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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

梦回山上放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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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何雨邦何雨柱   更新:2024-07-21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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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精彩片段


外事长跺着步子。

“难怪那边会疯狂向亚太地区派出特工,看来这次的事情很严重。闹不好会引发国际重大震荡。”

“还真不是时候,这个时期真是内忧外困。这个事情一个处理不好,这口黑锅,估计大概率会被疯狂的美帝栽在我们头上。”

“你那里还有什么消息?”

踱步思考的外事长,抬头看到老首长的欲言又止,出声问了一句。

老首长一言难尽的开口。

“我估计这口锅可能还真是我们的。”

“怎么回事?国家虽然安排了这方面的人员,但是事情不是一直没有什么进展么?哪个部门做出了这么大的事?”

听到老首长的话,外事长连忙追问道。

老首长也是一脸头疼得表情。

“外事长还记得第九纵队的和尚吧?大授勋被授予上将的那个。”

“记得,爱喝酒的和尚嘛,上面都知道。这事怎么会跟他有关系?我记得他不是被派往南方驻防了么?”

“这次过年,和尚趁机回来打秋风了。前天晚上着和尚见了一个自己的老部下,我估计这事跟他有关系。”

“和尚…和尚…”

摸着消瘦的下巴,外事长自言自语的沉思了起来。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

“想起来了,和尚手底下是不是有个全军刺头?这次和尚见得也是这个刺头吧?”

老首长听到外事长也知道这个小王八蛋,脸都黑了。看来下次见到这小王八蛋一定要拿皮带抽死他。丢人啊,华东野战军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就是那个小兔崽子。这小王八羔子也是京城人,听和尚说他被编入第九集团军去过半岛那边。后来在半岛战争结束后又杳无音讯好几年,最近又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不过听和尚说,这小王八羔子去过美帝。”

“看来这个事情不简单,我也听过这小子的传闻,是个不安分的主。立得功劳够多,但是犯的错误也不少,最后一次听到说起他,好像又被降到营长了。简直比一纵队的活土匪李云龙都要跳脱。”

外事长说起这个事情也是难得的开起了玩笑。

“说到这里,人你们找到了没有。我可是听说这小子平时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啊。”

老首长被外事长说得无地自容。自己手下的兵都管理不好,全军也是蝎子拉粑粑——独(毒)一份了。

“已经叫人去找了,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正在这时,警卫员打饭回来。

警卫员摆好饭菜出门后。外事长邀请老首长。

“估计你也还没来得及吃,一起吃点。”

老首长也不是客气的人,两人坐下一起吃完简单的午饭。

“这个事情既然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那你就抓紧时间,尽快的去确定一下。如果真是跟那小子有关,一定要第一时间把他给看住了,并带他来见我。估计上面两位也会与他询问。”

饭后外事长继续与老首长,就此事展开了讨论。

“这个事情我已经安排和尚盯紧了。如果事情真是这小子做下的,事情恐怕不好处理。”

外事长点燃香烟抽了起来,也没有忘记老首长那一份。任何人得知这个消息,估计都会想抽支烟,缓解一下紧绷的情绪。

外事长缓缓抽着手中的香烟,沉思着此事该如何解决。

“事情肯定是好事情,我国现在正在寻求这方面的资料。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事情做到什么程度,千万不要惹得美帝狗急跳墙。”


人生但苦无妨,良人当归即好。

对左宝琪而言何雨邦是她生命里永恒的那抹色彩。若不是何雨邦从小鬼子手里救下了即将被抓走的她,即使只是想想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也能让人不寒而栗。因为你不能指望畜牲有良知。

何雨邦从床上坐起来伸出了手。大名左宝琪的二丫一如当初的默契,弯下腰把头伸了过来,让自己的脸贴在何雨邦的手心。

何雨邦摩挲着梦里回想万千的脸庞。“二丫瘦咯,一起去吃饭吧,别饿到三太公。老人年纪大了,要顾着点。”

本来已经闭着眼睛的二丫起身就拿起了挂在衣橱上的衣服,还是十多年前那样伺候着何雨邦穿上了衣裤。谁能想到此时这个面色柔软,温柔体贴的小女人会是城东区粮食局的副局长。跟平时工作中铁面无私,雷厉风行判若两人。要是让熟识的下属看到不得吓死。

等何雨邦拉着二丫的手,来到正房大客厅吃饭的时候三太公已经坐在了桌子旁。吃饭的桌子是一张1米2见方的四方桌,四个桌腿的空隙中挂着开口的帘子。桌子下是宝啟早上一起来就弄好的火盆,大冬天再冷的天,坐在桌边也会暖和。

看着何雨邦拉着二丫的手,三太公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二丫哟,你总算是等到了哦。”

二丫听到爷爷的话,眉眼弯弯的扯起了嘴角。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悲苦,不再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冷色。等何雨邦在爷爷一边坐下才放开攥得紧紧的手,说道:“爷爷,邦哥,我去端面条。”

心里有你的人,做事总是能让你那么慰贴。待二丫很快端过来的托盘上有三大碗面条,托盘上还放着一小蝶油泼辣椒面。何雨邦看着托盘已经放到了桌上,才伸手拿起一碗里面卧了个土鸡蛋的面条,先放在三太公面前。接着自己才拿起一碗放在桌上,接过二丫递过来的辣椒面才问道:“宝啟了,怎么不过来吃饭?”

“早上一起来就拿着一块手表出去得瑟去了。别管他,饿了自己会找地方吃东西。”二丫回了一句话。

三太公“手表?邦子给的?宝啟还小,拿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干啥?别磕了碰了。”

何雨邦把辣椒倒进碗里拌了几下,吃过一口面条才说道:“没事,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宝啟也不小了,稳重了。”

听到何雨邦这么说,二丫跟三太公就没有再说什么。三个人安静的吃完面条。

吃完面,三太公等二丫收拾好碗筷坐过来之后才叼着烟斗开口问道:“邦子退伍回来工作有安排吗?”

何雨邦知道是老人在关心自己。“三太公,这次我是转业回来的,过几天开工了还要去部里问一下才知道会安置到哪里。”

老人也不清楚退伍跟转业有什么区别,但是也听出了会安排工作,这就放心了。吧嗒着抽了一口烟欲言又止。

何雨邦明白老人想问什么。也没有等三太公开口便抢先说道:“爷爷,我跟二丫的婚事你别急,过了年,正月16我就过来接二丫回去。你看成么?”

三太公抬头看了看二丫。只见二丫只是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何雨邦,此时无言早已胜过一切。

三太公这才转过眼神看着何雨邦说“你们两个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安排就好。我就等着喝你们敬我的那杯酒。虽然说你们早就定了亲,但是这些年二丫也不容易。”

二丫听到爷爷这样说,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爷爷,我愿意,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邦子哥。”

三太公看着已经二十五岁的孙女,要是在太平时节孩子早就会打酱油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二丫的父母,骂了句“这该死的世道!”

