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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我和疯批男配领了结婚证》精彩片段
“所以你觉得我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在医院里?”
任远山睁开了双眼,冷冷地盯着赵舒意,连带着他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比刚刚要冰冷了许多。
赵舒意微启嘴唇,却愣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回答任远山的问题。
因为根本不需要回答。
“把我扶到床上,现在。”
尽管发着烧,但任远山语气里的锐利不减。
他朝她发话的时候,言语之中的压迫感满满。
赵舒意只好先尝试着让任远山回到轮椅上。
她整个上半身支撑着任远山所有的重量,吃力地让任远山坐在轮椅上。
赶紧将坐在轮椅上的任远山推到床边,赵舒意又尝试着让任远山从轮椅上起身。
然而,最后,赵舒意还是和任远山一同倒在大床上。
只因刚刚从沙发上将任远山搬到轮椅上花了大半的力气,在将任远山从轮椅移动到床上时的体力已经不支。
“还好吗?有没有摔到伤口?你的伤口真的没事吗?”
但赵舒意最担心的还是摔到任远山的伤口,或者是因为他跌落到床上时,牵扯到伤口。
“我的伤口没事。”
任远山似乎不愿意再多说话,只是简单地回复赵舒意的话。
赵舒意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帮助任远山翻身,让任远山平躺在大床上,将被子盖在任远山的身上。
房间里并没有医药箱,连体温针都没有。
现在赵舒意并不知道任远山已经烧到多少度,她起身,想要出门。
“你要去哪里?”
就在赵舒意即将转身的时候,她的手腕被温度极高的手掌抓住。
任远山再次开口,声音却比刚刚弱了一些。
“既然不能叫人,那我总要出去买些东西……”
赵舒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抬起眼皮,对上任远山那双不解的眼神。
可听到赵舒意的话,任远山忽然又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让你叫人?你现在还有别的衣服吗?”
任远山抓着赵舒意的手腕,解释了不让她叫人的原因。
任远山这么一说,赵舒意才后知后觉地低头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
她现在的确没有别的衣服了。
她和任远山的行李都还在梁助手那边,她和任远山是先来房间的。
下车的时候,任远山和梁助手说,晚上再把他们两个人的行李送过来。
因此……
她要保持现在的样子,至少到今天晚上。
“可是已经到饭点了,你现在发烧,更应该吃点东西……或许,我叫客房服务?送点粥,你吃了之后也许出一身汗就能退烧了。”
可赵舒意还是纠结。
她低头看着现在满脸通红的任远山,明明已经发烧,但还强忍着发烧带来的不适,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
其实,从那一天看到任远山不打任何麻醉就让主治医生重新缝合伤口之后,赵舒意对任远山的忍耐力就有了全新的认知。
任远山是真的很能忍,忍着缝合伤口的疼痛,仍然能够做到面不改色。
就好像现在……
发烧肯定很难受吧。
浑身酸痛,只觉得全身都在被烧,甚至睁开双眼的时候,眼睛还有灼热感。
“看你这么着急的模样,倒像是已经忘记了我刚刚对你做的事情。”
任远山睁开眼看向她时,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戏谑。
“我很认真的!”
赵舒意不满任远山此时还在开玩笑,皱着眉头,想要甩开任远山的手。
要是他一个不小心,她的腰就细菌感染什么的,那可怎么办……
小说里可没有提到任远山会纹身啊!
照他现在的样子,搞不好就单纯为了折磨她……
“闭嘴,再说话我就在你的身上纹一只王八。”
任远山又拿出一张消毒湿巾,替她擦拭,耳边不断传来赵舒意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低头,冰冷的眼神一扫,语气里带着满满的警告。
赵舒意看到那样可怕的眼神,忽的就安静了下来,咽了咽口水。
却只感觉到欲哭无泪……
“意意,为了纪念今天,纹一朵曼珠沙华如何?”
像是忽然来了灵感,任远山的眼眸里闪过恍然大悟的情绪。
他的眼神里带上些许兴奋的光芒,低头看着赵舒意,语气可完全不是商量。
曼珠沙华?
