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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

一梦知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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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裴知衍谢清晚   更新:2024-05-01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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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精彩片段


翻过来一看,是一个普通的世家子弟,裴惜月高兴的都快哭了。

托盘上只剩下了两块名字牌,女眷的人数本便比郎君们少了,所以就算全部抽了,也一定会有一人没有人组队。

谢清晚不由往裴景庭的方向看了眼,从抽选开始,裴景庭便格外的淡定,似是丝毫不怕被抽选到与旁人组队。

那么很有可能,他已经命人在暗中做了手脚,名字牌上并没有加上他。

想到这里,谢清晚便随意挑中了最角落的一块名字牌。

“谢清晚与宣阳侯府……裴景庭一队!”

谢清晚:“……”

原来她才是那个倒霉催的!

谁能想到,藏在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一块名字牌,其实是最大的一个王炸呢?

而原本超然世外,丝毫不在意外界因他而发生的血雨腥风的裴景庭。

直至听见了谢清晚的名字,与他的名字一同出现,他才抬眸看了过去。

而最激动的,莫过于楚河了。

他暗戳戳的跟裴景庭咬耳朵:“爷,属下便说您与谢娘子缘分匪浅,看看,都这样了,千分之一的概率,谢娘子都能抽中您,这不是月老牵红线还能是什么?”

裴景庭心情还算不错,至少抽到他的是谢清晚,而不是福宁,更不是其他人。

相比较之下,他这个名义上的侄媳妇,比那些庸脂俗粉要聪慧懂事多了。

所以,裴景庭难得没有让楚河闭嘴,而是不急不缓的起身,随意的拂了拂衣袖上的尘埃。

“长嫂,原来你早已做好身先士卒的准备,长嫂你要撑住呀,我先过去了!”

死里逃生的裴惜月同情的看了谢清晚一眼,脚底抹油先开溜了。

叶思思走过来之时,故意停顿了一下,“恭喜大娘子,竟然万里挑一,一下便选中了探花郎,接下来可就要有意思了呢。”

“是吗,如此说来,叶娘子与二弟也是颇有缘分,若是此番你们两人配合默契,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二弟正好也未成婚,虽是庶出,但配叶娘子,也着实是娘子高攀了。”

叶思思骤然黑了脸:“你……”

在嘴皮子上,叶思思这点儿道行,哪儿斗得过谢清晚,一两句将她气得七窍生烟后,谢清晚便施施然去了校场的方向。

叶思思咬牙切齿的看着谢清晚的背影,呵,得罪了福宁郡主那个祖宗,看你待会儿还能笑多久!

中途,却被福宁给堂而皇之的挡道。

福宁上下打量着她,“你便是宣阳侯府世子妃谢清晚吧?正好,我抽到了裴知衍的名字牌,我怎么能做拆散你们夫妻二人的恶人呢,不如便交换一下名字牌吧?”

口上说着商量,但实则,语气却是带着高高在上的命令。

不少人都投来了看好戏的打量视线,这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必然都会乖乖的交出名字牌,毕竟名字牌事小,得罪福宁郡主才是大事!

“郡主见谅,方才贵妃娘娘金口玉言,抽选了名字牌之后,便已组队,无论是何人,都不能违反规则,否则便是公然忤逆贵妃娘娘之意了。”

福宁没想到,谢清晚竟然敢拒绝她,登时便恼了,“贵妃娘娘定了规矩是一回事,但她也没有说不能在抽选之后,私下交换名字牌,我好生与你说,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清晚却不卑不亢的反问一句:“郡主这话的意思,是在与我商量吗?”


吴氏本就怒火中烧,如今周氏还跳出来,站在谢清晚这边,指摘她的不是,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指责我的不是?从前怎么没见你如此护着这个小贱蹄子,莫不成,你与她暗中勾结,帮着她说话,将从我们二房克扣去的月钱分赃了吧?”

虽然吴氏愚蠢,但这话倒被她歪打正着给说中了,谢清晚的确是与周氏合作了,但这钱,只是进谢清晚自己的口袋,至于周氏这边,只要不削减月钱,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二嫂你莫要胡言乱语,逮着人便咬,分明是你得理不饶人,太过分了,我看不下去才说了两句,你身为长辈,怎能如此欺负一个晚辈?”

