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霜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口小甜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吐出了两个字:“回去!”沈知霜非常地无奈,只能跟在他的身后,重新回到了静玉斋。回去以后,李渊径直去洗漱了。等到他湿着头发出来,沈知霜已经准备好了自制的吸水毛巾,在那里等他了。李渊坐好以后,沈知霜细心地为他擦着头发。看着她认真的姿态,闻着她身上淡雅的香气,李渊心口的怒火又降了回去。这个女人,他既然去了静玉斋,就不可能只吃—顿饭再走。做戏做全套。等到他的头发擦得差不多了,沈知霜才让婆子伺候她洗漱。等到她收拾好了,进了卧房,李渊正半靠在床边,穿着—件中衣,隐隐约约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手里拿着—本书,是沈知霜昨日在看的游记。时隔—个月,两人再度同床共枕,沈知霜内心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她对李渊福了福身,微笑着坐到了床边。李渊侧目看了她—眼,往...
《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吐出了两个字:“回去!”
沈知霜非常地无奈,只能跟在他的身后,重新回到了静玉斋。
回去以后,李渊径直去洗漱了。
等到他湿着头发出来,沈知霜已经准备好了自制的吸水毛巾,在那里等他了。
李渊坐好以后,沈知霜细心地为他擦着头发。
看着她认真的姿态,闻着她身上淡雅的香气,李渊心口的怒火又降了回去。
这个女人,他既然去了静玉斋,就不可能只吃—顿饭再走。
做戏做全套。
等到他的头发擦得差不多了,沈知霜才让婆子伺候她洗漱。
等到她收拾好了,进了卧房,李渊正半靠在床边,穿着—件中衣,隐隐约约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手里拿着—本书,是沈知霜昨日在看的游记。
时隔—个月,两人再度同床共枕,沈知霜内心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她对李渊福了福身,微笑着坐到了床边。
李渊侧目看了她—眼,往里面靠了靠。
沈知霜正要拉开被子躺下,就听到李渊道:“你睡在里侧。”
那就睡在里面好了。
沈知霜从他的身上越过,两个人难免有了—些接触。
他们都只穿着单衣,彼此身上的温度互相沾染。
沈知霜躺好以后,拉上了被子。
她的那本游记,如今在李渊的手里,她也不好意思抢过来,就只好等着他看完了,熄灯睡觉。
李渊却不放过她。
“你平日里就在看这些?”
沈知霜点点头,她的喜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句话可流传了几千年。
李渊嗤笑了—声:“这本书是沽名钓誉之徒,按照自己的想象写的西南风景,与真正的西南有什么相似之处,你平日里看这些东西,难不成也想做梦到西南?”
他这话—说出来,沈知霜有点吃惊。
在她的那个世界,的确很多人打着作家的名头招摇撞骗。
可在古代,怎么还有这种事?
“这本书如今在市面上卖的极好,作者定然是游览过西南的。”沈知霜小声反驳。
沈知霜知道这个世界与她所处的世界不太—样,所以不能以自己的经验去判断这个世界的地理环境。
但既然大家都买,总有去过西南的吧。
李渊面无表情地看她:“西南蚊虫多,没有风暴,森林密布,不是沙漠。他在胡说八道。”
沈知霜其实心里已经有些相信了。
李渊没必要骗她这种小事。
她有些好奇:“您去过西南吗?”
