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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点头如捣蒜,招呼上伴娘去换下沉重的婚纱,坐在席间看热闹。
秦思语依旧哭得泪水涟涟,贺云洲父子俩一左一右护着她。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们这一家三口的三观真是出奇地一致。
秦思语柔弱小白花的气质确实让人心生怜惜。
有人开始劝我得饶人处且饶人。
“弟妹,你闹这一出也该出气了吧?云洲出轨是他不对,但这事又不违法犯罪,难道你还要不依不饶报警抓他不成?”
“是啊是啊,那小三没名没份地跟了云洲这么多年,又给他生下了唯一的儿子,你也不能像古代高门大户的正妻一样把她给打杀发买了呀!”
劝我的都是贺云洲的好友。
果然男人最能共情男人。
但我不想到此为止,更不想粉饰太平。
今天我来这儿,可不是来打小三捍卫正妻位置的!
我举起话筒,言笑晏晏。
“秦思语女士为爱甘当小三,这是多大的隐忍和牺牲,贺云洲对小三的情意也不遑多让。各位不知道,为了把爱留给他们的私生子,贺云洲早就背着我去做了结扎手术。”
避孕一向是女人的事。
大多数男人只顾自己爽连套都不肯戴,更别说去做结扎手术。
而贺云洲竟然去做了结扎手术,真是个另类。
台下的女同胞纷纷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
私事搞得人尽皆知,贺云洲恼羞成怒。
“苏瑜,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你知道就知道,我们一家人关起门来好好说不行吗,非要小题大做,你让我的脸往哪放!”
我把我的检查报告拍在贺云洲脸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骗我这么多年,害我以为自己不能生,骗我把你们的私生子视如己出。你可以骗我,难道我不能为自己讨个公道吗?”
我是来之前做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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