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赵景的现代都市小说《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人皆有之”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内容概括:她怕是也只能听之任之。“怎么,你打算一直这样低着头跟孤说话?”赵景那低沉的声音嗓音响起,谢韵这才回神。她微微站直身子,但并未抬头:“殿下恕罪,我,臣女只是一时走神。”赵景淡淡道:“无妨,孤又没怪你。”“谢殿下。”谢韵话落,房间内一阵沉默,只有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鼻间。少倾,“抬头。”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谢韵往前走了几步,行了一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听到谢韵说话,赵景才转身,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看向谢韵时带了些笑意。
谢韵低着头,不肯看他,赵景无奈,他以前只知道这丫头脾气倔,没想到,这次竟真的能沉住气。
这是自两人吵架之后,谢韵第一次见赵景,她不明白赵景此番叫她来是为何事,若是要治她的罪,她怕是也只能听之任之。
“怎么,你打算一直这样低着头跟孤说话?”赵景那低沉的声音嗓音响起,谢韵这才回神。
她微微站直身子,但并未抬头:“殿下恕罪,我,臣女只是一时走神。”
赵景淡淡道:“无妨,孤又没怪你。”
“谢殿下。”
谢韵话落,房间内一阵沉默,只有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鼻间。
少倾,“抬头。”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谢韵硬着头皮缓缓抬头,一眼便撞进了那双她从来都没有猜透的眸子,只是经过上次一事,他们两人再无可能,那双眼睛到底蕴藏着什么,她也不想去探究。
“坐吧。”
谢韵抬眸看了看椅子,恭敬道:“臣女不敢。”
闻言,赵景转头看向她,眸子里好似不满与惊讶,往日里,就算他不说,谢韵也会欢快的坐在他身边,然后红着脸看向他,恨不得能再多靠近他一些。今日,竟是这般反应。
赵景嘴角一撇,也并没有强求,但是心里总归是带了几分不快。
“孤听说你病了,可好些了?”赵景淡淡问。
谢韵在心里“呸”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在这装什么好心,只是,心里不管怎么不满,面上还是不敢露出半分:“回殿下,已经无事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片刻后赵景才道:“你就没什么想跟孤说的?”
若是此刻谢韵能跟他服个软,那他便既往不咎,给她说几句好话,也不是不行。
奈何谢韵现在只想快点离开,一刻都不想与他多待,回答:“没有。”
赵景抿了抿嘴,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谢韵知道,他生气了。以往每次生气,都是这个样子,眸子里冷冷的,直勾勾的看着她。
往日里,一看到这样的眼神,谢韵便不敢再任性,小心翼翼上前,轻声软语的去哄赵景,直到把赵景哄高兴了,才有些笑颜。
谢韵就是不低头,原来把她叫来这里,就是为了让她认错的,前有江婉给她下马威,后有赵景找她麻烦,这两人还真是绝配。
“既然没有要说的,那今日为何要来?”就在谢韵以为赵景要发火时,他突然开口。
谢韵不明所以,疑惑地“啊?”了一声。
赵景嗤笑一声,语气淡淡道:“你是怎么知晓孤今日在这里?”
谢韵愣住,一时间没明白赵景问这句话的意思,呆愣了片刻,突然听到赵景的轻笑声,她瞬间瞪大眼睛,赵景不会是以为她今日来,是为了他吧?
老天爷,他是不是有病啊,这人怎么这么能脑补。
谢韵抿了抿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是太子,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就当是报答他资助了自己那些钱了。
再说,刚才就已经生气了,她若是驳了他的面子,怕是今天都走不出这门。
“小小年纪,脾气倒不小,你若说了实话,孤又不会怪你。”
“殿下,您今日唤臣女前来,到底所为何事,还请殿下明示。”
赵景站起身,朝谢韵走来,谢韵无奈,只能往后退。
“这么久了,还在同孤置气?”若是以前,这么久没见他,怕早就黏在他身边不离开,如今,却是正眼看他一眼都不肯。
谢韵虽然恢复记忆,但是以前对赵景的那些感情也不是假的,如今站在这里,她心里竟也生出一些委屈。
只是,无论如何,她也怨不得别人,当初,是她对赵景死缠烂打,最后成了众人眼中那个被太子抛弃的人,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赵景压根儿就对她无意,所以根本就没有抛弃一说。
谢韵垂眸:“臣女不敢。”
赵景冷哼一声:“我看你倒是敢得很,如今,这脾气是越发大了。”
谢韵不说话,心里早就将赵景骂了一遍又一遍。
见谢韵不说话,赵景微微叹气:“上次的事,孤已经不追究了,你还想怎么样?”
