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现代都市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是作者“茵栀”的倾心著作,宁禾贺绍川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穿书了,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原配。炮灰就是炮灰,一出场就搅和男女主的婚事。开局就是婚后三年,炮灰原配为了嫁给凤凰妈宝男,吵闹着要跟男主离婚,抛夫弃子,离家出走。她一个劲吐槽原身,炮灰女配真是不懂享福,从今天起,这福气她替原身享了!摆脱短寿命运,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可不会浪费大好时光。她决定要努力搞事业!承包大院食堂,开设服装厂,勇当上了女老板。最后,她事业蒸蒸日上,订单接到手软,数钱数到抽筋。追求她的男人,排成了长龙,就连那当上首长的前夫都来求她复合。...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像是在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床‘吱呀’一声,宁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贺绍川也利落地脱掉外衣外裤,掀开被子一角躺下。
后背刚贴上床板,粗壮的手臂上感觉到一股冰凉柔软。
贺绍川整个人紧绷着,他一动不动。
许是见他不动,那只手更加地变本加厉起来。
从手臂的肱二头肌往上,顺着凸起的喉结往下,纤细的指尖停留在男人的胸肌上,手指打着圈。
宁禾虽然没有实战过,但观战经验不少。
都说男人这里,也是很敏感的。
宁禾当初观战的时候,还以为那些动作片里的反应都是骗人的。
可真等她自己亲自试验过,她陡然瞪大的眼睛。
宁禾感受到微微凸起,原来是真的。
她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唾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下,当触碰到男人那八块腹肌时,宁禾没忍住摸了好几把。
此时不摸,更待何时啊!
可她的手才刚摸了几下,就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了。
那只手一把按住的手背,阻止着她过分的举动。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响起:“睡吧!”
宁禾也因为贺绍川的这句话,陡然浑身泄了气,好似被一桶凉水从头灌到脚。
身旁的人儿突然安静了下来,贺绍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过头,在昏暗的环境下,努力看向身旁的人。
宁禾双眼瞪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想要将手抽出。
可男人像是察觉到她要抽离的动作,便加重了力道,不让她离开。
“睡不着吗?”贺绍川酝酿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
贺绍川是男人,怎么会不懂宁禾这番举动的意思。
只不过他们的初次都给对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贺绍川至今都还记得,宁禾那怨恨嘲讽的眼神,说他一点儿都不温柔,跟个莽夫似的,只顾着自己爽。
甚至说他不如她的前未婚夫,一晚上都在那贬低自己,说尽前未婚夫的好话。
什么彬彬有礼、长相斯文、谈吐优雅、举止得体。
贺绍川光是要一想起来,就如鲠在喉。
宁禾整个脑子乱糟糟的。
连赵兰姐都说她身材好,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偏偏贺绍川不为所动。
这说明了什么?不就说明了贺绍川对自己没意思吗?
这可是男主啊,贺绍川一定知道女主要来这里找他了,所以他这是在为了女主守身如玉?
宁禾只能这么想,才能够解释贺绍川的不为所动。
她的嗓音闷闷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我困了,睡吧!”
宁禾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手抽了出来,整个人背对着贺绍川,将自己缩在床边。
两人之间留着很大的缝隙,就像是楚河汉界,一个难以横跨的鸿沟。
贺绍川看着那隆起似小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是他的制止让宁禾误会了吗?
贺绍川是怕会再弄疼她,而将他们刚缓和的关系再次冷却。
可看着宁禾这番疏离的举动,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补救的话,只会将宁禾越推越远。
他们是夫妻,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
不管男女,只要是人,就会有需求,他身为丈夫,妻子有需求,他有义务要帮忙解决。
在心里进行了好一番的思想争斗,贺绍川滚了滚喉咙,粗壮的手臂越过了那条楚河汉界,钻进了被子里。
宁禾不想纠结于贺绍川到底行不行这个问题上。
她是女人,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一直被拒绝,是会打击到她的积极性的。
宁禾实在不想再跟他说一个字!她负气转身就走。
贺绍川看出宁禾生气了,但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他与宁禾结婚三年多来,她似乎一直在生气。
每次她见到自己,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今天好不容易从宁禾脸上看到了好脸色,但好像被他给搞砸了?