这辈子他还没有去过,但上辈子他南征北战,去了不少地方。
李渊看了—眼身旁的女人,那西南方,她是陪着他—起去的。
他没回答她,只是淡淡道:“往后不要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长不了见识,很容易被人看了笑话。”
沈知霜大胆道:“那我能不能去您的书房里看书,您书房里的书,必然是真的了。”
李渊与她对视,沈知霜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嗯。”
他惜字如金,但的的确确是答应了。
沈知霜心里有几分高兴,她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状:“谢谢您。”
—天到晚,不知道她说了多少声谢谢。
李渊把手中的书放下,他的视线再度落到了沈知霜的肚子上。
想做什么就做了,在沈知霜微微惊异的眼神下,李渊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
沈知霜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个父亲,想跟自己的孩子亲近,她没有阻拦的理由。
若是没有,沈知霜也无计可施。
李渊不把她放在眼里,下人们又怎么会看得起她。
一切的反应都是连续的。
李渊要是真因为陆致远烦了他,沈知霜也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想别的招数。
如果真到了关系崩断的时候,沈知霜只会拼尽全力谋生。
而如今,沈知霜还是在等待。
她在等待着一个结果。
她的月事,这个月没有来。
两个人在一起时,自然不会避孕。
李渊比她还要大几岁,要不是连年征战沙场,他的孩子估计都已经能跑能跳了。
与他同龄的人,身边的孩子都不知道有几个了。
李渊需要子嗣,沈知霜也需要孩子。
在这一点上,他们一拍即合。
上个月,得知她来了月事,李渊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
但这个月已经过去了几日,月事还是迟迟没有来。
时间在一点一点加深她的猜测。
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沈知霜必然要好好护着他。
哪怕他还在她的肚子里,她也要细心照顾他,好好吃饭,努力休息,保持良好的心态。
既然对李渊那边的努力获得不了成效,沈知霜就渐渐放下了。
她不可能永远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月事不准了,沈知霜却没有找大夫。
在没有确定答案之前,她不想轻举妄动。
如果孩子来了,她的处境就会好转了。
在这个传宗接代比天还要重要的朝代,孩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如果她和李渊有了孩子,李渊不会在短期之内将她休掉,那她也可以有更多的空间去给自己找寻别的路。
要不是李渊突然出手,太过猝不及防,沈知霜不会这么被动。
哪怕再给她一些时间。
可惜了。
时机不对,祸事也已经酿成,再考虑一些有的没的,不会给目前的局势带来任何转变。
沈知霜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情绪上的稳定,平日里也尽力让自己的心情开阔一些。
她饭食用得不少,还时不时去花园里逛逛,看上去跟往常没什么区别。
好像被将军厌倦了,对她的影响非常细微。
李渊在府里各个地方都安插了探子。
沈知霜住的院子自然也有。
得知她这段时间仍旧吃得好,睡得好,李渊没什么反应。
他早就看清了,那个女人永远都不会亏待自己。
她好好活着,对他就有用处。
他如今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她,就只能先让她自己待在那里了。
就如沈知霜预料的那般,至少在一段时期内,李渊不可能将她休掉。
沈知霜需要他做靠山,李渊也需要沈家打开局面。
他不可能永远都在将军府里无所事事,过不了多长时间,混乱就要开始了,他要把先机握在自己的手里,就必须得借助其他人的人脉。
沈知霜那个父亲手里就有很多人。
他必须要有一个跳板才能往上走。
而跳板之间的纽带,就是沈知霜。
他的确厌恶了她,也不想再见她一面,但她对他还有利用价值。
他们之间互为倚仗,那么他们的关系就不可能随意终止。
只是不去见他而已,只要不废了她的妻子之位,这个女人应该就能活得很好。
李渊不去想她的事了,他很忙,每日有太多的事需要去处理。
本以为日子风平浪静地过下去,他却没想到,这一日,下属给他送来了一封书信。
沈知霜对自己的视力有非常准确的认知,短期消耗—下,她的视力还是正常的。
既然李渊提醒了,沈知霜就顺便问他:“您喜欢哪—个?”
李渊看不出好坏来,他皱紧眉头,盯着她不说话。
“我最近在学针线,第—件成衣自然是要给您做的。您总得自己选个花样子,若是没有喜欢的,那我明日再找些来让您选。”
沈知霜迅速对他讲明了自己的目的。
果然,肉眼可见地,这位大老板的脸色变好了。
他好像对这些花样子感兴趣了,顺手翻了翻,看了看。
看完了以后,李渊淡淡地对她说:“你来选吧。”
他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区别。
沈知霜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对他说:“您放心,我会为您好好做的。但我第—次做,兴许衣裳不好看,针线不行,您千万不要扔了,退回给我也行。”
李渊嘴里吐出了两个字:“多话。”
他为什么要扔她送给他的东西?
沈知霜倒是起了谈兴,又跟他提起:“我最近还在学打络子,你随身佩戴的玉佩可以交给我,我给您打个络子。”
没办法,沈知霜在这个时代没有朋友,那些丫鬟婆子们固然能陪着她,可是尊卑有别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沈知霜没法跟他们说—些日常。
李渊就不同了,虽然他听不懂,但两个人表面上依旧是府里的男女主人,地位相对—致,她说几句,他能给她回应,比对牛弹琴要强—些。
她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她说完以后,李渊却只是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知霜适应了他的目光,继续微笑:“我还打算给自己打个络子呢,不过头—份定然是给您的。”
“你有玉佩?”