谢韵低着头,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她实在没忍住,反驳:“殿下,想来您可能是误会了,臣女今日是同母亲来,参加郡王府赏秋宴的,并不是因为殿下。”
说罢,福了福身:“若是没别的事,臣女先告退了。”说完便转身离去,脚步匆忙,没有一丝犹豫。
赵景站在原地,看着谢韵消失的身影,瞬间勾起了往日的回忆,记忆中的谢韵,不应该是这样的。
今日的谢韵,让他有些陌生,他拿起桌子上谢韵的那条许愿绸带,那上面的字,好似在告诉他,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候在不远处的何献看到谢韵出来,满脸笑容的上前:“谢三姑娘,您”
话还没说完,便看见谢韵脸色不虞,步履匆匆,越过他离开了。
何献本来还乐呵呵的,这一瞧,瞬间苦了脸,得,又没谈拢。
谢韵回到园子,一些管家女眷已经回去了,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娘亲和四妹妹焦急地身影,青黛也在一旁急的跺脚。
几人见了谢韵,谢夫人急道:“韵儿,你上哪去了,害得我们好找。”
“我本是想早些回去的,结果在院子里迷了路,让你们担心了。”
谢夫人终于放了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行了,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新竹院。
谢韵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把玩着那根碧玉簪,脑海里不断出现今日在郡王府她与赵景对话的一幕,微微叹气。
这些日子,本来她都已经忘了先前在东宫的事,可是今日见了赵景,竟勾起了那日的事。
那日在东宫,赵景大发雷霆,要将她赶出东宫的画面,历历在目,今日,他却站在制高点上,先发制人,自恋自大不耐烦地教训她。
谢韵思绪杂乱,再这么下去,没完没了,谢韵决定不想了,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谢盈自进了齐府严格看管,若是没有大事是出不来的,就算出了府,走之前也要被再三警告一番。
谢韵泪眼婆娑,紧紧握着谢盈的手:“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苦的,我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谢盈立马紧张起来:“韵儿,你冷静点,千万不要冲动,齐家在朝中根基深厚,就算是父亲现在的身份,怕是也斗不过的。”
“姐,我现在冷静地很,他们齐家既然敢这样欺辱你,我就绝不会善罢甘休!”谢韵恨极了齐家,无论如何,不搞得他家破人亡她就不甘心。
谢盈知道这个妹妹从小主意正,她想做的事,根本就拦不住:“你想替姐姐出头,姐姐都明白,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姐姐放心,我还等着你回家的那一天呢。”谢韵目光闪烁,粲然一笑。
白檀寺内。
后院水榭中,赵景正和主持论棋,何献走进水榭,在赵景耳边低语片刻,赵景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主持:“今日咱们就到这里了,大师先回吧。”
主持离开,远处便走来一人,跪在了水榭外:“参见太子殿下。”
“何事?”
“皇后娘娘让奴才来传话,娘娘问殿下,在白檀寺可待够了?若是待够了,今日便回吧,若是没待够,娘娘亲自来请。”
赵景暗自“啧”了一声,他谁都可以不在乎,但不能不管他母后,面对他母亲,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回去转告母后,孤今日便回去。”赵景淡淡道。
何献心里高兴,已经十日了,殿下终于要回去了,当下便道:“老奴先去准备。”
安乐居,谢韵主动将李遇约了出来。
李遇心花怒放:“真是难得呀,你竟然主动约我出来,怎么,想通了?觉得我比那太子更好?”
