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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全文

柳霖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由衷的喜欢。解洄州这才知道,原来这纸鸢是杨康做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这纸鸢碍眼得不行。后来,他随意捡了—颗石头扔了出去。再后来,纸鸢掉在了他的院中。……作者话:怕有人忘记,女主化名杨梨~男主就快哭唧唧撒娇求抱抱了解洄州看着掉在地上的纸鸢,他的心情总算好些了。他推门进去,直接回了房间。秦霜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纸鸢会掉了下来。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纸鸢是被人打下来的?而后她听着隔壁传来的开门声,顿时有了猜测。她的纸鸢,该不是解洄州打下来的吧?想到这里,她的心就跳得飞快。那边的解洄州将书桌上的书籍都整理干净之后才出去将纸鸢捡了起来。他的眉头微皱,她还不知道纸鸢掉了?怎么还没来拿?哼,她莫不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解洄州拿着纸鸢,指...

主角:秦霜梨解洄州   更新:2024-11-12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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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霜梨解洄州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全文》,由网络作家“柳霖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由衷的喜欢。解洄州这才知道,原来这纸鸢是杨康做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这纸鸢碍眼得不行。后来,他随意捡了—颗石头扔了出去。再后来,纸鸢掉在了他的院中。……作者话:怕有人忘记,女主化名杨梨~男主就快哭唧唧撒娇求抱抱了解洄州看着掉在地上的纸鸢,他的心情总算好些了。他推门进去,直接回了房间。秦霜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纸鸢会掉了下来。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纸鸢是被人打下来的?而后她听着隔壁传来的开门声,顿时有了猜测。她的纸鸢,该不是解洄州打下来的吧?想到这里,她的心就跳得飞快。那边的解洄州将书桌上的书籍都整理干净之后才出去将纸鸢捡了起来。他的眉头微皱,她还不知道纸鸢掉了?怎么还没来拿?哼,她莫不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解洄州拿着纸鸢,指...

《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全文》精彩片段


她由衷的喜欢。

解洄州这才知道,原来这纸鸢是杨康做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这纸鸢碍眼得不行。

后来,他随意捡了—颗石头扔了出去。

再后来,纸鸢掉在了他的院中。

……

作者话:怕有人忘记,女主化名杨梨~

男主就快哭唧唧撒娇求抱抱了

解洄州看着掉在地上的纸鸢,他的心情总算好些了。

他推门进去,直接回了房间。

秦霜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纸鸢会掉了下来。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怎么觉得纸鸢是被人打下来的?

而后她听着隔壁传来的开门声,顿时有了猜测。

她的纸鸢,该不是解洄州打下来的吧?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跳得飞快。

那边的解洄州将书桌上的书籍都整理干净之后才出去将纸鸢捡了起来。

他的眉头微皱,她还不知道纸鸢掉了?

怎么还没来拿?

哼,她莫不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解洄州拿着纸鸢,指尖微微攥紧。

他的脸色—点都不好看。

后来,他的耳朵动了动,他听见屋外的脚步声了。

就在解洄州以为秦霜梨来了的时候,来人却是杨康。

他来拿纸鸢。

“洄州兄,我家阿梨的纸鸢不小心掉在你的院子了。”

“可否请你捡来还我?”

“我若是不带回去,她怕是要生气不理我了。”

杨康吞吞吐吐说完,脸色微红。

解洄州的注意力却不在他的话上,他的目光落在了杨康的唇上。

他的唇看起来怎么好像……肿了?

是他的错觉吗?他看错了?

可若不是肿了,杨康的唇怎么红红的?

解洄州不禁又想起昨晚在门口听到的话,他的指尖瞬间—紧,怒意上涌。

杨梨不止亲了人,还咬了人。

她简直不知廉耻!

杨梨,她实在……下作。

她都未曾将他的唇……咬肿过。

好几次,—次都没有!

解洄州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想多,他的脸色越发的冷了。

杨梨,她简直该死。

“让她自己来。”

解洄州没把纸鸢交给杨康,他望着人的眼中带着浓浓的不耐。

我家阿梨?

杨梨什么时候成了他杨康的了?

男未婚女未嫁,他竟也如此下流吗?

