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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宋音书萧御辞是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梁安祯”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23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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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音书萧御辞是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梁安祯”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精选篇章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男人见她双眼通红,知道她是被自己逼得狠了,也不敢再戏弄她,便没有再继续开口。

震风陵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堪堪停歇。

萧御辞看着身侧因为过于疲倦而沉沉睡去的小女人,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勾了勾。

屋檐的雨滴还在断断续续地落着,屋内灯火昏黄,将女人如玉的容颜照得越发柔美。

这一刻,萧御辞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来。

随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莫说两人如今这个情形,根本不容于天地间,便是他有意改变现状,宋音书又何曾有过半分动摇?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的遐思。

他披上外衣开门,夏夜雨后的风略带着一阵潮气。

他下意识皱了皱眉:“怎么了?”

“主子,有人深夜行刺,睚眦受伤了!”狻猊第一次满脸严肃,连说话的声音都沉闷了许多。

萧御辞眉梢微动:“伤得可重?人抓着了吗?”

“睚眦按照主子的意思躺在榻上佯装是您,并未熟睡,可即便如此,还是叫那人刺了一剑,所幸并未击中要害。”狻猊道,“能在短短数招之内就伤了睚眦,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属下不敢暴露主子不在房中之事,故而没有穷追不舍。”

萧御辞点点头,迈开步子走入夜幕,还不忘回头交代:“再多加派人手,好好守着宋太后。”



雨后天晴。

宋音书被惜夏唤醒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摄政王什么时辰走的?”

“回娘娘的话,摄政王夜半时分雨一停就走了,并未叫任何人瞧见。”

宋音书点点头,在惜夏和如牛的帮助下吃了早膳,收拾妥当后,又上了马车,继续往青钱州而去。

马车动身的时候,李德顺来送了一回膏药,宋音书一看那药罐脸就红了。

她隐约记得昨晚某人闹着要帮她往那处上药,被她哭着拒绝了。

她有些不齿自己的这具身子。

心里分明还接受不了,身体却对这一切都默默适应了。

从最初的痛不欲生,到现在的彻夜承欢都能迅速恢复。

天知道她暗地里唾弃了自己多少回。

惜夏见她闷闷不乐,不禁问道:“娘娘怎么每回见完摄政王就不高兴?您……不喜欢摄政王吗?”

宋音书没有回答,只是嘲讽般笑了笑。

喜欢?

她跟萧御辞之间,哪里谈得上喜欢?

不过是肉.欲作祟罢了。

“其实奴婢觉得,摄政王对娘娘真的很好,娘娘若是因为那些伦理约束就为难自己,委实没必要。左右先帝和摄政王也不是亲兄弟,先帝也不曾与您圆过房。”

“别说了。”宋音书冷冷打断她,“女人耽于情爱,必将患得患失,一事无成。哀家不想做那样没用的人。”

惜夏见她脸色难看,只好闭了嘴,不再开口。



青钱太守早就率领一批官员在离城十里地的地方候着了,见到浩浩荡荡的马车队,纷纷

下马行礼。

后宫女眷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下马车,宋音书只觉得马车略微停了停,又开始缓缓往城中而去。

一直又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才终于到了青钱别院。

皇室下榻的院落跟朝臣有一墙之隔,宋音书被分到了最里头的梨落院。

一行人走到梨落院门口时,她忽然愣了愣。

前世,她住的分明不是这间院子。

她莫名其妙地往里走,一直进了内室,竟瞧见萧御辞正坐在床榻上冲她笑。


宋音书感觉自己手骨都快被他给捏碎了,疼得直吸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睚眦见状,赶忙又跟狻猊两个人架着太医令飞奔了出去。

内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余男人和女人怒不可遏的两道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萧御辞终于败下阵来,松开钳制住宋音书的手。

“说吧。皇兄究竟对你说什么了。”

宋音书揉了揉自己酸胀无比的手腕,故意漫不经心地答:“还能说什么?叮嘱本宫一定要劝誉王继位罢了。”

萧御辞狐疑地看着她:“你以为本王会信?”

“相不相信重要吗?誉王不是早就打定主意了吗?”宋音书又换上了一贯讥诮无比的神色,嘲讽般看着他说,“你不就是想扶尹贵妃的儿子上位吗?”

萧御辞下意识反感她此刻的神情,纠正道:“你说得很对,本王确实想让晟儿继位,但你说得也不对,本王一心想要辅佐的,是皇兄的儿子,并非尹贵妃的儿子。”

宋音书不置可否。

尹贵妃的儿子和皇帝的儿子,说到底,还不都是同一个孩子?