谢韵翻了个白眼:“我今日找你来,是有正事的。”
“哎呀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一向不屑与我往来嘛!”李遇故意揭短儿。
“你在上京实在太过惹眼,我可不想跟着你一起出名。”
其实,李遇与她很早相识,当年谢桓在外做官,李遇一家就住在她家隔壁,他们两人也算从小认识了,以前,李遇很是谦和有礼,胆子也小,虽然他在李家不受重视,也没什么人管,但是性子却养的很好的,经常跟在她屁股后面,没少被她欺负。
但是当年李家先谢家一步进京,之后便没了联系。等两人再见已经隔了好些年,谢韵这才知道李家竟是三皇子的娘舅家,而李遇,也和以前判若两人。
当年那个温润有礼的少年郎,变成了如今上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整日里狐朋狗友结伴,灯红酒绿,不学无术。
谢韵不知道这几年李遇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李遇笑了笑,也不和她开玩笑了,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谢韵看着李遇,还是问出了心里那个问题:“李遇,我可以相信你吗?”虽然她知道李遇绝对不是外人眼中的那般不堪,但如今,她也不敢完全相信他。
谢韵认真的神色,是李遇从来没见过的,他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看向谢韵,郑重地说了两个字:“可以。”
“好,我信你。”
谢韵将谢盈的事,悉数告知了李遇,这上京城,除了谢府,她能依靠的人不多,穆雪容算一个,可是谢韵了解穆雪容,若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她,她必然会莽撞行事。
三日后,是谢瑶成婚的日子,谢府上下都忙了起来,就连老太太也时时询问家里的情况。
谢家内院如今一直都是谢大夫人管家,老夫人年纪大了,基本也不大过问,她的三个儿媳妇,只有大儿媳出身名门,重规矩,性子沉稳,做事周到,对谢桓的仕途也多有助益,老太太很是满意。
不过,谢老夫人是穷苦出身,不像那些世家大族那般注重婆媳尊卑,对儿媳也都是和和气气的,谢家上下对谢老夫人很是尊敬。
家里女儿嫁人是大事,作为谢瑶的亲娘,谢二夫人是最操心的,里里外外忙前忙后,总是不放心。
谢瑶出嫁,嫁的是丞相府嫡子,全家都重视,就连平日里繁忙的谢家大老爷,这几日也是经常问起这事。
谢家二老爷更是心中惦记,谢瑶是他唯一的女儿,如今就要出嫁,他这心里也是万分不舍,但是想到女儿高嫁,他心里也是高兴的,丞相府的嫡子,就是公主也娶得,他的女儿嫁过去也算是给他长脸,给谢家长脸了。
谢家妯娌三个正在清点谢瑶的嫁妆,三日后就要带走,可不能出差错。
谢二夫人揉了揉眼睛,皱起眉:“我这几日,这右眼皮老是跳,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生。”
谢三夫人笑道:“瑶儿马上就要成婚了,二嫂怕是夜里睡的不好。”
谢大夫人也安慰:“三弟妹说的是,我瞧你这脸色这几日确实不大好,许是累着了,别多想。”
谢二夫人点点头,心里头还是有些不安,只是现下谢瑶成婚是头等大事,她也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就算要应验,也得等婚事过去。
天色将晚,日暮西山。
谢瑶的嫁妆清点完毕,众人也放了心,突然,管家急匆匆进来,在谢大夫人耳边低语了一阵,谢大夫人霎时间皱起了眉。心里“咯噔”一下。
管家急匆匆的神色,让谢二夫人心里的不安更甚,赶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谢大夫人并未言明,而是立马起身,看向谢二夫人:“此事,与二房有关,你还是和我出去看看吧。三弟妹,还劳烦你去向老太太回个话。”
谢三夫人应声,便出了院子,往荣安院去了。
谢大夫人毕竟管了一大家子,性子也稳得住,谢二夫人甚是担心,忍不住问:“大嫂,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谢大夫人叹了口气:“这事不好说,得问你和二弟。还是先出去看看情况吧,管家说,人还在门外。”
闻言,谢二夫人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着急问:“大嫂,是不是和瑶儿有关?”
