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梨雍执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由网络作家“雁留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雁留声”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霸道总裁,堂溪梨雍执序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要下台阶的堂溪梨回眸看去。广场斜对面,两个年轻俊美的男人,正往民政局大门走。其中一个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的烟,不经意扭头一扫。眼睛瞬时一亮,激动地伸手去扒拉身边的男人,“嘿!起猛了,看见仙女儿了!三哥你快看!”被他称为三哥的男人,身姿挺拔,五官如画。穿着宽松半袖白衬衫和黑色西裤,骨节清透的手中,捻着一串野生奇楠佛珠。......
《精品篇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精彩片段
『她当然特别,她只站在我的目光里,就赢过所有,再遇见一百次,再沦陷一百次,我的灵魂永远只为她悸动』
——
京市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刚还艳阳高照,转瞬间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道路两旁的绿植花草被搅的七零八乱,天地间漫起了浩浩荡荡的水雾。
雨幕中,一辆黑色宾利平稳停在西城民政局门口。
“大小姐,到了。”司机小张按下手刹,往后座看去。
米色真皮后座上,安静坐着一个年轻女子。
女子肤如凝脂,形貌昳丽。
穿着纯黑无袖薄衬衫搭配白色真丝印花马面裙,四六分一刀切短发,肩背削薄,妆容清透。
胸前衣料上别了一朵洁白的山茶花,腕间一只精致小巧的钻石手表,除此之外,再无任何配饰。
极简的素与雅,彰显出疏离淡漠的气场,孤冷而又颓艳。
她的瞳色很深,有着不符合她年龄的沉静,对视过来时给人一种能穿透人心的深渊感,让他不敢直视。
“我是堂溪梨。”小张想起了女子在机场时的自我介绍。
安家的大小姐为何会改叫堂溪梨呢?
小张是新来的,不是很了解,只知她是安家长子安先生第一任妻子所生,十几年前不知什么原因,被送去了国外。
几天前,跟季氏财阀联姻的二小姐安倩,突然逃婚了,不知去向。
季家那边要断了所有合作,安先生重新修订好多份合同,才说服季家重新联姻,改娶大小姐。
这不,亲事刚定下,就派私人飞机把人给接回来了。
且家都没回呢,直接从机场来这里先领证,生怕季家那边反悔。
“大小姐,您后面有伞。”看着外头雨势渐小,小张提醒。
“不必。”堂溪梨礼貌回了一句,拿起手包,看了眼腕表,14:15分。
她打开车门,淋着雨下车,拾阶而上,不疾不徐登上了民政局前的小广场。
“嗡——”这时,一阵野兽咆哮般的引擎声从后方传来。
发丝沾了细碎雨珠的堂溪梨,回头看去。
一辆黑色布加迪chiron300+,拖着霸气的声浪,高调停在了台阶下方。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白色大裤衩子的张扬男子。
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野性不羁的薄雾紫武士头,戴着墨镜,痞帅痞帅的。
小张跟个老奴一样笑脸相迎,“季少爷您来了,那位就是我们大小姐。”
夏日的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说话的功夫,雨停了。
阳光破开云层洒落下来,天色一下变得明媚起来。
季扶徵(zheng一声)摘下墨镜,仰头不甚在意地瞅了一眼。
精致的美人,站在干净台阶之上,宛若清冷笔挺的松柏,遗世而独立。
“哦,知道了。”他散漫一语,招呼都没打,便不耐烦往台阶上走,“本少爷还有事,你们最好快点。”
显然,他对这桩婚事不满意也不期待。
却是还没走几步,衬衫口袋里的手机忽而响起。
“谁啊?”他暴躁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季扶徵肉眼可见地怒了。
通话结束时,他的脸色已黑如锅底。
而后对着小张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斥责:“好个安家,安倩就在京城,却糊弄我们季家出国留学去了,分明是在羞辱本少爷,这婚,不结也罢!”
怒不可遏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回到车上,开着超跑,气冲冲扬长而去。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小张一脸懵逼,“这这…这怎么办?”
他赶紧掏出手机给太太打电话。
殊不知,此刻的安夫人,正忙着抓人呢。
逃婚的女儿被爆出跟男星,在某酒店套房共度良宵。
她都快气死了,哪有空儿理会他们。
“大小姐,要不…我们先回家?”小张忐忑提议着,看堂溪梨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回国第一天就被悔婚,着实有点儿挺惨。
然而,女子脸上并无半点难过之色,淡淡道:“你自己回吧,我随处逛逛。”
小张跟她不熟,也不好说什么,“那您早点回家,您知道地址的吧?”
