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阎君的替嫁新娘》,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蜜儿,你真恶心。”阎睿冷冷的看着左清音,眼神里是无尽的嘲讽和不屑,任由她无助的哭泣和求饶。曾经海誓山盟,温柔的对她好,曾经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只为得到博她一笑……后来,她遇上了另一个男人,永远带着温柔和微笑。“蜜儿,嫁给我吧。”辗转反侧,替婚嫁入豪门,面对爱恨纠缠,她该如何抉择?...
《阎君的替嫁新娘》精彩片段
阎家庄园,夜色如往常一样宁静。
晚饭时间已过,刚刚还在一起吃饭人们纷纷离开,只剩下四楼的主卧窗子里灯光璀璨。
“唔~”
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暧昧,女人身穿一件白色的薄纱长裙,被男人推倒压在大床上。
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她能猜到,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什么。
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白色真丝床单,别过头去,想要将羞耻感遗忘,可身上的男人好似察觉到了一般,偏不让她如意,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
“看着我。”
男人略有点沙哑的命令着,她只好睁开眼直视他。
五官深邃,剑眉入鬓,薄唇上挑,英气逼人的俊美,好看得犯规。那双黑亮的眸子里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让她不敢与他对视。
她逃避的将脑袋转向一边,又被掰着下巴转过来。
男人的目光多了几分不满,下一秒,“刺啦”一声,身前的薄纱一下子被扯开。
左清音咬着牙,紧紧的闭着眼想要逃避。
“怎么?苏蜜儿,我就这么入不得你的眼?”
“不,不是的。”
她有点慌乱的睁开眼睛,结婚证都领了,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问题,爸爸的手术费就没了。
她急迫地想要解释清楚,却不知如何开口。
白天在民政局,俩人是第一次见面,没有任何的仪式就结婚了。
才不过几个小时,两个陌生人就这样坦诚相对,她,还没有准备好!
“那是怎样?”男人面沉如夜,声音里含着几分薄怒,“既然答应了结婚,就乖乖听话,别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
不过是个为了钱出卖灵魂的女人,还想要把他当傻子耍?摆出这幅欲拒还迎的模样,是要激起他的兴趣?
他皱着眉头看着身下的女人,偏偏看到她柔弱的模样,温柔的大眼嘬着点点的泪水,让人平白无故的心烦意乱。
想至此处,他附身压下,男人灼热的气息伴着红酒和烟草的气味跟她的甜美融为一体,暧昧的声音在这房间中不停的回荡着。
一夜激情,左清音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床单上艳红的血迹,片刻之后,她暗自松了口气,打电话给了苏蜜儿,“他没有发现。”
电话一头一阵欣喜,答应她会马上兑现承诺。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
苏蜜儿说过事成之后会给她另外一半费用,这样看来,她应该是过关了,爸爸的手术费终于有了着落。
左清音松了口气,身下如撕裂般疼痛,强忍着不适起床洗漱——没错,她叫左清音,并不是男人喊的苏蜜儿。
苏蜜儿算是她的“闺蜜”,跟她这个草根市民不同,苏蜜儿是苏氏集团的三小姐,从小就跟北安市首富——阎家的现任家主阎睿订婚。
原本苏蜜儿跟她一起在帝都求学,刚刚毕业,因为阎睿爷爷病重,希望能看到他完婚,便要求苏蜜儿履行婚约,苏蜜儿跟家里一再抗议无果之后便找到了她替嫁。
左清音无法拒绝苏蜜儿,因为父亲突然得了怪病,前期的手术费用就要一百万,为了能够凑够钱给父亲动手术她答应了。
至亲生死面前,所谓贞洁,以及她一直秉持着的原则,都没有那么重要。
左清音拍了拍脸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为了父亲,她决不能被拆穿。
“左清音,你一定可以的!”她心中默念。
“你醒了?”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在她身旁响起。
左清音拿着梳子的双手用力向后摆了一下,小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
他什么时候出现的,不会听到刚才她说的话吧?
阎睿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的,好像是要从她眼里看出来什么似的。
左清音忙紧紧抓着用料不多的睡衣领口,假装她是因为穿太少才被突然出现的他吓到。
“我还没洗漱完呢,你能先出去一下吗?”她悄悄看了阎睿一眼,轻声说。
“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也没什么好看的。”阎睿瞥了一眼她手下裸露的肌肤,深红色的斑驳很是明显,是他昨天留下的痕迹。
他好像确实有点用力过度了。
阎睿冷着脸,扔给她一支管状的东西,“给你。”
左清音不解接过,仔细一看,上面是一排看不懂的文字。
“谢谢。”她道谢,清澈的嗓音里透着些好奇,“可是,这个是干嘛的?”
