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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独宠妻

佚名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的沈灼华,因为所谓的善良,最终让自己落了个狼狈惨死的凄凉下场。重生归来,她不再做那烂好人,她只为自己而活。对于上一世的三个白眼狼,她一个也不愿放过。于是,她手撕奸诈小娘,狠虐恶毒庶妹,将她们成功踩在脚下。就在她即将走向事业巅峰时,某王爷竟手持婚书来到了她的面前……

主角:傅平衍,沈灼华   更新:2022-07-15 2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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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平衍,沈灼华的女频言情小说《战神王爷独宠妻》,由网络作家“佚名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的沈灼华,因为所谓的善良,最终让自己落了个狼狈惨死的凄凉下场。重生归来,她不再做那烂好人,她只为自己而活。对于上一世的三个白眼狼,她一个也不愿放过。于是,她手撕奸诈小娘,狠虐恶毒庶妹,将她们成功踩在脚下。就在她即将走向事业巅峰时,某王爷竟手持婚书来到了她的面前……

《战神王爷独宠妻》精彩片段

“姐姐,我来看你了。”沈安安带着食盒推门而进,面带讥笑的看着房内的女人。

沈灼华躺在一张破旧的大床上,眼眶深陷,鬓发斑白,如同迟暮。任谁也想不到这是昔日艳绝京城的沈国公嫡长女。

六年前,沈灼华一意孤行,退了定远侯的婚事,下嫁给还是举人的许清。许清得了岳家的帮助,一路青云直上,入阁拜相。

直到两个月前,一直对她疼爱有加的许清突然发难,先是将庶妹沈安安以平妻的身份抬进门。

又和沈安安的胞弟沈宁一起告发沈国公私蓄甲兵,里通外国,意图谋反。

被自己的儿子和女婿告发,自然罪证确凿。

沈国公被判斩立决,嫡子沈临因在江南养病,待押解入京,交由许清再行审讯。

一连串的噩耗袭来,沈灼华万念俱灰,如今已是形同槁木。

“姐姐怎么瘦成这样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吧。”沈安安一脸关切,心中却暗爽。踱步走到桌边坐下。打开食盒,一股奇怪的肉香味飘了出来。

沈灼华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连眼珠都不曾转动一下。

见她这幅模样,沈安安勾唇一笑,“我刚刚路过了城门。”

果然此话一出,沈灼华猛地回头。

沈安安见此,颇为得意,娇笑出声,:“父亲的头颅现在仍被挂在城楼上示众,这天儿这么热,啧啧,脸皮烂的眼珠子都挂不住了。”

“哦,皇上还夸了我这主意甚好,能让天下百姓都看着,谋逆之人的下场!”

沈安安的话,对于沈灼华来说,如同凌迟。

“你!你好狠!父亲平时最宠爱你!”沈灼华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问出这一句!

“一条老命,如何能与我之后的荣华富贵相比?”沈安安满面狰狞,几近癫狂。

“我与宁儿大义灭亲,告发沈氏有功,皇上已经下旨,封宁儿为侯爵,封我为郡主。”

“想来就算是父亲泉下有知,也会高兴吧,你说呢?姐姐?”

“你!你!”沈灼华血气翻涌,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沈安安却还不肯饶过她,端了食盒里的一碟子炙肉出来,“姐姐,过来吃点肉吧,你太瘦了。”

沈灼华被那古怪的肉香熏得几乎作呕,却突然看见那上面一块痕迹,如遭雷劈,呆在当场。

那炙肉皮上的痕迹,和她的弟弟沈临身上的一块胎记一样!

“这......这......”沈灼华想问点什么,嗓子却像被什么堵住一样,只能趴在床边呕吐不止。

“哈哈哈哈哈!”沈安安的笑声如同修罗,“你认出来了,姐姐,这是你那好弟弟身上的肉啊。”

“他昨天刚刚被压回京,竟然想为父翻案,还说了好多大逆不道的话,皇上气急了。当场下令,拉出午门,行凌迟之刑。”

“我怕姐姐想念弟弟,特意带了几块肉回来,给姐姐看看。”

沈灼华看着那盘中之物,心痛的让她窒息。

她在这暗无天日的房中能挺到今日,全靠着对弟弟的挂念。

如今,就连唯一的希望也已经破灭。

极度的愤恨让沈灼华头中轰鸣作响,根本听不见沈安安还在说些什么。想伸出手去抓住沈安安,却满手鲜血淋漓。

低头看去,只见满目红色,晃得她要睁不开眼睛。

她仰头靠在床头,两行血泪缓缓而下。小腹处传来剧烈疼痛,身体越来越冰冷,仿佛有什么正在离她远去。

沈灼华知道,那是她的孩子……

她只有四个月,还未来得及看一眼这锦绣河山的孩子……

她好恨!她好恨!