何雨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因为知道三太公抽不惯卷烟也就没有敬烟给老人。自顾自的抽出一支点上开口说道:“爷爷,那时你担心有人被敌人抓了扛不住拷打会吐露出我的信息,也就没有问我的具体情况,我也就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家就在东城区南锣鼓巷95号大院。我父亲叫何大清,是个橱子,家传的是官府谭家菜。母亲姓丁,生下了我们三兄妹。我在家排行老大,下面还有弟弟妹妹。母亲生小妹的时候难产过世了,我们三兄妹一直跟着父亲在北京城讨生活。”

何雨邦脸在烟雾缭绕中看起来布满了思念“43年之前我们一家都住在东交民巷那边,因为世道不太平在43年初搬去了南锣鼓巷。住进了南锣鼓巷95号院的中院正房。我父亲本来一直在做口子厨,后来结识了轧钢厂的娄半城娄老板才得以进了轧钢厂做厨师,日子才算安定下来。”

三太公跟二丫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知道那是一个人吃人的时代,风雨飘摇,民不聊生不足以描述那段悲惨的时间。所以都没有打断何雨邦的述说,只是安静的听着。

何雨邦接着说了起来“本来日子这样还能过得下去。44年我母亲生小妹的时候,由于胎位不正而导致难产血崩。母亲在最后关头拼尽力气生下小妹后撒手而去。父亲何大清悲痛欲绝后也只能带着我们三兄弟过活。”

从烟盒里掏出烟续上,说到这里何雨邦神情变得愤恨起来。“若不是该死的小鬼子,世道也不会这么艰难,母亲去逝留下小妹嗷嗷待哺。小妹还在襁褓中只能吃母乳,父亲拿着东西到处求人换取一点好心人的奶水,这样艰难养活小妹。看着父亲每天艰难度日我才萌生上山抓野兔的念头,谁知遇到了野狼。一番挣扎逃出生天才遇到了三太公。”

三太公听何雨邦说到这里开口劝解道“你父亲是个负责任的,是个四九城的爷们。现在苦难都过去了,伟人带领我们建立了这个新时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雨邦听到三太公的安慰才直起了低下去身子“是呀,伟人带领我们建立了新中国,赶走了小鬼子跟光头党。本来大家都可以齐心协力共同建设新中国,但是有人就是要做一些畜牲不如的事呀。”

三太公听到这里明白了,这是何雨邦家里出事了。二丫也握紧了拳头,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三太公是个多智的长者,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见过各种肮脏阴暗,阴谋诡计,也了解何雨邦。

三太公开口问道“这是要我这把老骨头出点力,有什么事就说。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为你们遮点风,挡点雨。”

二丫这时也顾不上别的开口说道:“我现在在区里粮食局上班,也认识些人。我这里还有张叔跟于爷爷的联系电话。他们两个都在部里做事,人脉肯定更广。”

何雨邦看着焦急的二丫开口劝解道“没这么为难,没有必要麻烦张叔他们。我已经跟我老首长说过了,老首长让我自己放手处理。”

安抚好二丫后,何雨邦才把四合院内各路牛鬼蛇神干得缺德事,跟三太公跟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自己的猜测,还有前世看过的电视小说剧情,都说了。

三太公听到这件事,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何雨邦了解三太公。老人脸色平静,内心已经怒火冲天了“这不就是旧社会的制造绝户,然后吃绝户么。好啊,好啊,…在伟人的带领下我们推翻了三座大山,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居然还有喝人血的事情发生。”看着门外的雪已经停了,三太公转头对二丫说“去叫宝啟套牛车,我们去东城区公安局。我倒要问问小徐这个局长是怎么干得!”

套好牛车来到东城区公安局,时间已经是接近下午一点了。当时东城区公安局局长徐向东正在值班,听到门卫说三太公赶着牛车来了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要知道三太公的牛车那可是抗战有功之物,伟人都题词“红辉满载”夸赞过的。北京城周边多少部队同志,包括自己在那个艰难的抗战时期吃过三太公用牛车运送的物资。三太公一直把牛车当宝贝珍惜的,今天居然出动了牛车。看来事情小不了。

徐向东听到通报后奔着门口就去了,生怕晚了。跑到牛车前面,也没有管跟在牛车旁扶着车的何雨邦跟二丫,挤开牵牛的宝啟,接过牵牛绳。一边牵着牛往里走,一边回过头打问起来“三太公,有事你让人捎句话过来,我去找你就好了。怎么这个时间天气还出门。”

三太公等下了牛车才指着何雨邦说道:“这是当年跟我一起的邦子,今天是他的事。你们公安局今天必须给我把事情办了,你们要是办不了,我就去海子里找领导来办。”

徐向前吓得脸都白了,焦急的摇着手“不至于,三太公不至于。这事肯定能办。”说完才请三太公带人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何雨邦把事情说清楚,告诉局长此事说已经上报了老首长跟街道办王姨,并把他们的态度转告了一下后。徐局长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年夜,晚上时间8点左右。等何雨邦把一切事情理顺后,跟徐局长带领的4个人来到四合院门口,街道办王姨已经带着轧钢厂领导来了,一起的还有人民日报的记者,军属办的工作人员也在其中。


傻柱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瞪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大哥何雨邦,完全不相信这话是从自己亲大哥嘴里说出来的。

聋老太听到这话焦急异常跺着小脚,用力墩了几下手里的拐杖后开口“何家大小子,你想干什么?傻柱子是你亲弟弟,不就犯了点小错,有你这样做大哥的么?还打断手脚,老祖宗我就在这里,我看看谁敢?”

易中海也劝道“邦子,真的没有必要,自己兄弟。即使有错也应该包容些。柱子也知道错了,以后改正就好了。老阎,老刘你们都劝劝。”

老刘没有说话,旧社会走出来的人没有谁是傻瓜。吃力不讨好的事还得罪人,何雨邦的秉性老刘是见识过的。

老阎这会也迟迟不开口,在心里计较着得失。直到易中海晃了晃张开的巴掌。三大爷开口“邦子,这傻柱是做错了,但你这惩罚太重了。傻柱现在是轧钢厂的大厨,打断手脚他都没有办法工作,要不你在换个别的惩罚。”

贾张氏别的不在意,哪怕傻柱被打死都无所谓,但是一听不能在轧钢厂食堂工作,那还怎么给自己家带饭盒,自己家日子该怎么过。

贾张氏“不就是给雨水这赔钱货少吃了点么,反正以后都是别人家的。给口吃得,饿不死就行。”

秦淮茹拉了拉贾张氏,示意她少说点。贾张氏拍开她的说咋呼道“我说错了吗,我家棒梗需要营养,还不如多给我家乖孙吃点。”

周围的街坊也有劝的“这惩罚是有点重了再怎么都是亲兄弟”说什么的都有。

何雨邦就看着四周众人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嘴脸,有几次二丫想说话都被他摇头阻拦了下来。

等大家的声音小了下来。何雨邦才脸色平静的看着傻柱开口。

“柱子,我先问你你个问题,你能回答上来我们再接着往下说,做大哥的也不会强按着你做事,行不?”

