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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昭姜言礼写的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

寻十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个红袖兵走后,沈宁昭就骑着新自行车往张寡妇家去了。她前脚刚一走,后脚院子里的知青就谈论起了她。“昨天被江金秀推了的那个新来的知青就是她?你们都认识她?”在今天之前没有见过沈宁昭的王建国问。张来弟是个嘴快的,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塞咸菜,一边说:“应该就是沈知青,她是陈志远的未婚妻,说不得就是因为陈志远才和江金秀起了冲突。去年过年前,她来看过陈志远一次,带了不少好东西呢。陈志远好像说她父亲是什么厂的副厂长来着。就是不知道怎么下乡来了。”张来弟嘴上说着应该,其实心里已经认定了是沈宁昭。王建国也没想到沈宁昭的家世竟然比他猜的还要好上不少,想到今天被革会抓走的江大富一家子。他皱了皱眉,“你们说大队长他们会不会就是被沈知青给害了?今天可是红袖兵送...

主角:沈宁昭姜言礼   更新:2024-12-29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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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昭姜言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宁昭姜言礼写的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由网络作家“寻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红袖兵走后,沈宁昭就骑着新自行车往张寡妇家去了。她前脚刚一走,后脚院子里的知青就谈论起了她。“昨天被江金秀推了的那个新来的知青就是她?你们都认识她?”在今天之前没有见过沈宁昭的王建国问。张来弟是个嘴快的,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塞咸菜,一边说:“应该就是沈知青,她是陈志远的未婚妻,说不得就是因为陈志远才和江金秀起了冲突。去年过年前,她来看过陈志远一次,带了不少好东西呢。陈志远好像说她父亲是什么厂的副厂长来着。就是不知道怎么下乡来了。”张来弟嘴上说着应该,其实心里已经认定了是沈宁昭。王建国也没想到沈宁昭的家世竟然比他猜的还要好上不少,想到今天被革会抓走的江大富一家子。他皱了皱眉,“你们说大队长他们会不会就是被沈知青给害了?今天可是红袖兵送...

《沈宁昭姜言礼写的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精彩片段


两个红袖兵走后,沈宁昭就骑着新自行车往张寡妇家去了。

她前脚刚一走,后脚院子里的知青就谈论起了她。

“昨天被江金秀推了的那个新来的知青就是她?你们都认识她?”

在今天之前没有见过沈宁昭的王建国问。

张来弟是个嘴快的,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塞咸菜,一边说:“应该就是沈知青,她是陈志远的未婚妻,说不得就是因为陈志远才和江金秀起了冲突。

去年过年前,她来看过陈志远一次,带了不少好东西呢。

陈志远好像说她父亲是什么厂的副厂长来着。

就是不知道怎么下乡来了。”

张来弟嘴上说着应该,其实心里已经认定了是沈宁昭。

王建国也没想到沈宁昭的家世竟然比他猜的还要好上不少,想到今天被革会抓走的江大富一家子。

他皱了皱眉,“你们说大队长他们会不会就是被沈知青给害了?

今天可是红袖兵送沈知青回来的。”

王建国的话引来桌上一阵沉默。

另外一个长相偏可爱,脸圆圆的女知青冷笑出声,“那还用问吗?

你们可都小心一点,可别让沈大小姐给害了。

家里有权有势的就是不一般,都能指挥革会办事了。”

说话的女知青叫闫媛媛,话中的嘲讽任谁都能听得懂。

几个知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闫媛媛这又是发了什么疯。

只有张来弟撇了撇嘴,低头吃完了桌上最后一口咸菜,将碗里的最后一口茬子粥喝完起身回了屋。

没了菜,剩下的人只能没滋没味的就着黑面馒头吃完了这顿饭。

谁也没有再开口提起沈宁昭,只是有好几个都起了些别的心思。

……

沈宁昭并不知道那些知青们在饭桌上聊起了她。

她刚从张寡妇家出来,不仅换了张军辉编的竹凉席,还换了些这几天要吃的菜。

至于口粮,是村里给每个新知青发的安置粮。

十斤红薯,二十斤斤粗磨的黑面,三十斤粗粮。

是昨天沈宁昭来时,就已经分好,由人放在大队部的。

张寡妇怕沈宁昭得罪了大队长,这些口粮被扣下,昨晚就让张军辉搬到了自己家里。

有这些粮食在,沈宁昭的自行车上放不下,张军辉就又帮着沈宁昭用架子车,把东西送回了知青院。

好几个男知青都在院子里坐着,看到沈宁昭的身影,连王建国在内,立刻就有三个人站了起来。

快步走到院门处,“沈知青我们帮你。”

沈宁昭将自行车后座上的凉席取下来,轻飘飘的看了他们一眼,就让他们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不用了,这些东西我拿得动。”

沈宁昭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几人,张军辉将粮食从架子车上卸下来。

对几个男知青点了下头就当作是打招呼,一手提着粗粮一手提着红薯和黑面:“沈知青这些我给你放在灶房里去。”