直到谦霖洗完澡从厨房出来,贺绍川才回过神,速度极快地拧干衣服,将衣服一件件晾晒好。
晾晒衣服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瞥见宁禾刚才晒上去的贴身衣物上。
那条还没他手掌大的小裤,挂在晾衣架上,夏天的晚风吹过,吹得小裤飘飘荡荡。
贺绍川闭眼偏过头,快步进了屋子。
谦霖先回了屋,他还记得爸爸说要考他问题。
见贺绍川进来,谦霖就问贺绍川要考他什么问题。
贺绍川跟着谦霖进了房间,便问谦霖:“这些书都是你妈妈给你买的?”
谦霖点了点头:“对,都是妈妈给我买的!”
贺绍川的目光又落在桌上的几本书上。
有什么安徒生童话、十万个为什么、故事大王、格林童话。
贺绍川不由地蹙起了眉,宁禾初中没毕业,而且他记得听她爹说过,是她主动要退学不念的,理由是她不会读书,更不喜欢读书。
试问一个不喜欢读书的人,怎么会心血来潮,给谦霖买书了?
自己都不喜欢读书,会愿意陪谦霖一起看书?
可没等贺绍川细想,宁禾的房间里传出了一道细微的哭声。
谦霖猛地从椅子上起来,朝贺绍川说:“爸爸,是妈妈的声音!”
贺绍川也听见了,一大一小的身影很快走到了宁禾的房门口。
她没有关房门,而是留了一条缝隙。
声音就是透过缝隙传出来的。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她还好好的。
“宁禾,你还好吗?”
宁禾呜呜咽咽的声音更加大了,不好,她一点儿都不好。
她捂着脸,含糊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出去:“不好!贺绍川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要跟他说什么,但还是垂眸对谦霖说:“你先回房间看书,我进去跟你妈妈说下话。”
谦霖乖巧地点了点头,他交代贺绍川:“爸爸要哄好妈妈,不要让妈妈再哭了。”
这话倒是把贺绍川给问住了。
他细想了下,打从宁禾来大院以来,她从未哭过,这还是头一回见她哭。
说真的,贺绍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谦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贺绍川推开了宁禾的房门。
进去后,将房门关上。
宁禾坐在床上,双腿曲起,手臂交叠地靠着膝盖,她将自己的头埋在臂弯里。
哭声依旧继续,她哭的时候,瘦弱的肩头一颤一颤的。
看上去是真的受了委屈。
贺绍川从桌上拿过干净的帕子,递到宁禾面前,嗓音不经意软了几分。
“擦擦,别哭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宁禾没接,她抬起头,露出了满是泪痕的小脸,那裹着泪水的眸子里流露出了倔强。
“贺绍川,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日子你还想不想过了?!”
这话倒是把贺绍川给问懵了。
什么叫他想不想过?他如果不想过的话,早上就不会开口挽留宁禾了。
贺绍川以为,自己白天已经将话说的够清楚了。
“早上是你说不离的,你现在这么问,是要改变主意?”
贺绍川撂起眼皮,他直视着宁禾,男人侧脸线条流畅利落,透着一股淡漠的疏离感。
他在等着宁禾的回答。
贺绍川也在这一刻,似乎弄明白了宁禾今天的反常。
也许宁禾是做了一天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后,觉得自己依旧不喜欢这里,不想留下,甚至还想要去找那个男人。
贺绍川静静等着,决定权不在他手上,对于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做,都抓不住。
“改变什么主意啊?我想跟你好好过,但你总是拒绝我,贺绍川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妻子?!”
“你当然是我的妻子!”贺绍川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宁禾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又继续逼问:“那你为什么不搬回来睡?”
贺绍川没想到宁禾是因为这个哭的。
“你是因为这个才哭的?”贺绍川困惑地问。
宁禾没好气地哼一声:“贺绍川,你要不要出去问问,哪家夫妻分房睡的?还是说你嫌弃我了?”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的脸色有些严肃,语气都跟着沉了几分:“宁禾,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一时兴起而后悔。”
“后悔?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反倒是你,如果你不搬回来,我就跟你离婚!错过了我,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不仅如此,我还要对外宣称是你不行,嫌弃我了!”
贺绍川被宁禾这一番歪理听的蹙起了眉。
“宁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
宁禾从床上下来,她伸手指向床面,语气哀怨:“你好好瞧瞧,我都把被单床单全给换新的了,你不搬回来睡,是不是太过分了?”
