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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色生香

卷帘吹梦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为国战死,再醒来,她却被当众羞辱。大婚当天,与公鸡拜堂,试问有几人能遇上?成为南国的笑柄,众人不齿,她却从容不迫。“王爷,可否给妾一纸休书?”成亲受辱,那便以鲜血祭她嫁衣!朝堂斗,宅院争,踩渣男,诛白莲!谈笑间,她游刃有余。天下大乱,群雄峰起,机关算尽,争宠斗狠,她混得风生水起!这一世,她再也不做乱世祭品,定要颠覆世俗,扶摇直上!

主角:楚玉云真   更新:2023-08-08 0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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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玉云真的美文同人小说《妾色生香》,由网络作家“卷帘吹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国战死,再醒来,她却被当众羞辱。大婚当天,与公鸡拜堂,试问有几人能遇上?成为南国的笑柄,众人不齿,她却从容不迫。“王爷,可否给妾一纸休书?”成亲受辱,那便以鲜血祭她嫁衣!朝堂斗,宅院争,踩渣男,诛白莲!谈笑间,她游刃有余。天下大乱,群雄峰起,机关算尽,争宠斗狠,她混得风生水起!这一世,她再也不做乱世祭品,定要颠覆世俗,扶摇直上!

《妾色生香》精彩片段

入目是满目绚烂的红,鲜血一般的颜色,铺天盖地而来。
云真虚弱地喘了一口气,努力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坐稳,只觉被眼前的红晃花了眼睛,刚掀开脸上遮着的东西,一个人就探头进来,先是满脸喜色,继而看到了云真右手上捏着的那把沾了血的银剪子。
“作死了!”来人头上绑着一块红抹额,是个年长的妇人,花白的头发梳得溜光水滑,瞪圆了眼睛瞪向云真手上的银剪子。
还不等云真反应过来,一把夺去她手上的剪子塞进自己的袖口,抓起她的手腕仔细看了一眼。
手腕上的伤口很深,然而不知怎么血已经自己止住了。
“我说云姑娘啊!是你自己哭天抢地要嫁过来的,万里迢迢赶到王府怎么就想不开要寻死呢!外边的人可是看着呢!”
头晕目眩恍惚之间,一da波的记忆朝云真涌了过来。
这个大陆,主要分作两块和一些蛮荒小国,北边的叫做北梁,南边的叫做南晋。
她本是北梁的一个普通商家女,万里迢迢和亲,嫁到了南晋的锦亲王府里做妾。
“盖头盖上,多不吉利啊!”面前的媒婆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难受伤心所致,肥矮的身体立刻灵巧地钻了进来,夺过她手上绣了金凤银凰的红盖头。
“云姑娘,你就行行好先把这堂给拜了吧?待会儿我便找人来给你医治!”
媒婆说着,从袖子里抽出自己的手帕给云真胡乱擦了下血迹,仔细绑上,确认拉下衣袖就看不到手上那道伤痕,才松了口气。
云真没什么力气,浑身酸软疼痛,想要反驳,舌头却像打了结,不知道说什么好,瞪着眼睛盯着媒婆没有说话,任她摆布,重新给盖上了红盖头,强拉着扯下了花轿。
是原主自己要嫁的,所以嫁过来本该开开心心毫无怨言,为什么会自杀呢?
但是从到达临安城门外上了花轿开始,之后的记忆一片空白。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而现在也不是演戏,是她穿越了,穿在了一个莫名自杀的新娘身上。
外面锣鼓喧天,被媒婆强扯着跨过脚下火盆的那一刹那,鞭炮爆竹齐鸣,吓得她腿一抖,差点摔在地上。
幸好媒婆用力搀着,不致于跌倒丢人。
跨过锦王府高高的门槛,立刻有另外一人伸手过来搀扶云真,往她手里塞了块红绸子,引着她往大堂的方向走了过去。
跨进大堂大门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
“这姑娘真是没羞没躁,锦王多次上奏退亲,她还没脸没皮地嫁来了。”
“可不是吗,你看那阵仗,那么长的送亲队伍故意绕着外城转了三圈才过来,简直是不把当初的锦亲王侧妃放在眼里,她什么来头啊?”
