都能查出他的家产和俸禄都对不上数。

可大明朝的官都贪,他不贪便是不合流,会遭到其他人排斥,更坐不到首辅的位置上。

崇祯继续说道:“为君着,父也!身为臣子,当为君父解忧。你无视君父,朕要你何用?”

“若是平时,朕会罢你的官免你的职。”

“但现在...呵呵,”崇祯冷冷一笑,“数罪当诛!”

“来人!”崇祯倒背着手,目光中尽是杀意,“将魏藻德拉出去,缢死后斩首示众!灭三族,家产抄没充公!”


“再让锦衣卫去街上找一些十几岁的孩子贩卖,每份邸报售价二文。其中一文钱朝廷,另一文钱归贩卖者。”

起初崇祯打算免费送报纸,等量起来后再卖。考虑到白给的没人珍惜,不如低价卖。明朝货币体系是银本位,铜钱本不值钱,普通百姓购买不会产生负担。

“臣妾遵旨。”

深夜,通州。

左都督刘文耀终于和天津巡抚冯元飏会和。他带了两千人,冯元飏也带了两千人,四千人握在手中,底气比之前足很多。

施礼后,冯元飏小心问道:“左都督一路辛苦,万岁和太子在哪辆车上?臣想拜见一番。”

他还不知道崇祯固守北京的消息,以为他在后面某辆马车上。

“陛下固守京师,我等护送太子及王公大臣去往南京。”

冯元飏一怔,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皇帝固守京师?

北京有多少兵马?火炮火铳又有多少?军民是否团结?

他不知道。

只知道皇上有一颗君王不退的决心。

冯元飏翻身下马,郑重的朝京师所在方向磕了一个头,双眼通红看向刘文耀。

“左都督,老臣能否拜见太子?”

刘文耀轻轻摇头:“太子偶染风寒不便见人,一切事务由我负责。”

“冯巡抚,船在哪里?”锦衣卫千户高文采举着火把问道。

他一直紧跟在冯元飏身旁,一是便于交流,二是如果发现他有异心,能第一时间擒拿。

“海船巨大,吃水深,走不了运河,只能在直沽登船,距离此地二百余里。”

刘文耀眉头紧锁。

李自成攻陷太原后兵分两路,一路先是向北,到达宣府后去往居庸关,截断皇上往北的路线。

另一路向北然后往东,从京师南面的保定府进攻,试图截断皇上南下之路。

据塘报可知,昨天南面的流贼刚刚攻陷河间府,河间府距离天津也是二百多里。

消息从北京传到河间需要一天,从河间骑兵到天津需要两天。

反观他们南迁的队伍,就算昼夜不停,到达天津需要三天。

两者时间差不多。

不行,得加快速度。

“高千户,流贼昨日攻陷河间府,必须加快速度才能甩开他们。通知所有人,快马加鞭。”

高文采又何尝不知,他一脸无奈:“都督,道路泥泞,若是马车速度太快,容易翻车。且这些马屁都以耐力见长,并不善奔跑,只能缓行。”

刘文耀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坐在战马上思索良久。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如果流贼派出一支轻骑,从河间府快马赶往直沽,在时间上完全来得及。

双方遭遇后,对方主将如果还有点脑子,不用骑兵冲阵,围着车队轮番放箭就行。

在骑兵眼里,这些马车是活靶子。

到时他们追不上,跑不掉,时间一长会被活活拖累死。

经过思考后,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冯巡抚,高千户,我有一计。”

冯元飏抬头:“都督请讲。”

“太子南迁的消息从京师传到河间府最快仅需一夜,骑兵从河间到天津需两天。按照我们目前的速度,到达直沽也是两天。”

“我的意思是让高千户带两千人快马赶往武清城外,到达后就地休息以逸待劳。假如流贼派轻骑截杀太子,选择的地点肯定是武清附近。他们如果来,高千户正好可以抵挡。如果不来,等车队到达后再一同前往直沽登船入海。”

“如何?”

冯元飏拿出地图,高文采举着火把,边看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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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和勋贵们没什么反应,负责护送的厂卫和锦衣卫顿时精神一震,他们齐声喊道:“谢万岁。”

崇祯顿了顿,大手一挥:“太子南迁,即刻启程!”

