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说您胸口处有一团三寸大小的红色胎记。
那孩子抬起头,是一张与薛渊八分相像的脸,唯一双眼睛与其不同,黑若曜石,亮如星辰。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直言这孩子定是侯府血脉,起哄让薛渊认下他。
薛渊进退两难,还欲狡辩,我先一步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孩子,拿帕子拭去他额头细密的汗珠。
夫君,人多嘴杂,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不如就让妾身先带回去安置,再查证其身份可好?
薛渊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府,算是默认了我的提议。
20. 等承恩侯夫妇赴宴匆匆赶回时,那孩子已经梳洗干净,正拿着糕点小心翼翼地吃着。
我轻轻推了推他,靖柏,这是你祖父祖母。
靖柏放下手中的糕点,站起身来行礼,神态不卑不亢:靖柏拜见祖父、祖母。
薛渊不满地皱了皱眉:什么祖父祖母,这孩子的来历还没查清楚。
我闭了闭眼,笑的牵强, 妾身自是希望这孩子不是夫君的,可看这像极了夫君相貌,要说他不是侯府的血脉,实属自欺欺其人。
夫君成亲前自是风流才子,醉酒后与哪个姑娘有段露水情缘,怕是记不得了。
他母亲名唤云娘,据说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才不得不做了采茶女,也是个苦命之人......好了!
承宣候打断了我的话,接着猛地咳了几声,一个劲的拍着胸膛,待身边的小厮把一粒药丸放入他嘴中后,方才缓解。
他端着茶水,细细打量着站在眼前的靖柏,眼神晦暗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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