看起来不像是牙膏啊,而且台上明明有牙膏。
“德文。”阎睿冷声答道,低沉的嗓音隐隐透着嘲讽,“看不懂吗?真不知道苏家是怎么培养你的。”
苏家也算是北安市上流社会的翘楚,对家族年轻人的培养更是严苛,自然不会连德文都看不懂。
眼前这个……果然是个只爱钱的冒牌货。
“我,德文学的不怎么好。”左清音咬着下唇,心里忐忑极了,生怕叫阎睿发现端倪。
“药膏。”阎睿吐字如冰,明显有点不耐烦。
左清音一头雾水,“药膏?做什么……擦哪儿的?你受伤了?”
看她的模样不像是装天真,而是真无知,不知怎么就取悦了阎睿,一身冰山气息也有回暖的迹象。
他嘴角含着一丝笑意,目光向下瞟了一眼,语调低沉而暧昧,“哪里疼擦哪。”
左清音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手里拿的仿佛不是药膏,而是烫手的炭块。
哪里疼擦哪,原来是止痛的药,心头涌上无限的羞怯。
“哦。”她低下头闷闷地道,只盼着阎睿赶紧出去。
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的,阎睿偏不走了。他挑眉看她,口气也变得轻佻起来,“怎么?要不要我帮你擦?”
“啊!不用不用!”她捂着脸,紧张得舌头打结,连忙保证道,“我自己可以的!真的!”
她头都快低到地上了,心里紧张得要命,即便她昨夜已经跟这个男人“负距离”接触,也不能接受他给她上药啊。
“擦完下来吃饭。”阎睿转身,声音又变冷。
目送他离开后,左清音忙跑到门口将浴室的门反锁上,背靠在门板上捂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这个药膏确实清凉好用,擦上之后,立刻不那么疼了,撕裂的感觉减轻了很多。
没有想到,那个外表冷酷的男人竟然如此心细。
可经过这么一闹,左清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在楼上磨蹭了很久,挑了半天衣服才害羞的下楼,哪知道阎睿已经走了。
吃早饭时,侍餐的佣人站在一旁,看到左清音连叉子都用不习惯的模样,她很是看不起的撇了撇嘴。
“要不我给你换双筷子?”
连句称呼都没有,脸上也是戏谑。
左清音浑然不知,“不用麻烦你了,我适应适应就好。”
谁知道换来佣人的嘲笑——
“适应?还不知道能在这个家吃几回饭呢,不过是少爷的玩物,在床上叫的那么放荡。没准过几天少爷就腻了把你赶出去了。”
佣人从小长在阎家,高门大户的见多了,即使只是个佣人,也仿佛比别人高上三分,连这名义上的“苏家小姐”也没放在眼里。
何况,少爷的态度也证明了并不待见这位少奶奶。
左清音假装没听到,要是真的被赶出去了也好,她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她安安静静的继续吃饭,那个佣人见她不出声觉得没趣走开了。
左清音吃完饭只觉得有点口渴,便问那佣人,“你好,请问,你知道哪里有能喝的水吗?”
昨天是她第一次来阎家,都没来得及好好的参观一下。这里实在太大了,她实在找不到厨房在哪。
“你瞎了?不会自己找啊!”佣人翻了个白眼,嘲讽道,“还真把自己当少奶奶了?一个连叉子都不会用的土包子而已。”
左清音懒得跟她计较,自己到处寻找厨房。
走了一会儿碰到了昨天见过的管家汪伯,汪伯礼貌的带她找到厨房打开冰箱门。
“少夫人,平时家里常备的是这几个牌子的水,您喜欢喝哪个自己拿。”
左清音看着硕大的冰箱大吃一惊,这么一个冰箱竟然只是用来放水的,一排排摆的矿泉水按照品牌整齐的摆放着。
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没想到矿泉水瓶子还能精致成这个样子。
她拿了一瓶看起来最朴素的拧开喝了起来,汪伯赞许道,“少夫人果然会挑,这个是今天早晨从法国温泉空运过来的,对身体很好。”
左清音仔细的看了眼瓶子的包装,她原本是想挑一瓶看起来便宜一点的才会拿这个。
朴素的磨砂玻璃瓶子上写得好像确实不是英文,没想到是法文。
谢过了汪伯她转身上楼,有钱人家的规矩太多,为了避免出错还是在屋里呆着比较保险。
刚刚推开门,就看到刚才陪她吃饭的那个女佣在她的梳妆台面前鬼鬼祟祟的。
“你在做什么?”左清音开口问。
女佣吓得跳了起来,看到是她,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什么都没干!”
随即指着左清音,倒打一耙,“你这个人怎么跟鬼一样?走路都没声!”
“你在我房间干什么?”左清音皱眉问道。
她不想多事,这些日子她受的苦权当是在渡劫,只要父亲没事儿就好。
可这个女佣明显有问题。
“我,就是帮你整理房间啊。真是够乱的,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吧,被你弄得乱七八糟的。”
女佣说着仰着脑袋离开了。
左清音不傻,她来的时候没带什么嫁妆,就是行李也只带了一个小旅行箱放着日常衣物,她还真没有什么值得人偷的。
她走到梳妆台前整理东西,猛然发现她的珍珠项链不见了,翻了几次都没有找到。
刚刚换衣服时她还看了眼珍珠项链,将它放在梳妆台的盒子里,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她急的要命,那个项链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决不能弄丢。
左清音赶紧跑下楼,找到刚刚的那个女佣,拉着她的袖子问道:“你看到我的项链了吗?之前我就放在梳妆台上的。”
女佣甩开拉着她袖口的左清音,不耐烦道:“你这个女人有病吧,就你那些破烂东西谁会稀罕,那么破的珍珠项链我怎么会拿?”