没有钟鼓,也没有乐器。

太子南迁的车队在午门前集结完毕,随着皇帝一声令下,百余架马车缓缓启程,驶离京师。

出了左安门后,车队行进速度非常快。

在他们离开城门的同时,京师外几个商人模样的人飞身上马,朝不同方向疾驰而去。

看着月光下飞扬的尘土,锦衣卫千户高文采眉头紧锁。

从队伍集结的那一刻起,他心神不宁。

流贼虽然距离京师尚远,但哨马遍布四周。一旦京师异动,消息会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

近三千人的队伍,不但有太子,皇子公主,还有大明勋贵,朝廷重臣。

可以说,他护送的是大明半壁江山。

责任越大,压力越大。

高文采拍马走到左都督刘文耀身旁,低声说道:“都督,此去通州不足六十里,臣以为应快马加鞭赶路,缓怕生变。”

“一路颠簸,我怕女眷们无法承受。”刘文耀很是担心。

“李阁老出发前让人在里面垫了厚厚的被褥,不会太颠簸。”

刘文耀思索片刻,点点头:“行,你通知下去,所有人快马加鞭。”

“遵命!”

......

京师,午门外。

看着南迁的车队消失在黑暗中,勋贵和大臣们转身就要离开。

“诸位王公大臣请留步,陛下有旨意。”王承恩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大喊道。

众人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到崇祯面前再次施礼。

“诸位,朕今天遇刺的事都知道了吧?京师不安全了!诸位身怀巨贾深夜独行,遇到贼人怎么办?”

“这样吧,为了你们的安全,朕特意在皇城之中圈出一块地方,汝等将马车放到此处,等天明之后朕派人将马车送回去,如何?”

众人听罢先是一愣,随后面面相觑。

陛下这句话是几个意思?

借不到钱,改抢了是吧?

周奎第一个不答应,他躬身施礼:“陛下为国事操劳本就疲惫,老臣就不麻烦陛下了。”

“老臣请告退!”他不等崇祯答应,转身就走。

崇祯能让他得逞?

“王承恩!”

“臣在!”

“去,将午门前和左安门附近的马车全部牵到皇城之中,如遇阻拦,就地抓捕,压到镇抚司。”

“遵旨!”

午门外,安静的有些可怕。

周奎第一个跪倒在地:“求陛下开恩。老臣积攒半生的积蓄都在马车上,陛下若是将这些家产没收,老臣...我生不如死。”

“求陛下看在周皇后为大明生儿育女的份上,放过老臣。”

“这些都是臣的血汗钱,陛下!陛下!”周奎声音悲怆,不忍细听。

崇祯微微摆手:“国丈言重了,朕怎么会没收你的家产?只是朕记得国丈亲口说过,家中贫寒,无钱可用,去年一度向周皇后借钱度日,不知今日这些家财从何而来?”

“是偷得?”

“抢的?”

“还是贪墨而来?”

“你可以不说,但锦衣卫的诏狱能让你开口,要试试吗?”

听到诏狱二字,周奎浑身一阵颤抖。诏狱在他眼里与地狱无异,活着进,死了都不一定出来。

“陛下,纵使老臣有万贯家财也是受皇家赏赐而来,何来贪腐一说?”

这句话说的非常有水平!皇家赏赐历来随意,内廷虽有记录,一时半刻却也查不清楚。

“若陛下不信,就将老臣押进诏狱,还臣清白!”

此言一出,现场的气氛僵住了。

周奎怕诏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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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臣以为给京师百姓发钱治鼠一事有待商榷。九边大军尚且缺饷,陛下给百姓发钱的消息传出去,臣怕边军军心不稳。”

“边军的亏空,今天差不多能补上。昨日从成国公府上抄没家产超过了五百万两。”

“五百万两???”李邦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他清楚自崇祯十五年以后,当官的没有不贪污,但没想到仅仅一个成国公府,竟然能搜出五百万两银子。

为什么说没有不贪的?

他曾经担任过兵部尚书,军队吃空饷的问题不是没法管,而是不能管。缺饷的明军到处举白旗,武将们为了笼络军队,只能想方设法搞钱。

最简单的途径就是吃空饷。

一旦朝廷欠饷,之前吃空饷的钱就可以拿出来补贴,解一时之急。

朱纯臣当过几年京营总督,虽然猜到他会贪墨,但没料到数额竟然如此之大。

见李邦华愣神,崇祯吩咐道:“李阁老,朕怕你募兵不顺,特在西四牌楼附近搭了个戏台,你们兵部看戏的同时正好可以募兵。”

“至于练兵...你是行家,看着办就行。”

“是...臣这就去办。”李邦华眨了眨因为休息不好而通红的双眼,迈步离开。

王承恩在殿门外看着崇祯从容不迫的样子,有些欣慰。皇爷的驭人之道,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

隐约间,他觉得皇爷变了。

不,是成长了。

他虽然没受过多么正统的教育,在看人这方面却准的很。

大明的天,越来越亮了!

