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雁廷方明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掰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做了几次,方明欢最后昏过去了。房间的窗帘没拉,天蒙蒙亮的时候,半梦半醒间,方明欢感觉薄雁廷起身离开了房间。她浑身被碾过似地痛,但还是趁天没亮,打车回了锦绣佳苑。在家里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再去公司上班。直到半上午,薄修沉也没来公司,她给薄修沉发了条信息,问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薄修沉才回复。——被我哥关禁闭了,这段时间应该也不会让我去你们公司了。方明欢没再回复,她想想这样也好。她心里还惦记着替安雅还钱和拿回欠条的事,但是那个高个子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估计是把她拉黑了。好巧不巧。晚上方明欢下了地铁,没直接回家,绕到小区对面商场的负一楼超市买菜。买完菜,她拎着购物袋从商场出来,拐了个弯儿就看见了五六米开外的眼熟三人组,他们正好朝她这个...
《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知道做了几次,方明欢最后昏过去了。
房间的窗帘没拉,天蒙蒙亮的时候,半梦半醒间,方明欢感觉薄雁廷起身离开了房间。
她浑身被碾过似地痛,但还是趁天没亮,打车回了锦绣佳苑。
在家里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再去公司上班。
直到半上午,薄修沉也没来公司,她给薄修沉发了条信息,问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薄修沉才回复。
——被我哥关禁闭了,这段时间应该也不会让我去你们公司了。
方明欢没再回复,她想想这样也好。
她心里还惦记着替安雅还钱和拿回欠条的事,但是那个高个子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估计是把她拉黑了。
好巧不巧。
晚上方明欢下了地铁,没直接回家,绕到小区对面商场的负一楼超市买菜。
买完菜,她拎着购物袋从商场出来,拐了个弯儿就看见了五六米开外的眼熟三人组,他们正好朝她这个方向过来。
方明欢看清后瞬间呆愣在原地——对面三个人的造型实在可以用怪诞来形容。
胖子右边半条腿打着石膏,右胳膊拄着拐杖;秃子左边半条腿打着石膏,左胳膊拄着拐杖。
而他们的中间,是坐在轮椅上的高个子,两条腿都打着石膏。
胖子和秃子各立轮椅一侧,用空闲的手推着轮椅,三个人完美地形成了一个“凹”字。
这时,对面三人也看见了方明欢,都僵在原地。
明明昨天离开警局都还是好好的,仅仅一天时间,竟然出了这样的变故。
方明欢不由感叹,讨债这行果然风险系数很大。
但此时她更关心欠条,于是她上前一步。
没想到对面三人惊恐地异口同声道:“你不要过来!!!”
方明欢被情绪激动的三个人搞懵了,站在原地不敢动。
高个子两手把持着轮胎,艰难地把轮椅调转了个方向,胖子和秃子倒是方便些,原地蹦跶两下就掉了个头。
三个人避方明欢如蛇蝎,哪个方向来的,又往哪个方向回去了。
方明欢看他们这个举步维艰的模样,也不敢再冲上去。
只隐隐约约听到高个子在低声咒骂:“你们俩他妈的到底是谁踢的她的脚?”
再往后就听不清了。
方明欢疑虑重重地拎着菜去了安雅家,用钥匙打开门,安雅还没回来。
她在厨房煎鱼的时候,听见门口掏钥匙开门的声音,她拿着勺子飞奔过去,抢先打开了门。
“你回来啦。”方明欢打了声招呼,又跑回厨房去给鱼翻面。
安雅把东西放下,也进了厨房。
看了看水槽里没洗的西红柿,问:“要做西红柿炒蛋么?”
方明欢回头“嗯”了一声:“你洗了给切一下。”
安雅拧开水龙头,用细小的水流慢慢冲洗着西红柿。
厨房一时间充斥着“滋啦”的煎鱼声,吸油烟机“呼啦呼啦”的噪音和汩汩而下的水流声。
这个破旧狭小的房子比以往多了一些烟火气。
安雅在方明欢关掉吸油烟机的时候,安静地问:“他对你好么?”