谢大夫人使了个眼色,管家这管家在一旁着急道:“那两人一开始说是来找人,问他们找谁,也不说,后来才说找二姑娘,还,还说,还说是二姑娘的。”越说到后面,越没了声音,这是主人家的私事,他这个做下人的实在不好开口。
谢大夫人身形一顿,沉住气:“先出去看看,你也别太担心,或许没什么大事。”
谢大夫人几人还未到大门口,就听见门外的那泼妇骂街:“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你们谢家的亲家,这位,这位看见没有,是你们家的姑爷!当初恨不得用女儿巴结我们家,哦现在谢家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呸!”
谢夫人沉下了脸,走到门外,看向门口撒泼打滚的妇人,厉声道:“何人在此闹事,来人,给我绑了!”
家丁上前将那妇人和她身边的年轻人五花大绑,那妇人一脸凶相,骂的更是大声:“大家快来看看呐,他们谢家姑娘与我儿子定了亲,如今攀附上了高枝儿,却不认账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做主啊!”
身旁的青年人不甘示弱,朝着门内喊:“谢瑶,谢瑶你出来呀,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怎么忍心看他们欺负我呀!”
喊得那叫一个深情脉脉,情深似海,一些路人听到这些话,顿时围了过来,对这谢府指指点点。
一旁的谢二夫人看到了那妇人的脸,顿时一个踉跄,只觉天旋地转,好在身边的下人及时搀扶着。
那妇人听见上边的动静,一眼便看到了被下人搀扶着的谢二夫人,立马换了嘴脸:“二夫人,二夫人是我呀,青州严家的!”说完还不忘身边的年轻人:“二夫人,我家严帆您还认的吧?当初,他和瑶丫头那可是青州有名的”
“住嘴!”话还没说完,便被谢大夫人冷声喝断。
谢二夫人恶狠狠地看着地上的两人,顺了口气,才咬牙道:“严家?哼,你现在倒是还敢来!”
“谢二夫人,瞧您这话说的,咱们是亲家,我自然是敢上门来。您快让这些人给我们松绑,帆儿可是你们谢家的女婿!”这话说得及其得意,好似理所应当。
“你这恶妇,当年你害我瑶儿,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如今还想进我谢家的门,休想!”谢二夫人虽然平日里没什么主见,耳根子又软,但是遇到几个孩子的事,便也能立起来。
那妇人一看谢二夫人的态度,瞬间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叫喊道:“怎么,二夫人这是想仗势欺人了,哼,我告诉你,就你女儿那残花败柳,也就我儿子不嫌弃她!”
此话一出,谢大夫人沉下脸,大声道:“来人!给我张嘴!”
“啪啪”几个巴掌下去,那妇人被打出了血,但是仍然满口喷粪。
“我谢家的姑娘,岂是你这等恶妇能置喙的?你们若是没有证据,那便是空口污蔑,来人,带他们去见官!”谢夫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会被这两人唬住。
见家丁上前,那妇人惊叫:“你们干什么,我不去,我不去!谁说我没有证据的!”
看热闹的人向来是迎风倒,虽然谢府平日里高不可攀,但凡事要讲公道,尤其当今圣上最是注重这些,对那些欺压百姓之人向来严惩不贷,上京城内,自是无人敢行这等逆悖之事。
谢濯得了母亲的命令,这几日,他的任务,就是看着妹妹,不让她出去乱跑,上京的冬天冷得很,没人看着,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不行,娘说了,若是看不住你,挨板子的就是你哥哥我了。”谢濯现在可不好骗了。
谢韵嘟着嘴,很不高兴,正要发作,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两人一回头,便看到苏巧儿缓缓走来。
谢韵看见这人看向她时眼里的敌意,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心下一阵冷笑。
真是够胆子,在她家,觊觎她哥哥,肖想自己的妹夫,着实是有些不要脸。
苏巧儿上前行礼:“见过大公子,真是巧,大公子也出来散心吗?”