“皇爷,东厂提督王之心求见。”崇祯刚要休息一会,王承恩的声音从殿门附近传来。

“让他进来吧。”

王之心步履匆匆的迈步上殿,叩首施礼。

礼毕后,王之心小心的问:“陛下,定国公府已被臣围了一夜,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崇祯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之大吓得王之心直接跪地。

“吩咐?你们东厂没有朕的吩咐就破不了案是吗?”

“朕登基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钱,养了这么多人,你告诉朕有何吩咐?”

“嗯?”

王之心额头冷汗直冒,跪在地上不停地用衣袖擦汗,“陛下,臣...这就去办。”

离开乾清宫后,王之心站在原地想了一会。

他来这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找骂,而是想探一探崇祯的口风。

如果提到定国公时皇上面有不悦,那么定国公就可以是凶手!

证据随时都能制造。

结果皇上表现的滴水不漏!

这就难办了。

定国公是凶手吗?哪个凶手会傻到藏在自己家行刺皇帝?

可是。

如果他不是凶手,幕后真凶会是谁?

行刺之人已经死了,线索断了。

别说三天破案,就是三十天也没戏。

王之心顿感头大。

想了一会王之心猛地一拍大腿,急匆匆离开。

......

皇城北安门外,北镇抚司衙门。

李若琏刚刚升任锦衣卫指挥使,正在处理皇上交给他的任务。

崇祯让他办三件事。

灭门之事已经办完了,模仿勋贵,朝臣笔迹的信件也已完成。

最后一件比较难办,但也查的差不多了。

明朝商业发达,究其根本是朝廷的功劳。

明朝九边大军每年消耗的粮食,武器,护具,火器数量非常惊人,前期主要靠武官押运。但弊端是满载去,空载回,成本居高不下。

后来为了缓解成本压力,便委托商队运送。运送时配备武官,士卒押运,确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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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用你操心,老子有办法。”


“李二狗?”

“末将在!”一个高大健硕,双肩极宽的汉子催动战马向前快走两步。

“你带二十几个兄弟,拿上盾牌围在老子身边,老子走到哪你们就跟到哪。跟的时候机灵点,如果看到有人张弓搭箭,或者用鸟铳火铳朝老子瞄,别管老子在干什么,直接用盾牌护上来,听到没有?”

“末将领命!”李二狗指挥手下收敛盾牌。骑兵盾牌相对小巧,他们每人给自己准备两个。

准备完这些后,刘泽清心里的安全感顿时爆棚。

坠马受伤能骗崇祯一时,但也仅仅能骗一时。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借口,麾下一万五千兵马,主将受伤就不能作战了?

为什么不派副将进京勤王?

朝廷缺的是兵不是将。

惹恼了崇祯和朝廷,肯定没有好下场。

现在朝廷给他下旨,让他去铁门关护送太子南下,同时发放饷银。名义上是好事,实际上有可能是陷阱。

他必须深思细虑,将所有不利于自己的东西全都考虑进去。

天时地利,月光星象,甚至出发之前罕见的进行了沐浴更衣。

将所有事情都吩咐好之后,刘泽清重新回到马车内,躺在里面闭目养神。

不多时,队伍来到铁门关外。

刘泽清的马车在距离城门百余步的地方停下。

看着漫山遍野的骑兵,刘泽清冷冷一笑,吩咐道:“张远,去叫门。”

张远催动战马来到城门前:“在下张远,奉命传话!山东总兵刘泽清和五千骑兵就在身后,其余大军已在城南五里处扎营。刘总兵奉旨护送太子去往南京,请太子军中议事!”

黄蜚皱眉看向刘文耀,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压低声音问道:“刘都督,刘泽清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请吗?分明是命令!如果太子不去,难道他还想造反不成?”

刘文耀借着月光往下看去,五千骑兵遍布山野。在火把的映照下可以看出,所有人都很严肃,似是如临大敌。

“刘泽清缺钱,既然圣旨上说太子带着军饷,他就不会放过这些钱。在他眼里,太子可以不要,钱不能不要。”

“如果不给钱,他会造反?”黄蜚有些不信的问。

“他不会造反,但是会攻城!”