许清,沈安安,若有来世,我必将此仇百倍奉还!

她怕是没有来世了吧……

就在沈灼华的意识即将消散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清晰的对话。

“嬷嬷,听说今天傅家的上门来议亲事了,怎么老爷却不在场,那姚氏倒去前厅了?要不要问问小姐?”

“唉,左右咱家姐儿是不喜欢这门亲的,只是可惜了夫人选定的姑爷。”

傅家?婚事?

伴随这阵声音,沈灼华意识渐渐重回脑海,她慢慢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这果然是她未出阁时的闺房!

难道这世上真有生死轮回之异事?

沈灼华坐起,唤来门外的嬷嬷询问府上之事,方知自己真的重生到了了十五岁的这一天。

这年她刚好及笄,也是她和定远侯成婚之时。

定远老侯爷好些年前就意外战死沙场,小侯爷年少袭爵,侯府无长辈坐镇,恐岳家不悦,便请了自家宗族里的长辈上门商议一应事宜。

“小姐,您还坐的住啊!那姚小娘都快骑到咱们正房的头上去了!”

沈灼华抬头看着一脸愤懑的贴身婢蕊儿,喉头发紧,前世自己都被沈安安害死,这丫头肯定也遭了难。

蕊儿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从前厅打听来的事,沈灼华一边听着一边和前世之事对应。

前世姚氏一直想撺掇着沈灼华退婚,好把她自己的女儿沈安安塞过去。谁料那傅小侯爷眼高于顶,只要宗室嫡女,一口回绝了。

所以姚氏便动了心思,打算彻底搅黄沈灼华的好姻缘。

一边看上了与她母家有旧的许清,设计在诗会上与沈灼华相识。让许清必得使出浑身解数,也要拿到沈灼华的书信,以此作为证据。

一边想法设法的避开沈国公与侯府联系,等待时机将消息抛出去。毁了侯府的姻缘不说,还会让沈灼华名声扫地。

待想通其中关节,沈灼华不禁感叹,好一个连环计!

前世自己从不曾防备庶出一房,由着姚氏拒了这段娃娃亲,而她的凄苦人生也正始于此!

好在,现在一切都重来了。

想着前世小侯爷后来的风光无限,沈灼华知道自己得赶在姚氏退婚之前阻止这事,让小岚简单梳妆就朝着前厅行去。

前世她一步踏错步步错,害的至亲惨死,自己成为别人野心的牺牲品。

如今,她要握住所有她能握住的东西,她要让他们全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收回思绪,抬头看眼前熟悉的前厅大门,便听姚氏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我家大姐儿,唉,主意大,怕是这婚事怕是自有主意......”

“我竟不知,何时国公府嫡女的婚事轮到一个姨娘来做主了?”

沈灼华拾阶而上,凌厉的目光直看向姚氏。


姚氏此时正坐在主座,铆足了劲打算唱一场大戏,突然被沈灼华闯进门,竟没缓过神来。

她风光已久,早就已国公府夫人自居,如今沈灼华当众一口一个姨娘妾室,脸面早已挂不住。

姚氏心中发狠,咬着牙根才挤出点笑容,“哎呦,“灼华怎么来啦,姚姨也是为你好呀,听话,别闹。”

姚氏本以为这丫头怕不是一时犯了什么风,自己给她个警告,便也不敢再作了。

“幸亏灼华今天来了,不然若叫外人以为连妾室都能左右嫡女之事,怕怕是会让被人指摘国公府嫡庶不分,没了规矩!”