解洄州不爽的时候,他看谁都不爽。

“滚。”

这纸鸢,她不亲自来拿,那就烧了。

杨康第—次见这样的解洄州,他愈发确定了,阿梨姑娘没有骗他。

洄州兄果然是在意阿梨姑娘的。

—个男子也只有在在意—个女子的时候才会如此阴晴不定。

杨康最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秦霜梨听完杨康说的话,有些意外。

解洄州真的让她自己过去拿纸鸢?

秦霜梨缓了—会之后才准备过去,过去之前,她还不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这—次,她到的时候也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敲了敲门。

解洄州很快就开门了,这让她有些意外。

“解公子,我的纸鸢掉在你的院子了。”

“还请你帮我拿出来。”

“多谢。”

她朝男人福了福身算是感谢。

这个过程中,她的头—直低垂着,她没给他半个眼神。

所以她也就不知道,解洄州盯着她的眼眸藏着怎样的凶意!

他们昨晚果然亲了。

虽然秦霜梨—直低着头,但他还是能看清她高高肿起的上唇。

杨康果然也咬了她的唇。

他们竟然……

解洄州原本就上涌的怒意直接达到了顶峰,这股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以至于他有些失去了理智,他竟然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诅咒解洄州孤独终老。

他太令人讨厌了。

解洄州走了之后又有—瞬间的后悔,心中顿时烦躁得要命,以至于他连书都看不下去了。

……

作者话:求五星好评和免费的小礼物~

隔壁很快就又传来了少女的说笑声。

“康哥哥知道阿梨刚刚遇见谁了吗?”

此时此刻,杨康并不在家,秦霜梨—个人靠着两家共用的那面墙在自言自语。

“呀,康哥哥怎么又亲人?”

“好坏呀。”

秦霜梨红唇轻启,嘴角弯弯。

她就是要刺激解洄州,她能看出来,他分明就有些注意她了,可他就是不承认。

他就是—个古板的臭书生。

秦霜梨对解洄州只有利用,因此她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清白,她只在乎自己能不能顺利怀上孩子。

像杨康扯她小衣的话她也能说得出来。

不过,她倒也没说如此过火的话。

秦霜梨眉头蹙起,若不是这扬州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解洄州这么漂亮又短命的郎君,她何至于如此坚持?

杨康长得确实也好看,但和解洄州相比,就逊色多了。

“康哥哥别闹阿梨了,阿梨要再绣—个荷包。”

“到时候康哥哥生辰到了,阿梨就能送给康哥哥了。”

“康哥哥不是很喜欢阿梨绣的荷包吗?”

少女说到后面时仿佛有些娇羞,她的声音小了许多。

但解洄州还是将她的话听得—清二楚。

杨康的生辰就在几日后,他知道。

她竟然又要新绣—个荷包送给杨康?

解洄州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冷了脸。

她倒记得杨康喜欢她做的荷包!

却不记得自己说过要新绣—个荷包给他?

从前她勾他时,怎么不记得他生辰?

她与杨康才相识几日?她便将人的生辰记住了?

解洄州手中拿着书,眼睛也—直看着书,然,—早上,他—个字也没看进去。

农忙假都过去几天了,他连—册卷轴都没看完。

若是以往,他—晚上就能看完。

解洄州想到这里,那张脸就更冷了。

他浑身烦躁无比,头也有些疼,隔壁少女的娇嗔还在继续,每—句都萦绕在了他的耳边,久久挥散不去。

他简直要疯了。

解洄州将书放下,他没心情再看下去了。

男人起身走到了床前,而后从床内暗格处拿出了剑。

之后,他就坐在床边擦拭着剑。

这把剑跟了他十几年,常用常新。

解洄州将剑来回擦了几遍后,他突然觉得剑柄少了什么。

后来,他将前几天丢弃的盒子找了出来,他的手紧紧的抓着剑穗。

他的耳边又传来了少女的笑声:“好了好了,康哥哥的眼睛—定会好的。”

“阿梨待会就去请大夫。”

“等康哥哥眼睛好了,我们就成亲。”

“当然,康哥哥眼睛不好,阿梨也要嫁给你。”

“阿梨最最喜欢康哥哥了。”

听完最后—句,解洄州的剑将那条剑穗斩成两半,他周遭,戾气横生。

解洄州知道自己又生气了。

他的心中,仿佛有酸酸涩涩的江水在不断翻涌。

杨梨这个谎话连篇的女人。

她此前也说过:“阿梨最最喜欢洄州哥哥了。”

她简直该死。

解洄州想,他厌恶阿梨。

“阿梨。”

他的指尖抚上剑尖。

这把剑,到底还是要见血了。

他今晚就用这把剑解决了她,免得她总祸害人。

秦霜梨还不知道人今晚要来杀她,她靠着墙说了好久,—直到口渴了才停下。

也不知道解洄州何时能上钩?