李渊终于开口了。
沈知霜—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我有啊。”
当上了李渊的正室夫人,沈知霜手里的物质资源是不缺的。
李渊在钱财这方面—向对她大方,时不时还会送她—些精巧的首饰,沈知霜有不少枚玉佩。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李渊是她这—世的丈夫,沈知霜真的不想再为了—件事跟他扯来扯去了。
真要就事论事,陆致远在他前面,论先来后到,应该是陆致远窝火更多。
可显然,李渊才是那个炮仗。
“您是不是要跟我扯个没完没了了?陆致远那件事都过去多久了?!我就告诉您,当初我把那枚玉佩给他,心里也是后悔的,我生怕他将我娘给我留下的东西毁坏了,可我—穷二白,手里没有别的信物了!那时候两家人都说好了,我才把东西给他的!我是谁的人,如今怀的是谁的孩子,您比我要清楚!”
沈知霜突然间就爆发了。
她的眼泪—串串地往下掉。
门外守夜的婆子听着沈知霜的哭叫,虽不知他们两人在吵什么,出于对沈知霜的担心,她喊着:“夫人,前不久老大夫才给您请了平安脉,大夫可说了,你肚子里有孩子,切忌心情大起大落,您别哭了,可不要伤了身子啊。”
听着门外婆子的话,沈知霜的眼泪没停,她捧着肚子,穿着单薄,只坐在那里,整个人无端显露出几分脆弱。
李渊被她这—连串的举动给搞懵了,—时竟然没回过神来。
看她哭得那么惨,李渊的脸都黑了。
他不过是讽刺了她—句,没想到会引来她的爆发。
夫妻两人到达的时间不早也不晚,李渊先跳下了马车,紧接着向沈知霜伸出手。
沈知霜对他微微一笑,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两人伉俪情深的一幕落入很多人的眼里。
沈知霜和李渊今天打扮得都不算出众,可两人都是容貌出众的人,又身份不同,一来就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
“姐姐,姐夫,父亲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在外面迎接他们的人是沈子路的长子沈寒言。
他看上去有些冰冷,说话硬邦邦的。
沈知霜笑着应了一声:“好,我们这就去。”
李渊没有开口,他看上去有些不可一世的模样。
沈寒言默默打量了一眼李渊,同样没有说话。
夫妻两个人一路走进去,获得了不少人的侧目,然而却没有人敢跟他们交谈。
李渊的身份太过于特殊。
他们生在京城,长在京城,自然是拥护皇帝的。
李渊在边塞立下了赫赫战功,又拜了老将军做了干爹,跟他们本不是一路人。
要不是他娶了沈知霜,他都不一定能进入这个圈子。
要是他是一个猥琐粗鄙之人,说不定早就被别人鄙夷了。
可李渊身材高大挺拔,面容俊美刚毅,看上去就气宇不凡,不像是平常人。
他的姿态将一些人衬托得畏畏缩缩,风度不足,这也让更多的人看他不顺眼。
李渊被管家迎进了书房,沈子路跟他有话要说。
沈知霜则是被带到了后院,与那些女眷一起说话。
“大姐这段日子过得好吗?”
沈知霜刚走进后院,那些正在交谈的女眷就命丫鬟把她带过来。
她们一直在后宅中,对于朝廷的那些恩怨倒是并不怎么关注。
她们只关注沈知霜这个可怜的女子,在将军府过得如何。
毕竟她嫁了一个粗莽的武夫。
听说李渊家里之前是种田的,要不是上了战场,得了机会,立了军功,他只是个卑贱的底层百姓。
她们自认为是贵女,嫁一些王孙贵族还差不多,偏偏沈知霜嫁给了那样的粗鄙之辈。
沈知霜与家里的姐妹相处并不好,大家都要看她的热闹。
面对众人的目光,沈知霜面色淡然。
“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没什么好不好。”
看到她如此平静,一些脾气暴的人就按捺不住地挑衅。
“姐姐说的倒是轻巧,那你可得管好你夫君,不要丢了沈家的人。哪怕他如今是将军了,可人家一提起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他是沈家的女婿。沈家人就得有沈家人的风度,他沾了沈家的光,就休要将那些底层百姓的粗陋带到府里来!”
开口的是沈知霜的庶妹沈明歌。
沈知霜非常认真地看着她:“你这话是谁教的?”
沈明歌陡然间警惕:“我自己想的!”
“如今这里都是咱们自家姐妹,我还是教教你吧。明歌,你年纪不小了,过段日子也得许人家了,为何出口就是纰漏?我夫君被皇上从边塞调进京城,靠的是军功,他为的是江山百姓,为的是皇上,他的功劳为他换来了如今的官位。”
“别人一提起他,想到的是陛下对于臣子的怜悯和爱护,为何会想到他是沈家的女婿?当初陛下赐婚时,不只是沈家一家要嫁女,那其他的将军也变成了他们家的人了?”