说完他大跨步的绕过王建国几人,就进了院子。

沈宁昭则是将从架子车上拿下来的薄被褥在自行车后座上放好,又将凉席往上一压。

用自行车将剩下的东西推了进去。

……

沈宁昭直接将自行车推进了屋子,靠在右边的大通铺上。

张来弟和刘红梅都不在,她也没动两人的东西。

炕确实被张来弟和刘红梅扫的很干净,沈宁昭便只打了一盆水来将凉席擦了擦。

等凉席干了后,才将凉席在空着的地方铺好,给上面铺上褥子,又放好被子便算是将床铺整理好了。

至于从家里寄来的被褥和收音机,沈宁昭将里面的收音机取出来放入空间里面。

又把大部分点心糖等零嘴,也收入了空间。

只在外面留了今天被张来弟和刘红梅看到的一小部分。

全都收拾好后,她才拿出几个酥饼点心,再配上水壶里装的灵泉水垫了垫肚子。

几块点心入肚,很快就感受不到饥饿了。

张来弟和刘红梅有说有笑的进来,看沈宁昭都收拾好了,有些失望的垂了垂眼。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张来弟说:“我和红梅刚刚去捡柴了。

咱们知青院是在一起吃饭的,捡柴需要大家轮流捡,做饭也是。

沈知青你刚来,和知青们还都不大熟悉。

刚刚队长说等晚上人齐了,让大家都互相认识一下,也和你说一说咱们知青院的规矩。

我看这会人都在,要不咱们先出去等着?”

张来弟拍干净了身上的灰,笑着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渣。

明明已经吃饱了却还是觉得肚子里有只馋虫在勾,她满脸期待的看着沈宁昭。

沈宁昭却像是没看到她的期待一样,将手里的水壶拧紧。

刚起身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男声,是喊他们出去的。

沈宁昭到了院子,就看到知青们平时吃饭用的桌子旁,已经坐满了人。

陈志远不在,刚好就空出了一个位置。

但圆桌旁要坐上十二个人还是有些挤。

喊他们出来的那个男知青看人齐了,瞥了一眼沈宁昭才站起身来:“我叫孙国富,是第一批来河湾大队下乡的老知青,因第一批来的知青里就只剩下了我。

所以我现在是队长,沈知青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你们都互相认识一下,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又在一个锅里吃饭,哪能独来独往的。”

因原主来看过陈志远一次,所以有好几个知青都是沈宁昭能叫上来名字的。

除孙国富和王建国,还有因流氓罪被抓进去的陈志远外,剩下的五位男知青,分别是从沪市来的余有田,张德福,春城来的苏北,粤省来的郭平津、江志达。

四名女知青则是张来弟,刘红梅,闫媛媛,还有和闫媛媛住一个屋的高爱华。

高爱华和闫媛媛是一块下乡的,家在京城,家里父母都是双职工。

张来弟是从川省来的,家庭情况她没有说过,但从名字,以及平日里的生活来看是不太好的。

刘红梅则也是从沪市来的,父亲是工人,上头有一个哥哥,下头还有一个弟弟。

本来应该是她弟弟下乡的,但父母逼着刘红梅将工作换给了弟弟。

下乡两年了,也从未寄过什么钱票来,倒是也没让她寄过东西回去,只当是没有这个女儿了。

沈宁昭也起身自我介绍了一番,但只说了自己的姓名。

其他的几个知青虽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有闫媛媛,忍不住开口刺道:“沈知青光说一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是怕我们这些人知道你的身份,沾了你大小姐的光吗?

连自己的未婚夫都能送进去,刚来就闹得整个大队不安宁,我看也是个吃不了苦的大小姐。

咱们还是都离沈知青远一些吧,省的也犯了一点小错,惹的沈知青不快就被举报进了革会。”


还不等沈宁昭说话,张来弟就抱着臂,满脸嫌弃的看向宁月:“什么妹妹?害沈知青下乡的妹妹?

我可不敢和你这样的人住在一起,怕你害我呢。

我们屋子里住了三个人,怎么也都轮到闫知青她们屋子里接收新知青了。

宁知青你还是和闫知青她们住一个屋吧。”

张来弟是一点没给宁月留脸,刘红梅也在旁边点头表示赞同。

闫媛媛冷哼一声,抱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想法,主动走向了宁月。

“宁知青你和我还有爱华一个屋吧。”

宁月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丧样子,扯了扯嘴角勉强对闫媛媛露出一抹笑来。

“行,我和你们一个屋子。”

男知青这边就好多了,按照人数多少,将三人分到了两个屋子里。

只是到底人太多,有些不够住,罗连平就暂时占了陈志远的地方。

罗连平几人从县里走回来可是累的不轻,也没什么胃口再吃饭了,简单的洗了下脚,就一头栽倒在炕上睡了过去。

宁月的脚上起了好几个水泡,正在呜呜的哭着。

她不敢将脚上的水泡挑开,但也知道水泡只有挑开了才好得快。

只好将求助的眼神落在了闫媛媛和高爱华身上,闫媛媛不想碰别人的脚。

最后还是高爱华看她可怜,递给了她一根针。

“宁知青,你还是挑了吧。

挑了最多疼两天,彻底结痂了就好了。

要是一直留着,明天上工会变得更严重。

还有你的鞋和衣服,也最好换了。

上工哪有人会穿皮鞋和裙子的,干活不方便。”