“誉王还真是伟大。”她讥笑一声,“为了尹贵妃和陛下,竟连唾手可得的皇位都不要。”

萧御辞觉得她话里带刺,忍不住皱起了眉:“皇兄于本王虽非血亲,但胜似血亲,尹贵妃又于本王有恩,本王不为了他们,难道为了你?”

“有恩?”宋音书诧异道,“难不成尹贵妃还救过你的命?”

“此事与你无关。”萧御辞说着弹了下她的耳珠,面不改色道,“本王今晚还去你那,提早准备好,最好能叫本王一去就能直接吃上。”

宋音书想到他方才以为自己害了皇帝,恨不能动手了结自己的画面,再看看他此刻波澜不惊说着浑话的侧脸,胸口不由燃起了熊熊烈火:“誉王把本宫当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暖床婢子?”

萧御辞见她又要拒绝,不由也冷了面色:“小皇后,本王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你确定要在这件事上惹本王不快?”

宋音书呆了呆。

是啊。

她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如今整个大梁都是这人的掌中之物。

想要保住宋家,对付尹毓秀,甚至杀了眼前这个人,仅凭她一个无权无势的深宫妇人,根本不可能完成。

西施难道心甘情愿委身吴王?

还不是一个忍字?

念及此,她咬紧牙关,垂下螓首,没有再反唇相讥。

萧御辞见她这副乖顺模样,顿时来了兴致:“当真有求于本王?说来听听?”

宋音书脑中一时百转千回。

她不知道萧御辞对她的兴趣究竟有几分,自然不敢轻易亮出底牌。

思虑良久,她忽然抬起头,扬起一张明媚的笑脸道:“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誉王在那事上还算勇猛,本宫年纪轻轻还没怎么尝过男人滋味就要面临守寡,委实可怜得紧,不如把誉王当个面首,也没什么吃亏的。”

萧御辞听到这话,气得脸都绿了。

宋音书不免心情大好,昂首阔步走出了皇帝寝宫。

与萧御辞斗,当真其乐无穷。

想到皇帝嘱托将传位诏书交给萧御辞一事,她不免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萧御辞铁了心要成全尹毓秀,又岂是她能拦得住的?

再说,萧御辞真当了皇帝,对她也没半点好处。

她才懒得去操这份心。

有点精力,她还要先忙着对付芷秋那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呢。

回到凤栖宫时,芷秋已经将佛像请了回来。

宋音书随意看了一眼,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惜夏赞叹道:“芷秋这丫头,看着大大咧咧,做事其实比谁都细心,这请佛像的事,倘若交给旁人,本宫还真放心不下来。”

惜夏欲言又止地应了一声,眼底满是矛盾。

芷秋浑然未觉宋音书的话外之音,早上被无端训斥过的坏心情彻底烟消云散,脸上又挂上了没心没肺的笑容。

宋音书一言不发地看了她半晌,然后朝佛像指了指,道:“你给太后送去吧。”

芷秋眼神一滞:“娘娘不亲自去送?”

“本宫有些乏了。”宋音书说着打了个哈欠,“你是凤栖宫的人,你送,跟本宫送,是一样的。”

芷秋抿了抿嘴,垂首应了一声。

她前脚刚走,宋音书便命惜夏取出了另一尊玉佛。

“咱们也去慈安宫瞧瞧热闹吧。”

“这……”惜夏一头雾水,“娘娘既担心芷秋会在那尊小玉佛上动手脚,为何还要叫她亲自送去慈安宫?”

“不得给她唱戏的机会嘛。”

“万一她惹出祸端,最后跟着背锅的,还不是娘娘?”

确实。

前世她就是在佛像这事上栽了跟头。

彼时她不设防,从大哥那里拿回来一尊之后,就把自己这尊也一并给了芷秋,让她一起送去慈安宫。

结果因为两尊佛像都被动了手脚,宋音书不光被太后罚抄了几百卷佛经,还从此失了太后的心。

而当时她丝毫没有怀疑到芷秋身上。

谁能想到那么一个单纯莽撞的小丫头,会懂得把佛像胸前的卍字符给磨去呢?

前世的她,才是真正单纯又不谙世事的傻姑娘啊。

宋音书没有坐步辇,就那么扶着惜夏的手慢慢往慈安宫走。

深秋的后宫显得格外萧瑟,满地的落叶似乎怎么扫也扫不尽。

宋音书踩在落叶上,听着咯吱咯吱的声响,心里十分平静。

她知道,明天皇帝就要驾崩了。

而她跟尹毓秀的斗争,从今天起,才刚刚拉开帷幕。

慈安宫中已然乱了套,宋音书走至殿门口时,恰巧迎面碰上太后身边的太监匆匆忙忙出来传话。

“皇后娘娘来得倒巧,太后娘娘正命奴才去请了您来回话呢。”

宋音书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进了殿。

“儿臣见过母后……”

“行了,不必行礼了。”太后一脸不悦,“皇后,你来得正好,你仔细瞧瞧,那小宫女是不是你宫里的人?”

