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来我昨晚让你挺满意。”男人卷着他胸口的一缕黑发,阴阳怪气的问我。
“什么昨晚挺满意?”我有些疑惑。
但是转瞬脑海里想起昨晚他与我的亲密接触,脸刷的一下顿时就红了。
见我羞的无地自容,男人不要脸的又对我冷傲一笑。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允许你天天晚上这么叫我。”
可拉倒吧,想到这人是条蛇,昨晚的那场似梦非梦,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不过见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男人便主动对我道:“我真名叫隐青渊,以后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养我,我爱凉爽黑暗的地方,食物是蛊、还有人的精血,把我养好了,你想发财,我让你发财,你想杀人,以后方圆几百里都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但是——。”
“但是什么?”我问隐清渊。
“养我易反噬,一旦你对我不轨之心,我会让你死的比谁都难看!”
冷厉的声音落下,床上一空,那男的消失之快,就像从来没来过一般。
我摸了摸我的肚子,蛇蛊在我肚子里鼓动游走。
我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难道我以后真的要像我奶奶一样,当一辈子蛊婆了吗?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简单的攻略了一下去往下马镇的路线。
为了避免我爸妈也受到隐青渊的牵连,于是我也没把我要出门看蛊的事情跟他们讲,就跟他们说我想去逛逛街,让他们别等我回来吃午饭了。
离开家坐上去往下马镇的大巴,在山路上颠簸了近两个小时候,我才来到了一所较为冷清的乡镇。
这乡镇就是下马镇,这里靠近少数名族,杂乱的街道上大部分都是一些穿着蓝布衣,头上带着大布包赶集的老人。
镇子里只有一家卫生院,就是我要去的那家。
夏季炎热,这卫生院里也没空调,只有大厅里摆着两把落满了灰尘的大风扇在呼啦呼啦的转着。
整个大厅冷清,只有一个穿着碎花红裙,歪带着一顶有些发脏的护士帽的中年女人,她坐在电风扇前剪指甲,见我一个人进来了,抬头问我说:“来看啥子病?!今天好几个大夫都请假回去插秧了。”
我擦,这医院的医生,也太接地气了吧,还好我不是来看病。
“我是来找人的。”我赶紧的回答这女人。
“找人?你找谁?”
“我想找你们医院里一个满身长满脓包的男人,他来你们医院看病。”为了让这女人相信我,我又补充了一句说这男人是我家亲戚。
“没有。”
女人不屑回答了我一句,继续低头剪她的指甲。
可是昨天晚上隐青渊跟我说,他要找的男人就在下马镇的医院里啊!
“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你休息的时候他来过这医院?”
我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这家医院就是我老公开的,我天天守在这大门口还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
这隐青渊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过看着这女人剪指甲的时候,一直都往肉里剪,还不断的用一根消过毒的针头,不断的往指甲缝里使劲的戳进去,看的我揪心,可她出血了也顾不上疼。
“姐姐你这样不痛吗?”我问这女的。
“痛也没办法,前几天吃了只死鸡,我这十根手指头就挠心的痒,就跟有好些虫子在指甲盖里钻似的,吃了药也没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