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了。”
她一边说，一边臂膀在我的脖颈摩擦，那几乎没有摩擦，倒是像滑着我的脖子，温热的手掌直接摸在我的后脑勺上，捋着我那糟乱的头发。
我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梳妆呢。
真是一件坏事。
因为面见天使是一件神圣的事。
朝圣祷告也是如此，那么这种情况更甚。
但我忘了，她是可以听见我的心声的。
“这不要紧。”
她对我说，“你的到来就是最好的事情。
其他都不重要。”
我要干什么来着？
我还是迷糊着。
她身上的香味—不，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很好闻—令我心醉神迷，都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我，”我捏着声音说，“我们...可以放开了吧？”
出于人类的道德礼仪与廉耻，虽然两个雌性贴在一起并不奇怪，可我还是说了这句话—这样对我来说还是感觉太暧昧了。
即便对方是个天使。
但我没想到她居然说：“你不喜欢？”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到话里头带着一丝的怪罪与缠绵。
我真是邪恶，居然产生这样的错觉。
对方可是天使，还肯屈尊下来陪伴我。
我得保持虔诚！
于是我就将自己的音调给调温顺一些，像一只听话的，虔诚的小狗：“我...当然是喜欢的。
不过一般来说这样的拥抱是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的。”
“那你说可以多久？”
我倒真没研究过这个问题。
不过以我常年看剧的经历来看，去掉配乐和慢镜头，能模糊感觉到似乎就几秒，最长也不会超过三十秒。
当然，这是玩笑，玩笑。
我赶忙在心里打补丁—又忘了对方可以探知我的内心。
“那我可要放开啦？”
“哦~”我回答。
还挺庄重，难道这还是什么特殊的仪式不成？
她从我身上放手的那一刻，我感到一股力量抽离出身，让我腿抖，差点摔倒，但天使却是直接搂住了我的粗腰，又把我给拐进了怀里。
这次我是结结实实地躺在了对方的怀里，她的身体和我只隔着两层衣料。
至于感觉怎么样，我实在是不敢在脑中幻化出具体的想法，害怕她抓住这个把柄，误解我的虔诚。
我抬头看她，吞咽了口水。
好近。
我的鼻子就顶着她的下巴。
“这，”我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你要摔倒了，我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