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桶洗拖把的水,兜头淋下。
比这更让我手脚发凉的是,他们拍了我衣衫不整的照片。
扬言要贴在校园论坛上,说我这个高中生背地里干着不三不四的工作。
我不知道那天是怎么浑浑噩噩走回家里的。
只记得妈妈抱着我哭,爸爸皱着眉头抽烟。
然后我发起了高烧。
在医院待了整整三天情况才稳定下来。
这三天里,发生了很多事。
爸爸报了警,校长到医院里来劝和,爸爸用扫把将他赶了出去。
没过多久,警局强制撤案。
林珀家的势力大得我们超乎想象。
但爸爸没有放弃,他举着要求处理这件事的牌子在公安局外站着,从早到晚,不管是烈日还是雨淋,他都未曾挪动一分。
我醒的那天,妈妈说,爸爸出门前交待过她,如果公安局还是视而不见,就让妈妈带着我离开,他会用自己的方法处理这件事。
妈妈不知道爸爸会怎么做,但她知道他一定会拼命。
万幸的是,警局终于有人站出来接手这件事,而我也在那天清醒了过来。
林珀和他的小团伙们都被勒令退学,所有拍的照片全部删除。
爸爸抽着烟,一言不发,直到火焰烧到烟蒂,他才把烟狠狠掐灭在烟灰缸里。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我听见他喃喃自语,却并不知道他还准备干什么。
这件事后,爸爸妈妈给我办了转学手续,没有了那些人,我终于算是平安地度过了学生生涯。
没想到会在金福小区再次遇到林珀,我也没想到他会跟踪我,如果不是那群大学生挺身而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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