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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预订

小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小橙”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容枝枝沈砚书,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容枝枝跪了三千台阶,为夫君求来救命的良药,婚后她侍奉婆母,照看小叔子,更为小姑子寻来好亲事,是所有人眼里的京城第一贤德大妇。却不想,夫君痊愈后立功归来,竟带回怀孕的他国公主,还要将容枝枝贬妻为妾!好好好,这贤德大妇我不当了!只是欠我的,你们都得还!和离后世人议论,这容枝枝再贤德,到底是二婚,怕是没人要。可只有小皇帝知道,自从那容家大姑娘和离了,自己那权倾朝野却常常吐血的相父,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但丢......

主角:容枝枝沈砚书   更新:2024-11-01 0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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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枝枝沈砚书的现代都市小说《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预订》,由网络作家“小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小橙”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容枝枝沈砚书,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容枝枝跪了三千台阶,为夫君求来救命的良药,婚后她侍奉婆母,照看小叔子,更为小姑子寻来好亲事,是所有人眼里的京城第一贤德大妇。却不想,夫君痊愈后立功归来,竟带回怀孕的他国公主,还要将容枝枝贬妻为妾!好好好,这贤德大妇我不当了!只是欠我的,你们都得还!和离后世人议论,这容枝枝再贤德,到底是二婚,怕是没人要。可只有小皇帝知道,自从那容家大姑娘和离了,自己那权倾朝野却常常吐血的相父,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但丢......

《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预订》精彩片段

今日是收账的日子,掌事的奴才将所有的账目,都放在了容枝枝的跟前,还有收上来的整个秋季的银两,足有五千多两白银。

但容枝枝盘点核对完账目之后,便取走了四千八百两的银票,所以李掌事才如此为难。

容枝枝淡淡道:“李掌事,当初我嫁过来,侯府有些铺子的账目亏损,需要一些银子先填上,才能看看能否盘活。”

“这四千八百两,都是我自娘家带来的嫁妆,便是为此暂借给侯府的,都是有记账的。”

“如今铺子都已经盘活,亏损已是变成了进项,我取回自己的本金,有什么不妥?”

她都没收利息,自认为已是很好了。

李掌事:“这……话是这么说不错,可世子夫人,这到底是一家人,您分这么清楚,这……”儿媳拿了点银子给家里,还得要回去,世子夫人就不怕夫人那边不高兴吗?

容枝枝轻笑了一声,看着李掌事道:“李掌事,你虽然是侯府的人,但在我手下做事也有几年了,这三年双方相处都还算愉快,我也不瞒着你。”

“想来你们世子,做了些什么事,你们心里都是清楚的,他们可并未将我当作一家人,我又何必掏心掏肺呢?”

李掌事叹了一口气,他是难得的几个明事理的人,所以这几年很得世子夫人的重用,从前府上哪里有人正眼看他?

若不是世子夫人的提携,他根本当不上这个大管事。

世子夫人这几年从不苛待他们,这日子,比从前在侯夫人手底下讨生活的时候,舒服多了。

如今世子做的事,他也觉得不地道得很。

李掌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着容枝枝道:“所以世子夫人,您是不是……”不打算继续留在这儿了?

只是这话,他也不敢贸然说完。

容枝枝微微一笑:“李掌事是个明白人,这些年我们虽是主仆,但也算是精诚合作的同僚,你帮了我不少,多谢了。”

“此事,夫人那边你只管推给我,就说是我拿了银子不给,你也没有办法。

即便你在长寿苑那边,气愤得骂我几句也是能行的,把你自己摘出来。”

李掌事默了半晌,很为容枝枝的心思感动。

知道这院子里都是容枝枝的人,便大着胆子说了一句:“世子夫人,不……容姑娘!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门,小的祝姑娘日后,万事顺遂,再觅良人!”