谢濯刚要说话,谢韵便抢先道:“是啊,是我让濯哥哥带我出来走走的。”笑的甚是得意。
苏巧儿那张好看的脸上笑容微僵,但还绷得住。
“大公子真是好兴致,这位妹妹,这天气寒冷,还是不要在外面逗留的好,若是大公子受了寒,可就不好了。”那个语气,真是娇娇弱弱,惹人可怜。
谢韵最讨厌的,便是这种矫揉造作的绿茶,自然不会给她留面子。
“无妨,濯哥哥乐意得很,是吧。。”说着,看向谢濯,笑的谢濯后背一阵冷汗。
谢濯不知自己妹妹想做什么,只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这个苏巧儿扰人的很,谢濯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自然配合。
“额,是,我是陪她出来的。”谢濯很是配合。
苏巧儿牙都快咬碎了:“大公子,你已经娶了七妹,怎还能与其他女子这般亲密。”
“无妨,我想,嫂嫂也是不会介意的。”说罢,搂着谢濯胳膊的手还紧了紧。
谢濯怕误会闹大,便笑道:“五姐,我们还有事,就先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拉着谢韵便离开了。
苏巧儿没讨着好,只是气急跺了跺脚,那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怨毒的看着谢韵的背影,突然,她眸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另一边,谢濯看着苏巧儿没追上来,便悄悄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谢韵轻轻挑眉一笑:“没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她。”
谢濯无奈:“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能这般戏耍人家吧,毕竟是你嫂嫂的姐姐,还是要注意些分寸的。”
谢韵端详了自家哥哥一会,眉眼弯弯:“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谢濯一愣,没有明白谢韵的意思:“什么意思?”
“噗”谢韵失笑,摇摇头,苏巧儿注定是不能得偿所愿了。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谢韵才不会告诉他呢,苏巧儿对他有意,想方设法的想要勾引他,结果,这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唉,她哥果然只对嫂嫂开窍。
晌午过后,外面有人来报,说是东宫来人了,谢韵一愣,似是没有想到东宫会来人。
距上次她和赵景见面,已经有些日子了,谢韵发现,她好像很久没有想起过赵景了,刚恢复记忆那会,她还会时不时想起他,甚至有时候做梦,都会梦见赵景对她冷眼相向。
不过,如今两人已经将话说开,谢韵倒也没有刻意避着:“让他进来吧。”
来人是何献,谢韵招呼:“何公公。”
“老奴参见三姑娘。”
谢韵笑的和煦:“公公可是有什么事?”
何献恭敬道:“殿下让老奴来给姑娘送些东西。”说着,从身后的随从手里接过一件毛领大氅。
见谢韵不接,何献也懂,便道:“殿下说了,这是皇后娘娘的赏的,好几家府邸贵女都有,姑娘就收下吧。”
谢韵笑的无害:“原来是郡主,真是失敬。”
江婉得意之色更甚:“知道便好,不过小小太傅之女,也不掂量掂量。”
谢韵本不打算理会的,只是这江婉话里句句带刺,看来今日是想给她个下马威了。
谢韵笑的和煦:“郡主说的是,我父亲身居一品太傅,我的身份自是比不上郡主,武陵侯居功甚伟,郡主的身份,自是可比公主的。”
此话一出,一些人瞬间变了脸色,谢桓如今已经是一品太傅,太子的老师,深得陛下和太子殿下器重,身份自不是一般人可比,连谢韵都比不上的,不就是宫里的公主了吗?
奈何江婉一心要给谢韵教训,根本没动脑子想这话有什么不对,趾高气昂的看着谢韵:“那是,我父亲掌兵百万,位高权重,又得陛下器重,我5岁便封为郡主,自是可以和公主比拟。”
谢韵的话,本来还有好些人没反应过来,江婉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听明白了,纷纷默不作声,虽然武陵侯确实得陛下器重,但话可不能乱说,能和公主平起平坐,这武陵侯,怕是存了不臣之心啊。
“所以郡主放心,郡主想要的东西,我怎么敢和你抢呢。”谢韵仍然保持着微笑,好像真的对江婉心悦诚服。
“哼,算你识相。”说着,扭着腰朝后堂去了。
等江婉离开,众人看向谢韵的眼神瞬间不一样了,但也没再说闲话,便各自散开了。
谢韵则是奇怪,这江婉不是意在太子吗,怎么今日竟来了清平世子的相亲宴?以江婉的傲气,一个小小的清平郡王府,怕是也入不了她的眼。
谢晴在一旁担忧的问:“三姐,你没事吧?”