那样生在阴间里的花……
他怎么会想要纹在她身上。
“多好呢,这样子,你就会记得,这是我的温柔。”
任远山似乎是越想越兴奋,赵舒意看到他眼里闪着兴奋且嗜血的光芒。
随后,他低头轻吻了她,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赵舒意身上的鸡皮疙瘩尚未完全消散,她双手下意识抓着自己身后的真皮沙发。
在纹身针刺破她的皮肤时,疼痛感让她紧紧地皱起眉头。
那瞬间,赵舒意却想起来了曼珠沙华,那样美艳的花……
是恶魔的温柔。
三个小时过去,赵舒意第一次觉得度过三个小时的时间是如此漫长。
赵舒意忍着疼痛,睁开了双眼,看到任远山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腰间。
他的眼神中带着满意,下巴不自觉地点着,看着她的腰,像是在欣赏着颇为满意的作品。
“结束了吗?”
赵舒意双手放在自己的身后,抬头看着在她上方的任远山,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自任远山在她腰间的皮肤落下第一针开始,赵舒意便已经放弃了挣扎。
比起挣扎,更害怕他下手更狠,在纹身过程中她反而会觉得更痛。
“很美。”
任远山眉头一挑,将手中的工具放在茶几上,视线仍然停留在赵舒意的腰上。
任远山打量着纹在她腰间上的那朵曼珠沙华,妖冶,美艳。
他用的花瓣颜色极为红艳,比酒红色更红。
任远山已经从赵舒意的上方转而坐在沙发上,赵舒意获得了活动的自由。
忍着腰间的那一股疼痛,赵舒意坐在沙发上,她又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任远山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想到现在自己仍然暴露在空气之中,就这么大剌剌地被任远山盯着看,一股热意直往赵舒意的脑门上涌。
赵舒意“噌”地就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进浴室里。
她想要找到可以遮盖全身的浴巾。
当赵舒意关上浴室的门时,她想到仍然坐在沙发上的任远山,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在浴室门旁就有一面全身镜,赵舒意刚刚并未能看到自己腰间上的纹身,脑海里闪过任远山盯着她看时的欣赏眼神,赵舒意难免好奇,往全身镜前一站。
站在全身镜面前,赵舒意才看清楚了现在的自己。
在全身镜中,赵舒意看到自己全身都在泛着一层淡淡的绯红色,而她的脸颊更红。
脸颊上的热意尚未消退,赵舒意的视线落在镜中人的腰间。
在她右腰侧,赵舒意看到了一朵正在盛开的红色曼珠沙华。
轮椅滚动着,碾过竞技场上的一寸又一寸土地,在安静的四周,轮椅的响声显得尤为突出。
梁助手推着任远山的轮椅,推进竞技场现场,而赵舒意则跟在他们的身后。
泰格是最先意识到任远山的到来的,它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从那个男人的身上下来,欢腾地朝任远山的方向跑去。
任远山看着朝自己跑过来的泰格,作了一个手势。
随即,泰格便兴奋地在任远山的脚边停住了脚步,前爪并拢,蹲坐在地上,对任远山的指令执行得十分到位,在他的面前完全是臣服的姿态。
这时候,任远山的视线才落在前方不远处的那个男人身上。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上已经没有了刚刚重量,那个男人原本紧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环顾四周。
“让他起来。”
任远山看向守门的几个黑衣壮汉,眼神又往那个男人身上一扫。
听到任远山的话,两个壮汉快步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将那个男人连带椅子扶了起来。
赵舒意看着那个此时坐在椅子上浑身沾上血迹的男人,柳眉皱起。
“任总……”
那个男人一开始的眼神是飘忽的,当他连带着椅子被扶起来时,就正好对上在他对面的任远山。
看到任远山,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了起来。
“你刚刚说知错了,现在来说说,你错在哪里了呢?”
任远山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上半身自然地往靠背上靠着,眼皮懒懒地抬起,只睨了那个男人一眼。
“我不应该喂泰格吃巧克力的,任总……任总……我真的知错了……”
那个男人忽然就情绪激动了起来,看着任远山流下了眼泪,许是因为害怕,身子一抖一抖的。
但因为那个男人颤抖着的身子,一股尿液混合着血腥味的古怪味道扑鼻而来,引得在场的几个壮汉和梁助手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那样的气味实在算不上是好闻,而赵舒意也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更像是忍耐着这样的气味。
“我记得,你是有六年饲养藏獒的经验的,也是因为如此,当初我才会高薪请你来喂养泰格。”
“你作为专业的饲养师,当然比我更加清楚,持续地喂泰格巧克力会有怎样的后果。”
“那对藏獒来说不是一般的食物,而是毒药,你会不知道吗?”
任远山有条不紊地说着,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比起来泰格受过的伤害,我更想让它咬了你之后,把你丢去喂狗,你觉得呢?”
