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好像和陆时铭对视了一眼。
他只睨了我一眼,便转头拉着陈熙然的手走了。
……在那棵榆树下,那年夏日清风吹拂,树上风铃作响。
陆时铭曾在那对我许诺过三件事。
“安安,我永远不会让你受欺负。”
这一件,他食言了。
6“安安。”
再次醒来的时候。
奶奶守在我身边,轻柔的替我按着太阳穴。
看到奶奶,我安心不少。
奶奶告诉我,是《鲸落》的工作人员送我到医院的。
“拍摄一切还顺利吗?”
我点头。
苦笑着没有回应。
奶奶将我的手握住。
“安安,有什么事要给奶奶说。”
我眼眶湿了,抽出手,不想让她担心。
“奶奶,煤球呢?”
我做了好几遍手势,奶奶才明白过来。
当年,不知道奶奶去哪儿学会了手语。
但我知道,我世界的裂缝中,照进来了一束光。
奶奶眯了眯眼。
“我正想说,以后让煤球守着你,我不在你身边也好放心。”
奶奶才唤煤球没几声。
它就蹦跶着飞奔了过来,拱进我的怀里。
大狗狗的毛毛软乎乎的。
它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就像最初在孤儿院见到它的第一面。
它圆滚滚的很小一个,身上的毛脏兮兮的。
孩子们都在踢它。
我上前将它抱起。
它的小尾巴摇得都停不下来。
后来它成为了我和陆时铭的“煤球”。
7这时,陈熙然踩着细高跟进来了。
我冷漠地盯着她,支走了奶奶和媒球。
陈熙然朝我甜甜一笑:“不好意思啊,妹妹,本来我想让时铭送你来医院的,但是他想陪我吃顿晚餐,真是拿他没办法。”
“妹妹可要养好身子替我演好水里的戏,我相信你能演好,毕竟凭你的本事差点就进国家队了不是吗?”
“哎…你是我的妹妹,我会劝时铭不计前嫌,爱屋及乌的。”
好一个爱屋及乌。
我笑了笑,拿出笔,在纸上写了一段话。
“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陈熙然脸色变了变。
她抡起包砸向我的头。
“那不过是时铭喝醉酒认错了人。”
“就算你们发生了什么,你也不过是被当作替身上。”
“你一个哑巴连叫都叫不出来,还觉得自己会让时铭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