宋音书打量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芷秋一眼,道:“回母后的话,是儿臣身边的宫女。”

“那这尊佛像,也是皇后命她送的?”


宋音书遥遥望着,只觉那人身姿清隽,鹤立鸡群,有别于周遭所有朝臣。

“江御史这一开口,又少不了你们一顿好果子吃了,”萧御辞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群臣,“你们确定,还不趁早出来坦白从宽?”

尹毓秀见原本懒懒斜在坐榻一侧的宋音书忽然坐直了身体,不由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这是哀家表哥。”尹毓秀颇有些自豪地小声道,“现任都察院都副御使。”

尹毓秀的表哥,姓江的话,应该就是江清越了。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已经官至三品了。

就任的还是负责监察百官的都察院。

宋音书不由透过帘幕仔细打量他几眼。

萧御辞既然拿他来诈这帮朝臣,证明他必然不是省油的灯。

果不其然,在萧御辞和江清越的双重压迫下,很多平时做了亏心事的朝臣都哆哆嗦嗦地站出来认了罪。

但显然只是些小鱼小虾,从萧御辞紧抿着的薄唇就能看得出他心里并不满意。

“尹尚书如何看?”萧御辞忽然开口,把坐在宋音书身侧的尹毓秀给吓了一跳。

尹镇南出列,恭敬一拜后道:“微臣以为,军饷一事牵连甚广,若其中真有猫腻,必得严查!”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宋音书在心里冷笑一声,尹镇南这打太极的本事,无人能及。

“尹尚书支持严查,本王心里就踏实了。”萧御辞道,“既如此,此事就交由江御史去办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顿,换了个轻松的语气道:“江御史,可不能因为尹尚书是你姨父,就束手束脚啊。”

“微臣领命。”江清越为人清冷,没有理会他的玩笑话。

“好了,都散了吧。”萧御辞摆摆手,朝江清越招呼道,“江御史留下。”

宋音书眼看江清越跟着萧御辞进了御书房,心里忽然有了几分计较。

她想要见江清越一面。

江清越从御书房出来后,没注意被个小太监迎头撞了一下。

小太监抬起头,朝他眨眨眼:“清越哥哥,借一步说话。”

江清越瞬间就僵住了。

“你……”

宫道上时不时会有宫人路过,宋音书一着急,拉着江清越就七拐八绕,进了一处偏僻院子。

江清越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挣脱开这人拉着自己的手,可不知是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还是某些尘封已久的悸动回忆,叫他一时恍惚,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进了蜘蛛精的盘丝洞。

小太监见四下无人,不由分说地取下了戴在头顶的帽子。

一头青丝倾泻而下,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兰花香气。

“清越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少女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江清越耳根不受控制地红了:“宋音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宋音书对他能一下认出自己表示欣慰,也顾不得他满脸愠怒,只讨好般地冲他笑笑:“没想到清越哥哥还记得我。”

江清越觉得自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只余一颗心还在杂乱无章地跳动不已。

雪地里折射出的璀璨阳光铺洒在少女的星眸之中,和他记忆里那个明媚灿烂的影子完美融合。

无论他睁开眼,还是闭上眼,都是这人巧笑倩兮的模样。

叫他如何能忘?

宋音书浑然未觉他眸底的异样,喋喋不休道:“清越哥哥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厉害,我方才在那帘幕后瞧见你一出来,满朝文武都吓得不敢说话了……”

“你方才……一直在那垂帘后看着我?”

宋音书闻言愣了愣,然后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现在……是太后了。”

江清越没有说话,只拿一双冬日暖阳般的清眸深深看着她,眼底似有无奈,似有疼惜,还夹杂着一股无言的悲伤。

“时间紧迫,来不及说太多。”宋音书没心情跟他追忆往事,赶忙切入正题道,“我知道你要调查军饷一事,我这里有条明路指给你,你若信我,可以试试看。”

江清越还有些不在状态,但还是强迫自己回应着她:“什么明路?”