“什么来头,不就是北梁皇帝还没进宫的妃子吗?咱们锦亲王陪着侧王妃回去省亲的时候被她看见了,就哭闹着要和亲嫁过来,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了……”
云真听着身后的那些窃窃私语声,脸色一凛,挺直了脊梁骨,一步步走向大堂正中央。
红绸的另外一端好像是换了人,她察觉到自己站定的同时,红绸抖动了几下。紧接着边上就站了一人。
她微微低头,垂目看着身旁的那双脚。
然而上面一人刚喊出“一拜高堂”的时候,旁边有人忽然笑了。
一个人笑,紧接着又有人跟着笑了起来,周围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她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
拜堂成亲是再庄重不过的事,为什么这么多人在旁肆无忌惮地笑?
她满腹的疑惑,朝面前微微弯下腰去行礼,然而一直起身,她立刻不管不顾掀起了盖头,锦亲王赫连锦身高八尺有余,这双脚却玲珑别致,怎么看都不是男人的脚!
她掀了盖头扭头一看,站在边上的果然是个女人,她怀里抱着的,是一只扎了彩绸的公鸡!
赫连锦竟然用只公鸡代替了自己过来和她成亲!
她一下子差点炸毛,努力忍住才没让自己破口骂街。
呵呵,以为我没招了是吧?
说实话,她脑子里根本都不记得赫连锦到底长什么样子,只是草草瞥过一眼而已。
世人称锦亲王赫连锦极爱自己的侧王妃,他的侧王妃是北梁郡主,才艺与她的姿容一样出色,据说是天下第一美人。
赫连锦为了她,婚后两年没有纳妾,也不肯娶正妃。
北梁和南晋自从促成了这一桩良缘,也已经有两年未曾动过干戈,边境和睦,百姓欣然,两国各自安居乐业。
而她这个妾嫁进来,自然是碍了赫连锦的眼。
这一刻,边上的宾客都在等着看笑话,云真掀开盖头的瞬间,都附和着哄堂大笑起来,想要看这个纤弱苍白的女人该怎么应对这个场面。
只有坐在高堂位上的丞相楚玉神色淡然,盯着云真若有所思。
云真一双柳眉微微蹙起,双眼紧盯着身旁那只公鸡,始终没有吱声。
这未免也太巧了,她要嫁过来,赫连锦不偏不倚就受了重伤,甚至伤重到要用公鸡来替代自己,给人活活添了笑柄。
然而赫连锦的用意她很清楚,他就是想给世人看看,他有多么的不待见这个妾,有多么的厌恶北梁云真。
赫连锦不待见她,她也不见得待见赫连锦!
忽然之间,她嘴角溢出一丝柔柔的笑意,伸出手去捉那只毛色红亮的肥硕公鸡。
公鸡见她伸手,受了惊吓,咯咯地叫着,用力扑腾着往地上飞落而去。
边上的人也没看清云真是怎么出手的——
那只公鸡的脖子就被云真提在了手中!