“大哥,你问吧。”傻柱也是梗着脖子。

“43年8月,在东交民巷住的时候你跟一个法国小孩打架,母亲拉架被打伤。最后家里为了赔钱,房子都抵出去了。家里都没有怪你,对么?”

“是,这个我记得。”

“从东交民巷搬到南锣鼓巷这里后,爹赚的钱是不是都给母亲抓药看病了?往后那几年是不是大哥供你吃,供你穿?”

“是”

“小妹雨水出生后,母亲过世了,父亲跟大哥我有没有少了你的吃穿?”

“没有,大哥把我们照顾的很好。”傻柱声音低了下去,头也低了下去。

“45年,我跟父亲想办法把你送进丰泽园学艺。也算给你找了份谋生的手段了吧?”

“嗯,是的。”

“51年父亲离开,你也16岁了。世道也太平了。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自己的亲妹妹养成这个样子的,啊,你说啊。”沙哑的怒吼声在寒冷的冬夜传出去很远。

四合院垂花门外站着的一群人也是摇着头,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傻柱低着头不敢吭声。站在桌上的雨水轻轻的开口叫了声“大哥”。

何雨邦转头,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瘦小人儿。虽然已经让二丫给她吃下了药丸,但还是忍不住的心疼。拿起放在桌上的军大衣把雨水包裹起来,摸摸雨水枯黄的头发。

何雨邦转身快步一冲,就来到傻柱的身边一脚踹在了傻柱的胸口。

只见一百三四十斤的傻柱腾空飞起,摔出三四米远,倒在地上时口里已经吐血。

谁也想不到何雨邦会暴起伤人,而且下手这么狠辣。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何雨邦瞪着猩红的双眼看着傻柱恨声吼道。

“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把小妹养成这样的,谁来谁死!”

说完扫视了一圈众人。疯狂的眼神让本来想上前相劝的众人都不敢开口。

易中海满脸的铁青,欲言又止。聋老太太跺着小脚,一脸焦急愤怒。许大茂张开大嘴,一脸惊讶……也有人事不关己,满脸的无所谓。

傻柱用手在地上撑了两下想起身,胸口的疼痛让他又摔倒在地。这会傻柱也知道大哥是真的生气了,要是今天说不清楚,自己可能真的会在床上躺几个月。

傻柱腿上用劲,让自己能在地上坐稳。

“呸”傻柱吐出嘴里的血沫子,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才开口说道。

“何大清跟寡妇跑了后家里什么都没有了。雨水那段时间经常哭,我带她去保定回来后,一大爷告诉我说丰泽园的赵师傅因为我好多天没有去上班,所以把我开除了。”

“我带着雨水捡垃圾过活,要不是一大爷帮忙都要饿死了,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后来在一大爷的帮助下进了轧钢厂食堂做学徒日子才好一点。”

“秦姐,在这段时间经常帮助我们。56年我才在食堂里转正做了大厨。秦姐57年怀了孩子缺少营养,东旭哥家里就困难起来了。一大爷跟我说街坊邻居就应该相互帮衬着过日子,做人不能太自私。”

“奶奶在这期间也经常关心我跟雨水,她一个孤寡老人,我也要照顾她。去年粮食定量都消减了不少,秦姐家里孩子经常吃不饱,我就把雨水的粮本借给她们家了。是我没有照顾好雨水,我对不起她。”

傻柱说到这里再没有出声,何雨邦看着坐在地上,嘴角还有血迹的弟弟。嘴角抽了抽,若不是自己知道事情的经过还真能被其中的事情骗了。

忍着再揍他一顿的冲动,何雨邦深吸一口气才开口说道。

“这么说来,父亲离开后的前几年你还是对雨水很关心的,后来因为报答老太太跟贾家帮助才忽略了雨水。是这样吧?”

傻柱疯狂点头回答道“对,就是这样,这些事邻居们都知道。不信你问他们。”

街坊也不等何雨邦开口就说了起来。

“是啊,刚开始那几年傻柱带着妹妹真不容易。”

“对,何大清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丢下一对儿女不管不顾。”

“傻柱那时候去哪里都带着雨水。”

……

何雨邦听着四周街坊的话语,低头想了想。

“行,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说什么。但是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亲人也是真实发生了。我们把事情的经过都写清楚立个保证书,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也请三个大爷跟街坊邻居做个见证,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谁都不要提。”何雨邦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询问几个管事大爷跟街坊们。

易中海见事情能这样完结,也算万事大吉。跟着点头说道“可以可以,一家人就应该这样,什么事说开了就好。”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都点头赞同。

四周的街坊看三个大爷都同意了,也就跟着点头。

何雨邦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对着二丫说道“二丫,事情你都听到了。你起草个文书,把事情的经过写下来,让大家都做个见证。”

说完后,何雨邦才向大家介绍二丫“这是我媳妇左宝琪,等一会再向大家具体介绍。”

二丫回到雨水的房间拿出了纸笔,在院中的八仙桌上写起了跟何雨邦早就商量好的内容。

其中着重写到何大清不管不顾跟寡妇跑到保定,家里什么都没有留下,因这么多年没有给家里两个孩子寄过任何东西,导致两个孩子艰难生存。也写到了一大爷易中海的帮助,街坊们的援手。前院李婶的给的糊糊;后院杨大妈给的萝卜,还有贾家秦淮茹帮忙洗衣服都有着墨。最后也写到两兄弟因为什么原因起了矛盾,写下这些就是为了解开矛盾,放下过往,以后谁都不追究。

二丫写好后把东西递给何雨邦。

何雨邦接过“保证书”看了下,然后对三大爷说道。

“阎叔,院里就你文化高,请你帮大家念一下。”

阎埠贵没有推迟,接过大声读了一次。大家都表示没有问题。

何雨邦没有接阎埠贵递回的,而是说道“麻烦大家都做个见证,在保证书上签个名,按个手印也行。证明我何家长子何雨邦不是故意为难自己的弟弟。也是为了让大家督促我们兄妹以后不会再拿这个事情说事。麻烦大家了。”说完还对着四方鞠了躬。

大家看到何雨邦都这样说了也就没有拒绝,会写字的就写名字,不会写得也就按了个手指印。

易中海看着何雨邦把大家都做了见证的文书收好了,这才站出来打着圆场。

“事情既然处理好了,大家就都回家去。明天早上我们再一起参加团拜会,这是我们四合院的优秀传统嘛。等过几天邦子去打些野味大家在一起聚餐,热闹热闹。”

“好,那大家就等着邦子的野味打牙祭了”众人轰然应若后准备各回各家。

“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何雨邦大喊一声。

所有人愕然的看着出声的何雨邦,只听他高声说道。

“既然何雨柱不管自己亲妹妹的死活,听从易中海这个老畜牲的话,拿着何家的东西给贾家拉帮套。我何雨邦,何家长子今天宣布何雨柱从何家族谱除名。明天必须把自己的东西从我何家屋里搬出去。”