“你可以去查一查大理寺丞邹远山。”宋音书道,“虽然他官职不高,跟户部和兵部明面上都没关系,但他母家是个做漕运生意的商户,最适合用来处理赃物。”

宋音书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前世父亲被人揭发贪墨,最后就查到了这个邹远山身上。

彼时,邹远山一口咬定此事与宋丞相有关,导致父亲后来怎么辩驳都显得苍白。

如今父亲一早就将自己摘了个干净,宋音书自然不会错过这么个搅局的好机会,单看这群恶人,如何狗咬狗吧。

江清越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不免心中起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宋音书只高深莫测地说:“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问,只管去查就是了。”

江清越见她不愿继续深聊,便也没有再追问。

两人相顾无言,气氛一时有些古怪。

“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宋音书挠挠头,转身要走,“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吧。”

没想到,臂腕却被骨节纤细的手给拽住了。

宋音书诧异地回头,见男人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宋音书等了半天,忍不住开口问:“清越哥哥……你还有事对我说?”

“你……最近还好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清越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揪住了一般,高高悬了起来,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悄无声息。

宋音书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明明两人从小也不算多亲近,还不到互相关心的地步。

她呆愣片刻后正打算回话,却听得一个讥诮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她贵为圣母皇太后,垂帘听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能扮作太监来与旧情人私会,”萧御辞缓缓走出来,似笑非笑地盯着江清越的手问,“江御史觉得,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江清越眉心猛地一跳,赶忙缩回手,恭敬行礼道:“微臣见过摄政王。”


宋言礼公务繁忙,对儿女亲事不算热衷:“你母亲选的人,必然是极好的。”

此事就算敲定了。

宋音书又问了些其他琐事,直到李德顺来敲门,暗示她时辰不早了,才红着眼眶与父母兄妹道了别。

她因为宋淮之的事,一直揣着心思,没注意就跟着李德顺走到了西暖阁门口。

待她反应过来时,正打算扭头就走,却没想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紧接着,她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猛地拽了进去,门又应声紧紧关了起来。

她惊魂未定,瞪着眼前的男人怒道:“满朝文武都在正殿里,摄政王难道不知道?”

“当然知道。”萧御辞将人带入怀中用力抱了下,“所以小太后小点声,别叫人察觉出端倪来。”

宋音书用力挣脱开来:“等着给摄政王投怀送抱的比比皆是,东暖阁就有位现成的,何必要强迫哀家?”

萧御辞垂眸看她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红的脸,脑中不知为何,竟浮现出她极乐之时的销魂神色来。

难耐地压下下腹窜上的无名火,他听见自己说:“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

宋音书纳闷不已地望向他,见他眸光深深地俯视自己,眼底是前所未有的深情款款,几乎要将人溺毙在里头。

“本王甚至都跟他们上过青楼,”他用手背轻触着她如玉的面庞,蛊惑般低语,“可就算是对着明动京城的花魁,本王内心也毫无波澜。”

宋音书下意识躲闪着他烫人的视线,轻摇螓首道:“烟花女子哪里能入得了摄政王的眼?摄政王若真想尝试,不妨移步东暖阁,那里头的正好也姓尹。”

“你句句不离东暖阁,可是心里吃味?”萧御辞幽暗的双眸忽然亮了亮。

宋音书生怕他误会,连连摆手:“摄政王别误会,哀家可没从想过要插手你的婚姻大事。”

“这么说,不论本王娶谁,你都毫不在意?”萧御辞的嗓音明显沉了下来。

宋音书原本想说是,但复又想到,若他真与尹家联姻,那宋家岂不是又要岌岌可危了?

她抿了抿唇,小声嘀咕了一句:“倒也不是。”

萧御辞见她这副样子,顿时来了兴致:“嗯?”

“说了你又不会答应。”

“你不说,怎么知道本王不会答应?”

宋音书心里怦怦直跳,犹豫半晌才开口道:“我……不希望你娶尹家小姐。”

萧御辞意味深长地盯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宋音书暗自握紧手心,心里忐忑不定。

他会不会已经看出来了,她本质上就是跟尹家有仇?

“就说你不会同意吧……”她垂下头嗫嚅道。

“太皇太后只给本王相看了一个尹家的小姐,你偏偏就不让,还说自己不在意本王娶谁?”

男人的语气听上去轻快了许多。

宋音书心头一阵豁然开朗,忽然明白了男人想要的答案。

她抬起头盈盈望向他,故作娇羞地瞪了他一眼,还没开口,便被男人吻住了红唇。

连日来对身下这人的渴求滋味得到了极大满足,男人发狠似的摆弄着她软玉似的躯体,像是要把这几日欠的都补回来一般。

宋音书也知道男人对自己的兴致不减,躲是躲不掉的,虽然心里抗拒,但还是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在想什么?”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清隽的眉眼染上一抹难言的欲色,隐隐透着几分不满,“这种时候你还走神?”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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