谢韵轻轻笑了笑:“放心吧,我没事。”
正说着,突然整个园子的姑娘们开始激动地低语,都朝着一个方向跑去,谢韵抬头看去,原来是不远处亭子里坐着两人,一位便是清平郡王世子卫子清,另一位,竟是太子赵景。
江婉欢快的跑到赵景身边,扭扭捏捏的坐在赵景身边。
怪不得江婉今日会来,原来是追着赵景来的,谢韵心下了然。不过,赵景和江婉,一个俊美,一个柔美,倒也般配。
园中的姑娘们,也不敢上前,只在离亭子最近的回廊里看一眼,她们当中,大部分还是冲着卫子清去的。
现在的清平郡王府,都是清平郡王在在管家,他母亲清平长公主一直在庄子上清修,早已不理世事,而且,清平长公主与当今陛下年纪相差较大,两人关系并不算亲厚,甚至有些针锋相对,所以,这几年,清平郡王府便没了当年的显赫。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现在郡王府式微,总归是沾了个王字,若是进了郡王府,那就是皇亲国戚了。
太子虽然天人之姿,身份尊贵,但进了东宫,以她们的身份也只能做小,何如去做那正头夫人。
谢韵对今天的赏秋宴本来就没什么兴趣,如今看见赵景,她更不可能去凑那热闹。
“四妹,你也去看看吧,不用陪着我了。”从刚才谢晴就好奇得很,一直往亭子的方向张望。
谢韵发话,谢晴欢快的也跑到回廊上去了。
谢韵转头朝身后的青黛道:“我们去别处走走吧。”
谢韵这边人刚转身,亭子那边赵景便侧目看过去,眸子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谢韵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坐下来,心里一直想着安乐居。今日安乐居开张,也不知可否顺利,她现在可真是理解了关二爷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心情。
“谢三姑娘?”一道温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谢韵转身,竟是卫子清!
卫子清作为清平长公主的亲孙子,丝毫没有祖母的半分影子,长公主性子刚烈,手段狠辣,是当年有名的铁血手腕,但是她的孙子,却是温润如玉,芝兰玉树般的人物。
谢韵上前福了福身:“世子。”
卫子清与谢家大公子谢濯相熟,对于卫子清谢韵也不陌生。
卫子清笑问:“谢姑娘怎么跑这来了?我看前面园子里热闹得紧。”
“我喜静,不习惯这样热闹的场面,这便回去了。”
说罢,便转身要离开,既然卫子清出来了,想来太子也回去了,她也该回去了。
“谢三姑娘。”卫子清叫住她继续问:“姑娘知道今日的赏秋宴是为了什么吧?”
“自然知道,郡王妃为了世子的婚事,确实操心了。”谢韵笑道。
“既然知晓,谢姑娘为何要来?”卫子清嘴角依然带着浅笑,笑的人畜无害。
“上京城这么多未婚女子都来了,我为何不能来?”谢韵明白卫子清的意思,谢韵心仪赵景不是什么秘密,卫子清知道也不奇怪。
“世子也不必套我的话,我既然来了,自是真心实意来的。”说完越过卫子清出了亭子。
等看不到卫子清的身影,谢韵吩咐青黛:“你去跟夫人说一声,就说咱们先回去了。”
青黛应声离开,谢韵独自还没走两步,便被人堵住了去路。
何献上前,带着一脸笑意道:“谢姑娘,殿下有请。”
谢韵没想到这人阴魂不散,她真是小看了他,郡王府人多眼杂,他不便出来,竟让她进去见他。
谢韵自然不愿意再见他,便推脱:“劳烦何公公告知殿下,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园子了,不然母亲该等着急了。”
何献早就料到谢韵会是这番推辞,若是这回请不去,下回也未必能请去,他不知为何谢韵现在变了性子,但是殿下这次终于软了态度,若是这人请不去,殿下怕是得扒他一层皮。
“谢三姑娘放心,殿下不会耽误姑娘太多时间,若是谢夫人问起,老奴代姑娘去向谢夫人回话。”
谢韵被这句话吓得不轻,现在整个谢家都不待见赵景,若是让她娘知道了,赵景身份尊贵,自然不会有事,但是她可能就完蛋了。
而且,按照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只要谢家在上京一日,他们便避免不了要见面。
“还劳烦何公公带路。”
何献的笑都快咧到耳根了,这就对了嘛,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一直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
谢韵跟着何献来到了后堂的一处屋子,何献将门轻轻推开,谢韵走了进去,何献又将门缓缓关上。
入眼的便是对面背对着她站着的人,男人今日身着月白色便服,一顶白玉冠将发丝松松束起,虽然只一个背影,却也能看出这人桀骜不驯,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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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您与父皇,当真没有半分情意吗?”
