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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精彩片段
按下容阙后,容老夫人飞快给丫鬟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小跑着传话去了。
容阙待她自然不能像那些闯入他房中的侍女,只得收着力气,容老夫人怕他溜走,手上的劲也用得及大。
不多时,赵玉堂便在丫鬟的引导下进了内堂。
她附身规矩地行礼,“见过王爷。”
容阙敷衍地抬手,目光甚至没落到她身上,随着赵玉堂进门的夏鸣替她着急,于是不守规矩地抬头看了容阙一眼。
只一眼她便怔住了。
王府都在传,吃斋念佛的定南王之前是赫赫有名的战神,他杀敌无数,面目凶狠仿若地狱煞神。夏鸣还是第一次见到容阙,这哪里是煞神,分明是风清月朗的的神祇。
夏鸣不由得看呆了。
倒是容老夫人面色不善地咳了一声,容阙是她生的,她自是知道他形貌昳丽,但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如此直视,实在是胆大妄为!
有了对比,她就越发觉得沈幼凝乖巧听话了。
夏鸣还未回神,赵玉堂倒先察觉到了不善,于是扭头看了夏鸣一眼,这一看夏鸣才反应过来,赶忙将头低了下去,“请王爷恕罪。”
她的声音与沈幼凝有些相似,容阙这才看了她一眼。
即便是这样不经意的一眼,夏鸣也心跳如雷,头晕目眩。
“王妃既然来了,便多陪母亲说说话吧,我回去做午课了。”
赵玉堂伸手,轻启朱唇,“王爷这是不想见到妾身吗?”
此话一出,别说容阙就是崔嬷嬷也愣住了,这般哀怨如泣的语调竟是赵玉堂发出来的?
容老夫人喜上眉梢,又伸手来抚上了额头,作出一副身体不适的模样,容阙担心她的身体,只得侧身扶了过来,赵玉堂也顺势扶上了容老夫人的另一只胳膊。
“母亲身体不适,还是将府医请来吧。”
容老夫人连忙拽住了容阙的胳膊:“老毛病了,不必请府医了,只要你俩多陪陪我这个老人家就行了。”
说话间还拉着他的手去覆上赵玉堂的手背,容阙却像是被烫了一般,急忙将手抽了回去。
速度快得容老夫人都愣了一下。
容阙冷着脸:“母亲既然无碍,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松手要走,气得容老夫人急忙拽住了他:“你这是作甚?连我这母亲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容阙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崔嬷嬷便在这时接过了她的胳膊,“老夫人别急,王爷……是一时不适应。”
说着又看向了的容阙:“老夫人近来心神不宁,胃口不佳,也是见着王爷才难得有这样的好心情,王爷要不再陪老夫人用个晚膳再回去吧?”
赵玉堂也在这时帮腔:“崔嬷嬷说得及是。”
想起沈幼凝说的话,容阙凑起了眉头,这俩一唱一和,分明是要拦下他的意思。
清院除了旧部偶尔会来打扫,平日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她们拦他显得有些可疑,“既如此,那我晚膳再过来。”
听了这话,容老夫人心情顿时也好了,“那……也行。”
只要他愿意出门,她也不急在这一时的。
赵玉堂的脸色倒是有些不好看了,容老夫人以为她是舍不得,于是拍了拍她的手背,赵玉堂还得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意来哄她。
容阙却健步如飞地回了清院。
赵玉堂不露声色地看向了水里的人:“可能上来?”
有外人时,她又恢复了那慈眉善目的模样。
沈幼凝攀附着荷塘的边缘想起身,但探起身子又想起自己如今湿透了,那岸上还有侍卫,于是松手又没了回去,“回王妃话,奴婢被歹人下了药,需要浸水冷静一下。”
赵玉堂听了这话却微蹙起了眉头,她知道春香会有所作为,只是没想到她会下药。
想来还是王府的管理过于松懈了,才会给她机会弄到这等下作之物。
赵玉堂的目光冷了几分,“那你便在水里泡着吧。”
沈幼凝打了个寒颤,比起冰凉刺骨的荷塘之水,赵玉堂的目光更冷一些。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说明她是信自己的吧,“多谢王妃。”
“别急着谢,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吧,半夜三更,你与一个侍卫躲在假山之后做甚?”
沈幼凝慌张地看向了的春香,她初入大院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栽赃,登时有些不不知所措,只得干巴巴地解释:“奴婢妹妹不见了,是……春香姐姐说知道幼宜在何处,引奴婢至此,那侍卫,奴婢也是第一次见。”
赵玉堂心如明镜,只是需要沈幼凝的证词将此事梳理一下。
与她猜想的差不多。
心术不正才会想出如此手段。
也不想想即便没了沈幼凝,容阙的床也不是她想上就上的。
她喝过的侍妾茶可不止沈幼凝这一杯,但迄今为止能,能留在清院的也就她一个。
春香虽是她从赵家带来的,但也不算亲厚,对比之下,选谁其实一点难度都没有。
但当着下人的面,总是要做做样子的。
“春香,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春香噗通一声跪在了秋香身旁:“王妃明鉴,奴婢根本没有见过她妹妹,更未曾引她来此,分明是沈幼凝与人偷情,还妄图栽赃奴婢!”