沈灼华根本不给姚氏任何说话的机会,像那位坐着的傅家长者一福身,接着道:“贵客临门,一贯便是正房招待,傅老身为定远侯长辈,自然该是与父亲会面,今日父亲不在,也理应由弟弟随侍左右。”

说到这儿,沈灼华突然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管家,脸色一变,冷声训斥道:“你身为管家不知通报正房,反叫妾室僭越,坏了规矩,我看你也不配在沈府待下去了!”

管家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儿,赶忙告饶!

姚氏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桌案:“沈灼华!”

沈灼华冷冷的看向她:“沈家乃礼仪之家,岂容如此撒泼行径,姚姨身为妾室,实在不该如此不知礼数,不过既然姚姨已经犯错,灼华只得命人请姚姨出去!”

沈灼华寸步不让,又句句在理,姚氏心下一狠,也不打算留手了,一张口便想将沈灼华和许清“私相授受”的事情捅出来。

却不想沈灼华反应更快,一挥手而便有沈灼华带来的几个嬷嬷,上前将姚氏堵住,“请”出了前厅。

至此,她方转向傅家长者,又福了福身:“贵客临门,却不想让您看笑话了。”

那长者思量了一下刚才的情景,语中颇含深意:“沈大小姐治家有方,不堕令慈之风啊。”

沈灼华微微一笑,只装作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略一欠身,道:“灼华久居闺阁,镇日只以书画为伴,若不是今日父亲出巡尚未归来。也不会如此唐突。”

长者点头,也不作他言,只道来日镇国公回府再议。

一番虚礼过后,长者便带人离去,一出府门便对身旁小厮道:“如何?你要看的便也看了,这亲事......”

说到这,那长者一皱眉,沉默半饷,继续道:“我听那妾室的语气,倒像是意有所指,后来那沈大小姐上来就毫不留情面的堵了那妾室的嘴,似乎真有什么隐秘。”

这小厮便是傅平衍乔装改扮的,听了此话笑而不语:“世伯胸怀大志,怎么懂得后院女人们间的弯弯绕绕。”

傅平衍今日乔装上门,原本就是赌个运气,看看自己未来的小娘子会不会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相看。没想到正撞见了。

这小丫头,性子比小时候扔自己泥巴时还要凶上几分,傅平衍笑意还未到嘴边,却想起那姚氏看似维护,实则处处捅刀子的话,又沉下脸来。

反身瞧一眼国公府门前的石狮子,兀自行至队伍前,跨马扬尘。

沈灼华送走了顾家长者,一路细细盘算着今后的打算,刚踏进自己院子,就听屋里传来一阵打砸的哐当之声。

沈灼华赶紧冲进屋里,果然看见一个尚梳着总角发饰的女孩正在她屋子里一阵打砸,而地上是一地的狼藉!

而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还未及笄的沈安安!

原来是那姚氏被“送回”院子后,冷静下来觉得不对,便遣了沈安安过来打探是不是沈灼华知道了什么。

“住手!”

沈灼华抢步上前,一把拽住沈安安的手腕,将她扳向自己。

隔世再见这张脸,沈灼华身上的恨意蔓延,那是地狱散发出来的冷意。

她恨不得立刻就铡了这贱妇!

沈灼华冰冷的目光看的沈安安心里咯噔一声,但又立刻做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毕竟平时这一招百试百灵,今天这嫡姐肯定还是会放下架子来哄自己。

“长姐今天好大的威风,折辱了我母亲还不算完,又要来欺负安儿吗?”

“放肆!”沈灼华冷喝一声,随即“啪!”的狠狠的扇了沈安安一耳光。

“母亲?你母亲只有这国公府的嫡母!姚氏算什么?那你是你的小娘!是这国公府的女婢!”

这一把巴掌沈灼华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打的沈安安耳朵嗡嗡作响,缓过来后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往日里,她这个便宜嫡姐总是好说话,但凡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从不和自己计较,反而还在父亲面前帮她遮掩。

她也便以为嫡出一房没有生母撑腰,自己的小娘正得宠,习惯了在沈灼华面前嚣张。

没想到今天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自己一巴掌。

直到沈灼华左右两侧的嬷嬷上前,将她按倒在院子的地上,她才回过神来。

“沈灼华,你竟敢打我!!你疯了!我要告诉我娘要你好看!我要打你十个百个耳刮子!”