说罢他上前一步扶着城墙的垛口说道:“本官乃左都督刘文耀,奉旨护送太子去往南京。既然刘总兵不便进城,那就让他来城门前议事。”

左都督刘文耀...正一品官职,属于明代武官最高的衔级。

刘泽清是总兵,正二品。

张远任守备一职,正五品,给刘文耀提鞋都不配。

这事他做不了主,拨马来到刘泽清马车旁,把话原封不动的传了回来。

刘泽清眯着眼睛想了想。

他此行第一目的是太子手里的钱,第二目的才是太子。能挟持太子最好,挟持不了就拿钱走人。

既然刘文耀妥协了,他也没必要坚持。

吩咐一声:“走,去会一会刘文耀。记住,尽量将马车往城门下赶。火炮和火铳太重,平射容易,向下射极难操作。只要躲在城门前,他们就没办法偷袭。”

“手铳威力小,咱们的盾牌能抗住。”

再次嘱咐之后,刘泽清的马车很快来到铁门关前,在距离城门三十步的地方停下。

他躬身蹲在马车里朝外喊:“属下刘泽清参见刘都督!不知太子在哪里?属下想拜上一拜。”

刘文耀轻轻啐了一口,刘泽清声音浑厚,声调高昂,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

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朕的将士不是死在敌人手上,而是死在你这个户部侍郎手上!”


“来人,将王正治验明正身,斩首示众,诛三族,抄没的家产送往顺天府衙助京师百姓治理鼠疫。”

王正治听罢直接昏死过去。

得到皇帝的命令后,刽子手立刻行刑。

顷刻间,整个法场鲜血四溅,尸体遍地。

附近的官员纷纷捂住口鼻,看不出脸色到底是厌恶还是恐惧。

周围的百姓已经沸腾了。

“陛下圣明!”

“杀得好!这些贪官污吏全都该死!”

“杀得好!杀得好!杀得好!”

百姓们纷纷伸出右手,紧握着拳头在头顶上挥舞。

那一刻,响彻云霄!

负责警戒的士卒纷纷变色,面对如此数量的百姓,他们感受到了恐惧。

恐惧像是会传染,随着百姓声音越来越大,他们拿武器的手开始颤抖,身体也随之晃动。

崇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无语。

这些兵卒的气势竟然被百姓压了一头,战力可见一斑!

他伸出双手示意众人噤声,整个西四牌楼瞬间安静下来。

崇祯隔空指向台下的百姓,朗声说道:“朕自登基以来灭阉党,守辽东,抗天灾,伐流贼。不求有功,但求无愧于大明子民和这江山社稷!”

“现流贼势大,直奔京师而来,京师告急!”

“朝廷为何把他们称为贼?”

“嘴里喊着善待百姓,冲锋时却让百姓在前,逃跑时让百姓殿后。”

“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他们举着均田免粮的旗,逼良为匪,屠戮孩童,乃至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你们愿意当流贼吗?”

围观的百姓们先是一愣,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皇上的话。

崇祯继续说道:“朕本可以迁往南京一走了之,但放不下这京师百万黎民。所以朕决定固守京师,等待勤王之师。”

“流贼虽巨,但朕的背后有千千万万的大明子民,敌人纵有百万雄师,朕也毫不畏惧。”

“他们若敢战,那京师城下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朕以天子之名昭告京师,即日起募兵备战,抵御流贼!”

...

崇祯慷慨激昂的说完这番话后,整个西四牌楼先是短暂的安静了片刻,随后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百姓们无比激动,纷纷用怒吼和夸张的动作发泄心中的情绪。

这一刻,他们等太久了。

在此之前他们是迷茫的,不知道该为谁而战。

甚至觉得流贼来是一件好事,帮着他们把那些贪官污吏全都杀死。

在他们心中,皇上是好的,也该效忠皇上。

但朝堂上这伙人是坏的,他们欺负平民,压榨百姓,贪赃枉法无恶不作。

皇上看不到吗?看到了为什么不管?管了为什么没效果?

百姓们迷茫了。

今天崇祯的一番话,将他们内心的血性重新点燃。

“募兵备战,抵御流贼!”

“募兵备战,抵御流贼!”

百姓们疯狂的挥拳,肆意的怒吼,宣泄着压在心底的血性。

崇祯满意的点点头,吩咐王承恩留下来摆摊,自己则回宫休息。

皇帝的御驾刚刚离开,太监宫女们便扯开嗓子喊道:“来瞧一瞧看一看,皇家御用之物便宜卖了啊!”