待钱叔跟何雨邦坐在吃饭的桌子边抽完手里的特供中华烟,王姨也已经洗刷好碗筷,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到桌子边坐下。何雨邦看到王姨已经落座,起身走到自己的背包处,提起背包回到桌边,手伸到包里往外面掏出两包东西,原来是瓜子跟奶糖。

何雨邦看着自己在一旁玩着木头玩具的虎子,叫道:“小虎子,过来叔叔这里吃糖。”说着撕开了包装,一样倒了一些在桌上。王姨跟钱叔看着也没有说话。等小虎子手里拿着几颗糖坐在王姨的大腿上吃着的时候,钱叔才问道:“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能说的说下。”做为一个老革命,现在更是东城区区长知道刚建国没多久,还有很多秘密工作在继续,部队里也有很多人继续在防敌反特工作中努力。王姨也是个老革命,他们三人就是在小矮子占领京城那段时间认识的。只是那时为了彼此的安全都没有谈起过彼此的家庭过往。连具体名字都不清楚,相互称呼也就是王姨、钱叔、邦子,一直都是这样叫着。

“47年有次带着弟弟在大街上卖包子,遇到兵匪抢夺,为了引开那些人我就出城了。”何雨邦拿起烟递了一根给钱叔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支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皱起眉头接着说道:“出城后在昌平一带遇到了我军一支连队,跟他们一起共事了一段时间。后面连长看我机灵,派我送情报去华东地区后来在华东战场上立了些功劳晋升了营长。”说到这里钱叔跟王姨都看到了何雨邦拿着烟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他们都知道那时的战争很是残酷,何雨邦应该是想起了那时的经历。于是他们也没有催促,默默的等着他回过神来。何雨邦双眼无神的用力啜了一口烟。

回过神来烟都快燃尽了,何雨邦接着说“后来犯了些错误被调派到东北那边,参加完辽沈战役后就一直在那边剿匪。”续上一支烟后,抽了两口吐出,长长的烟雾就如心中的愤慨。“1950年10月被编入第九集团军跨过了鸭绿江进入朝鲜,参加了几场战役,因为受伤在那边休养了一段时间,好了后一直在那边陆陆续续打仗。抗美援朝结束回国后一直在全国各地东奔西跑,昨天晚上回的京城。”

王姨早已泪流满面,虽然何雨邦说得比较笼统,但是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也都是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战场的凶险跟残酷。一个15岁的孩子就在各种战场上摸爬滚打,可以想象其中的各种凶险与血腥。更何况朝鲜战场上的那种冰天雪地,缺衣少食。身为政府部门的在职人员更是从战后了解到第九集团军接受的各种任务是何等的艰难,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爬冰卧雪,削肝卧胆。

王姨擦干眼泪对何雨邦轻声说道:“孩子,苦了你了。”何雨邦扔掉手中的烟蒂用脚踩灭。双手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大眼袋才开口“王姨,我不苦,真正苦的是我那些队友,那一条条年轻的同志好多都没能回来,还有很多即使回来了也是缺胳膊少腿。从朝鲜回来后我走遍了全国,很多同志的家都找不到了,我至少还有个家。”

钱叔这时候才插话问道:“邦子,你能说下你的家庭情况么?”王姨也是赶快说道:“对对对,我们解放前在城北那边活动,就是听说城东有个脸上有疤的孩子经常在街面上活动才申请调派到城东这边,但是后来又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以为你家不在这边。”何雨邦看着王姨跟钱叔说“钱叔,王姨你们在南锣鼓巷街道这边居住应该听说过我家才是,我家里以前是橱子,听我父亲说以前还在前清宫里当过差,是御厨来着。其实我姓何,叫何雨邦,我父亲叫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

王姨听到这里猛然站起“何大清?在轧钢厂厨房上班的何大清是你父亲?”王姨声音很是纠结与愤慨,都忘了抱在怀里的小虎子。钱叔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失态,觉得很奇怪,四十多岁的人了听到一个名字而已怎么会这样的情况。王姨也注意到自己丈夫的表情与自己的失态,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孙子才坐下说道:“老钱,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南锣鼓巷95四合院有个做父亲的抛弃子女跟一个寡妇跑到保定去了。这个人也叫何大清,在红星轧钢厂做厨师。”

“哦,那邦子说自己的父亲也是被人用家庭成份威胁才抛弃子女远走他乡,那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邦子,你家以前是住在南锣鼓巷95号吧?对,我父亲是1944年搬入南锣鼓巷95中院正房的。”

王姨一脸奇怪的说道:“那不对啊,我当时刚上任街道办主任的时候就问过院里的住户,他说没有见过你啊?”何雨邦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才笃定的问道:“王姨你是不是问的一个叫易中海的?是啊,就是问的老易。”何雨邦一脸果然如此的回答“因为我家跟他有间隙。我今天来找王姨也是因为他,听说现在他是95号院子的管事一大爷?”

“对,因为解放后为了清查人口,防止敌特,四九城各个四合院都选举了几个管事大爷。易中海在院子里德高望重,又是轧钢厂高级钳工,所以被推介成了管事大爷。”王姨看着何雨邦回答道。

何雨邦看着王姨纠结的表情,估计她也想到了什么。何雨邦等了一会才说道:“我前天在保定下了火车,去找了我那个在保定纺织厂做厨师的父亲何大清,他告诉我说是易中海说他的成份有问题,会影响到孩子,何大清才会抛弃子女,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保定去生活的。把我弟弟何雨柱跟妹妹何雨水托付给易中海照顾。王姨能跟我说说我父亲何大清走后我弟弟妹妹过得怎么样吗?”

王姨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缓了一会才略带思考的说道:“那不应该啊,因为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我也就没有怎么关注95号院子,只是听街道办事处下面的人说起你父亲何大清走后那半年,因为他卷走了所有钱款,你弟弟何雨柱带着你妹妹因没有生活费捡了一段时间垃圾。我看他兄妹俩确实困难把街道办不需要的垃圾处理给过他们几次。”

何雨邦“嘿嘿”的冷笑了几声,脸上疤痕好像活了过来,狰狞异常。收起脸上的笑容后何雨邦才对王姨说道:“我父亲何大清跟我说他走之前在易中海那里留了250块钱,并把厂里的工作让易中海交给我弟弟何雨柱,而且还有一张百货大楼自行车提货单。”

“无法无天,太猖狂了!”钱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都黑的能滴出水来。王姨也黑着脸哄了一下被吓到的小虎子,才开口寒声说道:“下面人都说南锣鼓巷这一片易中海德高望重,乐于助人。没想到啊,真没有想到他易中海居然如此道德败坏,丧心病狂。居然昧了两个孩子的救命钱,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孩子饥寒交迫,在生死边缘挣扎。我一定要揭发他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牲,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钱叔更是气狠狠的说道:“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建国也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还能发生这种吃人血馒头的事情,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揪出这种社会败类,树立典型拿来批判。”