“可我没有其它的衣服鞋子。”

宁月眼睛里包着两泡泪,抬头可怜巴巴的对高爱华道。

这年头买布要布票,很少有人愿意把自己的衣服鞋子借给别人上工穿。

闫媛媛和高爱华也不例外。

高爱华虽可怜宁月,但也没大方到那个地步,她看了看宁月的身量,又看了看宁月的脚。

想了想对宁月说:“村里江红忠媳妇的身量和你差不多,脚看着也差不多大。

你要是没有适合上工穿的衣服,就拿你一件裙子去和她换两身。

她们家条件在村子里算好的,又是新媳妇,爱打扮,有多余的能换给你。”

高爱华这个主意是很好的,宁月有些不愿意,咬唇想了许久,才咬牙同意。

她身上现在没钱,确实只能用有的东西换。

只是宁月还不好意思自己去换,借着脚疼的理由,央求着高爱华替她跑了一趟。

等高爱华回来时,宁月已经睡着了。

高爱华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拉她起来,只将换来的衣服和鞋子放到了宁月旁边。

……

第二天一大早,上工铃都响了好几声,也没把宁月叫醒。

还是高爱华晃醒了她,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宁月终于不情不愿的穿上了换来的旧衣服和布鞋。

看着桌上的红薯粥和黑面馒头,还有被张来弟简单用盐调了调味,还能闻到酸臭味的酸菜。

宁月直想作呕,没吃两口就觉得难以下咽了。

再看沈宁昭已经喝完了一碗红薯粥,正拿着昨天剩的肉包子在吃。

宁月被馋的直吞口水,正想开口问沈宁昭讨要,就看到沈宁昭已经起身拿着肉包子出门了。

沈宁昭自从认识了从知青院去晒谷场的路后,每天都是第一个从知青院出发的。


那些古董宝贝,真抄家的时候早就被人带走了。

就是有漏网之鱼,也在被送到废品收购站之前,落到了识货的人手里。

废品收购站大门敞开着,一个老大爷坐在屋檐下摇着扇子。

后面放着的多是些没用了的桌椅板凳,也有些坏了的锅碗瓢盆。

锅碗瓢盆是金属,回收之后是会定时被人拉走的。

只有桌椅板凳和书本才能随便让人选购。

沈宁昭和老大爷打了声招呼,就进了收购站院子。

老大爷伸手一指院子里专门放废铁的地方,“这些你不能买,其它的你选好了拿过来算账就行。”

废品收购站的院子不算太大,因为定期有人拉走废旧钢铁,所以废旧钢铁是在院子最外面。

往里是桌椅板凳,和一般的家具,再往里则是沈宁昭这次的目标,书本废旧报纸。

废旧报纸可以铺在炕上,也可以贴在墙上,能隔绝尘土。

书本则是沈宁昭打算自己看的,是准备应对三年后的高考的。

沈宁昭搬了厚厚的一沓报纸出来,又在里面找到了几年前的高中课本,还有几本练习册。

这两年的高中课本比不上前几年的,恢复高考那一年的高考题也是照着前几年的练习册出的,这些课本和练习册里,说不准就有高考原题。

都放在一处后,她才又在一旁的家具里找了起来。

家具就有些五花八门了,但大多是缺了腿的桌椅板凳,少有些搪瓷缸瓦罐什么的。

损坏的桌椅板凳,沈宁昭并不打算要。

只挑了几个完整且器型好看的瓷瓶,打算当花瓶用。

捡了几个瓷瓶起来后,底下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吸引了沈宁昭的注意。

挖出来一看,是一个收纳盒,一共两层,上面的锁已经被破坏掉了,最上面一层的木板可以掀起来,掀起来就是一个镜子。

镜子虽然碎了,但只要换一块就成。

这收纳盒可以放一些常用的雪花膏什么的,她在知青院没有柜子,正好可以应急用。

将瓷瓶和收纳盒连同旧报纸,旧课本一起搬到老大爷面前,称重算了账。

沈宁昭拿麻绳将东西在自行车后座上捆好,至于买的点心什么的,在来废品收购站之前就已经收到了空间里面。

瓷瓶不好在后座上捆,就用兜网暂时装着。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沈宁昭也没再在县里逗留。

又回国营饭店了一趟,吃了下午饭,还买了两份下午才有的五香花生米和凉拌红肠,依旧花了点钱让服务员用油纸包好。

骑着自行车出了县城,到了无人的地方,沈宁昭将大部分的东西都收入了空间。

这会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又是农忙的时候,路上人并不多。

沈宁昭也不害怕,一路骑到了距离红旗大队还有几百米远的地方。

林子里突然冲出了几个人来。

拦住了沈宁昭的自行车。

“停下!”

为首的人长得贼眉鼠眼,身上穿的衣服都破了几个洞,头发乱糟糟的,张开双臂一边拦车,一边对着沈宁昭大吼。

沈宁昭呦呵一声,暗道自己是碰到劫道的了。

面上却没露出一点害怕,只将自行车停了下来。

几个二流子看沈宁昭停下了车,给了沈宁昭一个“算你识趣”的眼神,高抬着头威胁沈宁昭,“把你的钱都拿出来。”


姜言礼一队人已经在大青山驻扎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一只野猪能够让他们这三十几个人好好地吃一顿肉!