容枝枝听完,不知为什么眼角有些热。

她不过是有识人之明,重用了李掌事,只不过稍稍为对方考虑半分,对方便能真心期盼自己好。

可齐家那伙人,自己为他们掏心掏肺,最后却反遭群狼环伺,似要分食了她最后一块血肉,才肯罢休。

所以啊,真心不是没有用,真心是不能给不值得的人。

她温声道:“你且去吧,日后你自己若是有什么难事,可以私下寻我帮忙。”

李掌事苦笑了一声:“多谢容姑娘好意,我到底是侯府的人,侯府对不住姑娘,我日后哪里还有脸面求姑娘帮忙呢?

我先退下了,姑娘珍重!”

说起来,容家大姑娘,嫁到侯府的时候,也不过才十七岁呢。

这样轻的年纪,便吃了这样多的苦。

李掌事走了之后,朝夕撇嘴:“这侯府,许多奴才都比主子有人味儿!”

容枝枝没多说什么,只是将银票给了朝夕:“银票收好!

他齐家这样不把我当人看,欠我的自然也都该还。”

算算日子,齐子赋这副健康的身子,也撑不得几天了。

若不是她不想在这虎狼窝待着受恶心,急着待祖母好些了便要离开,她还真想留在这里瞧瞧齐子赋重新躺回病榻上,侯府会是怎样的热闹。

想到这里,她对朝夕道:“去一封信给释空大师,说第二支天蚕莲,我不要了,大师自行处理便是。”

世人都知道,她为齐子赋求了天蚕莲。

但除了整日跟着她的朝夕,以及释空大师,再无其他人知道,她求的天蚕莲一共是两支。

因着齐子赋身上的毒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必须服用两支才能好,又因为天蚕莲药性太强,他当初孱弱的身体受不住,所以得三年后再服用第二支。

若不服用第二支,身体很快就会慢慢垮下来,变得跟从前一样。

只是当初两支天蚕莲,释空大师并未一起交给自己,说叫自己三年后,若觉得还需要,便再来取,且叫自己暂且不要与任何人说此事。

先前容枝枝见三年齐子赋刚好回来了,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与他说及此事,没想到他就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他大抵不敢如此对她,她也没法子看清他的真面目。

朝夕听到这里,倒是迟疑了:“姑娘,真的要如此吗?

天蚕莲世上一共便只有两支,若是释空大师当真给旁人了,世子就再也好不了了。”

容枝枝看她一眼:“怎么?

你心软?”

朝夕连忙摇头:“当然不是了!

奴婢是怕姑娘您心软,再者说,万一世子后头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回头了呢?

到时候姑娘不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容枝枝听笑了:“你放心,我不会心软,他也不会觉得自己错。

不信再等半个时辰,你再告诉我信件该不该寄出去。”

朝夕一头雾水,半个时辰会怎么样?

……此刻的长寿堂,本就闹哄哄的,齐语嫣也是能折腾,侍疾一整夜都没睡,见覃氏醒来了,还不忘记第一时间提及自己嫁妆的事。

覃氏根本不想与她说话,听说李掌事求见,连忙把对方叫进来处理正事,就是想回避齐语嫣的闹腾。

却不想李掌事却说出容枝枝取走了四五千两银票的话。

气得覃氏又开始心梗了,陈婆子都担心,夫人近日里总是这样生气,会不会再次有中风的危险!

李掌事道:“那银票本也是世子夫人的,所以她非要拿走,小的也没法子,只是世子夫人取走了那么多,账目上便只剩下二百两。”

“秋季收上来的账是最多的,但现在二百两……买炭火,给主子做棉衣,给仆人们发月钱……这哪里够啊!”

“所以世子夫人说在侯府的库房取,把账平了,只是这么多银子,素来是要夫人您点头的,所以奴才来请示。”

府上说是容枝枝在打理中馈,实则库房的银子,动一百两以上,都要跟覃氏说一声。

覃氏气坏了:“容枝枝这个小贱蹄子,明知道我为了语嫣的嫁妆焦头烂额,还来这一出,她是想逼死我们母女不成?”

