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翘着鼻子笑着说。
“我知道啦。”孙涛喜滋滋地上下摩挲着运动服，拍拍脚上的球鞋。
六
孙涛在球队里虽然年纪小，但打球进步很快，而且人也特别勤快。一年四季，每一天早上6点准时赶到体委操场训练，他从不请假；因为家在一高，所以球馆的钥匙就由孙涛保管，他每天下午放学写完作业，就急忙赶到球馆，洒水、扫地；练球时，如果一个动作教练让他练一千次，他就练两千次；让他练发球一百个，他就发二百个；休息时，他就去找老队员请教，谁发球刁钻不好接，他就向谁学发球；谁弧圈球拉得好，他就向谁学拉弧圈球，队员们都很喜欢这个小弟弟，都乐意教他。
日复一日，孙涛的球技突飞猛进，他已经熟练掌握了多种发球方法，而且落点控制得很好，其他技术也能熟练运用。在郑教练的悉心指导和队友们帮助下，孙涛形成了近台快攻结合弧圈球的打法，这是那个时代我们国家直拍乒乓球运动员的典型打法。
1979年，孙涛已经13岁了。在体校内部比赛时，他经常拿到冠军，郑教练有时也会输给他。队员们都说孙涛是教练的得意门生，教练听后也是笑眯眯的，他从心眼儿里喜欢孙涛，但他总是告诫孙涛要戒骄戒躁，艺无止境。
那年六月初的一个晚上，训练结束后。郑教练召集大家开会，会上向大家宣布，七月中旬将举办全地区业余体校第一届乒乓球大赛，希望大家要刻苦训练，取得好成绩。
一周后，郑教练特地请来省乒乓球队的沈教练来指导大家，沈教练看了几个骨干队员的练球。轮到孙涛时，郑教练说：“沈教练，孙涛是我们队里年纪最小的队员，但他总能拿队里的冠军，您看看他在哪些方面能再提高一下？”沈教练这时也来了兴趣，他拿起拍子，对孙涛说：“来，小伙子，咱俩打几个球。”郑教练对孙涛说：“孙涛，让沈教练给你指导一下！”孙涛腼腆地一笑，拿起球拍和沈教练打了起来。打了十几个球，沈教练停下来，说：“孙涛，你的基本功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