“知道。”
小张只好驱车先离开,堂溪梨则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
几只白鸽自民政局房顶扑棱着飞起,风里传来哨声,要下台阶的堂溪梨回眸看去。
广场斜对面,两个年轻俊美的男人,正往民政局大门走。
其中一个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的烟,不经意扭头一扫。
眼睛瞬时一亮,激动地伸手去扒拉身边的男人,“嘿!起猛了,看见仙女儿了!三哥你快看!”
被他称为三哥的男人,身姿挺拔,五官如画。
穿着宽松半袖白衬衫和黑色西裤,骨节清透的手中,捻着一串野生奇楠佛珠。
犹如天上明月,周身流淌着松弛而又温润的清雅贵气,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听了陈醉的话,男人温润一笑,看向半空中不知何时架起的彩虹桥。
绚烂的彩虹横贯天际,美轮美奂。
见三哥但逢提及女人便是不感兴趣的模样,陈醉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快看啊,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说着直接上手,虎口卡住了男人的下巴,掰过他的脸,强迫他看。
无奈,雍执序被迫瞥了一眼。
光影交错,穿着白色马面裙的女子站在十几米开外的广场上。
雨后天青,彩虹高悬,一刹那,黯然失色。
微风吹起她的发,她如诗集里最辞彩的篇章,清绝秀丽,恍若梦中。
“怎么着?好看吧?”
见男人目不转睛地凝滞着,陈醉意气风发地扬了扬头,像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雍执序缓缓收回视线,薄唇弯起,他说,“彩虹好看。”
说完继续走。
陈醉追着问,“人呢?”
“斯人若彩虹。”
“嚯??”陈醉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好像看到了太阳西升东落。
“我去帮你要微信!!”他果断转身。
——
阅读指南:
疯批恶女X温柔贵公子
女主拿复仇剧本,男主拿甜宠剧本。
23+27,四岁年龄差,1.7米+1.9米,双洁。
男主不霸道,新中式总裁,温润有礼,名门世家培养出来的优秀继承人。
女主复姓堂溪,单名梨。超级有钱,有很多马甲,全书战力天花板,喜怒无常,有病且古怪。
(非重生,无金手指,当世仇,当世报)
【脑子寄存处,看文极其挑剔的可以退了,人无完人,角色也是。圣母也赶紧退退退,不喜勿喷,欢迎捉虫】
(ઇ〃•ω‹〃)wink♡
安家和季家婚事取消一事,在上流圈子里引起一片哗然。
都在传季二少之所以会悔婚,是因为被安家给骗了。
爆出来后,季二少不甘受辱,才悔了与安大小姐的婚事。
说起来,季二少和安大小姐都蛮惨的。
“惨个屁!这简直危言耸听,无稽之谈!”
VIP病房里,听着关于季、安两家的传言,安倩气地破口大骂。
相当委屈。
“分明是堂溪梨那个疯子做的局,贱人,该死的贱人!”
骂完,还是不解气,她又骂:“还有周舟那个死间谍,等我出院,第一个先宰了她。”
顾雨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削苹果,听她叨叨来叨叨去,眼中闪过一片阴郁。
因为,她也万万想不到,跟安倩玩儿了一年多的周舟,竟然是堂溪梨的人。
堂溪梨……顾雨晴默念着这个名字,慢慢笑了起来,狠戾的让人心惊。
当年把那个丫头送去国外后,她授意寄养家庭,让那个丫头上最差的学校及班级,不给予任何关心和教育,当牛马放养就行。
如她所愿,那个丫头的成绩一直都是学校最差的,回回考试,倒数第一第二。
且性子孤僻,不与人交际,平庸不讨喜。
后来,她渐渐放松了警惕,不再关注,也断了与国外寄养家庭的联系。
没想到,那个丫头,13岁那年杀了养父母后,就失踪了。
若非这次被打得措手不及,她不派人去国外查,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此事!
顾雨晴深吸了口气,走至窗边,幽幽道:“比起堂溪梨和周舟认识这件事儿,更让我担心的是,我们所见的,也许只是那丫头显露的冰山一角。”
京城就这么大点,安家也是有势力的,却找了好几天都没找不到。
足够证明,那个丫头很有能耐了。
海面之下,山已铸成。
当初,就该斩草除根的啊……
回头,顾雨晴问病床上的安倩,“你不是派人盯着周舟了?有消息了吗?”