两人又都是不差钱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死野猪,张景杨眼睛都亮了,比一开始看到沈宁昭时还要亮。

拿眼睛瞅着一旁还没有发话的姜言礼。

姜言礼大概估算了一下野猪的斤两,开口道:“要,这头野猪要大些,就按照大猪来算。

野猪是你和张景杨一起打的?

沈同志你看就按照一人一半来算可以吗?”

沈宁昭知道能杀死野猪其实也多亏了张景杨打的那两枪,自己分一半并不算吃亏。

十分干脆的点了点头,“成,就按一人一半分!”

两人谈好了如何分猪,姜言礼才从裤袋里摸出来一卷大团结,从里面抽了五张出来给了沈宁昭。

“一头大猪一百块钱,这是属于沈同志的五十块。

此处已经快要进深山了,大型动物多,沈知青以后上山尽量不要往这边靠。”

姜言礼将钱递给沈宁昭,还是没忍住叮嘱了一句。

这山上有什么在这驻扎了快两周的他十分清楚,不仅有野猪,狼和老虎也很多。

今日是运气好,碰到了一只落单的,若是一群,就是沈宁昭力气再大,也不好逃。

沈宁昭将钱接到手里,对姜言礼笑了笑:“我是刚来不太熟悉山里的路,想捡些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也没想到会遇到野猪,也幸亏是遇到了张同志。

那这头野猪就交给你们了,我也得赶紧下山去了。”

沈宁昭将钱装入自己的口袋里,从野猪脖子上将砍柴刀取下来,打算离开。

姜言礼看着她脸上的血还有些没擦干净,也不知怎么的,向来话不多的他竟再度出声,“这不远处有一条小山泉,沈同志可要先洗把脸再下山?”

手上的血只是甩了甩,还有些粘腻腻的,不是很舒服。

想到还需要捡柴,沈宁昭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姜言礼让张景杨在野猪旁等他,自己则是带着沈宁昭到了山泉处。

清冽的泉水从山上流下,沈宁昭先将手上的血污洗净,才捧着泉水洗了把脸。

阳光顺着树缝洒落在她瓷白的脸上,不由得让姜言礼心里一动。

姜言礼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去,也在泉水里洗了洗自己的手。

想着沈宁昭这般好的苗子,要是吸引进部队加以训练,一定是一个非常好的特种兵,说不准比起他队伍里从小接受训练的楚红英都不会逊色。

……

和姜言礼分开之后,沈宁昭砍了些柴捆好,拉着一捆柴下了山。

等快到山脚时,才将兔子从空间里拿出来提在手中。

衣服上沾的血并不多,只有零散一些。

拿出来的兔子,鲜血并未凝固,沈宁昭看着血还很新鲜的兔子,也明白了她的空间应该可以保鲜。

用砍柴刀在兔子身上砍了几刀,能够解释身上的血迹后,沈宁昭才安心回了知青院。

这会已经快到下工的时间了。

早上选新村干部耽误了一早上,下午又因为白桂芳和王大妮在村子里闹了起来。

新上任的队长也是好不容易才平了此事,让众人都去上了工。

知青们自然也去了,只有今天负责做饭的张来弟早回来了一点,与沈宁昭在院外碰到。

看到沈宁昭提了只兔子,许久没有吃过肉的张来弟眼睛都放了光。

先是将院门打开,而后快步上前将沈宁昭拉着的那捆柴接住。

眼睛却是一直落在兔子身上,好像都已经闻到了兔子做熟的香味一般,吞了吞自己的口水。

惊喜的道:“沈知青你在山里打了只兔子?”

“嗯。”

沈宁昭轻嗯一声,提着兔子走进灶房。

将兔子放在了一旁的干柴上。

而后又对着张来弟道,“天气热,兔子死了放不住,今天晚上就吃了吧。”

张来弟听到这话更是高兴,当即就行动了起来。

三下五除二就将兔子剥了皮,不能吃的内脏什么的摘干净。

将兔子一整个放进了烧了热水的锅里。

水里放了一点盐,等熟的差不多了,才将兔子取出来。

想了想切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抹了一点粗盐上去放在了一旁。

而后才将放在菜板上的三分之一只兔子斩成小块,削了好几个土豆加上粉条一起炖在了锅里。

将土豆烧兔子放进锅里炖上后,张来弟这才将剩下的兔子斩成小块,烧成了一碗红烧兔肉。

因为今天难得有肉,张来弟还往黑面里掺了一点白面。

这是他们知青院早已约定好的,吃肉必须要吃二合面的饼。

等土豆烧兔肉炖好了,才又烧了一锅红薯粥。

红薯粥还未烧好,知青们就上工回来了,已经简单清洗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沈宁昭也已经吃上了张来弟专门给她做的一碗红烧兔肉。

进来的知青上了一下午的工,正是肚饿的时候,一闻到肉味,两只眼睛都好像冒着绿光,脚下也快了许多。

还没洗手,就伸长了脖子往灶房里望。

张来弟笑眯眯的将最后一张饼取出来,对着外头的知青喊道:“今天沈知青上山打了只兔子,让我炖了,我就做了二合面的饼子。

你们把手洗了就拿着碗过来,一人一碗土豆烧兔肉。”

说是一人一碗,实际上也就只有半碗,还大多是土豆,一个人碗里只有几块兔肉。

但这已经让许久没尝过肉味的知青们很满足了。

唯独闫媛媛,张来弟只给她打了一碗土豆,兔肉一块都没有!

