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元卿长公主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蔷薇嗅》,由网络作家“半夏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蔷薇嗅》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半夏谷”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蔷薇嗅》内容概括:正经文案:心有猛虎,常嗅蔷薇。玉面将军裴云卿向来认为那位心智如孩童的福寿郡主司马嫱并非良配。可是,时过境迁,她成了治愈他的唯一良药。欢脱文案:卿卿真好看!卿卿能下饭!卿卿想生小卿卿给阿奴玩!在福寿郡主司马嫱眼中,玉面将军裴云卿,从中看不中用的灵芝演变成百姓家中常备的黄连。一句话:钢铁老处男VS弱智小萝莉。...
《全集小说蔷薇嗅》精彩片段
福寿郡主司马嫱并没有走远,距离恒山王府大概百来步。
可是,这么点路程对于出门便乘宝马香车的她来说,绣花鞋磨破,三寸莲酸软。只见她连续打了几个哈欠,索性一屁股坐在空荡荡的道路上,安安静静地抱着布老虎,又穿的是霞帔,犹如东夷出品的木偶娃娃,透着股邪气。
“小傻子,上来。”裴元卿寻到司马嫱,脸色有些阴沉。
他思忖着,小傻子若是做了小王妃,岂不是说笑话给外人看。
“你才是傻子!”司马嫱如今可以利索地憋出这句反驳,腮帮子也不气鼓,小脸蛋也不涨红。高阳长公主身边的赵嬷嬷如果见到此情景,大概会竖起大拇指夸赞殿下真聪明。
当然,钻入裴元卿的耳朵里,就活像柔弱多姿的蔷薇般带刺。
哎,小傻子说来说去就那么一句话,怎么当裴氏主母。
思及此,他也懒得同小傻子继续扯些有的没的东西,径直甩出马鞭,卷起她的腰肢。他抛到半空,放缓速度,唯恐这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被折断。可是,他瞧见小傻子睁大一双薄皮杏仁眼,笑得天真无邪,显然很享受举高高的待遇,都不知道是否跟小傻子较劲。
小傻子有自己的快乐世界,注定与常人不同。那么,日后假若遇见烦心事,小傻子也无法与他分忧。他裴元卿既不是圣人,也不开善堂,面对大魏、皇帝、裴家,他实在需要一个可以站在身边的女人,高处不胜寒呀。
“卿卿真好看!”司马嫱扎入裴元卿的胸膛,咯咯笑道。
瞧吧,还知道夸人,也没有傻透。裴元卿乍然感到温香软玉入怀,不由自主地生出旖旎心思。他走神片刻,再清醒时,猛然摇头,暗暗唾骂自己禽兽,竟是打起小傻子的主意。他似乎忘记了,西琳庵初见,他可是准备纳小傻子为妾的。可惜,小傻子身份尊贵,做高阳长公主的福寿郡主,地位堪比顾皇后的嫡女。也幸亏小傻子投胎好,要是出生在寻常百姓家中,心智不全,模样出众,容易惹祸,多半是会被卖到平康坊,沦为达官贵人的玩物。
思及此,他再去瞅小傻子,油然生出三分同情。
然而,司马嫱正对河曲马充满新奇感。先是弯下小身板,翻弄墨黑皮毛,嘴里兴奋地嚷着驾驾;然后发现一小撮纯白皮毛,更是使出吃了果奶的劲儿,拉着裴元卿的胳膊,分享新发现。
“这是北狄河曲马和大魏河曲马的杂交,别看长得温顺,性子特别高傲,若没有本王的同意,它不许任何人靠近。”裴元卿笑道。
语罢,他生出气恼,同一个小傻子那么多废话干嘛。
“温温……”司马嫱蹭了蹭河曲马的皮毛,眉眼弯弯。
温温?这不会是小傻子给河曲马取的名字吧。卧槽,他裴元卿的战马,神骏而富有悍威,怎么可以取如此娘们的名字!
战马温温确实骄傲,欣喜地摇了尾巴,直接打脸主人。
“你是欠揍了吗?”裴元卿把玩鞭子,脸色阴沉得厉害。
战马温温果然骄傲,别过马脸,打了一个响鼻,在司马嫱那声拖长软糯调子的“驾驾”之下,撒开蹄子,疾风如电。
裴元卿见状,一时间哭笑不得,也懒于应付。
半炷香后,从东市穿过西市,一路寂静无声,直至高阳长公主府。裴元卿瞅了瞅府前悬挂的两只贴着金灿灿双喜字的灯笼,那股羞辱感烫得他的胸口火辣辣,久久无法平静。
此时,司马嫱挣扎着跳下战马,摔了个狗啃泥。
这倘若换作平时,司马嫱发挥娇气包的特性,已经哭哭唧唧,需要赵嬷嬷拿着鞋板子使劲拍打地面,道是地面坏坏,才能够止住眼泪。
啊啊…哈哈…司马嫱犯困,只想早点跟娘亲睡睡觉。
她一步作两步,蹦蹦跳跳,左手换右手,不停地敲打府门。结果,小手红彤彤,疼得她冒出两朵泪花,也没有见到娘亲的身影。她托着下巴,认真思考,然后撕破了喉咙,一会儿叫着娘亲,一会儿唤着嬷嬷,只要有人愿意给她开门即可。
“真可怜,高阳长公主是铁了心不要小傻子。”裴元卿牵着战马温温,藏在阴影处,说着风凉话,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不是故意嫌弃小傻子,只是娶妻实在不适合。
大约过去一炷香功夫,司马嫱的嗓子喊哑,咳嗽声连连,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红肿成猪手。所以,她只能边哇哇大哭边努力踢门,不到一盏茶时间,小脚也痛痛了。
裴元卿一直在等待高阳长公主府门大开,不自觉握紧拳头。
终于,司马嫱敲累了喊累了哭累了踢累了,高阳长公主府打开了侧门,走出高阳长公主和赵嬷嬷。
“郡主殿下,地面冷硬,别随便坐着。”赵嬷嬷心疼不已,搂着司马嫱,老泪纵横,语调温柔得化出热气腾腾的果奶。
“嬷嬷……”司马嫱扁扁小嘴,擅长扮委屈。
“殿下,夜色已深,不如先让郡主殿下进入府里安歇,待明日再到访恒山王府讨个公道?”赵嬷嬷小心翼翼地问道。
“奴奴,娘亲知道你听得懂人话,就是被嬷嬷娇纵得爱耍小性子。那么,娘亲只说一遍,你以后只能同卿卿睡觉,不许回娘家哭闹。否则,娘亲这辈子都不会见你。”高阳长公主冷声道。
“娘亲…药药…”司马嫱这回是当真委屈,哽咽道。
高阳长公主听后,强忍着泪水,匆匆离开。临走前吩咐小厮,一面拖走赵嬷嬷,一面紧闭侧门,违令者逐出长安。
司马嫱伸长了细嫩手臂,嚎啕大哭,感到无助。她除了哭泣,似乎什么都不会,那就哭到连哭不会。
她是小傻子,哪里知晓,娘亲就在门后默默啜泣。
“小傻子,先回恒山王府吧。”枯站了大半夜的裴元卿,瞧着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拎起浑身肿成肉包子的司马嫱,无奈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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