方明欢手顿了一下,把鱼从锅里盛出来,尽量说得轻松:“好啊,给了我很多很多钱,多到花不完,所以我说替你还钱啊……”
安雅一下一下地切西红柿,很认真地说:“你不用操心我了,昨天那个律师重新帮我拟了欠条,没那么高利息了,他们也不会再上门来催债了。”
方明欢低头和安雅说了一声:“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安雅看今晚这阵仗,就猜出应该和她之前跟的大佬有关,只好点点头。
车要开,薄修沉看见方明欢没上车,有点急,他从车窗探出脑袋,嘴巴张了张,看了看方明欢,又看了看王成,最终还是没说话。
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黑色的SUV,是薄雁廷的常用车。
方明欢跟在王成后头走过去。
“王助,薄少去了公寓那里么?”方明欢有些紧张。
她现在摸不清薄雁廷的脾气,担心薄雁廷去了滨江壹号公寓,发现自己没有住在那里,会生气。
王成没明白:“什么?”
“算了,没什么。”她心事重重,想起刚刚自己之前给薄雁廷发的短信,撒谎自己不舒服的事情,觉得头有点疼。
王成替她拉开后车门。
方明欢低头正要钻进车里,等看见车后排还坐着一个人时,身体不由地一僵。
薄雁廷在车里!
SUV后排宽敞,薄雁廷长腿交叠,半倚在皮质座椅上,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金丝眼镜反射着悠悠的光,表情看得不大真切。
方明欢还以为薄雁廷会在酒店或者是公寓里等她,没想到他一直等在车里。
她硬着头皮爬上车,手心微微出了点汗。
王成坐上主驾,自觉地升起了隔板。
车辆在一片沉默中启动了。
昏黄的灯光透过车窗,明明灭灭地照在薄雁廷一贯淡漠的脸上。
薄雁廷侧过头,不动声色地扫了她一眼。
方明欢心头一跳,低垂着脑袋,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
如果知道薄修沉是给薄雁廷打电话,她一定会拦着。
撒谎自己不舒服欺骗薄雁廷,还打架进了派出所,这种事太离谱了。
她咬咬牙,要不,先认个错?
“被打了?”
“我错……”
车厢里,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方明欢愣住了,认错的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薄雁廷说了什么,蓦地抬起头,有些惊讶地去看薄雁廷。
薄雁廷竟然先问她有没有被打,而不是责问她撒谎的事情。
她的脑子飞速地运转,想着要不先卖个惨装个可怜,可惜她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个伤口。
她低垂着头,思忖了一会儿,想起有人在混乱中踢了一脚她的小腿,于是聊胜于无地说:“没有被打……只是被人踢了一脚。”
薄雁廷收回目光,伸手松了松领结,摘了眼镜扔到一边,闭上眼睛,后仰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方明欢暗暗松了一口气。
已经是晚上九点,路上车流不太多。
方明欢脑袋耷拉在车窗上,关注着车行驶的方向。
万幸的是,车不是朝滨江壹号的方向开去的。
三十分钟后,黑色的SUV稳稳地停在五星级酒店W Hotel门口,这家酒店是薄氏集团旗下的产业,顶层有一套总统套房是永久预留给薄雁廷的。
这是薄氏之前办年会的酒店,也是他们第一次睡的那间总统套房。
自从方明欢搬进公寓,薄雁廷很少带她来这里了。
方明欢跟在薄雁廷身后下了车,亦步亦趋地进了专梯,上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严格算起来,两人已经半个月没做过。
果然,一进房间,薄雁廷就拉过方明欢,把她抵在墙上,有些凶狠地吻上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方明欢在呼吸几乎被掠夺的空档,艰难开口:“薄少……我先洗个澡……”
她一晚上奔波了一会儿,身上出了一些薄汗。
薄雁廷在她的唇上带了点力度咬了一口,才松开了她。
方明欢有些吃痛地捂着嘴唇冲进卫生间。
温热舒适的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很快,卫生间里弥漫起白色的雾气。