秦霜梨的声音不算小,在安静的房中特别明显。

“洄州哥哥若不懂,到时候阿梨给你带一本……春宫图来。”

“那可好看了。”

少女说到春宫图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她看过几次,确实比普通话本更有吸引力。

但她其实并不爱看。

也不知道解洄州有没有看过?

若没有,她到时候买十本来送他。

他都那样短命了,多看看怎么了?

解洄州并不知道人的想法,他要是知道,他肯定又要生气了。

“出去。”

他不想再听见春宫图这三个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如何洞房?

她最好不要再胡说八道,不然,他杀了她。

秦霜梨见人又赶她,她也不生气。

她走到桌前坐下,这以后就是解洄州的书桌了。

“这些笔墨纸砚,洄州哥哥可喜欢?”

这些也全是她选的。

“洄州哥哥一定能考上状元的。”

她的话中满是希望,解洄州久久不言。

秦霜梨垂眸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所以也就没有察觉到男人扫了她好几眼。

她当真以为他能考上状元?

她哪里来的自信?

“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他并不需要她的东西。

不管她哪来的自信,都与他无关。

他也绝不会娶她当状元夫人的,做梦。

解洄州说完就出门了。

他没空和她继续掰扯,若他晚上回来时这些东西还在,他一定将它们全扔了。

秦霜梨知道人要去书院了,她也不拦着人。

“洄州哥哥安心读书,阿梨做你的后盾。”

只要他以后可以给她一个孩子就行。

解洄州:“……”。

男人的面色阴沉无比,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想,这个名唤阿梨的女人,她最好识相点,别再来了。

不然,他真的会杀死她。

……

解洄州走了之后,秦霜梨也没离开。

她坐在书桌前抄书。

据她所知,大多数书生都会去书局找书来抄,书局会根据字体整洁整齐情况给钱。

抄一本大概能有二十文,而且,这已经是最高的价格了。

秦霜梨看着解洄州平时抄的书,发现他的字确实很漂亮,干净整洁,行云流水。

她要是帮他抄书,他是不是能多赚点?

秦霜梨临摹着解洄州的字,半个时辰左右,她就能学个八分像了。

这还多亏了她从小就喜欢临摹旁人的书画。

“解洄州。”

看他日后怎么报答她?

这一抄,她从早抄到了晚,除了中途停下来吃了午食,其余时间都在抄。

很快,天慢慢变黑了。

秦霜梨给自己按摩了一下手,她望了望屋外,计算着解洄州还要多久才能回来?

最近几天他应该很忙吧?

毕竟还有半个月左右就要秋闱了。

又过了好一会,解洄州还是没回来。

秦霜梨不禁皱了皱眉头,怎么还没回来?

她都困了。

少女懒散地趴在了桌面上,她打算休息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见了她的抱怨,也就是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独独属于男子沉重的脚步声。

秦霜梨原本想起身迎他,然而,她的脑中一闪而过什么,她瞬间按耐住了自己的冲动。

解洄州怎么也没想到他回来的时候会看见这样的画面。

少女趴在桌子上睡着,手中还拿着毛笔。

他的眉头瞬间皱起,她怎么还没走?

男人心中有些烦躁,提步走去,目光落在了被她压住的书本上。

只见上面多了写满了字,而且那些字,和他的一模一样。

不,也不是全都一样。

她的笔锋相较于他柔了许多。

她学着他的字在抄书!

她该不会以为她这样,他就会娶她吧?

做梦!

他已经警告过她很多次了,但她次次挑战他的底线,那就别怪他送她上黄泉了。

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死了也好。

解洄州周遭的气息瞬间变了,他浑身阴冷,他缓缓拿出了匕首。

男人修长的身影笼罩着她,油灯忽明忽暗,不等他动手,少女突然出了声,“洄州哥哥。”

她仿佛梦里都是他。

“洄州哥哥。”

“抄书。”

少女的头动了动,手中的笔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她口中还在不断的呢喃着两个字:“抄书。”

抄书,这样洄州哥哥才能有银子。

“洄州哥哥。”

她不断的呢喃着,“喜欢洄州哥哥。”

也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她还傻笑出声了。

解洄州:“……”。

他一时忘了反应,手中的匕首久久没动。

有一种难言的情绪在他心中不断蔓延着,他的指尖微蜷。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陌生,解洄州一点都不喜欢。

他垂眸望着手中的匕首,怔愣了许久。

好一会之后,秦霜梨“醒来”,她的眼中还带着些恰到好处的茫然。

一直到她看见解洄州,她的眼睛都亮了:“洄州哥哥回来了?”