谢清晚捂着脸接腔:“三婶婶明事理,能理解清晚的不易,清晚实在是感激不尽。”

周氏熟稔的握住谢清晚的手,“咱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见外的话,婶婶也是实话实说。”

见谢清晚与周氏关系密切的模样,还你一句婶婶我一句侄媳妇的,吴氏就更是不冷静了,直接扑上去挠人。

“你们这两个贱人,在我的面前装什么婶侄情深,不就是想着联手对付我二房吗?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在扭打间,周氏故作夸张的捂住脖子,大叫声便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我要死了,二嫂要打死人了,哎哟喂,我要见老夫人!哎哟……”

玉清苑这边闹得这么大,自然也惊动到了仙寿堂这边。

裴老夫人的贴身女使康妈妈过来了,“二夫人,三夫人,少夫人,老夫人让你们往仙寿堂一趟。”

吴氏自知理亏,便想着先发制人,刚到仙寿堂,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扑到裴老夫人的脚边。

“老夫人,您要为我们二房做主啊!谢清晚她掌着管家钥匙,本该对各房都公允,却不想,她竟联合了三房,对付我们二房,克扣二房的月钱,在私底下分赃,真是没天理了啊!这让我们二房这一家老小,数张嘴,可如何过活啊!”

裴老夫人看吴氏哭的鼻涕都快流到她的裙摆上了,皱眉将裙摆给拉了出来,看向谢清晚。

“清晚,你二婶婶说的可确有其事?”

谢清晚也跪了下来,未语泪先流,“祖母,当初您将掌家权交给孙媳,是出于对孙媳的信任,这两年来,我一直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的偏颇,至于二婶婶说的克扣一事,

“也纯粹是断章取义,前日祖母您曾当着一家人的面说过,二房用我的嫁妆超支了的那些银钱,便每月从二房的月钱里扣减,孙媳想着二房无官无职,若是全扣了怕是无法过活,

“便只扣了一半,还给他们留了一半,可谁知,二婶婶却不由分说的闹上了门,还说那日是祖母您随口一说,做不得数,祖母一贯是金口玉言,怎会说话不做数,二婶婶实在是欺负人,求祖母为孙媳做主!”

周氏也马上搭腔控诉:“老夫人,二嫂说的都是莫须有的事儿啊,我们三房分到的月钱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若是不信,自可以去查,二嫂闹事骂人便也就罢了,竟还动手打人!”

说着,周氏便将自己脖子上被吴氏给挠出的血痕展示给裴老夫人看。

“二嫂挠伤我便也就罢了,可老夫人您瞧瞧,她将清晚给挠的!”

周氏握住谢清晚的皓腕,将她的右手拉下来,便赫然见她的右脸颊上,有一道划痕,还在渗着血。

这道血痕出现在谢清晚如凝脂般的丰肌玉骨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您瞧瞧清晚这脸被挠的,若是因此而毁容了,那可是天大的事儿啊!”

吴氏却没有半点儿愧疚,反而是嘴硬:“不就是一道划痕,没个两日便能好全了,哪儿有这般夸张……”

“你给我住嘴!”

话未说完,就被裴老夫人一声呵斥,裴老夫人招招手道:“清晚,近前来,让我仔细瞧瞧。”

谢清晚走近,裴老夫人在瞧见她脸上的挠痕后,瞪了吴氏一眼。

“吴氏,你好歹也是做长辈的,与晚辈吵嘴便也就罢了,竟还动起手来,实在是太不知分寸!”

吴氏委屈:“老夫人,儿媳也不想的,可她克扣了月钱,便是将二房往死里逼,我情急之下才会不小心失手……”

“二嫂这话说的好生没有道理,从前你们二房以各种理由,超支月钱,如今只不过叫你们将超支的给还上,这本就理所应当,怎的到了你的嘴里,就要死不活了?

“若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赖,那我们三房也能找理由预支月钱,然后转头说自己还不出,照样胡吃海喝,岂不是爽快?”

吴氏一噎,“你……老夫人,您也是知道我们二房情况的,二爷没个一官半职,泽哥儿还未考取功名,再加上刚满月的宥哥儿,这五两银子,我们如何能活得下去呀!”

周氏嗤之以鼻:“谁说便活不下去了?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二嫂你的嫁妆,还有不少吧?再加上你们家三姑娘一早便备的嫁妆,稍稍掰出一些,也足够你们的小日子过得滋润了。”

“姓周的你还有没有心,那可是墨儿出嫁时的傍身物,你竟然让我将主意打到女儿的嫁妆上来?”