何雨邦这会才接着说道:“我这次回来应该回分配在公安系统,部里允许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再去报道。王姨,我想明天晚上大年夜你叫上轧钢厂厂长跟食堂主任一起去四合院处理这个事情,因为我父亲何大清说他走之前跟这两个人都打了招呼。既然他易中海不想好好过日子,我就让他连这个年都过不好!”咬牙切齿的声音显示着何雨邦内心的恨意。

王姨内心也是恨意丛生,在新中国,新社会,自己的辖区内发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也是自己的失职。更何况这件事情还跟何雨邦牵扯到了一起,就更不能轻易放下。于是王姨点点头恨声说道:“行,明天我就去找轧钢厂老杨,让他叫上食堂主任一起去院子里,把这个事情处理清楚。”

何雨邦见事情都谈好了就提起背包站了起来,把背包放在桌上,伸手从里面掏出两个铁皮的牛肉罐头放在桌子上说道:“那麻烦王姨了,明天晚上8点半我在95号四合院门口等你。这会我还要去看个战友就先走了。”王姨拉住何雨邦急声问道:“怎么不在姨这里睡,这么晚了还出去。路上雪那么厚不安全。”

何雨邦看着站起来的钱叔跟王姨,看着他们脸上真切的表情回答道:“王姨,钱叔,你们难道忘了我那时就在街道上跑了,这四九城哪里有我不熟悉的地方?我真的还有点事去找战友,前面都约好了的。”

王姨看他说得真切这才放手,两口子把何雨邦送到门口,看着他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才回到房间。


易中海在何雨邦的仰天狂笑中,想起了自己当年第一次进城的经历。

易中海也是个苦命人,家里父亲早逝,跟着母亲长大。易家村虽然是在京城周边,但是老家乡下在如今的崔各庄地区,已经到如今的五环了。

那时的农村,家里没有个顶梁柱日子过得会特别艰难。也幸好易家村不是那种杂姓的村落,一整个村都是一姓。家家户户都是沾亲带故,也就没有发生吃绝户的惨事。能让易中海跟着母亲艰难存活。

或许是过早就见识到了世道的艰辛,到了成年后的易中海就想逃离易家村,这个带给他太多苦难的地方。只是一直未能找到机会跟路子。

还记得当年21岁,终于找到了一个跟着家族长辈到京城办事的机会。经过大半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京城被这里的繁华与热闹所诱惑,看到什么都想一探究竟。

走着走着就跟村里人分散了,回过神的时候天近将黑,天上又下起了大雨。漫无头绪的到处找人,不知不觉就跟着人群来到了当时一到晚上就人流如织的百顺胡同。

初春的雨煞是熬人,被淋成落汤鸡的易中海孤独的蜷缩在百顺胡同一家大院的后门屋檐下。抱着自己被浸透了的身子,易中海都觉得自己可能回不去了。

迷迷糊糊中到了半夜,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端着一个小碗打开后门走了出来。发现了蜷缩在门檐下的易中海。递上了手里的那碗所谓的驱寒“姜汤”。只是易中海当时昏昏沉沉中没有注意到,递给他“姜汤”的那个女人嘴角挂着的诡异笑容。

自己也是因为那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才捡回一条命。一直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贵夫人”感激不尽。心里始终想报答她一番。

再次见到那晚的救命恩人,是被当时的娄氏轧钢厂招收,安排进这个四合院后。故人重逢,又是救命恩人,自然是欣喜异常,好一顿感激涕零。

后面得知老太太孤寡一人,抱着报恩的心思,自己两口子父母又不在了,也就顺理成章的接过了照顾老太太的责任。

至于后面确认自己两口子不能生了,才为了树立尊敬老人,善待老人的大院风气,认了老太太做干娘。

双方在都有以养老为前提的条件下,才有了针对中院何家的举动。老太太是看中何家傻柱老实憨厚,懂感恩,又是个手艺不错的橱子,想晚年吃得好一点;易中海是不想贾家的负担压在自己头上,掏干自己辛苦赚得养老钱,因此想让憨厚的傻柱给贾家拉帮套,自己落得轻松。

如果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那碗“绝子汤”所引起,那自己这些年所有的算计岂不是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自己这些年为了树立榜样做得一切努力,不就是姑息养奸。自以为算计了一切,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被算计得最惨的人。

易中海也明白何雨邦既然对当初的事情说得这么清楚,那肯定是经过调查的,但他心中还是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空洞死寂的眼神,注视着脸色苍白的聋老太太,易中海言语飘忽的出声问道。

“老太太,那真的是一碗绝子汤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当初我跟你是初次见面啊,你就这么算计我。”

说到后面已经声嘶力竭。满心的绝望笼罩住了易中海,他知道不能生的是自己,为了不背上不能生的骂名,才利用白家老号的大夫做了一个局,让一大妈背上了不能生的名声。

这次被何雨邦当着全院的人揭开了这一切,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己还把她当成自己的恩人,潜心照顾了二十来年。

易中海心中想着这世上莫不是真的有报应,不然这样讽刺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聋老太太面对易中海的质问,脸色苍白的低下了头,她无力辩解。虽然除了那一碗“绝子汤”是故意给予易中海的,后面的事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易中海见到老太太如今这样的表情,哪能还不知道何雨邦说得都是真的。想起这么多年来身边众人的戏谑目光,大家背后的指指点点。无论自己是厂里的8级工,还是做为院子里的管事一大爷,哪怕是街道胡同里的道德模范,别人在背后都会戳着自己的脊梁骨骂一声“绝户”。

想起这么多年自己两口子的努力看病,到处寻医问药,顶着他人的鄙夷不屑,小心翼翼的做人做事,就因为没有自己的孩子做为依靠。谁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居然会是自己悉心照顾的“干娘”。

“噗”易中海一口血吐了聋老太满头满脸,发了疯一样的扑到老太太的身上,揪着她的头发,甩着手疯狂的往聋老太太的脸上抽起了大巴掌。

一边抽嘴里还发出了无意义的低吼,这是绝望到底了。

四周众人都被一大爷此时的疯狂吓到了,平时德高望重,处事不惊的一大爷居然也会有这一面。

一大妈本来还处在得知事情真相的震惊中,听到平时自己负责照顾的老太太凄惨的叫声后,回过神才老太太都快被易中海打死了。

一大妈看着周围无动于衷的众人,只能自己扑了过去,拉着易中海的手劝道。

“他当家的,够了,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本来就经常吃些乱七八糟的药吃坏了身子的一大妈,哪里拉得住暴怒的易中海。

何雨邦看着差不多了,一脚踹开了易中海,倒在地上的易中海,手中还拽着一把灰白色的头发。

何雨邦脸带戏谑的看着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易中海跟老脸被打烂的聋老太太,眼中毫无怜悯。继续冷声开口说道。

“聋老太婆,当初你孤身一人住在这个四合院里,要是在我母亲过世后,我父亲何大清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过活的时候,施恩与我何家,哪怕只是帮忙看一下年幼的雨水。以我何家人的脾性会不给你养老送终?”