方明欢有些小心思地慢慢冲洗着,尽量拉长洗浴的时间。
卫生间空气不畅,方明欢没开换气,觉得有些头晕乎乎的。
突然,“咔哒”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
方明欢瞬间呼吸收紧,脸顿时涨得通红。
薄雁廷反手关上卫生间的门,抬手去拉扯自己的领带,一步一步,像是捕食的野兽般朝方明欢走去。
方明欢明显感受到,今天做的时候薄雁廷是带了怒气的,比以往都更加凶狠。
等到漫长的欢愉终于结束 ,方明欢四肢瘫软,整个身体都呈现出诱人的绯红色。
薄雁廷抱着她走出卫生间,目光落在她小腿一块并不明显的淤青上。
方明欢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她的眼睛像是也蒙上了雾气,任由薄雁廷把自己抱着放到舒适的大床上。
方明欢仰躺着,天花板上明亮的水晶灯照得她的眼睛有点难受。
她刚想闭眼,头顶突然出现一片阴影,一个身影朝她压了过来。
在那一瞬间,方明欢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恐慌,她有些无力地往后退了退,但下一秒就被压制住了。
薄雁廷一只手掐住方明欢的两只手腕,抬手抵过她的头顶。
明明刚刚才结束。
她小声祈求,声音里带了点哭腔:“薄少,我不行了……”
“怎么就不行了?”薄雁廷嗤笑一声。
明明他的嘴角噙着笑,却让方明欢浑身起了寒气。
方明欢闭上眼,在恍惚中听见薄雁廷又说了一句。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怎么样都随我。”
薄雁廷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袖口往上拉了一些,露出明显的腕骨。
方明欢立刻清醒过来,暂停了呼吸,她没想到自己会睡着,王成什么时候离开,薄雁廷什么时候上的车都不知道。
她想坐直身体,发现自己身上还盖着一件黑色的毛呢外套,上面有淡淡的乌木沉香。
是薄雁廷的外套。
方明欢觉得自己现在思绪有些混乱。
车厢里是难言的沉默。
方明欢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主动提换她来开。
她紧绷着身体,目视前方,甚至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醒过来。
突然,方明欢身上传来一阵系统默认的手机铃声。
她赶紧翻出包里自己的手机,并没有来电显示。
她又循着声音,拿起自己身上盖的那件外套,在口袋里找出一个手机——是薄雁廷的手机。
上面来电显示“赵婉欣”。
方明欢两手举着手机,像是拿了个烫手的山芋,小声道:“薄总,赵小姐的电话。”
薄雁廷终于扭头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手机上,说道:“外放。”
方明欢硬着头皮按下接通键,点开外放,把手机往薄雁廷那边靠了靠。
“雁廷。”电话那头传来赵婉欣柔美的嗓音,“你在哪儿呢?”
薄雁廷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声音有些冷硬:“什么事?”
“哦,今天不是圣诞节嘛,想问问你晚上要不要一起吃……”
薄雁廷打断道:“我不在津市。”
“啊,这样。你出差了吗?和王助么……”赵婉欣那边明显有些失落。
听到这话,方明欢突然有些紧张。
更恐怖的是,她一紧张,觉得嗓子眼很痒,很想咳嗽。
她赶紧闭嘴,像上次一样,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
并且十分有经验地缩回一只手,隔着口罩捂住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不一会儿,她的脸就憋得通红。
在她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薄雁廷斜睨她一眼,面容平静道:“忍不住就咳。”
方明欢呼吸吓得都快停了,这种时候怎么能和她说话?
她双唇紧抿不为所动,以为薄雁廷又要像上次那样,想让她出声。
电话那头的赵婉欣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在和谁说话啊?”