“闫知青,你和沈知青的关系不好,沈知青打的兔子你不应该吃,就吃土豆吧。”

张来弟说着还看了沈宁昭一眼,动作麻利的给面色不佳的闫媛媛打了小半碗土豆。

闫媛媛的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看向一旁的高爱华和孙国富,似乎是想要两人帮她说话。

两人却默不作声的端着碗坐到了桌子前。

因为兔子是沈宁昭打的,能让他们尝尝已经算是大方了,也没人对沈宁昭一个人吃了一大碗兔肉不满。

闫媛媛倒是想阴阳怪气的挑拨几句,但脸还疼着,只能边扒拉着碗里的土豆吃,边在心里怒骂。

一顿饭吃的还算安静,除了闫媛媛之外的知青也都对沈宁昭表示了感谢。

余有田和张德福两个家里条件好的,还拿了一点酥饼出来,给每个人都分了一点。

肉和点心吃过,知青院的氛围也比之前好了不少,众人说说笑笑的在院子里纳着凉,沈宁昭洗了自己的碗筷,从屋子里拿出准备好的糖和点心,在熟悉村子的张来弟带领下,往今早新上任的大队长江丹义家里去了。

沈宁昭打算和江丹义商量一下在村里建房子的事,好尽早从知青院里搬出来。


再者挑个粪,怕什么?

今天中午赵志远差点都被罗连平开瓢了,不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么?

宁月他们就像是苍蝇,你说再多他们都还是会缠着你。

除非用拳头,才能让他们都闭嘴。

对付什么人就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

果然在沈宁昭说了这句话后,宁月彻底熄了声。

可她熄了声,陈志远这只苍蝇却又嗡嗡叫了起来。

陈志远失望的看着沈宁昭,“昭昭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暴力了?就像个泼妇似的。

以前的你多好,现在你这样哪还有男人会喜欢你?”

沈宁昭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给原主出气的时候来了。

倒是没有一脚踹在陈志远身上,而是先去问张来弟要了一只鞋。

然后才一脚将陈志远踹倒,拿着鞋左右开弓的抽在了陈志远的脸上。

“没打你是不是,没打你是不是?

就你长了张嘴会说话?

我有没有男人喜欢关你什么事,你算那根葱?

吃大粪了还是喝粪水了?

你管我是不是泼妇,能治的了你们这些大小贱人就行了。

不服,不服也给我憋着。”

沈宁昭抽了个爽,看的一旁的知青都一愣一愣的。

躲的极远的闫媛媛见状,只觉得自己的脸也跟着疼了起来,突然有些庆幸沈宁昭没有这么打她。

陈志远被抽的眼冒金星。

每次想要反抗的时候就会被沈宁昭踹上一脚。

她上辈子是顶级外科医生,自然知道怎么打人最痛。

用的都是巧劲,不会伤到骨头和筋。

就是去医院检查,也就是个轻伤,但保管会让陈志远疼上好几天。

陈志远还想骂人,沈宁昭将张来弟的鞋往陈志远嘴里一塞。

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站起身来,踢了陈志远一脚:“以后看见我最好绕路走,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我,还抽你。”

一天打了三个人,俱是渣男贱女,沈宁昭只觉得通体舒畅。

多日以来积攒的郁气都散了不少。

也不管三人仇恨的眼神,走到张来弟面前,拿出五毛钱来:“来弟,赔你的鞋钱。”

张来弟美滋滋的收下,另一只鞋也没扔,打算放着下次让沈宁昭用。

宁月几人挨了打,在知青院连个屁都不敢放。

陈志远一瘸一拐的起来,连饭都不吃了想去找大队长告状。

罗连平和宁月也跟了上去。

沈宁昭也不管他们,拿着香皂细细的将自己的手洗了好几遍,才坐回原来的位置吃完了碗里的饭。

喝了最后一口汤,她回了屋子,将那些信都拿了出来。

用黑面胡了些浆糊,又从一旁放着的旧报纸里扯出来一张。

挑了几封比较劲爆的,宁月和陈志远二人调情的信贴在了同一张报纸上。

糊好后,沈宁昭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将其放在了一边,打算明天一大早就贴在晒谷场门口,让所有人都看看。

“沈知青可真够强悍的。”

王建国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对沈宁昭的那一点想法,在看到沈宁昭暴打陈志远后就完全歇了。

孙国富和几个男知青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觉得沈宁昭凶狠的就和孙二娘似的,看了看其他几个女知青,暗自庆幸知青院只有一个母夜叉。

但他们都不敢说出来让沈宁昭听见,怕自己也挨了打。

从此以后,只怕知青院再也没有人敢明面上去找沈宁昭的不自在了。


“媛媛你早上给我说的那些话是啥意思?”