沈安安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被人打,反应过来顿时犹如疯了一般在地上不断挣扎,想要将沈灼华那张看着就刺眼的脸给撕毁掉!

沈灼华看着她这幅狰狞的样子,眯了眯眼。

思及自己前世从未因为沈安安与沈宁是庶出有任何薄待,反而让他们吃穿用度处处像正房看齐,带着他们四处参加宴会诗会,倒纵得他们忘了自己的身份,养虎为患了。

既然重活一世,不如好好的摆摆嫡女的架子,正一正人伦礼法!

“打我?”沈灼华冷嗤一声,挑眉。

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走到沈安安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淡漠。

“不敬嫡母,尊卑不分,扰乱礼法,后又冲撞嫡女,以下犯上,李嬷嬷,按家法当如何处置?”

说完,目光看向其中一个按着沈安安的老嬷嬷。

李嬷嬷,沈灼华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她是母亲的陪嫁,一直照顾母亲生前的起居,在母亲死后对她也尽心尽力。

自己出嫁后又作为自己的陪房跟着去了许家,待沈安安进府得宠后,便安了个罪名贱卖出府,最终下落不明。

如今一切重来,她绝不对再让身边的人再受任何无妄之灾,首先便是掌家之权!

而李嬷嬷在听到沈灼华这么问时,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连眼圈儿也红了一些,不过却立马收敛了情绪。

“回大小姐的话,该戒尺二十,罚跪祠堂三日。”

“跪祠堂?哼,如此不懂礼数怕去了祠堂也惹了祖宗动气!就给我跪在廊下自省三日,戒尺二十。”

跪在廊下,风吹日晒不说,这下人们人来人往的目光就够让她受的!

果然,被按在地上的沈安安一听这话,顿时挣扎的更厉害了,一边挣扎,一边嘴里还对沈灼华大骂。

“沈灼华,你敢动我,我娘不会放过你的!”

“家规在上,你身为庶出,又是幼妹,却不知尊重嫡长,我身为嫡长女,自然要尽这教导之责。”

沈安安不敢相信,从前从不以嫡长女自居的人,现在居然一口一个嫡庶,分明是在嘲笑她的出身!

“是,大小姐!”

李嬷嬷心里大喜,大小姐终于想通了,夫人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住手!”

就在李嬷嬷要动手的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沈灼华目光淡淡的扫过去,果然,是姚氏过来了,看来她这院子也是时候清一清了!

沈安安一听是母亲的声音,顿时像是等到救星一般,赶紧向母亲求助。

“娘,你快救我,这个疯女人要打我,你快帮我收拾她!”

“诶呦,我的安安啊!”

姚氏一进门就见自己女儿被压在地上不断挣扎,她脸色一变,赶紧扑上前,想要一把推开李嬷嬷,却见李嬷嬷寸步不让,不禁声音尖锐:“滚开,狗奴才,我的女儿你也敢动,等老爷回来,我一定让他把你们通通贱卖了!”

“姚姨娘,二小姐嫡庶不分,以下犯上,老奴奉命执行家法!”

“这府里我已经掌家多年,我就是家法,谁让你动的!”

姚氏激动的脱口而出。

沈灼华眉毛轻轻一挑,反问道。

“掌家人当有令牌方可行事,自我母亲过世,父亲未再娶填房,令牌便一直在我手里,姚姨如何自称是掌家人?”

姚氏顿时被堵的一愣,沈灼华今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往常都对她恭敬有加,今日竟然如此三番五次不留情面。而且言辞锋利,句句占着大义名分。

周围已经围了好一圈的下人,自己要真是被沈灼华拿捏住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府里风光!姚氏心里又急又气,说话也慢慢失了章法。

“我掌管这府里多年,连你父亲都未说什么,哪里轮得到你来说教!”

“代掌是代掌,家法是家法,姚姨说话可要三思,勋爵之家的庶出若僭越正房掌家,按国法可是要获罪的。”

姚氏此时已经被沈灼华气得失了理智,索性镇国公此时不在府中,她便再不顾及维持慈爱的表象,今日非要好好整整沈灼华这个小贱人!