何雨邦等着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看着自己后又接着说道。

“再退一步说,我父亲被你算计出走保定后,你要是真心对柱子兄妹好点,教他们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别让易中海算计他,教废了他。看着柱子不让雨水饿成这副模样,我何雨邦也会看在你真心付出的分上,让柱子跟雨水认下你这个奶奶。”

“但是你是怎么做的?怕柱子兄妹不会照顾人,舍不得一大妈的尽心服侍,还想过着在百顺胡同做老鸨的日子,不敢得罪易中海。眼睁睁得看着柱子在贾家这个坑里越陷越深。”

“雨水在你心里也是个赔钱货吧,反正也是要嫁出去的,到最后你捞不到什么好处,所以你看见她过得凄惨也是不管不问,哪怕他求到你的门口你还是假装看不到。”

何雨邦走到傻柱身边,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本来就是坐在地上还没有回过神来得傻柱被踢倒在地。只听何雨邦咆哮得吼倒。

“你真是一个好哥哥啊,自己的亲妹妹被饿晕死过去好几次,你居然不知道。只能看到别人的媳妇,人家皮燕子给你舔啊,我看你以后叫傻狗吧。”

踹到傻柱说完“呵tui”,一把浓澹吐在了他的脸上。

傻柱听说自己的妹妹被饿晕了几次,不敢置信的看着院里人,满眼探究真假的渴望,四周有人点点头。

傻柱看到有人点头确认,抱着自己的脑袋蜷缩在地上,嘴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低吼。

何雨水看着地上难受的二哥何雨柱,开口叫了声“大哥”,摇着头,声音级带上了祈求。

何雨邦听到妹妹的叫声,看着妹妹都摇头了,也就没有逮着傻柱出气。转过身又走到易中海的身边,蹲了下去。伸手拍了拍易中海肿胀的脸颊,没有管他疼得吸气的声音,开口幽幽的问道。

“易中海,你知道你找的养老送终的贾东旭跟柱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也不等易中海的回话,自问自答的说道。

“贾东旭比柱子多了个老娘,嘿嘿,要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看在你易中海这么多年尽心尽力帮助贾东旭的份上,肯定会让贾东旭给你养老送终。但是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算计了这么多年的易中海你会不清楚。你最害怕的晚年被人吃绝户,你想想到时候会不会是贾张氏带头吃你的绝户。”

说到这里,何雨邦回头看了看站在一旁,任由秦淮茹一个人照顾被踹晕过去的贾张氏,而自己都没有动手的贾东旭。

贾东旭注意到何雨邦跟易中海都看了过来,耳中也听到何雨邦的话。扯了个难看的笑容,开口说道。

“师父,你别听邦子瞎说,我肯定会好好给你养老送终的。”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的保证,自言自语道。

“东旭是个孝顺孩子,他不会不管我的。”

何雨邦看着易中海这自欺欺人的样子。掏出烟塞了一根在他的嘴里,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一口后开口说道。

“是的,贾东旭是比较孝顺。要是老贾叔还在的时候,你就收他做儿徒,有老贾叔的点头背书,贾东旭在你的教导下会一直孝顺你。可是他是你在老贾叔出事后收的徒弟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愚孝,不管对错,只要是自己爹娘老子说得,都要听话。你看你的好儿徒,贾东旭会不会是这样得人。”

易中海知道自己不能生已经是既定事实,现在最迫切需要解决的就是养老问题。他似乎忘了何家长子正在找他算账。听着何雨邦在他耳边说出的幽幽话语,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何雨邦知道养老送终,是易中海得知自己不能生之后的心魔。一遇到这个问题他就会想着掌控一切,所有妨碍他养老的人或事,他都想掌控在自己手里。他知道被吃绝户是何等的凄惨,不能动,躺在都是屎尿的床上;死了之后,尸体臭了都没有人知道。他易中海绝对不能过成这样。

“要不你跟我说说,我父亲何大清离开后留下的米面粮油是谁偷走的,我帮你弄死她,这样就没有人耽误你养老了。”何雨邦犹如魔鬼低语的话传入了易中海的耳中。

想得魔愣了的易中海,顺着何雨邦的话就回答道。

“好啊,就是贾……”

“中海,你住口,有得没得不要胡乱攀咬。”老聋子在关键时刻的一声大吼惊醒了易中海。

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易中海想到要是说出是贾张氏偷走了何家兄妹的救命粮,贾张氏不死也要脱层皮。傻柱养老已经没有指望了,贾东旭已经成为他最后的选择。要是这会贾张氏被自己害了,贾东旭这条养老的路也就断了。何雨邦这个该死的畜牲是要断我的根啊。

易中海强忍着心中的抽搐,吸了一口烟,脸色平静的对着何雨邦说道。

“邦子,我是有点对不住你们何家,但我对柱子是真的不错呀,柱子常在院子里,跟人打架,都是我帮着处理的呀,这些年柱子在厂子里也惹了不少事,都是我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帮着处理了。我也答应了赔钱,这还不能做为你赔偿么?你又何必这样耿耿于怀,抓着不放呢?”

何雨邦站起身来,俯视着此时已经坐了起来的易中海。看着他不要脸的理所应当,事情就应该这么过去。何雨邦甩掉手头抽完的烟屁股。脸色平静的说道。

“对柱子不错?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这里跟我玩聊斋!若不是你跟老聋子这婊子算计走了我父亲,本来憨厚的柱子,能被你怂恿教育成了这样?把他教成一个只知道抡起拳头逞强斗狠的混不吝,不就是想让他跟别人起冲突,你好出来平事。从而竖立你的权威么?一个小小的四合院,看把你能的。”

“对柱子不错,会截留我父亲给柱子的工作介绍信,让他没有生计;会卡着我父亲留给他的救命钱,看着两兄妹沦落到捡垃圾为生?你不就是想在他落难的时候向他施恩,好让他对你感激,死心塌地的听你的话,你也算成功了,这傻子还真被你算计了。”

“这些还只是发生在厂子跟院里的,你以为外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何雨邦抬脚踩在易中海的脸上,用力踩了下去。直到让易中海的脸跟地面接触后还用脚碾磨了几下。

“知道丰泽园赵师父跟柱子是什么关系吗?那也是柱子一个头磕下去的师父,柱子是赵师傅受了端茶敬酒的关门徒弟。那时他小不清楚这些礼数,你还想糊弄我?赵师傅来找,你把他糊弄走了,居然骗柱子说他被赵师傅开革了。”

任凭易中海双手在自己腿上抓挠,厚实的军靴跟棉裤挡住了易中海的进攻。何雨邦吐了口浓痰在易中海脸上。

“再说说你为了掌控柱子继续给贾家拉帮套,破坏他跟田姑娘的乡亲。本来他们两人都相看上了,就因为田姑娘有主见,是个顾家的女子。你怕她跟柱子结婚后不愿意再接济贾家,晚上跑到人家家里说柱子脾气暴躁,爱打人,还跟院子里的有夫之妇不清不楚。需要我找人过来对证么?”

