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快起来,”辰妃将两人扶起来:“不必多礼,我们进去说话。”
辰妃将两人带进殿中,招呼两人坐下。
“你们起这么早,吃东西了没,母妃这就让人去给你们拿点吃的。”
谢清州看了萧敛一眼,笑着道:“母妃不必麻烦,我们吃过了。”
“这样啊,”辰妃止住了叫宫女的心思,坐下来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萧敛见状,开口道:“母妃近来身体可好,儿臣在宫外不能时常进宫看望您,您要保重身体。”
“我一切都好,”辰妃欣慰的点了点头:“你们己经成婚,以后要互相扶持着过日子,你们过的好,我就安心了。”
“母妃放心,”萧敛握住谢清州的手:“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我们不在意外面的人说什么,只想好好的过日子。”
“那就好那就好,”辰妃看着他们,眼眶泛红:“敛儿,这些年,是母妃没用,还拖累你。”
“母妃您别这样说,”萧敛抓着她的手安慰:“之前是儿臣不懂事,让您伤心了,以后不会了,您现在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就是对儿臣最大的帮助了。”
辰妃应了一声,拿帕子擦了擦眼泪,拍了拍他的手。
三人说着话,萧璟从外面走了进来。
“母妃,我回来了。”
“璟儿回来了,”辰妃朝他招招手:“过来,见过你大皇兄和皇嫂。”
萧璟怯生生的走到他们面前:“见过大皇兄,皇嫂。”
他有点害怕萧敛,以前他得知萧敛和他是一个母亲的时候,叫过萧敛哥哥,但被萧敛训斥了一番,从那次以后,他便有点怕萧敛。
“这是我弟弟,君故你叫他璟儿就好,”萧敛摸了摸萧璟的头:“你去干什么了,怎么刚才不见你。”
萧璟虽然怕,但也不敢躲,揪着手指头回话:“我去练了会功夫,母妃说,身为皇子,要有安身立命的本事。”
“不错,”萧敛赞同的点了点头:“好好练,以后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就来问哥哥还有你皇嫂。”
“哥哥...,”萧璟睁着大眼睛看他,仿佛从他口中听见哥哥两个字是多么稀奇的事。
“怎么,”萧敛玩笑道:“我不是你哥哥吗,璟儿难道还在怪我,不打算认我这个哥哥了。”
谢清州看着萧璟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
“你这孩子,赶紧叫啊,”辰妃拍了拍他:“还跟你哥哥置气呢。”
萧璟确定了他哥哥是真的没跟他开玩笑,开心起来:“多谢哥哥关心,我以后一定多跟哥哥和皇嫂讨教。”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少来找我,”萧敛调侃道:“毕竟我不希望我弟弟什么都学不懂。”
“好吧,”萧璟笑嘻嘻道:“我一定认真学东西,争取少找哥哥几次。”
谢清州看见萧璟这努力的样子,再想了想自家弟弟那成天想着法逃课的样子,有点心塞,同样是弟弟,怎么谢清潜就是那样。
回府的马车上,萧敛明显有点兴奋。
“怎么这么高兴,”谢清州抱臂看着他:“想到什么好事了。”
萧敛把他揽过去,把脸搁在他肩膀上:“我高兴今日终于跟母妃好好说了话,我以前总是看不清谁才是真正对我好的人,现在清醒了,才知道谁对我最好。”
“谁对你最好,”谢清州捏了捏他的脸,明知故问:“皇后吗。”
“对我最好的......,”萧敛捏着他的下巴和他对视:“当然是我的君故了。”
“花言巧语,”谢清州哼了一声:“不知王爷这话跟多少人都说过了。”
“你吃醋啊,”萧敛搂着他哄:“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以后也只有你一个。”
“萧敛,”谢清州眯了眯眼,威胁他:“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你最好别骗我。”
“不会骗你,”萧敛亲了亲他的眼睛:“爱你都来不及,怎会骗你。”
谢清州压抑住心里的阴暗想法,靠在萧敛身上闭上眼睛。
他不是个好人,甚至还有点坏,他本想着若真得不到萧敛的心,那他便放手。
但如今他得到萧敛的心了,他就不会轻易放弃,谁要是想跟他抢人,那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萧敛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若是知道了,恐怕就要乐开花了。
两人回到府里,管家己经把王府的下人全都召集在了院子里。
“王爷,王妃,所有下人都在这了。”
萧敛嗯了声,扶着谢清州坐下来,在他耳边轻声道。
“这府里有不少别人的眼线,君故帮我看看,那些人比较可疑。”
谢清州听着他的话,扫了一眼院子里站着的众人,点点头。
萧敛咳了咳,扬声道:“以后府里一切事物都由王妃做主,你们须得遵从,不得有任何违背,知道了吗。”
“是,王爷,”底下站着的人齐声道:“奴婢们记住了,一切以王妃为先。”
谢清州没说话,观察着每个人的小动作,将一切尽收眼底。
回房后,萧敛关上门问谢清州。
“看出什么了吗。”
他不是不知道这府里有哪些都是眼线,但他想用这种方法,让谢清州知道,他是在真心待他,是真的喜欢他,想跟他好好过日子。
“看出来大概,”谢清州似笑非笑道:“王爷,这王府你是怎么住的下去的。”
“那没办法,为夫笨,”萧敛把脸埋在他怀里装可怜:“看不出谁背叛我,君故可要帮帮我,把那些人赶出去。”
谢清州拍拍他的头:“我怎么帮你啊,我去把他们都杀了行不行。”
“行啊,”萧敛在他怀里拱了拱:“君故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清州彻底无语了,这人哪里是不知道,分明就是懒。
“好了,我们不急着把这些人赶出去,留着他们说不定有用,以后我们在府里小心点就好了,等他们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再把他们彻底清除。”
“好吧,”萧敛勉强道:“我被伤到了,君故要安慰安慰我。”
“怎么安慰,”谢清州把他的脸捧起来,亲了亲他的嘴角:“这样可以吗。”
萧敛瞬间满血复活:“好了,君故当真了解我。”
“我不是了解你,”谢清州好笑道:“你想要什么,全写在你眼里了。”
“这么明显吗,”萧敛被他笑话了也不恼,继续赖在他身上:“那挺好,以后我想要什么君故就都能知道了,我们就不会有什么误会了。”
“有一样我就做不到,”谢清州试探着说道:“我不能给你留子嗣,万一王爷想要呢,我们之间不就有分歧了吗。”
萧敛听他这样说,立刻起身站在他面前,郑重道:“君故,我从来不在意什么子嗣,对于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你不要这样想,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子嗣上面产生任何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