孙成武红着眼,低头看着闫媛媛。

因为他爸被抓走的事,他和他妈在家里都急的不行了。

本来就烦的很,今天一大早,闫媛媛还来跟他说两个人不合适,要分开。

孙成武是真心和闫媛媛在一起的,甚至一直觉得是他高攀了闫媛媛这个城里的知青。

闫媛媛每天能拿八公分,也是孙成武帮她干的。

半个月前,闫媛媛还跟他说,等她在村小学当上老师,就谈一谈两人的婚事。

这才半个月,就一下子变了。

孙成武接受不了,也不愿意相信闫媛媛和他在一起就是因为他爸是支书,这才在开完村民大会后找了过来。

闫媛媛却是一直都没有想过和孙成武结婚的。

她只想着借孙成武来当上小学老师,不用再每日辛苦的上工。

好熬到有法子回城。

在原剧情中,也是因为回城无望,孙狗娃又只想将小学老师的工作给自己的儿媳妇。

闫媛媛才在一年后,嫁给了孙成武。

现在孙狗娃这个支书倒了,人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村里人看到孙成武娘俩都绕着走。

闫媛媛自然是连和孙成武说话都不想了。

这会被孙成武拦住,也是怕和惊慌更多些。

生怕孙成武气急败坏对她出手,闫媛媛双手紧紧抓住比她高一些的高爱华胳膊。

也不看孙成武,只小声的对孙成武说:“孙成武同志,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

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怕别人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才想让你离我远一些。

昨天晚上,新来的沈知青就误会了。”

闫媛媛往后看了一眼,想把火引到沈宁昭身上。

沈宁昭这会已经走到她身后一步的位置了。

孙成武顺着闫媛媛的话看过来,先是被肤白貌美的沈宁昭惊艳了一把。

等看到沈宁昭头上缠着的纱布,立刻知道沈宁昭就是前天和江金秀起冲突的那个知青。

听说昨天还是被红袖兵送回来的。

孙成武力气足,却是个脑子小的,也没把江大富一群人被抓走的事往沈宁昭身上想。

只觉得沈宁昭应该是和那两个红袖兵有些关系。

也没因为闫媛媛几句话就找沈宁昭的麻烦,只问闫媛媛:“你是觉得我们俩的事是误会?

媛媛,连新来的知青都看得出我们之间的关系,村里的婶子和其他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只是误会。

你要是真没想过和我在一块,你之前咋不说?”

闫媛媛不知道怎么回答,嗫喏了半天,才道:“孙同志我只是把你当哥哥看。

真没那个想法。

好了,我要回知青院了。

咱们俩以后还是不要多接触的好,免得别人说闲话。”

说完,闫媛媛扯着高爱华绕过孙成武就想走。

孙成武一脸受伤的站在原地,眼眶也更红了一些,扯住闫媛媛的一条胳膊,声音颤抖的问:“你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爹是支书才和我走的近的?

还是你怕我爹的事连累到你?

我爹没有贪污,没几天就能回来了。”

孙成武知晓孙狗娃是没有贪粮食的,只是对江大富所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调查清楚了根本就关不了几天。

闫媛媛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甩着胳膊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出来。

又看到沈宁昭已经走在了她前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脑子一热就对孙成武说:“你还想着你爹能回来呢,你家和江大富家得罪了人家沈知青,那个革会主任就是给人家沈知青出气呢。

沈知青不松口你爸能回来?

我看你有扯着我的功夫,还不如扯住人家沈知青给你爸求情。

行了,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也不用再帮我干活了。”

闫媛媛又甩了两下胳膊,说话的声音尖利了不少,幸灾乐祸的看着已经快要走远的沈宁昭。

沈宁昭听到了,回头冷冷的看向闫媛媛。

闫媛媛只觉得后背一凉,快速的低下了头,借着孙成武思索的空档,将自己的胳膊扯了出来。

拉着高爱华急匆匆的就想走。

只是在走之前,又小声的对孙成武道:“昨天那俩红袖兵送她回来的时候我听到了,是革会主任让他们送人的。”

说着她抬头看了一眼孙成武,孙成武显然是信了闫媛媛的话。

一张脸都气的红了起来,沙包大的拳头也握的极紧。

心里还想着,“媛媛果然还是在乎自己的,这是在关心他和他们家的事吧?”

孙成武美滋滋的想着,也没有去追闫媛媛。

等闫媛媛走远了,嘴角一下子耷拉了下来。

一向认为好男不跟女斗的他,打算回去将闫媛媛的话告诉母亲和妹妹,让她们去找沈宁昭要个说法!