她说着就要走开,左清音拉着她不让她走,原因很简单,自己刚刚问女佣的时候并没有说是什么项链,而这个女佣却说是珍珠项链,她一定是看到了。
“你把它放哪了?”
女佣立刻情绪激动起来,“你这个乡巴佬可别血口喷人,我告诉你,我从小在阎家长大,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会稀罕你一条珍珠项链!”
左清音也不示弱,那条项链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她一直带在身边。
“既然你不稀罕,就把它还给我吧。”
左清音不想惹什么麻烦,可女佣说什么都不承认。
俩人动静不小,引得汪伯走了过来,得知事情的原委,汪伯带着左清音调取了监控。
监控里,只有这个佣人绿云进过左清音的房间。
汪伯看了看绿云,“绿云,你真的拿了少奶奶的东西?快交出来吧。”
绿云委屈的憋着嘴,“汪伯,我没有。根本没有什么珍珠项链,是这个贱女人冤枉我的,她嫌我早上笑话她不会用叉子所以故意污蔑我偷东西。”
左清音被绿云的精湛演技给惊住了,大户人家果然连个女佣都非同凡响。
还没等她说什么,绿云继续卖力的说道,“汪伯,她是什么东西,连个婚礼都没举办就搬进来。不过是少爷为了应付老太爷娶进来的摆设,凭什么摆少奶奶的架子。”
汪伯摇头,刚想要制止绿云的无礼,就听见门口响起低沉的声音。
“说的好。”
男人冰冷深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所有人都向他看去,阎睿身穿一件海鸥灰色的西服套装站在门口,身形笔直而又修长。
绿云满脸含春,好似被鼓励了一样,“少爷,您回来了。”
阎睿嘴角带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你刚刚说,她是我娶进来应付老太爷的摆设对吗?”
左清音眼角一抽,是不是摆设她根本就不在乎。
绿云似乎被阎睿的笑迷惑住,以为是被他鼓励,她大着胆子伸手指向左清音,“是的少爷,这个女人就是配不上您。她长的还没有您好看。”
阎睿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管家吓得拉了下绿云让她住嘴。可绿云在兴头上根本没注意到,她哪会知道,阎睿平时不笑,他一笑便是暴怒的前兆。
“哦?她配不上我没有我长的好看,那么你觉得谁可以?你么?”
绿云面带羞涩的看了眼阎睿,又低头看着地板。她从小就对这位阎大少暗恋上了,实际上,这里的年轻女帮佣没有几个不喜欢阎睿的。
他高大帅气,又是全市最有钱的男人。虽然脸上总是冷冷的,可对下人也算是客气。
而现在他正看着她在笑,她思付一定是阎睿看上她了,在鼓励她给左清音难堪,一下子她更加激动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您是闫家的家主,整个闫家都是你说了算。她是什么东西,把区区一串珍珠项链当成宝贝,在少爷您身边做事,我什么宝贝没见过。”
阎睿翘起的嘴角平复下来,眼里充满了冷酷,“这么说来,珍珠项链确实是你拿的了?”
绿云呆住,没想到话风突然这样转变,为什么要问珍珠项链,她面带犹豫,“少爷。”
左清音也好奇,阎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阎睿脸上哪还有什么笑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绿云犹如看向一个死人。“我在问你话,少奶奶的珍珠项链是不是你拿的?”
佣人吓得呆住,语无伦次,“我,我就是觉得她很土想整一下她。我想等她找不到就偷偷放回去的,哪知道她这么小气找来了汪伯,不过一串值不了几个钱的小牌子,我给自己买都不会买这么便宜的。”
阎睿的眼神越来越冷,脸上更加毫无表情,“汪伯,这是你带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少爷,我会好好教她规矩。”
阎睿原本转身要走,可听汪伯这么讲又转了回来,“听说阿六的“魅色”调教新人很有一套,不如就送去让他好好教教。”
绿云吓得“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少爷,我错了,你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魅色”啊!我不该拿少奶奶的东西。”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项链呢?”
绿云翻着自己的口袋,半天才能贴身内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串珍珠项链,珍珠虽然不大,可一个个的很是圆润,中间是一个圆形的蓝色珐琅扣子,很是精致。
阎睿一把接过项链看向左清音,“是这个吗?”
左清音捧着项链泪光闪现,刚刚她还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
“就是这个。”
绿云这才明白她错的有多离谱,她跪着爬到左清音的面前抱着她的大腿痛哭流涕,“少奶奶,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让少爷把我送到“魅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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