院子里众人勃然色变,大家都没有想到一大爷易中海居然做得这么过分。议论四起,喧嚣尘上。

“看着一大爷道貌岸然,没想到居然做出这么缺德的事。”

“他都做出这种事了,还有什么资格做院子里的一大爷?”

“真没有想到一大爷竟然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傻柱被欺负惨了。”

“一大爷这是真的想让傻柱绝户啊,做得太绝了。这种人根本就不配住在我们四合院。把他赶出去!”

“赶他出去赶他出去”

……

易中海看着群情激愤的众人,停下了在何雨邦腿脚上抓挠的动作,眼中了无生趣,就那样任凭何雨邦的脚在脸上,躺倒在地。

一大妈看到自己老伴此时的模样,满心的不忍。几十年的夫妻感情,接受的又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老思想荼毒。一大妈跪在了何雨邦的面前说道。

“邦子,我知道这些事是老易做得不对。但我还是要求求你,你能不能看在易大妈照顾过小雨水的份上,饶你一大爷一次。”

何雨邦看着年纪不到五十却已头发斑白的易大妈。以为是自己不能生,害得易家绝户,从而愧疚了半辈子的易大妈哪怕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是选择了为易中海求情。她知道这一跪,自己与何家的那一点香火情也就断了,但她还是做出了选择。

何雨邦伸手扶起一大妈后才说道。

“易大妈,我就当易中海做的这些事情你不知情。我可以不举报他,不送他进去,但是”

说到这里,何雨邦速度极快的踩住易中海的左大腿,伸出双手握住他的脚。在一大妈“不要”的大喊声中,硬生生的折断了易中海的左腿。白生生的骨头都刺破了大腿肉,露在空气中让人不寒而栗。

易中海嗝喽一下就晕了过去,然后又在真正彻骨的疼痛中被痛醒过来。抱着断了的大腿在地上使劲的咕蛹,张大的嘴里却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大哥,秦姐是个好人,她真的不容易,她嫁入贾家这么多年,每天都是累死累活的操持着家里家外,她婆婆贾张氏好吃懒做,还经常苛待她。”

何雨邦真的是服了,看来这世界修正机制是真的存在。这傻子弟弟真不能让他留在四合院了,一遇到女主秦淮茹,这货的脑袋就是个摆设了。

“算了,我懒得跟你讨论秦淮茹到底怎么样。我走的时候你才十一、二岁,很多东西没来的及教你;我走后估计爹也是整天忙活生计,没有时间教你。看不清人心不怪你。”

“你长年累月的在这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打转,跟外面的世界接触的少。开年后我给你找个地方,你先去外地工作几年,见见世面再说。”

看着傻柱欲言又止的表情,何雨邦蛮横的打断了他。

“别让我真把你赶出何家,我是何家的长子,这两间房子现在的房主也是我。你给我闭嘴,别让我难做。”

说完这些吩咐傻柱上床睡觉,何雨邦坐在凳子上清理着自己内心的思绪。

……

贾家母子坐在桌边等着秦淮茹的归来,看着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进到屋里。

等秦淮茹机械的关上房门后,贾东旭一把拉住秦淮茹坐在桌子边,急声问道。

“淮茹,我刚看到是不是邦子回来了,事情说得怎么样?”

秦淮茹这会还沉寝在何雨邦吓人的话语中,想着他脸色平静的说出那些话,还有他脸上毫不在意的表情,真的是越想越怕。

听到贾东旭的问话,恍惚中接口就说了出来。

“邦子说要弄死你跟妈,让我嫁给傻柱。”

贾家母子听到秦淮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吓得脸色剧变。一向毫无主见的贾东旭已经在想自己会被怎么弄死了,贾张氏两股颤颤,差点没有夹住。

想起昨晚上,一个万人大厂的杨厂长,那是多大的官,居然就被何雨邦三言两语呵斥得低头丧气。那何雨邦得多大的能耐。

贾张氏觉得没有比这更害怕的时候了,想起昨晚上何雨邦徒手掰断易中海大腿的凶残,贾张氏真的要吓尿了。

一个前半生一直生活在乡下,就是来到四九城,也只是生活在南锣鼓巷一片地区的妇人。也只能靠着有易中海撑腰,在这个四合院里撒泼耍横。真遇到了事,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了。

不得不说秦淮茹是真的天命之主角,这会被贾东旭一打断,思绪终于回归。

“妈,你说何雨邦真敢杀人么?”

差点尿了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提问,使劲夹了夹大腿根,脸色不自然的说道。

“我们家搬来的时候,何家已经搬进来快两年了,那时是东旭他爹当家。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跟没有当家女人的何家走的太近。”

“那时世道乱得很,何家两个老爷们天天在外面街道上讨生活。很少在院子里说话接触,只是听院里人说何家大小子是个有本事的。”

说着就想起了46年小鬼子投降后,14岁不到的何雨邦,扛着一头300多斤的野猪回到了四合院,说为了庆祝给大家分肉。

当时的何雨邦满头满脸的血迹,头发都被血水浆成咎了,配合着脸上狰狞的疤痕,现在想起来都让人不寒而栗。

“妈,昨晚何雨邦说西直门悬尸案是什么意思?”


许上将见识过各种敌人的残忍与狡诈,血腥与无耻,但是真的想不到在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居然有人能对相处多年的邻居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此事发生已这么久居然都没有人知道吗?”许上将不解的问道。

何雨邦“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只是大多数人都是看破不说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出来得罪人自己又拿不到什么好处,还要担心别人的报复。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没有一点心眼怎么可能在偌大一个鱼龙混杂的北京城生存下来。”

何雨邦续上一支烟“也就我那个傻弟弟当是家里没有老人教导。我娘在生小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爹又是个粗心大意的汉子,更何况我爹养着我们几个也不容易。整天起早贪黑的为了几口人的嚼谷,忽视了孩子的教育也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何雨邦也抬头看着许上将“本来这件事也不需要麻烦许叔,但是我既然回来了,有这个能力。那肯定不可能就叫这件事这么简单的过去。四九城的爷们也是站着撒尿的,不把这老绝户搞的生不如死,我心口这股气下不去,他这是要吃我老何家的绝户啊。”

许上将用夹着烟的右手点了点何雨邦“你啊你,出了这么个事你不来找我,我才生气了。行吧,一会我就给冶金部的老陈打个电话,把这件事情跟他通通气。让他给下面的轧钢厂安排一下,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办。不能让我们军人在外面拼命,家里人却被欺负了,这不就是欺辱军属吗。”