安倩颓丧地咬了一口苹果,“没有,不过这俩人既然认识,迟早会见面儿,等我抓到,一定让她们好看…”
正义愤填膺地说着,手机忽而响了,安倩艰难接起。
“二小姐,盯到了,在壹品坊!”
“太好了,给我把她们抓来!”
顾雨晴抢过她的电话,“不准打草惊蛇,继续盯,看堂溪梨住哪儿。”
“是,夫人。”
——
临近正午,壹品坊私房菜大门口,突兀响起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什么垃圾,还要我亲自看?”
鲜红的法拉利拉法停在路中央。
一条匀称白皙的长腿率先从驾驶座上迈了下来。
周舟站在车门旁边,伸出一只手,去接跑车上的女子,“嘿嘿,阿梨你信我,这次绝对不是垃圾!小宇他人很好的。”
对于男人,堂溪梨不予置评,意态疏懒地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周舟手心里。
五指纤纤,白皙无瑕,刚做好的冰透粉渐变美甲,在阳光下泛起莹润光泽。
周舟观摩着她的美甲,眼睛闪闪发光,“倍儿美,阿梨你刚做的?”
“嗯。”堂溪梨就着周舟的手,从跑车上下来。
一袭开叉设计的黑色缎面露背吊带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脚踩一双黑色薄底高跟鞋,精心打理过的一刀切短发,黑如泼墨。
纤薄雪背上,大朵的水墨红彼岸花纹身,暴露在空气里,为她平添了几分妖丽。
颓艳又神秘。
周舟抚上这朵彼岸花,感受着指腹下被花瓣在视觉上遮掩住的条条疤痕,眼底闪过心疼。
这些是鞭伤,是国外那个寄养家庭打的,她的阿梨,幼年不容易…
看到她跑车后面停着好几辆卡宴,里头坐着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周舟调侃:“简秘书还是把保镖都送来了啊?”
堂溪梨莞尔,“简怕我在京城搞出人命,她摆平不了,事实上她多虑了,我怎么舍得让那些人痛快的死……”
二人说话间,踏过门槛,进了四合院。
地方不大,只有几间包间,环境清幽雅致。
这家是京城最好的私房菜之一,祖上是宫廷御厨,想来这里吃饭,得提前半个月预约。
三年前堂溪梨跟周舟回国,曾对这家菜夸赞过。
所以,周舟定在了这里。
她要请阿梨吃饭,顺便,把新交的男友,介绍给她认识。
不想,二人还没走到包间,后方突然传来一阵不小动静。
一个珠光宝气身材丰盈的漂亮贵妇从一辆劳斯莱斯下来,带着七八个保镖,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四合院。
“就是这里,给我抓!”
贵妇在院落中央站定,一摆手,保镖们便冲进几间包间里找。
堂溪梨的八个外国女保镖也急忙闯进院子,她们以为这些人是冲着总裁来的。
一看不是,便退到了角落,静观其变。
很快,那贵妇的保镖们,就把一个长得非常帅气的瘦高男人给拖出来了,摁着跪在了贵妇面前。
“小宇?”周舟惊呼,不明白现在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
堂溪梨看着贵妇,又看了看地上的男子,显然,这人就是周舟要介绍给她认识的新男友了。
现在却被抓起来了……她不动声色,拉着周舟后退了两步。
服务员们被这阵势吓得不知所措,经理也赶忙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
贵妇颇具威严地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转身“啪”甩了小宇一耳光。
“我在处理家事,没你们的事儿,都闪开!”
女人气场太强,一看就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经理一时也不敢说什么做什么,且先看看再做打算。
“啪!”女人反手又甩了小宇一个耳光,捏起他的下巴猛然抬起,冷笑道,“又背着老娘偷腥,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
小宇白净的脸上,泛起绯红巴掌印。
他恐惧地看着女人,卑微求饶,“梦姐,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
说着,忽而偏头,看向了周舟,激动地指着她,“是她,是她先勾引我的,给我做饭煲汤,还叫我哥哥,没完没了的纠缠我。”
不过,还没挨到堂溪梨,就被保镖贝拉给踹飞了。
想偷袭,当她们这些保镖都死了吗?