最好是联合江大富家剩下的人一起去。

……

闫媛媛拉着高爱华往回走,一想到孙成武会找沈宁昭算账,就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高爱华有些不赞同她的做法,又觉得闫媛媛说的也有几分是真的。

要是沈宁昭真的没做过,也不会对沈宁昭造成什么影响。

却没想过,孙成武和江大富的家人找到知青院,沈宁昭一个女知青要如何一个人应对几大家子。

沈宁昭是听到闫媛媛给她泼脏水的,没有当场回去解释是因为觉得没必要。

不是因为知道自己没有做过,清者自清,而是因为她看的出来,孙成武很相信闫媛媛的话,就算她回去解释了,也多半会被孙成武当成是狡辩。

路上人多,不好收拾闫媛媛,就先回了知青院,搬了一个条凳在院门口坐着。

等因为和孙成武说话,而落到最后面的闫媛媛回来。

昨夜她已经忍了闫媛媛一次,今天可就不忍了。


张来弟做的是黑面面条,他们知青一年到头赚的工分少,吃不了太多精细粮。

配面条的菜,是从知青院的自留地里拔的蒜苗和青菜随便炒了炒。

老知青们都习惯了,就连闫媛媛也没有对此挑剔。

只有宁月吃不惯,看到一碗黑面条的时候,就觉得食欲尽失。

好不容易吃了几口,就又扔下了筷子,眼睛水汪汪的看向坐在她对面的罗连平。

罗连平还以为宁月胃口小,吃不完。

怕倒了浪费。

正准备和宁月说,吃不完给他。

就听到院门一响,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

中午天气热,知青们吃饭时将桌子搬回了男知青住的两个屋子中间的地方,前后门都大开着。

众人还以为是村里的干部有事找他们,立刻放下筷子抬头看去。

唯有沈宁昭一人还在吃着饭,她算了算时间,知道应该是陈志远回来了。

进来的人确实是陈志远。

虽然江金秀扛下了所有的罪名,但陈志远也没少在革会受罪。

前几天的批斗和游街,是拉着他和江金秀一起去的,身上也挨了教育。

不仅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更是脏的打起了络,胡子拉碴的穿着一身已经脏破的看不出原样的衣服,也没了之前的玉树临风,整个人都像是流浪汉似的。

几个知青,尤其是一年多没见陈志远的宁月一打眼看过去,都没认出来是陈志远。

陈志远抬眼在所有人面上扫了一遍,看向低头吃饭的沈宁昭时都带了恨。

但他是个好面子的人,不想让这些知青继续看他的笑话。

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将门摔了好大一声。

几个女知青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男知青们互相看了一眼,突然想到陈志远的位置被罗连平给占了!

他们都以为犯了流氓罪,短时间回不来,也是真没想到陈志远这才几天就回来了。

想到陈志远平时的脾气,孙建国赶紧起身打算解释。

陈志远却已经发了脾气,将罗连平的被褥从炕上一卷,尽数抱起,一脚踹门,扔到了堂屋的地上。

激起了好大一片尘土。

“你们谁占了我的地方!”

陈志远暴怒的眼睛都要突出来了,这几日积攒的火气急需一个发泄口。

沈宁昭看有好戏看,将凳子往后移了一点,护着自己碗里的饭,免得尘土飞进来,往墙壁上一靠,就看起了戏来。

她可不怕陈志远把火烧到她身上,还怕烧不到呢。

正愁没理由打陈志远一顿!

……

罗连平也不是个脾气好的,看到自己的被褥被扔到了地上。

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老子占的怎么了!你都被革会带走了,谁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总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吧!

我睡你的地方,也是孙队长说的,你有问题找孙队长,扔我的被子干什么!

老子可不是你的出气筒,在革会受了教育,不敢找那些红袖兵的麻烦。

孬种一个!”

罗连平也瞪着眼睛,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正中间放着的那一大盆面汤都被他拍的溢出来了不少。

罗连平心里涌起了一股火气,不仅是因为被褥被扔,更是因为陈志远和宁月可能有的关系。

陈志远认出了罗连平,在陕省时,他家还未出事。

罗连平在他眼中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哪怕是现在,他也依然这么觉得。


你放心,以后我会尽力和陈志远好好相处的,不会让你为难。”

……

沈宁昭下工的早,四点多就已经将麦子都运到了晒谷场。

江丹义看到了,都有些想明天给沈宁昭安排十二个工分的活。

但知道沈宁昭不是缺钱票的,也没有想干十二工分活的意思,就还是暂时歇了这个想法。

只想着明天问问沈宁昭愿不愿意干再说。

沈宁昭从晒谷场离开,先回了一趟知青院,照常将顺手捡来的麦穗撮了撮,洒在了空间的黑土地里。

又把长的差不多了的小青菜拔了些。

空间可以保鲜,这些青菜拔出来也可以存放。

剩下的青菜沈宁昭让它们继续长着,打算留种。

又把旁边种的黄瓜西红柿,熟了的也摘了些下来。

用空间里的灵泉水一洗,一边吃一边上山去了。

大青山可是个宝,前段时间因为姜言礼他们还在山上,沈宁昭便只是在山脚下捡柴。

今天她打算再往山上走一走,看有没有什么收获。

在灵泉水和空间灵气的作用下,沈宁昭的木系和治愈系异能已经强了不少,以前只能催生出一小颗小草芽,现在都能够催生出藤蔓了。

还能和方圆五十米之内的植物沟通。

借着这些植物们的帮助,沈宁昭很容易就抓住了两只野鸡一只兔子。

还挖了些山上的野果树。

野果树没挖太多,每样只挖了一两棵,全部都移植进空间后,又捡了些柴,提着一只野鸡回了知青院。

野鸡打算今天晚上就吃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沈宁昭也发现了,除了宁月和陈志远,以及罗连平之外,爱惹事的也就只有闫媛媛一个人。