映得她拎着公鸡脖子的手格外莹白。
她一抬手,狠狠把手里的公鸡撞向旁边的梁柱。
只听到“咚”的一声,公鸡发出短促而又凄惨的一声啼叫,就死了。
她拎着公鸡脖子,脸色平静不慌不忙朝四周看了一圈,目光定在了站在人群中脸色涨得通红的一个粉嫩小丫头身上,眼里透出一丝喜意。
她继续一步一步,不慌不忙朝人多的地方走去,刚才还在嘲笑她的人群登时鸦雀无声,震惊地看着她手里这只公鸡,都情不自禁往后缩了一点位置。
云真像是没看见他们的反应,笑眯眯伸手把死了的公鸡递到刚才那小丫头面前,声音清脆中又带着一丝柔媚。
“雪娘,把这拿去后厨除毛放血,一定要把内脏和鸡爪子收拾干净,如果让我看到一根鸡毛或是在汤中尝到一粒沙子,就扣了你这月的例钱。王爷身体不爽利,待会我亲自去后厨替他熬锅鸡汤。”
雪娘是跟在云真身边十年有余的丫鬟,从小姐六岁那年冬天起,她就跟在身边服侍,刚刚看到自家小姐受到这种羞辱,急得都差点哭了。
她以为按照小姐的性子,肯定会寻死,没料想小姐却这样淡然。她心里却又觉得莫名畅快,脸色好看了一些,接过公鸡喜滋滋点了下头,朝后边厨房走了去。
云真见她离开,脸上的笑意更加纯真,转身朝高堂上坐着的人欠了欠身子,
“妾身自知身份低微,原本妾入王府,只需喜轿一顶从后门送入府便可,王爷让妾身从正门入,就已经是抬高了妾的位份,既然王爷身体不适不便走动,那就无需拜堂。”
“不觉得委屈吗?”坐在高位上那人却忽然笑了,沉声问她。
云真只觉得这略显醇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年轻,不由得一愣,她以为这上面坐的是赫连锦的长辈,这才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面前的男人最多二十几岁的样子,目若曙星,鼻梁挺直,不厚不薄的唇此刻正噙着一丝笑。
她乍一看这张脸,更加愣住了,几秒之后才回过神来,又低下头去找回了自己的魂,含笑道,“不委屈,妾身自知本是污秽之地出生,承蒙吾朝天子看重,准备招入御膳房做御厨,后幸而遇上王爷能有此等福分,已是感恩戴德了。”
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让身旁的人都听了个清楚——
她不是妃嫔,而是个没能进宫的御厨!
“云夫人谦虚了,既然不觉得委屈,先奉了茶,便让人引进洞房吧。”楚玉看着她不卑不亢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暗自思忖。
这云真,可是北梁王钦赐十里红妆送到这里来的,那嫁妆几乎能绕内城一周,奇珍异宝不计其数,他草草看了两眼,也不得不赞叹这排场。
所以他才央求皇帝,让自己来充当赫连锦的长辈,看看这云夫人到底什么来头。
她说自己只是个厨娘,那就真的只是厨娘吗?
然而事情看起来可并非这么简单。
刚刚摔鸡那一下,他可是眼睁睁看到了,此等功力,并非厨子能做到的。
而这么一摔,可简直是摔破了赫连锦的面子,赫连锦想要为难她没能如愿,反倒自己吃了个暗亏。
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
楚玉说完这句话,扭头看了眼坐在侧位上的清雅女子,“侧王妃以为如何?”
坐在侧位上的侧王妃侯清晓,从云真入门开始就没吱声,一身浅青色对襟深衣映得她肤色十分的好看,脸上未着一丝妆容,头上也只简单地簪了根玉簪子,看起来素雅大方。
只是此刻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惶,盯着云真看了两眼,柔声道,“既然楚相开口了,那便依了你自己的意思,只是以后别怪楚相和姐姐今日怠慢了你才好。”
边上的婢女随即端了两杯茶送到了云真手边。
云真抬头看向侯清晓,脸色丝毫未变。侯清晓一如她记忆中那样,生得非常美。
“好。”她干净利落地回了一个字,首先给楚玉奉了一杯茶。
楚玉喝了一口便放在了一旁,云真又走到侯清晓面前,捧了茶盘里的第二杯茶,稳稳捧着送到侯清晓面前,“姐姐请用茶。”
云真等了几秒,却没见侯清晓伸手,眼角余光忽然瞟见自己手腕处绑着那块白丝帕露出了一角!