“哐当——” 安明辉擦着地面滑了三米远才停下,身子撞在放置矮松盆景的花几上。
造价十几万的矮松摇晃了下,随着高脚花几一起歪在了地上。
花盆摔地四分五裂,椰土散落一片。
堂溪梨回头,眸光陡然阴鸷。
她踹开头被撞成猪头已昏迷过去的安明赫,走到安明辉面前。
抬脚落在他胸腔最下方的肋骨,半个字都没说,蓦地一用力,精准踩断了他的肋骨。
为了对称,踩完左边,她又把右边的也踩断了。
“啊啊——”断骨之疼,可比挨耳光疼不知多少倍,整个安家都是安明辉的凄厉叫声。
堂溪梨听得厌烦,蹲下身便把那颗矮松顶,一把塞进了他的嘴里,“疼也得忍着,再敢叫,我掀了你的头盖骨!”
脸色煞白的安明辉,对上她寒戾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不由歇了声。
疯子!
无法无天的疯子!
他忍痛拿下嘴里的矮松,咬牙怒斥,“你真的不怕我们报警吗?”
堂溪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们想报就报啊,谁拦着你们了,大不了死路一条,反正我死之前,一定会带走你们所有人,哈哈哈……”
阴森的笑声令安明辉头皮发麻。
他明白了,疯子是不讲道理的。
他选择闭嘴,还能少受点儿罪。
见他还算识趣,堂溪梨满意起身。
这时,她的保镖忽而走过来,“女士,找到了。”
贝拉将一支录音笔,两个录音器,一块录音表,呈到了堂溪梨的面前。
分别是从电视柜上,茶几下面,及沙发上找到的。
堂溪梨挑了下眉,她就说安家人句句引导,有猫腻。
果不其然。
安家人看着这一幕,后知后觉,原来堂溪梨的保镖是在找录音设备。
她竟发现了!
安老夫人恼羞成怒,枉费她对一个贱种低三下四,虚与委蛇,竟失败了。
她懒得再装,“混账东西,我当初就该在你出生时掐死你!”
“是么?”堂溪梨纵身一翻,越过沙发,来到安老夫人面前,对着她的脸就掌掴了下去。
对称打完后,她钳住了安老夫人的下巴,迫着她与她对视,“那么这两巴掌,就当我谢你不杀之恩了!”
安老夫人出身豪门,一生顺风又顺水,从未被人打过。
她都懵了。
缓过来后,咬牙切齿,“你就跟你妈一样晦气,让人讨厌!”
“彼此彼此。”堂溪梨低首一笑,“你也让人讨厌呢。”
再抬头时,她神色骤冷,猛地扯住了安老太盘起的发髻,绕过沙发,强制将她带到卫生间里。
“啊——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安老夫人一路尖叫,头皮生疼,恐慌不已。
堂溪梨的眼神阴狠邪肆,“当年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啊。”
说完,拖着她来到马桶前,打开马桶盖,直接将她按在了里面,并按下冲水阀。
“唔……咳咳——你这个……唔——混账——放……唔唔——开……我……”
堂溪梨好似没听见般,将她抓起来,按下去,抓起来,按下去。
就像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当初凌虐她妈那样。
安老爷子和几个没受重伤的孙辈纷纷追上来,却被堂溪梨的保镖们全部拦在门外。
于是,开始各种谴责咒骂。
可不管他们怎么骂,堂溪梨都没有住手。
一双手死死按着安老夫人,直到她晕过去才停下来。
然后拖着她,出了卫生间。
安老爷子看着老妻满头是水,生死不明,脸色一白,厉声质问,“你杀了你奶奶?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堂溪梨很不悦地“啧”了一声,“只是晕了而已,着什么急?”
她一手薅着安老夫人散乱的发髻,另一只手掐上了她的人中,恶趣味道:“我怎么舍得让她死呢?在我没玩儿够前,你们都要好好活着!”
听到老妻没死,安老爷子明显松了口气。
但堂溪梨的后半段话,令他脸色一沉,“玩儿够之前?”
他勃然大怒,拐棍在地上狂跺,“你毁了上百亿的项目,又打伤这么多人,难道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堂溪梨对上他凌厉的眼神,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你们不仅要血债血偿,还要痛不欲生,地狱不收你们,那我就是你们的地狱,我不会像你们一样,斩草不除根,你们全家三代,一个都别想活!”
说话之间,她手中的安老夫人被她掐醒了。
脸色惨白如纸的老太太,醒来就骂,“混账,你不是人……”
堂溪梨推开她,用最平静的口吻说最歹毒的话,“闭嘴,再烦我就把你扔进化粪池,还会让媒体全程跟拍,让全世界都看到你在化粪池挣扎的画面,那一定精彩极了!”