忽然,任远山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男人,视线仅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继而扫视在场的其他人。
那语气里,好似带着几分询问和商量的意味,那扫视的眼神里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就连任远山的目光停留在赵舒意的身上时,赵舒意都能够感受得到他眼里的狂暴。
“啊,可能我的狗咬不动你,是不是剁碎了再喂比较好?”
像是想到了关键的事情,任远山微微仰头,轻呼了一口气,笑道。
那样的笑意里带着几分森然,语调里有着漫不经心,让赵舒意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剁碎了喂狗这样的话……
任远山居然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地说出来……
更何况,赵舒意还注意到,任远山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完全是真实的。
他眼神里的狠意和杀意是真实的,语调里的漫不经心是真实的,连嘴角渗人的笑容,也是真实的。
“不不不!任总!我只是……只是喂了泰格五天的巧克力而已……你看现在泰格不也好好的嘛?我已经变成这样了……”
那个男人吓得更加颤抖,开始语无伦次。
“那你是哪只手喂的泰格?”
任远山眉头一挑。
但换来的是那个男人的沉默。
任远山转而又看向在场的其他人,大有询问其他人的意思。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人能够回答得了任远山的这个问题。
“好吧,那恐怕无能无力了。废了他的双手,然后随便丢到哪里,看看有没有人发现他吧,检测一下你有没有泰格那么好运。”
任远山看起来颇为无奈,双手往两旁一摊。
他控制着自己坐着的轮椅,轮椅径直往那个男人的面前滚动。
“泰格被你喂了五天的巧克力,若不是我发现,你觉得你还会活到现在吗?”
任远山伸出右手,尽管右手手背上还带着病气的白色,但他还是抓到了那个男人的白色衣领。
那个男人的衣领被揪了起来,努力地想要喘气,却听到了任远山的话,睁大了双眼。
“处理吧。”
但很快,任远山便松开了那个男人的衣领,面露嫌弃,摊开自己的右手,朝在场的几个壮汉挥挥手。
于是,在一阵拖拽声和男人的惨叫声中,赵舒意看着那个男人被几个壮汉拖到门外。
梁助手贴心地递给任远山一张纸巾,让任远山擦掉了右手上的血污。
“泰格,你还好吗?”
这时候,任远山又转过轮椅,朝一直乖乖站定在一旁的泰格示意。
随即,泰格乖巧地在他面前站定,双眼扫过任远山周围的人,直到看到陌生面孔的赵舒意时,泰格原本温顺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
“意意,过来。”
任远山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赵舒意,示意她走过来。
面对着已经露出凶狠眼神的泰格,赵舒意未敢动。
刚刚才看过泰格的凶猛,泰格一口直接咬断蛇头,还把那个男人咬得遍体鳞伤的场景还在脑海之中,赵舒意无法马上对泰格表现出亲近。
“泰格,她,会是我的妻子。”
看着赵舒意仍然站在原地没动,任远山倒也不强求。
他朝泰格伸出右手,上下摆动,随后先将手掌朝下,再轻轻地抚摸泰格的头。
泰格的眼神立马就变得温顺了起来。
这是任远山和泰格之间的某种暗号。
赵舒意看着任远山和泰格的互动是这么猜测的。
随后,泰格慢条斯理地走到赵舒意的面前,在她的脚边嗅了嗅,似乎是在记住她的气息。
“泰格今年两岁多,到十一月份的时候,就正式满三岁。”
“刚刚那个人是之前饲养泰格的饲养员,至于今天让泰格动手的原因你刚刚也听到了。”
“我呢,向来赏罚分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睚眦必报。”
在记住赵舒意的气味后,泰格又慢悠悠地走回到任远山的身边,安静地蹲坐在任远山的身旁。
“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种类的狗里,我偏偏选择养藏獒吗?”
任远山抬起头,看着在他面前仍然未出声的赵舒意。
她刚刚似乎是在走神,在想着别的事情。
听到任远山的声音,赵舒意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他,又皱眉,眼里有着疑惑。
“因为藏獒有着绝对的忠诚,意意,而我,喜欢绝对忠诚。”
任远山抬了抬眼皮,又轻轻地抚摸着泰格的头,动作看起来十分轻柔。
他薄唇轻启,和赵舒意说出了他的答案。
绝对忠诚……
任远山喜欢绝对忠诚……
听到这样的字眼,赵舒意忽然低下了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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