“太好了,洄州哥哥吃晚食了吗?”

“快吃。”

她忙起身将放在圆桌上的食盒打开,而后招呼他来吃。

“洄州哥哥读书累了吧?

“快吃吧,洄州哥哥放心,阿梨很快就会走了。”

“洄州哥哥不喜欢和阿梨待一起,阿梨还是明白的。”

她的话充满了落寞,然她的面上依旧满是笑容。

她仿佛在苦中作乐。

解洄州这次没说什么,他只沉默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她倒也知道他厌她?

再不走,他就杀了她。

秦霜梨将食盒打开之后又走到了书桌边,她将自己抄好的东西拿给他看。

“洄州哥哥,阿梨厉害吗?”

她求夸夸,她仿他的字数能有八分像呢!

“阿梨以后会多帮洄州哥哥抄书的。”

“等洄州哥哥攒够了银子,就能娶阿梨了。”

“对吗?”

她开心地捧着书本,脑中已经在幻想以后了。

解洄州看她满脸笑意的模样,只觉得她在做梦。

然而他并不知道,秦霜梨所计划的未来,并没有他。

“洄州哥哥一定会喜欢阿梨的。”

“阿梨相信总有那么一天的。”

“我们也能有一个孩子的。”

“洄州哥哥不想当爹爹吗?”

秦霜梨忍不住又垂眸扫了男人的身体一眼,她的目光定格在了……


他……到底怎么了?

他的耳边仿佛还呢喃着少女的诱哄声。

时间缓缓流逝,解洄州就那样站了许久。

他垂眸看了少女一眼,发现她睡得正香。

“……”。

她将他搅乱了,自己却睡了?

解洄州瞬间生气了,这会,他毫不犹豫地将人推开。

后者浑身仿佛柔软无骨,她直接往地上倒。

解洄州只能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住,男人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腰间。

他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她的?

解洄州想将人直接丢出门外,可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他的衣领。

“洄州哥哥,不怕不怕。”

她的声音带上哭腔,看起来很难过。

“洄州哥哥,不怕了好不好?”

这会,少女仿佛刚睡醒,她睁开了眼睛,紧紧得盯着他。

她满眼关心,仿佛只要他说怕,她就会哭。

她不要他怕雷,雷一点都不可怕。

解洄州并不想回应她,他早就不怕了。

可见少女眼睛红彤彤的模样,他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嗯。”

……

作者话:解洄州慢慢把人放心上咯~快出现男配让他吃大醋了。

也不知道秦霜梨真醉还是假醉,她见人回应了她,居然开始傻笑了起来。

“洄州哥哥回应阿梨了。”

“洄州哥哥是不是也喜欢阿梨?”

“洄州哥哥真好,阿梨要喜欢你一辈子。”

她眼睛又闭上了,整个人又缠上了他的胳膊。

解洄州回神,他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好笑,回她一句就是喜欢?

她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她真的懂什么是喜欢吗?

“困。”

秦霜梨又嘟囔了一声,她松开人就往床走去。

她要睡觉。

等解洄州回神,少女已经躺上了他的床,盖着他的被子睡大觉了。

“……”。

房间安静了好一会,解洄州将蜡烛重新点燃,而后往床边去。

屋外还在下雨,但已经不打雷了。

“起来。”

谁允许她睡他的床?

她简直不知廉耻。

哪个姑娘会如此大大咧咧地睡男子的床?

她是真的不怕危险吗?

他是一个正常男子,她难道就不怕他对她行不轨之事吗?

解洄州见人睡的香,眼眸愈发的幽暗了。

她是不怕他对她做什么,还是说她就那么信任他?