被宁禾这么一提醒,贺绍川这才注意到,被单床单确实换了。
换的还是他们结婚时,老丈人家送来的陪嫁,一套大红喜字的被单与床单。
这套大红喜字的被单,一下子又将贺绍川的思绪拉回到了他与宁禾的新婚之夜。
过去这么多年,贺绍川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情景,他只记得那次他们两人的感受都不是很愉快。
甚至那晚过后,宁禾就与他分房睡。
贺绍川一直以为,是新婚之夜带给宁禾的感受不好,导致她产生了阴影,从而对自己流露出了厌恶。
也正是因为这样,贺绍川对他们夫妻之间分房睡的模式也习以为常了。
他甚至荒唐地想,只要宁禾不离婚,怎么样都行,分房睡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今天,宁禾却对他说,如果不睡在一起,她就离婚。
宁禾捏了捏谦霖的小鼻头:“你个小墙头草,哪边有好处倒哪边呐?”
谦霖被宁禾逗得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贺绍川看着眼前这幅孩子笑、妻子闹的场景,冰冷坚硬的心脏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正在一点一点融化他冰封的心。
趁着贺绍川去了厨房的间隙,宁禾将刚做好的那些新衣服都藏在了谦霖的房间。
可不能被贺绍川发现了。
虽然贺绍川不搞大男子主义那一套,但贺绍川毕竟是军人,宁禾是军属。
身为军属的宁禾,在大院里赚军属的钱,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对贺绍川影响不好。
所以宁禾一开始才没有跟那位妇人说,这些衣服是她自己做的。
为的就是想要避免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很快三碗面都煮好了,是简简单单的青菜鸡蛋面。
煎得金黄酥香的鸡蛋搭配上绿油油的青菜,看上去就特别有食欲。
不过就是这天儿太热了,吃热的面食简直就是一个挑战。
宁禾看着吃几口面的谦霖,额头鼻尖都已经冒出了汗珠来了。
她拿帕子给谦霖轻轻擦拭,宁禾一整碗面始终迟迟未动。
“不好吃就不吃吧,等会儿我去食堂给你打饭。”贺绍川也注意到了宁禾面前原封不动的一碗面。
是啊,他差点忘了,宁禾来大院的这些日子,都是吃食堂,自己做的东西是一口没吃。
她该是不喜欢的。
不喜欢他煮的东西,甚至有关于他的一切。
贺绍川垂下眸子,埋头一声不吭地吃着面。
宁禾愣了下,贺绍川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都还没吃呢,你怎么知道我会觉得不好吃?”宁禾反问。
贺绍川抬头看向宁禾,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宁禾夹起一筷子面条,吹了吹大口往嘴里塞。
这番举动让贺绍川很意外。
直到咽下嘴里的东西后,宁禾才继续说:“面有点烫,我是想晾会儿再吃的。”
贺绍川知道是自己误会宁禾了,态度诚恳地向宁禾道歉:“是我先入为主,误会了你。”
宁禾当然知道贺绍川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还不是因为原身的原因。
她摆了摆手,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这面很好吃,我很喜欢。”
这番漫不经心的夸赞,更让贺绍川意想不到。
“喜欢吃,就多吃点,下次我再多煮点。”贺绍川滚了滚喉咙,把话尽量说得自然些。
宁禾却反应极快地说:“不,下次不煮面了。”
“嗯?”贺绍川不解地看向宁禾。
宁禾有了个好主意,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天这么热,下次我做凉皮给你们吃!”
凉皮?
凉皮起源于陕西关中地区的美食。
在这个书信很长、车马很慢的年代。
地方美食不被人所知。
所以凉皮在京市也并不被人所知。
当然宁禾也没有吃过凉皮,她只做给家人吃过。
拌好的凉皮,味道爽辣麻香,宁禾当初做的时候,都忍不住咽口水。
难得对一种食物有了想吃的欲望,但偏偏不能吃,就这种感觉能把宁禾给逼疯。
虽然之前自己没能吃到凉皮,但现在的宁禾,换了具健康的身体。
她发誓要把上辈子没吃过的美食,通通吃了个遍!
宁禾对上贺绍川不解的目光,笑着解释道:“就是一种非常适合在夏天吃的面食,一时半会我也解释不清楚,等到时候你吃了就知道了。”
贺绍川没再说什么,他只知道现在的宁禾正在努力朝自己靠近,而他身为她的丈夫,孩子的父亲,自然也会承担起责任,挡在他们母子面前,替他们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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