剩下的知青虽然各自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都不太会主动去找别人的麻烦。

余有田和张德福甚至比起其他人还更有正义感。

所以沈宁昭也不介意让他们跟着吃一点肉。

做饭的还是张来弟,沈宁昭将野鸡脖子已经拧断了。

张来弟烧了一锅热水,给野鸡拔了毛,泡了些春天在山上捡来的蘑菇和笋。

放在一起炖成了大杂烩版的小鸡炖蘑菇。

里头还和往常一样切了不少土豆。

只是给沈宁昭的那一碗,是满满的鸡肉和蘑菇。

张来弟给沈宁昭盛了一大碗,用沈宁昭在村里拿钱换的鸡蛋,单独在沈宁昭喝汤的碗里打散,用烧的滚烫的青菜汤一冲,就成了蛋花。

配上热腾腾的二合面馒头,味道十分不错。

知青们闻到肉味也是高兴的很,都拿着自己的碗站在了灶房前头。

宁月看到沈宁昭是一大碗肉,别人碗里的大多是土豆,汤里也是一点蛋花没有,转头就小声的和罗连平道:“连平哥,姐姐吃的怎么和我们不一样?”

罗连平本来没注意到,被宁月一提醒,才看了一眼沈宁昭的碗。

又看了看锅里,眉头就皱了起来,质问张来弟:“为什么沈宁昭吃的和我们不一样?你们给沈宁昭开小灶?

一个知青院的知青,吃什么都应该平均分配!

凭什么沈宁昭搞特殊?”

宁月下工之后,回来没多久就和陈志远出去了,罗连平第一天上工累的不行,进了屋子就再没出来。

所以他们三人并不知道鸡是沈宁昭带回来的。

张来弟本来已经伸手准备接罗连平的碗了,听到这话黑着脸将手又收了回去。


她没来之前,张来弟他们巴结的对象不都是我?

眼看着我就能去村小学教书了,再也不用吃这份苦了,可是全都被她毁了。

我为什么不能讨厌她?为什么不能恨她!

我这样都是她害的!

你是我的朋友,你应该站在我这边!”

闫媛媛面容扭曲,用力的割下一把麦子,好像割的是沈宁昭一样。

高爱华心中突然升起恐惧,是对闫媛媛的恐惧。

她怕再惹怒闫媛媛,只能低下头一言不发的割着麦子,不敢再与闫媛媛有丝毫对视。

……

麦子割到一半,田埂上突然有人喊沈宁昭的名字。

沈宁昭回头一看,正是之前送她回来的那两个红袖兵。

红袖兵是来给沈宁昭送奖状的。

他们也带来了江大富等人的消息。

江大富和村会计贪污的罪已经定了下来。

因为二人贪污的太多,吃了花生米。

而村支书孙狗娃因为只算的上包庇和收受贿赂,收的也不多,就被下放到了农场。

江大富和村会计家里人也受到了牵连,也会被一起下放到农场去。

江金秀也要被下放到农场里去,倒是陈志远逃过了一劫。

江金秀许是听信了陈志远的花言巧语,在知道自己因过失伤人要被下放到最苦的农场后。

还抱着陈志远会接她出来的想法,将罪名全部揽到了自己一个人身上。

说是自己勾引的陈志远,给陈志远下了药,才成了好事。

陈志远就这么被摘了出来。

估摸着日子,再关上两天,被教育教育就能回来了。

河湾大队村干部贪污的事一落听,田大志就想起来他之前说的,要亲自来河湾大队给沈宁昭来送嘉奖。

是骑着自行车来的,两个红袖兵过来喊人,田大志在大队部等着。

奖品是一个陶瓷缸子,一个印着红双喜的陶瓷盆,外加一个军用水壶,还有五块钱的奖金和一张奖状。

田大志笑呵呵的将奖品递给沈宁昭,又说了些夸奖的话。

都顺着村里的大喇叭传了出去。

让全村人都知道了,沈宁昭做了好事,给全村除去了几大蛀虫!

这喇叭一响,一听革会的大主任都亲自来嘉奖沈宁昭了,不管村里人心里怎么想,面上也再说不出沈宁昭的坏话来。

也因此真的信了,闫媛媛传出来的那些话。

沈宁昭是在革会有关系的。

等沈宁昭回了地里工作时,就发现有不少婶子时不时的会把眼神落在她身上。

还有几个平日里最爱八卦的婶子,借着晚上下工的时候,凑到沈宁昭身旁问:“沈知青,革会田主任是你们家啥亲戚呀?”

说话的婶子是田大妞,是村里最爱八卦的婶子,每日的爱好就是,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和村里的婶子们说东家长,西家短的事。

若是沈宁昭今天承认田大志是她的亲戚,用不了几天,这话就会传遍全村,甚至传到田大志的耳朵里。

沈宁昭知晓田大志算不上什么好人,虽不知道为什么田大志看她的眼神很和善,但她却是不想和田大志多接触的。

便道:“田主任和我们家没啥关系,我家在陕省呢,哪能认识咱辰安县的革会主任。

就是那天举报江大富他们,真好碰到了田主任。

江大富他们犯的事又大,人家田主任才屈尊降贵的,亲自来嘉奖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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