方明欢转头去看薄雁廷,眼睛瞪大,生怕他说出什么。
薄雁廷没说话,停顿了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对那边说:“在开车,先挂了。”
这句话简直就是特赦令,方明欢眼明手快地抬手在手机上点了挂断键。
她像是获救了,她摇下车窗,拉下口罩,微微探出头去,惊天动地地咳嗽了两声,又深呼吸了几次。
气息慢慢平稳下来。
她坐回来,把车窗摇了上去,手指抵住喉咙,清了清喉咙,有些局促道:“不好意思,薄总。”
薄雁廷看了一眼被她咬得殷红的嘴唇,但是很快收回目光,继续看着前方,看不出什么情绪。
下午三点,车辆行驶到建州地界。
方明欢以为他们会先去酒店落脚,没想到车子经过繁华的市区没有停住,而是继续驶向市郊的蜿蜒的山路。
看路标像是驶向了一个私人庄园。
自从上次在雨夜从山路上一路淋雨走下来,方明欢就对这种静谧无人的山路感到心有余悸。
车辆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以后,终于遇到一户大门,有人在旁边很快过来推开厚重的铁制大门,把车子迎进去。
道路只能容纳一辆车经过,道路两侧是非常宽敞的绿油油的草坪,四周就是错落有致的花圃,看得出来主人对花圃花费了很多心血,即使是冬天,花圃里各色各样的花朵也争奇斗艳,令人赏心悦目。
薄雁廷神态认真,方明欢毫不怀疑他真的会去剁了李林的手。
她现在才意识到薄雁廷变态的占有欲。
她不该不自量力地去招惹薄雁廷,更不该自取其辱地说要分开。
在她被完全厌弃之前,她不可能主动摆脱得了薄雁廷。
空气静了两秒。
方明欢在脑子快被高热烧坏的空档,获得了一丝清明。
她没回答薄雁廷的问题,而是用尽力气,从他的禁锢里挣脱出两只手。
然后,抬手圈住了薄雁廷的脖子。
下一秒,她反客为主地挺腰去亲薄雁廷的嘴唇。
薄雁廷怔了怔,没做回应。
方明欢一向是被动承欢的,在两人最情动的时候,方明欢也很少主动。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成功,方明欢喘着气,有些无奈地想要放弃。
她塌下腰刚准备坐回去,薄雁廷突然一手掐住她的细腰往上提了一点,另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脖颈。
方明欢惊得还未呼出声,就听到薄雁廷的声音中带了点冷冷的笑意:“怎么就要放弃了”
方明欢吃痛地“啊”了一声。
“现在知道痛了?”薄雁廷离开了一点,有点心气不顺,“吃头孢喝酒不是很硬气?”
方明欢在粗喘中愕然,不是你让我喝的么?
等平息了一点,她带了几分把握仰头去问:“薄少,你还想睡我么?”
她问得直白,眼神也不见丝毫羞怯。
她想通了。
薄雁廷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他一边看不上她,一边又豢养她,无非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很契合。
他生气刁难,无非是还在意她的身体。
果然,薄雁廷没否认。
他站起身来,面对着她,拇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饶有兴趣地等她说条件。
“订婚前可以么?”
方明欢坐直了身体,有些乞求意味地拉住他黑色外套的下摆,眼睛在黑暗中也显得明亮,“订婚前,只要你需要,我随叫随到。你订婚了,我们就……两清。”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低。
这已经是她的底线。虽然这样也是错。
“两清……”薄雁廷重复着最后两个字,语气变得不善:“方明欢,你现在学会讨价还价了。”
方明欢喉咙收紧,她摸不准薄雁廷现在的想法,只能嗫嚅道:“薄少,我是在求你……”
“求我?”薄雁廷在黑暗中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方明欢,当初不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么?为什么现在显得是我在强迫你?”
那是个意外。
方明欢嘴唇颤抖,无从辩驳。
薄雁廷变本加厉,语气讥讽:“你总不至于对我抱了什么不该有的期待吧?”
方明欢心脏如遭钝击,眼睛瞬间变得灰败了。
他无非是在笑她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是啊,她难道从一开始不就应该清楚地知道,她只是一个随时随地任他玩弄的玩偶么。
她期待什么呢?期待他对自己有一点喜欢?还是期待他和自己有未来?