“你……”安老太凝噎。
若是在堂溪梨打人之前,听到这话,那她是半个字都不会信的。
但见识到她的疯癫后,她完全不怀疑,她真的会那么做。
化粪池…
一想到那个画面,安老太就心生恶寒,如果让她掉进那里,还不如死了她算了。
被保镖挡着的孙辈们,骄纵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看到安老太被整的这么惨,个个急赤白脸,怒气冲天。
“堂溪梨,你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过来啊!”王甜甜叫嚣。
她跟前的保镖艾米劝她,“这位小姐,你少说两句,我们家女士最吃激将法,她真的会过来打你。”
王甜甜:“……”
她想到刚才堂溪梨暴打大舅舅二舅舅和她妈妈的画面,心里略怂了一下。
不过她这个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浑身上下嘴最硬。
她嗤之以鼻,“横什么?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带了保镖,堂溪梨,你有本事让这些保镖离开,我们内部解决。”
堂溪梨撩起眼皮看向她,如看一个笑话,一只蝼蚁。
艾米在王甜甜耳边提醒,“王小姐,我们刚才并没有出手,而且……”
这个人真的好奇怪。
一会儿说要帮她拿,一会儿又不拿了。
到底想干什么?
“雍先生。”她耐着性子开口,“能把你的空篮子给我吗?”
“给。”雍执序赧然转过身来,把空篮子递给了她。
顺便,伸出另一只手,向她讨要摘满的那一篮。
堂溪梨接过空篮后,把摘满的一篮荔枝,交付于他的手中。
竹篮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装约二十斤的样子。
所以她单手递过去的时候,没有抬那么高,纤纤手指,不可避免地落在雍执序掌心里。
收回时,指腹不经意拂过他的掌心和指尖。
男人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连指尖和骨节处,也落上了浓郁的粉红色。
完全,无法自控。
等等!他们又接触了,他依旧没有不适!
⁄(⁄ ⁄•⁄ω⁄•⁄ ⁄)⁄
堂溪梨看他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张了张嘴,想说:发烧这么厉害就先回去吧。
只是想起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没必要再说,爱听不听,关她何事。
她换了一处枝干,很快又摘满了一篮,身姿敏捷地从树尖下来,最后几米高的时候,纵身一跃,轻盈落地。
落地后,她回头看树上的雍执序,出于道义,随口问了一句,“你自己能下来吗?需要我接着你么?”
雍执序坐在树杈上,‘虚弱’地揉了揉太阳穴,“要,头晕,劳烦堂溪小姐接一下。”
最后一试,他最后再试一次,证明刚才那两回是真的,他是真的好了!
堂溪梨:“……”
(我只是客气一下,您还真好意思说出口啊,雍黛玉!)
她心如止水地把他手中的荔枝接下来,放在地上。
而后,站在他下方,面无表情张开了藕臂,“下来吧。”
雍执序心虚地掩唇咳了咳, “那就麻烦堂溪小姐了……”
嘴上这样说着,行动上却是没客气,手撑着树干就跳了下去——
怕砸伤堂溪梨,雍执序并未真的往她身上跳,而是跳到了她正前方二十厘米处的空地上。
落地时,他脚下一个趔趄,一只手,顺理成章地扶住了堂溪梨的小臂,并紧紧抓住。
“堂溪小姐,谢谢你。”站稳后,他平静而又礼貌地道谢。
内心却雀跃的不成样子:是真的,没有不适,他真的可以了!
可以无所顾忌的追求她了!
“不客气”,堂溪梨并不知道他内心在狂欢,清冷的目光,落在他轻扶她小臂的大手上。
男人的手修长合度,白皙无瑕,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干净剔透。
指尖和骨节泛着薄薄的粉红色,张力十足。
不过她的关注点,不在这双手有多好看,而是在他掌心的温度。
果然是在发烧,他的掌心很烫,比她的体温高出很多。
殊不知,不是男人体温高,而是她身上太凉。
自小就有手脚冰凉的毛病。
她低头,目光落在他的右脚上,不确定地问,“你脚崴了?”
雍执序收回扶在她小臂上的手,动了动脚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崴了一下,没事。”
像是为了证明,他往前走了一步。
只是脚刚放平受力,就触电般一疼。
他回头去看落下来的地点,那里有一个非常小的土坑。
刚刚跳下来时,一心想着最后再试一次,根本没注意地上是不是平坦。
可能这就是心怀不轨的报应吧。
见他真的崴脚,堂溪梨提议,“你歇一下,或许等会儿就不疼了。”
反正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两小时,等等也不晚。
然而天公不作美,一声闷雷,忽地从上空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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