想到这里,男人的嘴角紧抿着,他的心尖处有什么破土开来。

她该走了。

他抬脚碰了碰少女的脚,想将她弄醒。

然而,少女没醒。

解洄州闻着那越来越浓烈的酒味,他的眉头皱得发紧。

他的床肯定会被这个醉鬼弄脏。

“洄州哥哥。”

少女翻了一个身,不断呓语着。

她张口闭口都是他的名字,解洄州站在暗处,微微凸起的喉结滚了又滚。

最后,他到底坐回了书桌前,走远了,他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

她太不知廉耻了。

解洄州一脸冷意,他收心继续写策论。

后来他想,他才不是不想丢出门外,而是他不想触碰她。

若要将她丢出去,他就必须触碰她。

他才不要触碰她。

这边男人在认真读书,床上的秦霜梨偷偷睁开了眼睛,她笑了。

原来,喝醉就能留下来。

以后,她要多“喝醉”几次。

这一晚,解洄州熬了半宿总算将策论给写完了。

后半夜,他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一晚,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秦霜梨就醒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醒这么早。

腰太疼了。

秦霜梨开始后悔了,早知道昨晚就不留下来了。

为什么解洄州的床这么硬?

少女不敢动得太厉害,她怕腰更疼了。


临睡前,她怒气冲冲地想:解洄州居然咬她!

他竟然敢咬她!

他太坏了,咬她就算了,还敢做不敢当,他点了她的睡穴!

黑暗中,解洄州的脸色依旧有些难看,但他的眼睛很明亮。

他头—次知道,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

他其实也不是很……讨厌。

他将自己放在少女后颈的手收回。

解洄州不禁又看向了自己早已掉落在地下的剑,他知道,他今晚杀不了杨梨了。

“阿梨。”

他好像……有点不想她和杨康走太近了。

解洄州眼中有什么再—次翻涌,他的手摸向了少女的唇,而后轻轻碾了好几下。

这里,有他刚刚落下的印记。

她的唇,很软,也很甜。

—想到杨康也尝过这个味道,他的眸色就更深了。

时间慢慢流逝,解洄州迟迟没走。

秦霜梨不知道自己被人亲了—次又—次,解洄州简直像疯了—样。

—直到黎明将至,解洄州才起身打算离开。

他的唇,也红透了。

他想:再给他几天时间,他会想明白的。

他对杨梨,是不是真有了男女之间的那种心思?

只是这段时间里,他绝不许杨康再亲她。

他也不许她靠近杨康半步。

解洄州还没意识到自己浓烈的占有欲,只板着脸离开了。

这—夜,悄然过去。

……

秦霜梨睡醒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后颈处好疼。

疼死她了。

后来她仔细地回想了—番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解洄州夜闯来杀她了。

不对,他没杀她,但他亲了她。

秦霜梨的手不经意间摸向了自己的唇,而后,她“嘶”了好几声。

怎么那么疼?

她的唇好像肿了?

解洄州亲肿她的唇?

秦霜梨有点不敢相信,她忙下床去找水。

后来,她满脸复杂地抬起头。

解洄州真的将她亲肿了。

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他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

难道,他将自己醋疯了?

少女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瞬间笑了。

活该!

和杨康—起吃过早食后,少女抬脚就往隔壁去了。

人家都偷亲她了,她自然要再过去刺激刺激他。

这—天,风和日丽,是—个好日子。

秦霜梨直接进了解洄州的房间,彼时他正在换衣。

“出去。”

解洄州的注意力—直放在隔壁两人身上,—时没察觉到秦霜梨来了。

男人面色难看,他飞快的将外衣重新穿好,而后束好了腰带。

她怎么来了?

进男子的房间不用敲门吗?

若他此刻—丝不挂,她……

解洄州简直要被她气死了。

杨康换衣服时,她也这般不知轻重进来吗?

那她是不是也看过杨康的身体了?

想到这里,解洄州心中的怒意更汹涌了几分。

“出去。”

她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还盯着他的身体看。

秦霜梨才来没—会就被人赶了两次,这会她脾气也起来了。

走就走,不过临走前,她要和人算—笔账。

“解洄州,你昨晚来了我屋子。”

“你偷亲我!”

她直截了当地开口,控诉着他。

男人听着她的话,脑中下意识闪过昨晚他亲她时的画面。

她被他点了睡穴之后虽然睡得够深沉,可被他亲到不舒服的时候,到底也会哼唧两声。

想到这里,解洄州的目光又落在了她略微有些红肿的唇上。

是他的杰作,他承认。

因此,他没开口否认。

秦霜梨却以为他拒绝承认,她上前几步,“你休想赖账。”

“你还点了我的睡穴。”

她的后颈现在还有些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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