“我好歹是你庶母,我说话你岂有不听之理?嫡女又能怎样?无能的嫡出只能被庶出踩在脚下,就像你那短命的娘一样,正头娘子也要有福气才能坐得住!你现在立刻给我放了安安!并交出令牌!”

听姚氏提及生母,沈灼华的嘴角登时失去了弧度,面若冰霜的盯着姚氏好一阵子。

忽然,沈灼华像想起一事,转向李嬷嬷:“妾室行为无状,辱骂诋毁主母当如何处置?”

“回大小姐,当掌嘴三十!”

沈灼华点点头:“姚姨虽是初犯,但毕竟涉及沈家掌家大事,那就掌嘴二十吧。”

姚氏一听当时变了脸色,“小贱人,你敢打我?”姚氏旁边的嬷嬷也一脸护主的样子,与沈灼华和李嬷嬷对立。

沈灼华知道,此时就是立威之时。下人们是最会见风使舵的,不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就是东风压到了西风。

她肃了脸色,掏出她放在袖子里的掌家令牌,面对着站了一院子的下人,朗声道:“母亲过世这几年,我从未置喙庶务,不想主子仁慈,却纵的一些刁奴不知天高地厚!要知道,这镇国公府姓沈,你们的身契上也印的是沈府,记清楚了主子,以后才好办事!”

沈灼华前世嫁给许清之后好歹做了几年的当家主母,说话自有威严。下人们面面相觑,有不少拎得清的已经调转心思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从今日起,凡阖府事宜,若无我许可,有人擅自做主或不通报于我,有违家规,我便按家法处置!”

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回房,而身后果然在一番吵闹之后响起姚氏母女的哀嚎声。

“沈灼华,你竟然敢动我!等老爷回府了,一定会重重责罚!”

沈灼华听着她们的惨叫,嘴角慢慢渗出了笑容,几个戒尺几个耳光算什么?

这才刚刚开始!

想到前世父亲的死,这一世,她发誓,即便父亲不解她的做法,她也一定要将沈府的权柄牢牢握在手中!

“小姐,小姐,不好啦!”

才刚刚入夜,沈灼华正在看账本,就见丫头蕊儿从外面跑进来,人还没进门就先喊道。

沈灼华抬头看向她,有些好笑。

这丫头也是个忠心的,前世自己只觉得她聒噪,因而疏远她,可李嬷嬷被赶走之后,身边就只有她尽心尽力。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就见蕊儿气鼓鼓的咬牙:“四少爷也太过分了,他居然诋毁小姐!”

“怎么说?”

“奴婢听二门上的马夫来报,四少爷在外面吃酒时说,小姐在一个诗会上认识了一位许公子,还......还和他情投意合,非他不嫁,马上要退了侯府的婚事!”

沈灼华眉头一皱,心头划过一丝厌恶。

自己上午刚重生回来,一直忙着料理姚氏母女还有整理账册,倒是把许清给忘了。

她这个四弟可真会挑时候,前世的她此时与许清是相识不假,虽然从未逾矩,但已有书信往来。

身后的李嬷嬷也面露愤愤之色:“这个四少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坏了大小姐的名声,就是坏了沈府的名声,沈府名声不在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有什么好处?

正房没落了,他庶出一房自然要出头,看来姚氏还真是不死心!

“他现在在哪?”

蕊儿刚要回话,突然外面守门的丫头进来说,定远侯府的人抬着三少爷来请见小姐。

定远侯?

沈灼华心下苦笑,暗道坏了坏了。

她记得前世关于傅平衍的一些风评。总之不像是个眼里能揉沙子的,前几天姚氏已经替她得罪过一次了,如今......

沈灼华现在可不想失了侯府的婚事,只能尽力补救吧。

当沈灼华进入前厅,一眼就看见地上被五花大绑的沈平,以及旁边站着的一个陌生人。

一见沈灼华进来,那人先对她行了一礼:“沈大小姐。”

沈灼华点头,问道:“有劳您送我四弟回府,可是他闯祸冲撞了侯爷?”

那人摇头,又施一礼才道:“侯爷令小人将贵府四公子送回来,并让属下告诉大小姐安心,往后不会再有不该有的言语让大小姐困扰。”

沈灼华呆在当场,她与这定远侯除了婚约几乎没有交情,又几次伤他颜面,他竟然肯为她平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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