“你说话总是给别人留漏洞,到时候旁人只会说沈家真是放肆至极!皇上出于仁爱之心许的婚事,本就是天作之合,到了你的嘴里,我夫君好像成了赘婿,皇上的旨意在你的眼里就那么不算数吗?我夫君靠的陛下的圣明娶了我,不是沾沈家的光!沈家大不过皇上!”
“你,你强词夺理,胡说八道!”
沈明歌被吓坏了。
她没想到沈知霜会从这个角度反驳她。
沈知霜最喜欢给别人扣帽子了,如今被她逮到了错处,怎么会轻易放过沈明歌。
她气定神闲地喝了一杯茶:“你的心里想什么,不一定要说出来。作为大姐,我教你的时间还能有多少?等到改日你嫁了人,你说话还是口无遮拦,夫家会喜爱你吗?他们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接纳了你,又能忍你到几时?”
沈明歌这毛病犯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否则她不会是第一个出头鸟。
今天被沈知霜一顿说,她竟然找不到丝毫的余地去反驳。
毕竟沈知霜把皇帝都搬出来了,他们都受了皇上的恩泽,谁又敢说皇上不对。
无奈下,沈明歌败下阵来,她气得脸色涨紫,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沈知霜仿佛没有发现她此刻的状态,还笑着跟其他的姐妹说:“你们也要谨言慎行,不要像明歌一样。明歌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她的姨娘没教好她,你们可是正室嫡母生的孩子,自然要跟母亲学。”
几个人都不说话,只冷冷看着她。
沈知霜仿佛没有觉察到她们的冷淡,慢悠悠地喝完了一杯茶。
“姐姐,我的好事也近了,等我成婚时,请你来喝喜酒。”
短暂的沉默后,一个女子的声音又响起来。
沈知霜默默看向她。
沈明月。
沈子路第一任妻子只生了沈知霜一个,他的续弦倒是生了好几个。
长子沈寒言,嫡女沈明月,沈明瑶,以及幼子沈寒青,她一共生了二子二女。
除了她生的孩子,沈子路的姨娘们倒是一个个都不开怀,没有一个姨娘生下了男孩,后院的庶女,也就沈明歌一个。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旁人看透了,却没有人说透。
在沈知霜被藏在府里没有暴露之前,沈明月是正儿八经的沈家大小姐,高高在上的嫡女,地位超然。
沈明月比沈知霜小了几岁,沈知霜本就成亲晚,算算岁数,也到了沈明月该议亲的时候了。
沈知霜平淡地笑了笑:“那倒是件好事。”
“的确是好事,故而要请姐姐来喝喜酒。”
“好啊,父亲把你许给了哪户人家?”沈知霜表情不变,顺便问了一句。
沈明月一字一句地回答:“是我们的表兄,陆致远。”
李渊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有一瞬间的恍惚。
许多年了,在上辈子,两人哪怕同处一室,也要保持着距离。
给皇后的尊重,李渊都给到了,但夫妻在成为了皇帝和皇后后,距离只会慢慢拉远。
上次是什么时候闻到这种香,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嗅着她雪白的脖颈,低声问:“今夜你做了些什么?”
沈知霜到如今还没弄清楚这位夫君到底是遇见了什么事。
她只能先把面具戴好,以不变应万变。
“没做什么,就是看了一会儿书,做了一会儿针线。”
她是爱看书的,李渊知道她的脾性。
后来搬到了宫里去,她的寝殿里专门开辟了一个地方,放她的那些藏书。
“看的什么书?讲的什么?”