“万岁爷用过的痰盂,写字的毛笔,还有吃饭的筷子,只要价格合适就能带回家。”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购买金额前十的人可以免费获得参观皇城的资格!”

“没获得资格的人也别着急,一千两,每人只要一千两银子就能进入皇城游览半日。皇室出品必是精品,老少皆宜童叟无欺!”


“朕活一天,就能保他一天的荣华富贵。”
“但是!”
“朕若是死了,那人的下场可能比严嵩还要惨!”
“他可能青史留名,也可能遗臭万年,亦或是毁誉参半。”
“你能承受吗?”
王承恩不可置信的看着崇祯,感觉眼前这位皇帝的身影很是陌生。
皇爷这是要放权?
他登基以来最讨厌的就是权臣。
而且。
正值内忧外患之际,此时放权会不会加剧大明朝的风险?
李邦华抬起头,苍老的脸颊上满是皱纹,唯独那眼睛炯炯有神。
他认认真真的站起身,再次跪地磕头:“请陛下放心,臣不想当严嵩,只想做张江陵(张居正)。”
“好!李御史暂且退去,朕要朝会了。”
“遵旨!”李邦华退出偏殿。
等李邦华走出大殿,崇祯才从他身上收回期待的目光。
他这么做有两种原因。
首先,崇祯自登基以来杀了太多人,二品以上的官员就有十八人,二品以下的更是多达百余人。
内阁更不用说,他执政十七年,换了十九任首辅(其中有两人复任两次)。
这里面有权臣奸贼,也有国家栋梁;有贪腐之辈,也有克己奉公之人。
往往是新首辅还未站稳根基,便被换了。
导致政令出不了京城(出了京师也没用,党争忠心已经由朝堂转移到州府之中),国家越来越乱。
运气好的被免职,运气差的被处死。
有道理吗?
没道理!
于是官场上人人自危。
崇祯后期,东林党已经没了实权,朝堂上的党争进入到平稳阶段。
矛盾去哪了了?它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一部分转移到州府,另一部分变成了君臣的矛盾。
崇祯想干什么,他们就反对什么。


扫视一圈后他的目光落到内阁首辅魏藻德身上。
这家伙要死了,看一眼少一眼。
“众卿平身!”
“谢万岁!”百官齐声再叩首。
魏藻德身穿大红朝服,头戴乌纱帽,目光扫视一圈后站出来后拱手说道:“万岁,据塘报,昨日流贼攻破宣府,直奔京师而来。”
明朝大臣的地位与满清相比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低下。
大臣们在皇帝眼里是人臣,不是奴才,没有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
崇祯点头反问,“可有御敌之策?”
魏藻德脑子飞速运转,他没什么真本事,只是能说会道而已。见崇祯问他,直接说出提前准备好的答案:“京师军民团结一心,定能抵御流贼。”
浮语虚辞!说了等于没说。
崇祯继续追问:“如何团结军民?”
魏藻德拱手施礼:“当然是用重金!”
他的话刚说完,不止皇帝,就连他的下属吏部左侍郎沈维炳都有点瞧不起他。
朝廷要是有钱,也不至于让流贼从陕西一路打到宣府!
这不纯纯的放屁吗!
“众卿可有办法?”崇祯目光看向李邦华。
那封信必须由李邦华说出来,责任也由他承担。
君王在朝堂上不能提出观点,只能选择支持提出观点的人。也就是常说的只做选择题,不做填空题。
如果错了,可以甩锅到臣子身上,皇上是受到臣子蒙蔽。
自古君王不认错!
这便是帝王之术!
历史上的崇祯,对帝王术一窍不通!
其实也不能怪他,没人能想到皇位会落在他身上!
李邦华得到崇祯的信号后,抬头冷眼斜视着魏藻德,出列说道:“万岁,流贼来势凶猛,为保大明江山。不如让太子去往应天府,永王,定王,六宫内眷以及内臣百官等少数人随行,其余人等与万岁固守京师,等待勤王之师。”
“众卿以为如何?”
崇祯心里虽然早已做好了决定,但是当着众臣的面,不能立刻同意,必须按流程让朝臣参与其中!
只有让这些士大夫参与过程,才能让他们有种与天子共治天下的感觉。
这也是帝王术。
李邦华的话犹如一颗炸弹,将安静的皇极殿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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