齐子赋听到这里,脸也全黑了,安慰覃氏:“母亲,您先好好休息,我过去教训她!”

覃氏:“好好好,我儿你去吧!

定要叫她知道厉害,赶紧把银子拿出来!”

……兰苑,容枝枝从容地喝着茶,便见齐子赋大步进来。

长相俊美,形容温雅的男人,此刻却是面容阴沉:“容枝枝,你在闹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把银票取走,母亲险些又气晕了!”

“你怎么这样不懂事,半点分寸都没有!

你若是再这样无事生非,我看你贵妾也别当了,干脆做贱妾算了!”

在大齐,妾,也是分贵妾和贱妾的。

做贱妾的,大多是些青楼、戏子出身,上不得台面的女子。

朝夕听完这些话,气得脸都青了,只恨自己不是只健壮的鸽子,不能亲自飞去给释空大师去信!


容枝枝哪里会知道,杨嬷嬷的心里在琢磨什么。

此番便也只是含笑看着谢氏:“既然世子妃已经说了欠我一个人情,那我便厚颜讨了。”

杨嬷嬷听到这里越发难受了,这个人情若是真的讨了去,容氏日后想反悔嫁给大公子都是不能了。

谢氏却是对容枝枝的识相十分满意:“那你且说说,你想让本世子妃为你做什么?”

容枝枝:“叫齐语嫣为妾的事,还请世子妃想法子,把责任都归咎在我那婆母身上。”

谢氏看容枝枝的眼神,不免深了一些:“枝枝是怕齐家人联想到你身上,怪你?”

容枝枝微微笑道:“世子妃今日既然敞开心扉与我说话,那我也不妨明言。

这三年来,但凡覃氏想给齐语嫣求什么非分之物,总是要我来为她奔波。

我劳心劳力,使银子废心神,换来他一家母慈女孝。”

“即便齐家并无感恩之心,可若能保有我当家主母的位置,我自也不与他们计较这许多,但如今……既是这样的局面,那他们踩着我得来的家宅安宁,也该退还给我了。”

若齐语嫣知道自己是因为覃氏被要求做妾,本就在为嫁妆闹腾的她,定是会与覃氏翻脸。

谢氏听到这里,眼底不由得掠过一丝欣赏,若容枝枝是个只能被人欺负的软柿子,谢氏反是瞧不起她。

只是她也难免心惊,这样的女子确实是不能做自己的儿媳。

若是一家安宁便还好,但凡有些什么不妥的,自己都不知会不会吃亏!

谢氏笑道:“你求的事情,我应了。”

容枝枝起身告辞:“那就多谢世子妃了,家中还有些事,我先回府,改日再来拜会。”

谢氏颔首,叫杨嬷嬷送了人出去。

杨嬷嬷回来之后,脸色复杂得很:“夫人,这容氏竟是半点都不避讳您,她想报复覃氏的事,哪怕她找个借口呢。”

居然直说就是不想叫覃氏母女好过。

谢氏心情却好:“你懂什么,她是故意与我说的。”

杨嬷嬷:“啊?”

谢氏:“你一把年纪,竟是都看不出来?

她有意展现出自己对覃氏的态度,其实就是想叫我知道,她确实不想嫁给蘅儿,所以在我面前装都不装,她如此,是想叫我放心,免了我针对她。”

杨嬷嬷愣了:“竟是这般……”谢氏惋惜道:“当真是个七窍玲珑心的姑娘,难怪婆母喜欢她。

我那两个女儿,没一个比得过她一星半点。”

如果不是二嫁,她哪里不想成全儿子呢?

杨嬷嬷担忧地道:“世子妃,您今日这样做,就不怕大公子那边……”谢氏知道她想说什么,打断道:“我儿只是这两年年轻,才糊涂些,待到年长些,便会知道身边有个知冷暖的人的重要,届时我再给他安排婚事,他自会答应。”

杨嬷嬷见她这样笃定,便不好说什么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此刻内院,乾王妃刚到了自己的院子。

一表人才、俊逸非凡的姬无蘅,便笑着上来扶着自己的祖母:“主母,我扶您进去歇息。”

乾王妃嗔道:“你哪里是来扶我?

