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是这村里出了名的光棍汉,犯过不少事,要不是有个当律师的哥哥,早就进监狱了。
我在堂屋掀翻秦寿家点燃的香烛,反手抄起板凳要拼命,“我来的路上短信报了警,你们谁再拦我就别怪我拼命!”
原本围着我的一群人表情变了,似乎还在观望。
我把目光看向村长,“我是城里人,虽然住在这里但也是有门道的,把我逼急了谁也别想好过。”
村长连忙笑着说,“瞧你这人,怎么还不分好赖啊。”
我冷冷跨出秦寿家院子,“谁稀罕!”
回到家,我心里依旧慌的不得了。
我根本没有来得及报警。
我捂着心口安慰,“谢天谢地。”
转眼消停了一段时间,村长再次带着两个人登门。
严肃的通知我,“村里决定收回你家的宅基地,这房子要拆掉。”
跟来的两个人里,有人递给我一份文件,还盖了村里的公章。
白纸黑字,却写满荒唐。
我从房间里拿出土地证,“这是土地证,你们不能处理这房子。”
原来递文件的是秦家老二秦禄,他对我的土地证不屑一顾,“对我来说你这现在就是废纸,要么搬走,要么考虑一下我弟弟。”
被他们这么一提醒,我才明白绕了半天秦寿这是对我还不死心,“我有丈夫,少做你们的白日梦!”
秦禄却呵呵笑笑,说早就查过我已经丧偶,让我认清事实赶紧妥协。
一个没有老公的女人,在村里这种沾亲带故的地方,根本住不下去。
何况,秦家老大秦福在村里开了大工厂,是纳税大户,他又是律师啥门道都懂。
秦寿看得上我是一种福气,他们也能接受拖油瓶。
我家屋后直线距离五米左右的山坡上是秦家祖坟。
准备在老房子的地基上建个石亭立碑,好让秦家更上一层楼。
我把他们赶出去,并且表示我的房子手续齐全,他们别想从我这里抢走。
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容易结束,在发现我准备硬刚到底后,秦福带着钱上门来。
二十万块的现金,分成两摞摆在桌子上。
秦福带着保镖,往我家沙发一坐,西装革履神色和蔼。
他笑着说,“你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很辛苦吧,这些钱你先拿着。”
我对这种好意表示怀疑。
这段时间的冲突下来,我清楚秦家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