谢清晚哑着声道:“二婶婶不舍得动三姑娘的嫁妆,但用起我的嫁妆来,却是半句话都不说了,三姑娘的嫁妆是傍身物,难道我的便不是了吗?所以说,在二婶婶你们的眼中,无论我如何为裴家着想,终归都只是个外人罢了。”

这话说的,叫裴老夫人这张老脸都有些端不住了。

裴老夫人咳嗽两声,将谢清晚给扶起来,“傻孩子,瞧你这话说的,你入了我们裴家的门,自便是我们裴家人,老婆子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老二媳妇,月钱克扣一事,的确是我开了口的,清晚做的没有错,你也正好借着这事儿,规束一下泽哥儿,向衍儿好好学习,尽快考取功名,府中可没这么多闲钱养闲人!”


裴瑞泽不去赌,吴氏都已经要谢天谢地了,还让他去考取功名?他怕是到现在连四书五经是什么都分不清!

但吴氏怎么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否则他们二房以后的日子便难过了。

于是乎,她便将无耻发挥到了极致,直接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没天理了啊!这是要将我往死路上逼呀,既然连老夫人都不肯为我说话,那……那我干脆便去死算了!”

说着,吴氏便一头要往门框上撞。

石柱她自然是不敢撞的,若是真的一不小心撞死了,为了五两银子白白搭上一条命,岂不是亏大发了?

只是没撞在门框上,反而是在房门一开之时,吴氏直接就和裴知衍撞上了。

“二婶婶这是做什么?”

见裴知衍来了,吴氏知道他一贯不喜欢谢清晚这个嫡妻,死而复生回来后,更是将谢清晚冷落在玉清苑,而每日歇在那个没名没分的“远房表妹”的屋中。

吴氏抓住裴知衍的手臂,哭诉道:“衍哥儿你回来了,你且好好管管你这个嫡妻,她竟是要将我这个做婶婶的,往死路上逼呀!她若是硬要扣走五两月钱,那便先杀了我吧!”

裴知衍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当他看见谢清晚面上的泪水之时,却是一怔。

如扇的长睫还挂着欲坠不坠的泪珠,眼尾晕开了一圈的红霞,而最触目的,还是她的右脸上,有一道划痕,还有血丝往外冒。

整个人瘦弱单薄,如在风中摇摇欲坠的柳枝,无端叫人觉得心疼。

谢清晚开口:“二婶婶若是不想扣月钱,倒也不是没有其他法子可以代替。”

吴氏哭声一止,便听谢清晚徐徐补充:“方才听三婶婶说,二婶婶你还有不少嫁妆,再加上三姑娘的,凑一凑也能还得七七八八了。”

“谢清晚你不是人,那可是墨儿的傍身物,你竟然将主意打到这上头来,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谢清晚嗤笑,“二婶婶既知嫁妆是女子的傍身物,这两年来,借着手头紧有困难的名头,套空了我的嫁妆,怎么就不考虑考虑,我孤身一人在夫家,没了嫁妆傍身,该如何过活?”

通过这几句话,裴知衍倒是大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倒没想到,这二房竟然会如此厚颜无耻,把谢清晚的嫁妆给挥霍完了。

听到谢清晚说自己孤身一人之时,裴知衍心中有那么一丝的不舒服。

但更多的,他是有些不高兴,谢清晚这话,不就是借着由头,在怪他这个做丈夫的不尽责吗?

裴知衍将吴氏给推开,几步走到了谢清晚的跟前。

“夫人这话却是说的不准确了,你有我这个夫君在,我怎会让你没法在家中立足呢?”

说话间,裴知衍又靠近一步,贴着谢清晚的耳畔道:“若是你为昨日的事道歉,好好的求求我,我便替你出面,将你的嫁妆要回来,如何?”

谢清晚捏紧手心,他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她的嫁妆是被他们裴家人给挥霍完的,他倒是在这儿理直气壮的说替她出面,跟施舍似的!

“夫君还是莫要离我太近,否则若是我一个没控制住,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吐了,夫君你可就真的没脸面了。”

昨夜谢清晚吐在他身上,对他的嫌弃,已经让裴知衍恼火了一整夜,如今她竟还敢提,甚至还丝毫不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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