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专心研墨,手有些酸,那人竟不知为何放下笔,眸子落到了她手下的砚台上。
姜浓瞧见了,有些迟疑是否要停下研墨的活,毕竟这人都是不动笔了,她应当也不用使这力了。
这样想着,她的动作就越发的慢,试探地要停下。
谁知,还未彻底松开手,就是听到那沉静的男子发了声。
“继续。”
姜浓:“……”
怔了怔,只好继续。
似被累着的模样。
要知道,她的墨还没研出来,就要偷懒。
仿佛只要他开口,她就会立刻偷懒停下来 。
周玄绎却并不打算让那只嫩白的手停下来:“你不会研磨。”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姜浓脸色微微泛起了红,研墨谁不会?她是见过,从前也兴起研过两下,自然也知如何磨,只觉得简单,没人学不会。
可这活,她是不喜爱,到底是不干不净,稍有不慎恐怕就是要弄衣衫上,或是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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