你是想来打听容家大姑娘的事吧?”

姬无蘅脸一红,没第一时间反驳。

乾王妃进了屋内,与自己的孙子道:“你且放心,事情我都与容氏说了,她颇有些愣怔,没有反应过来,但我相信这事儿是能成的。”

姬无蘅眼睛都亮了:“果真吗?”

乾王妃:“这有什么不能成的呢?

你哪一样都不比那齐子赋差,论起出身也没几个人比得过你,容氏改嫁给你,对她和容家也是好事。”

“再说了,以后府上有老身这样的祖母关照她,不比在覃氏跟前讨生活轻松多了?

待她和离了,若是容家不同意,我拉下这张老脸,都亲自去帮你说媒。”

虽然乾王妃实在是想不出,容家有什么不同意的理由。

姬无蘅听到这里,忙是跪在祖母面前,感动地道:“多谢祖母包容孙儿的任性!

若能娶到容家大姑娘,孙儿一生再无所求,必定与她好好孝顺祖母。”

乾王妃好笑道:“你非她不娶,我不包容又能如何呢?

只是‘一生再无所求’的话,以后就不要说了,既然要求娶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她嫁给你是要享福的,你以后在朝中要更上进才是。”

姬无蘅忙是道:“祖母教训得是,孙儿谨记!”

张嬷嬷也开心地道:“大公子,今日王妃还替您探问过了,那容氏还是冰清玉洁之身,与齐子赋并未圆房呢。”

姬无蘅听着脸又是一红,忙是道:“我不在意这些,只要能娶到她便知足了。”

可不得不说,听到这一点,他心里确实更高兴了。

乾王妃与张嬷嬷对视一眼,笑了起来:“我孙儿是个情种,不过好在喜欢的人足够出众,配得上你的真心。

只希望容家老太太身体快些好,莫要将枝枝再拖在齐家了。”

想着能娶到容枝枝,姬无蘅开心得很,这数年来心里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忙是道:“祖母,那您好好休息,孙儿先去忙公务了。”

乾王妃点头:“去吧!”

张嬷嬷欢喜地道:“得知能娶容氏为妻,大公子更上进了不少。”

乾王妃:“这就是为什么世人常说成家立业,总是要先成家,更好立业。”

他们哪里知道,这桩事已经被谢氏给搅黄了。

此刻回府的马车上,朝夕忍了又忍,实在是没忍住哭了起来。

容枝枝好笑地看她一眼:“你哭什么?”

朝夕哽咽道:“都怪这齐家,害了您一辈子!

乾王府是多好的人家啊,王妃对您也和善,可就因为嫁过齐家,世子妃便说那些话,奴婢真是为您委屈!”

容枝枝拍拍她的头:“没什么好委屈的,其实不论与齐家和离还是做妾,我日后都少不得是有闲话相伴的,只是总归要听闲话,便选了和离这一条叫自己畅快些的路罢了。”

“今日这样的情状,我心里早有准备,你也不必觉得屈辱。

未来旁人说什么,都不必在放在心上,过好自己便是了。”

朝夕愤恨道:“那谢氏也是欺人太甚,明明是王妃提出要您做孙媳妇,又不是您上赶着要嫁入他们家,她却与您说那些!”

容枝枝笑着摇摇头:“人家说得也是实话!

我嫁过人也是事实,没有理由不让人说。

谢氏为人坦白,比那些什么也不讲,阴着害人的强多了。”

“她若是狠毒些,是可以直接叫太后让我做妾。

却还与我掏心掏肺说这些,说到底也是想给我选择的机会,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苛责的?”

只是这样的人家,她是死也不会想嫁进去就是了!

朝夕一时间语塞,姑娘活得通透,心胸也豁达,是自己不能比的,朝夕气呼呼地道:“那就叫谢氏日后后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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