那侍卫也小声辩解:“不算偷情,是她勾引的……”
赵玉堂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是王爷从军营带来的,拉下去交给王爷处置吧。”
侍卫吓得不轻:“王妃饶命,小的知道错了,请王妃娘娘从轻发落,万不要将小的交给王爷啊!”
容阙因何堕入空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此事若是被容阙知道了,他的下场只会比沈幼凝还要惨!
赵玉堂不耐烦地挥手,嫌他吵人,又递给侍女一个让其闭嘴的眼神。
很快那侍卫就没了声音。
沈幼凝心里也是一怔……容阙知道后,会怎么想她呢?
解决完这个人,赵玉堂又转头看向了的沈幼凝:“口说无凭,你可有凭证证明是春香引你来此?”
浸着水的沈幼凝脑子转得飞快:“木簪!幼宜的木簪,王妃见过的,此时应还在春香姐姐身上。”
春香心里咯噔一跳,木簪是为了折辱沈幼凝才留下的,想不到此时竟成了自己诓骗她的证据。
她慌乱地看向四周想悄悄将木簪丢弃。但赵玉堂岂能让她如意,她偏头看向了身边的侍女:“搜。”
一声令下侍女便围上了春香,只是随意一拉,那木簪便从她怀里落了下来。
春香的脸色白得像蜡:“这……这是是诬陷!奴婢、奴婢是跟着王妃一道从赵家嫁过来的,奴婢的为人难道王妃您还不清楚吗?”
沈幼凝也觉得舒服极了。
即便她已经头脑发昏,身体却还是熟悉的地溢了水,打湿了她的小衣,也顺着皮肤滑落下来。
容阙的手指被她带动着触碰到那水儿,愣神过后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想抽手,沈幼凝却还不满
容阙手上用了力,想要制止她的行为,沈幼凝哼哼唧唧:“
容阙额上青筋暴起,身体比她这个病人还要热得厉害,就连身下也不可避免地生了反应。
他原本是出于慈悲才赠药的,却不想最后竟又被她勾出了邪念。
沈幼凝还故意伸出舌头来舔了舔下唇,容阙看得手一抖,力气泄了一半,手也被她拖上了高峰。
。
沈幼凝获得了极大了满足,闭着眼舒服得出了声。
软如猫鸣的吟哦深深地刺激着容阙,
沈幼凝全身瘫软地,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歪头便靠在了他的肩头。
男人修长光洁的脖子就在眼前,沈幼凝本能地亲了过去。
容阙被她猛然凑过来的吻吓得清醒过来。
偏偏沈幼凝还伸出舌头舔吻起来。
容阙挣扎着在情欲中找回理智,又一把将她推开来。
沈幼凝本就软得厉害的身子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推,她几乎是砸向了地面。
疼得她啊了一声。
容阙心疼一震,脑子却慢了半拍,回神时,他的双手已经将她扶起来了。
他双眼清明得似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沈幼凝的幻想。
她也没了出手的机会了。
沈幼凝恰到好处地装出清醒过来的模样,“王爷……你怎么……我……奴婢刚刚是睡着了吗?”
容阙见她清醒,便也松了手,只是身下的火热还没有散去,他只得扯着衣摆,姿势僵硬地坐上了凳子。
沈幼凝想要伸手碰他却被容阙冷声呵斥:“不想被我丢出去就站远点!”
她只得将手收了回去。
也不知容阙给她服了什么要药,发了汗后,效果奇好。
她爬起身挪到了旁边。
只是这一次容阙没有履行一个时辰到约定,早早便将她赶了出去,沈幼凝还欲替自己求情,他却伸手将她推了出去。
至少……他用手推了,之前他甚至不愿碰她一下。
提着食盒回到芙蓉堂时,沈幼凝已经退烧了。
沈幼宜担心得不行,但握着她的胳膊时候又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不同。“姐姐,你好了么?”
沈幼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沈幼凝的额头,她喜出望外,已经不烫了。
脑子也清明得多了。
“太好了,崔嬷嬷给的药也太厉害了。”
沈幼凝摇头:“不是崔嬷嬷,是王爷。”
“王爷?他……喂你吃药了?”
沈幼凝点头,“崔嬷嬷给的并不非是治病的药。”
她连容阙的死活都不顾,更何况是她这样的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呢。
沈幼宜脸上的笑意便暗了下去,她以为是好人的崔嬷嬷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她以为的不近人情的定南才是这个王府里唯一赠药的人,“怎么会……”
沈幼凝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用太伤心了,也不要太相信崔嬷嬷了。”
想起她明面上效命于容老夫人,私底下却向着赵玉堂,沈幼凝更觉得这人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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