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指酸软,按摩的速度缓慢了不少,力气也没那么大了。
柔柔缓缓的。
沈见礼的身体,却犹如电击一样,轻微的,似有轻量的电流,流过身体各处,穿过四肢百骸。
这轻量的电流,不仅没给他造成任何疼痛,反倒酥酥麻麻。
不受控制的有一种轻快感。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沈见礼的耳根难以察觉的温热。
这又是怎么回事?
站在他身后的况微微,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很麻木的完成她的任务,慢慢数着时间,还有六分钟,坚持坚持…
这六分钟里。
沈见礼的身体,出现了反应。
从轻微的,慢慢扩大。
一滴汗水,从他的额间滚落。
无论是身体,还是掌心,都在发热。
好像身处岩浆,身体里,那火热的岩浆如浪,一下一下拍打过来,五脏六腑滚烫。
这些热度,在这六分钟里,一层一层的浇盖,层层叠叠,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的裹缠。
沈见礼的俊脸,一寸一寸的被热度侵袭,好像喝醉酒一样,逐渐变红。
六分钟终于过去。
况微微舒了一口气,把手拿开,甩了甩酸痛的手腕,有气无力,“沈总,已经四十分钟了,我的手酸得很,就到这里吧。”
她准备离开去洗手,下一秒,被紧紧攥住手腕。
况微微一直站在他身后,没察觉到他的变化,如今两人一照面,她十分惊诧。
他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她瞬间很紧张。
难道,是她按摩得不对,他的身体出现问题了?
她就说了,她不是专业的,偏偏沈见礼这么固执,一定要让她动手,现在好了吧,反正,她是不会负责的…
来不及说话,她的手腕被强劲的臂力,甩跌在床上。
况微微被甩得头昏眼花,好在这大床的弹性不错,要是硬板床,她这个身子骨,得断裂成好几截。
“沈总,你怎么…”
她刚想要控诉,男子超沉的重量,压过来。
差点把她压断气。
她轻咳两声,沈见礼不知道自己不轻吗,这么压过来,好像一只体积庞大的雄狮扑过来,差一点,她就去见太奶了。
不过,她随即发现两人的情况。
她躺在床上,沈见礼在她身上…
这是叠三明治呢?
她伸手推了推,太沉了,他快点起来。
沈见礼握住她的手腕,举高到头顶上。
况微微满脸的问号。
对此刻的事情,很没头绪。
怎么回事呢?
沈见礼不是这样的人呀。
上午上班,他还警告过她,让她不要妄想。
他又怎么会对她出手?
沈见礼现在就跟喝醉似的,不仅是俊脸,耳根,脖子都染上红色,宛若酒精上头。
双眼也失去了应有的焦距,变得更加幽深混沌。
“沈总?”
她试图唤醒他的神志,要不是他是上司,她现在就拍他一巴掌,把他拍醒。
沈见礼压着她的身体,逐渐下沉。
况微微感觉到不妙,正想拿头去撞他的额头,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他的动作像捕猎的雄狮,一小时千里的速度,薄唇贴上她的唇。
况微微脑袋宕机。
她呆愣住的时候,那个吻逐渐的加深。
她不记得上一次,她和沈见礼睡一晚的情形。
但是这次。
她很清醒。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不大的原因,沈见礼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她闻得非常清楚,上班的时候,她偶尔能闻到。
但此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浓烈。
那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在四周发散。
浓得她快呼吸不过来,吸入肺里的,都是他的气味。
沈见礼的薄唇堵住她的嘴,这个一向矜贵自傲的男子,高高在上的沈氏家族继承人,正在主动的吻她。
这个事实,震惊况微微一百年。
太震惊了,他的手扒开她身上的礼服时,她都忘记去拦了。
沈见礼的力气大,一下子撕碎了她的礼服。
况微微看着破裂的裙子,很是怀疑,这料子太不结实了吧,怎么沈见礼一撕就碎了。
她刚想捂住胸口,就被拉开了手。
她的脸,瞬间爆红。
“沈见礼!你疯了吗,看看我是谁,不是你的白月光,不是你喜欢的人,事情发生了,你明天又要怪我。”
她急得都叫他全名了,明天她可不背这个锅。
沈见礼充耳不闻,继续把她身上的内衣除去。
况微微恨不得当场昏过去。
把人剥得干干净净,沈见礼似乎很满意。
雪白的、香甜的气味,窜入他的呼吸。
随着衣服的剥除,她身上的香气,越发的浓郁。
沈见礼靠近她的胸口,深深吸闻。
况微微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在颤抖。
眼眶渐渐红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她一边想抵御住沈见礼,一边在回想,刚才沈见礼进来的时候,房门有没有锁住。
好像是没锁?
没锁好的话,要是有人不小心闯进来,看到她和沈见礼…
沈见礼吻着她的身体。
濡湿的痕迹,炙热的薄唇,都好像火烫的印记。
她的身体不住的瑟缩。
把人全部吻了一遍,沈见礼直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
况微微看准时机,正要翻身,又被一把按回去。
沈见礼似乎对她想要逃跑很不悦,用力咬她的手腕脉搏。
况微微倒吸一口气。
刺痛,让她不敢再动了。
看她乖下来了,他继续脱衣服,等两人都赤果了,他压上去。
暖黄色的灯光下,况微微清楚的看见他身上每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