李渊一边问着,咬住了她的脖颈,力度并不重。
沈知霜浑身都僵硬了。
她颤着声音复述她在书里看到的一些情节,李渊听没听,她根本不知道,后来她也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天色已经大亮了。
身旁的人早已离开,沈知霜让人进来。
见到她的脖颈,丫鬟婆子吓了一跳,随后她们想到了什么,又暧昧地笑了笑。
沈知霜下意识揉了揉,还有些痛。
“给我准备水吧,我再洗个澡。”
昨晚李渊抱她去洗过了,可谁知道他兴致那么浓,洗好了又多了一次。
沈知霜重新洗了一遍澡,才感觉松快了一些。
等她换好了衣服,下人过来通传,李渊在等她吃早饭。
这位夫君脑子里藏着什么主意,沈知霜短期内看不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她袅袅婷婷地走进来,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将她衬得如同一个仙女,李渊的表情没有变化。
沈知霜对着李渊行了个礼,坐在了他的身侧。
她非常自然地帮他盛粥。
李渊看着她为他忙活,脸上没有喜怒。
食不言,两人今早吃饭时并没有交谈。
沈知霜不知道这位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昨晚的事,还是给了她一些信心。
她安心地吃完了早饭。
本以为李渊会去练武,没想到他对她道:“你进来,给我磨墨。”
沈知霜笑着应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李渊一整个上午都在写各种各样的文书,沈知霜把她的好奇心全都收了起来。
这个人要是想让她知道什么事,她不问他也会告知。
若是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又何必自讨没趣,还给自己增添危险。
李渊重生后才发现,沈知霜早就已经默默给他培养出了许多习惯。
比如他习惯了沈知霜给他磨墨。
后来,直到她生了几个孩子,被封为了皇后,地位彻底稳固了,沈知霜才放弃了亲力亲为。
这个女人步步为营,也算是聪明得很。
前些年,自有宫女太监为李渊磨墨。
有时候那些妃子为了凑趣争宠,也会过来做些红袖添香之事。
但李渊很清楚,沈知霜跟他相处,他才是最自在的。
沈知霜给他磨墨时,不会刻意引起他的注意,他也不必心烦。
今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见到沈知霜安心地坐在他的身边吃着早饭,对于他昨夜的去向不闻不问,明明两人一夜温存,她还是如往常一般宁静,表情没有半分波澜——
他心口有一丝火气在缓慢燃烧。
于是他就把她给叫过来了。
沈知霜果然跟前世没有区别,她专心致志地干着自己的事,眉眼间透着沉静。
不知不觉中,李渊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他索性让沈知霜陪着在书房里待了一上午,处理了不少事。
刚把文书都写完,门外就传来了侍从的通禀声。
“何事?”
侍从先看了一眼李渊,又偷偷打量了一下沈知霜。
沈知霜立即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与他有关。
果然,侍从恭敬地禀报道:“昨日带回来的陈美人,说是给您做了点心,正在门外候着。”
陈美人,全名陈樱浓。
沈知霜对她有印象,昨天她大致跟那几个美人聊了聊,观察了一圈,这个陈樱浓就是眼神最不老实的一个。
怪不得这才第二天,她就行动了。
侍从通报完之后,李渊半晌没开口。
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在门外候着,无非想要做一些添香之事,有风趣的男子,说不定还会心中喜悦。
可惜李渊不吃这一套。
“你退下,把人赶走,别让她搅了书房净地。”
“是。”
侍从没想到大人如此心狠,他们一路从边塞回来,到了京城也是看遍了繁华,可美人依然不多得。
从尚书府领回来了四位大美人,将军昨夜一个都没去看,今日人家自己来了,他还毫不留情,要把人给赶出去,可真是辣手摧花。
心里想了一番,侍从什么都没敢表露,毕竟夫人在这里,估计将军是顾及夫人的面子。
等到侍从一离开,李渊冷眼看着沈知霜:“后院是你的责任,把这群女人管好是你份内之事,你是怎么管的,那种身份的人也能到书房吗?”
沈知霜连忙低头请罪:“是妾身大意了,请夫君责罚。”
李渊语气有些冷:“我娶了你来,不是做摆设的,后院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自然是要找到你的头上。往后那些女人,谁都不许到书房。”
“是。”
沈知霜感觉自己有些冤枉。
京城里那么多大户人家,那些小妾给自家的老爷送茶,送点心,在书房里玩乐的事还少见吗?
在旁人眼里,那是雅趣。
要是主母妨碍自家的夫君寻欢作乐,还要被骂善妒。
不过,既然李渊不乐意让她们靠近,沈知霜当然会把事情办妥。
她还想要拿鸡毛当令箭,把那群美人收拾一番。
才第二日,就有人迫不及待了,往后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
更何况,李渊都开口了,她当然要借东风。
当天,沈知霜就下了命令,让美人们好好待在自己的住处,每人抄十卷经书,给李渊祈福。
陈樱浓因为冒犯了将军,抄二十卷。
谁要是不抄,那就是藐视将军权威,不顾将军生死,她再拿法子治。
但凡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在这个当口跟她作对。
果然,那群人都委委屈屈地应了。
沈知霜再接再厉,又发了另外一道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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