这听上去的确很可笑。
旖旎的氛围一点点消失,在窒息的沉默慢慢弥漫。
方明欢似乎陷入了死胡同,找不到出路。
良久,薄雁廷捏起方明欢的下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平静道,“还是说,已经找好了下家?”
“没有!我只是……”方明欢摇头,表情凄绝,“我母亲就是被小三破坏了家庭自杀的。我不想这样,我会死的……”
她撒谎了。
她一个孤儿,哪来的母亲。不过是听说过薄雁廷亲身母亲的事情,决定赌一把罢了。
果然,薄雁廷的脸色有了变化,他松开方明欢,在淡淡的月光中凝视着她。
很多人夸奖过方明欢的眼睛。
以前薄雁廷做的时候很喜欢看她的眼睛,看她眼睛在沉沦时流露出的迷离和痛苦。
那乌黑透彻的眼睛在水光的反射下,更显得楚楚可怜。
薄雁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呼吸变得有些重。
最后,他终于开口,大发慈悲似的:“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
方明欢愣住, 她刚刚主动去吻,就是为了讨好。
薄雁廷显然还不满意。
她蓦地反应过来,脸烧得地发烫。
黑暗中,她缓缓伸出手,搭在薄雁廷的皮带上。
安雅知道方明欢并不是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人,毕竟大学的时候,多少有钱人对方明欢趋之若鹜,但是方明欢不为所动,每天早出晚归去做兼职。
所以在安雅知道方明欢毕业后,在秦峥去世没多久的空档,选择去当了有钱人的情人时,她才难以理解,两人爆发了认识以来最大的争吵,以至于断交。
现在两年过去,她意识到自己因为秦峥刚离世的缘故太偏激了。她开始猜测方明欢当初那么做是不是被逼的,或者有什么苦衷。
方明欢点点头,虽然安雅还是不肯要她的钱,但是总归放心了一些。
忙碌了几天,方明欢终于抽出了时间,想约一约那个雨夜,在盘山公路上搭载自己的女司机。
对方的名字是邓美森,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利落的黑色短发,有精明干练的职业女性的气质。
之前方明欢加了对方的微信,只是一直没有联系。
方明欢试探性地在微信上问对方有没有时间,想请她吃个饭。
对方很干脆地答应了,只是来不及吃晚饭,问能不能晚上十点左右去清吧喝点小酒。
方明欢对喝酒还是心有余悸,但是主要是感谢对方,对方的提议不好拒绝。
晚上方明欢照例去安雅家吃了晚饭,又回家洗了个澡,掐着时间打车去了约好的蓝夜清吧。
蓝夜清吧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酒吧一条街,装修以时尚前卫为主,吸引了一大批喜欢小酌,又不喜欢太嘈杂环境的年轻人。
清吧一楼泛着蓝色幽光的大厅,被玻璃和钛金隔成了一个个有私密性的卡座。
方明欢到的时候,邓美森已经坐在最里面的卡座,自顾自地喝上了。
邓美森眼神很好,远远地就站起来,抬手跟方明欢打招呼:“方小姐,这里。”
“抱歉,我迟到了。”方明欢走过去坐在她对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
“是我早到了。”邓美森扬了扬细长的眉。
邓美森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笑。
方明欢眼神刚好和她对上,有些不明所以,问:“怎么啦?”
“没什么。”邓美森轻笑一声,夸得直白,“只是觉得真正好看的人果然是不需要修饰的。”
方明欢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己洗完澡怎么暖和就怎么穿了,穿成这样来酒吧的确是有些老土。
邓美森呷了一口酒,问她要喝点什么。
“ 不好意思,我酒量不是太好,喝点度数低的吧。”
“是我不好意思,大晚上找你来喝酒。”说完,邓美森扬手,招来服务生,给她点了一杯大都会。
“我刚回国,想找个一起出来喝酒的都很难。”邓美森有些苦恼。
倒不是找不到,只是不想和那些想巴着她的人喝。
方明欢并不是擅长交际的人,她在来之前甚至担心自己会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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