她心里一惊,双手放低了一些,抬头看向侯清晓。
却见侯清晓一只手捂着胸口处,脸色白得可怕,勉强朝她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只是茶刚入口,就捂着嘴干呕起来。
这是演的哪一出?
云真愣了愣,立刻伸手去帮侯清晓顺着后背。
楚玉立即在边上沉声吩咐,“太医呢?先扶清妃去花厅里休息,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我们王妃平素见不得杀生的,恐怕是云夫人刚刚那一下惊着她了!”边上捧着茶盘的婢女立刻小声回答。
“谁叫你多嘴的!”侯清晓立刻轻声责怪了那个婢女一声,又捂着嘴低声安抚云真,“不碍事,不关妹妹的事,是我自己这些天身子有些虚……”
云真心头闪过一丝诧异,她不知道侯清晓的脾气竟然这么好,随即恭恭敬敬地回答,“那妹妹待会在鸡汤里加点补血气的药材,也给姐姐送一碗过去。”
话说完,太医就已经走到了边上。
侯清晓没再说话,只是朝云真微笑着点了下头,由婢女扶着往后走去。
云真被重新盖上盖头牵着往后走的同时,忍不住暗暗长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伤口刚刚要被侯清晓发现了。
手上那道伤口痛得火烧火燎的,摔死公鸡的时候她甚至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
这破王府好像谁稀罕似的,一想到赫连锦,她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要不是北梁皇帝非要逼着她嫁过来,谁稀罕这个残废?嫁他还不如嫁猪嫁狗,拜个堂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多破事!
原主甚至不明不白死在了半道上,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
她一边默默咒骂着,一边跟着牵着她的婢女往前走,这婢女也是奇怪,赶丧似的着急地拉着她往前走。
匆匆忙忙顺着一道道错综复杂的回廊走了许久,她回过神来,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
引她走路的下人到现在一句喜庆话都没说,而且与前堂的热闹比起来,锦王府里面也未免冷清得过分,经过一路都没听见有人声。
她不免留了个心眼,直到走到一处宅院面前,她隐约看见脚下有高高的门槛,那下人才声音冷清地开口,“云夫人小心脚下,仔细跌着。”
说着,没扶着云真胳膊的另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虚靠住云真的肩膀。
这一下,这下人的双指靠近了她纤细的脖颈,手上似乎有一道森然的寒气直逼她的颈动脉。
云真没说话,四两拨千斤,一下推开了婢女贴着她的手,同时飘然向后退了几步,一把掀开脸上的红盖头劈头盖脸甩向那婢女的方向。
那红盖头角落上的十二个小金坠子此刻犹如锋利的刀刃,旋转着飞向婢女。
云真扔出红盖头的同时停住脚步,眼神立刻变得森冷,“谁派你来的?”
那婢女身手却着实不凡,被云真忽然反擒住,只是轻轻一挥手,便将红盖头纳入掌中。
“原来云夫人是有功夫傍身的,一个酒楼厨娘,如何有这么俊的身手?”她接住了红盖头,不答反问,说话的同时,一柄小刀从袖口中滑入掌中,直直对准了云真。
云真捂着嘴轻咳了两声,咽下嘴里的血腥味,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绞尽脑汁地想到底是谁想要杀她。
她记得赫连锦带着他的侧王妃去北梁回门的时候,那是她第一眼看见他,也就看了那一眼,就定下了这桩狗屁婚事。
赫连锦多爱自己的侧王妃侯清晓自然不用明说。
恐怕是赫连锦想让她死。
“是锦亲王派你来的吗?”她和婢女对峙了一会儿,放下捂着嘴的手,沉声问她。
“云夫人不必猜测是谁主使的,反正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也是你的死期。”
面前的婢女冷笑着回答,话音未落,整个人用快到甚至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朝她冲来,手中的利刃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
云真站在原地,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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