何雨邦站起来对许上将说:“谢谢许叔,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再来看你。”说着伸手从身上的棉大衣里掏出一把银色的M1911放在桌上递给了许上将然后转身走出了书房。

等何雨邦走出书房,房门关上后许上将才用手拿起桌上的银色柯尔特把玩起来。这一把手枪是20世纪初期美国研制的一型11.43毫米口径半自动手枪。

M1911手枪是一种在1911年起生产的,由美国人约翰·勃朗宁设计,柯尔特公司生产的.45 ACP口径半自动手枪,该枪采用枪管短行程后座原理,其11.43毫米大口径枪弹杀伤力大,可靠、耐用、好维修,其特点也影响着其他在20世纪研制的手枪。

M1911手枪于1912年4月正式装备美军,并一直列装使用达74年(从1911年至1985年),该枪作为美军常备武器参加过多次大战,更是做为抗美援朝时期美国军官的标准配枪。这种枪主体一般多为黑灰色,枪把带有别的颜色,一把枪整把镀银的很少见。把玩了一圈,许上将忽然发现这把M1911手枪的扳机护环的内里刻有几个英文字母“WALKER”。许上将叫来文书向他问道:“这把枪上的这几个英文字母是什么意思?”文书接过枪仔细看了看才回答:“这应该是个人的名字,读作“沃克”。”许上将喃喃自语:“沃克…沃克…”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小子,不愧是我的兵!”

何雨邦再次回到东城区已经接近半夜11点了,此时的北京天空已经飞舞起了漫天的雪花。抬头看着东直门街道两旁的各种建筑,回想起少年时期在这些地方种种经历,一时不免有些走神。十来年物是人非,当年在街道上到处游走的小矮子跟光头军人,各种佛爷顽主,三教九流都已随着新中国的建立有的赶走了,有的被抓,更多的也可能因为国家的建立赶上的新时代而重新翻身农奴把歌唱,当家做主过起了新生活。

何雨邦向着东直门外走去,出东直门大概走了有4里多地,来到一个村庄。远远的夜色中,借着地上白雪反射的微光走近了才看到在村口站岗的民兵。或许是半夜了的缘故,站岗的民兵把手电筒的光线投到了何雨邦的身上,手中的枪也指着他。只听民兵大声喊道:“什么人?”寂静的夜里声音传出去好远。何雨邦听到声音感觉出了是熟人,于是也大声回话“是浩叔么,我是邦子,我从部队上回来了。”

何雨邦顶着手电筒的光线走到近处,才放下挡着手电筒光的手,让他口中的浩叔可以看清他的脸。

待村口站岗的民兵看清前面男子的样貌,嘴巴不由得张大,眼睛瞪的滚圆。“邦子,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何雨邦“回来了,浩叔。三太公还好么?”

“好”浩叔高兴得回答“三太公身体硬朗着了,就是他老人家一直想着你。”说着就拉住了何雨邦的手。转头对边上已经收起枪的同伴说道:“狗蛋,你先看一会,我马上叫二牛来站岗。”

说完才一边拉着何雨邦一边往村里走去“邦子,走,跟我去见三太公。他要是知道你回来了,不知道有多高兴了。”

何雨邦也是很高兴,相隔十来年,再次见到熟人,得知大家都好,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情吗?任由浩叔拉着自己。

途中浩叔对着一间房子叫了一声“二牛,你马上去村口狗蛋一起站岗,村里来客人了,我带他去找三太公。”等听到屋里人回话才继续往村中最大的屋子走去。

来到村子中央一座由碎石垒成院墙,院墙上搭盖着瓦片,院墙大门东开的三进院子。浩叔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后对着里面喊道:“宝啟,开下门,我有事找三太公。”

“是浩叔么?我这就来。”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院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浩叔,这么晚了是有事么?”

浩叔用手指着自己拉着的何雨邦问道:“宝啟,看看这是谁?还认得不?”

被叫作宝啟的男孩这才仔细看了看站在浩叔身边的男子。何雨邦这会也咧开嘴角笑看着门口的男孩,开口说道:“小二蛋,不记得我了,我是你邦子哥。怎么不让我进去?”那脸上狰狞的疤痕肆意扭动。

宝啟看清楚何雨邦脸上那条疤后忽然想起来了“你是邦子哥,带我一起打猎的邦子哥。”宝啟都要高兴的跳起来了。若不是已经深夜,宝啟都想放声大叫起来。宝啟赶快他说道:“邦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进来,浩叔你快进来。我去叫三太公。”说完转身就跑了进去。

直到这时候浩叔才放开拉着何雨邦的手,对他说“进去吧,村里人都很想你。这些年三太公老是提起你,说你一定会回来。当年你睡得房间一直给你留着了。”说着就抬步向院子里走去。何雨邦跟在后面往里走。

等浩叔领着何雨邦走到主屋偏房的时候,三太公已经被宝啟扶着站在了房门口。何雨邦看着这个面色虽然红润到白发已经稀疏的老人,快走几步换过宝啟扶着老人往里走,对着宝啟凶道:“怎么回事,三太公这么大年纪了还让他站在门口,这天气也不知道注意点。”

三太公反手抓着何雨邦的手,不等宝啟说话就开口“是我要他这样做的,不怪宝啟。邦子,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怎么一去就这么多年不回来看看?”一边说着一边攥紧着手。

何雨邦扶着老人坐到炕上,拉过被子把三太公的腿盖好才接过话“三太公,这些年我上战场了。部队里有纪律,这不退伍了就回来看你了。这些年你身体还好吧。”

三太公握着何雨邦的手不放“我身体好着了,你那时给我做的这个暖气冬天也冻不到,孩子们有你教的打猎本事都不愁吃的只是苦了你。”

“三太公,我不苦,部队里领导好着了。”何雨邦看着眼前的老人,想起自己第一次接受前世记忆时候的情景。要不是眼前的老人赶着牛车在雪地里把昏迷的自己捡回了庄子里,估计自己不是被冻死也会喂了山里的野兽。当年腰挺得笔直的老人,如今才十来年光景,已经老得不成样了。

何雨邦那段时间清醒了以后整天的往庄子上跑,那时他是迷茫的。当通过脑海中的记忆知道自己的父亲叫何大清,是一个谭家菜传人,自己还有个弟弟叫何雨柱的时候。何雨邦的脑子是懵了得。这不是一部电视剧么?虽然自己没有具体看过,但是前世刷到过很多的短视频,以该部电视剧为背景的穿越,重生类的小说也看了很多。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穿越到这部剧里,成为了一个本不存在于电视剧里的人。成为了主角何雨柱的亲大哥。居然还在这个世界浑浑噩噩的过了十年,直到在山上抓野兔被一只独狼追咬,于生死间才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因为被三太公救起带回了庄上,感念三太公的恩情。想利用前世学过的知识帮助村里人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过得好一点,因此跟左家庄里的乡亲们结下了深情厚谊,成为了患难与共的生死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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