赵景从小就知道,他的父皇母后关系不好,父皇也不常来正阳宫,就算来了,母后也是一脸冷意,横眉冷对,每次都是不欢而散,他一开始不懂,可是时间久了,他也渐渐明白了,父皇不喜母后,而母后也不在乎父皇。
所以,赵景从小到大,便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如父皇母后这般一辈子,岂不是折磨?男女之事,于他而言不过是应付罢了,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为了一个人屡次折腰。
皇后有些心烦,便开始赶人:“行了,时候不早了,我也乏了,你回去吧。”
赵景有些失魂落魄,起身:“儿臣告退。”
赵景离开后,皇后身边的齐嬷嬷不忍心:“娘娘,今日殿下明显心情不好,娘娘为何不安慰几句?”
“他心情不好,岂是本宫安慰几句就能好的?”钟云微不以为意。
“今日殿下与那谢三姑娘见了面,定是碰了钉子,您何苦又往殿下心口上撒盐呢。”齐嬷嬷是跟着皇后从钟家出来的,自小就伺候皇后,这些话,也只有她敢说了。
赵景今日与谢韵见面,皇后也早就知晓,只是并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不过,方才看自家儿子的脸色,怕是今日彻底撕破了脸。
钟云微也没想到,当年那个一心只想着赵景的姑娘,如今,竟有这般魄力。
皇后叹了叹气:“谢韵我是见过的,确实是个好姑娘,以前她喜欢景儿,我也是高兴的,有这样一个儿媳妇,也不错。”
皇后话风一转:“可是,正是因为她是个好姑娘,方才我才说了那些话。景儿虽然是我亲生,但说到底,他和陛下一样,心里只有算计,没有半分真心。”
“娘娘。”齐嬷嬷知道皇后又想起了往事。
“那个孩子,与我当年太像了。”正是因为像,所以她才不想让谢韵步她的后尘。
“娘娘,当年的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该放下了,太子殿下也是个好孩子,娘娘何必将自己困在过去呢!”齐嬷嬷伺候了钟云微一辈子,她知晓娘娘心里的结,可是这么多年苦的何尝不是自己呢。
“放下?我只要一闭眼,就是他的样子,我放不下,他血淋淋的站在我面前,问我为什么不救他。”钟云微有些恍惚。
“娘娘,这不是你的错。”齐嬷嬷红了眼。
“当初,我不该喜欢他,我本应该顺顺利利嫁人,平平淡淡过日子,可是,他偏偏不让我如愿,为了报复我,即使不爱我,也要将我困在这座牢笼里。”钟云微苦笑着。
“娘娘,就算您怨陛下,可是还有殿下,他是您亲生的呀!”
“景儿是我的孩子,我自然疼爱他,可是,他也是赵晗的儿子。我原以为,只要我从小好好教他,他会不一样,可如今才发觉,血脉相连,岂是那般容易就能改变的?”
如今的赵景,就是当年的赵晗,当年他们两人的悲剧,现如今,竟又在她儿子身上重演了。
“娘娘,殿下与陛下,还是不一样的,奴婢瞧着殿下的神色,这一次,对谢三姑娘怕是上了心的。”
“当初谢韵对他,可谓百般真心,他都不为所动,如今那姑娘想通了,不喜欢他了,就对人家有情了?当真可笑!” 就算是自己的儿子,皇后半分情面也不留。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与赵晗这么多年,也没见赵晗突然对她有意,不过是时间久了,突然身边少了人,一时间不习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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