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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嫁侯爷后,将女她深藏功与名

二舅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二舅爷”的《嫁侯爷后,将女她深藏功与名》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只觉意料之中,自古流言如风,但这就是她要的结果,声音微微“皇后的手……伸的太长了。”晏温看着那张清冷的脸,烛光中她眉眼冷漠,目视前方,让人很难从这平静的表面看出她的心底到底在想什么。声音清润低醇,晏温抬手给洛慈倒了杯茶“这么快锋芒毕露,值得吗?”“其实,哪怕被交给妃子、皇子妃抚养,她们也并不敢苛刻他”洛慈低头看着杯中微微荡漾的水面“值......

主角:洛慈楚洵   更新:2024-05-12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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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慈楚洵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嫁侯爷后,将女她深藏功与名》,由网络作家“二舅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舅爷”的《嫁侯爷后,将女她深藏功与名》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只觉意料之中,自古流言如风,但这就是她要的结果,声音微微“皇后的手……伸的太长了。”晏温看着那张清冷的脸,烛光中她眉眼冷漠,目视前方,让人很难从这平静的表面看出她的心底到底在想什么。声音清润低醇,晏温抬手给洛慈倒了杯茶“这么快锋芒毕露,值得吗?”“其实,哪怕被交给妃子、皇子妃抚养,她们也并不敢苛刻他”洛慈低头看着杯中微微荡漾的水面“值......

《畅读佳作嫁侯爷后,将女她深藏功与名》精彩片段


洛慈平静的眼底暗流涌动,抬起时锋芒毕露“她们……也配!”

想起今日宫里的传闻,晏温状似不经意的问“听说今天早上你在端王府杖毙了一个丫鬟?”

洛慈只觉意料之中,自古流言如风,但这就是她要的结果,声音微微“皇后的手……伸的太长了。”

晏温看着那张清冷的脸,烛光中她眉眼冷漠,目视前方,让人很难从这平静的表面看出她的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声音清润低醇,晏温抬手给洛慈倒了杯茶“这么快锋芒毕露,值得吗?”

“其实,哪怕被交给妃子、皇子妃抚养,她们也并不敢苛刻他”

洛慈低头看着杯中微微荡漾的水面“值得,因为……我舍不得”

“她们待他再好,终究目的不纯,终究有所求。”

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面色苍白无力,洛慈嘴角带笑,目光柔和“我哪怕活不久,也会拼尽全力给他最好的,让他无忧无虑的活着。”

“他是我努力活着的第二个理由,我很珍惜。”

晏温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底溢出来的柔和,洛慈总说自己是多么多么的凉薄无情,可她明明是这样的深情。

表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一旦她把你放进心里了,就会把最好的都给你,让你享受她所有的偏爱和例外。

晏温忽然觉得,被她放在心上似乎是一件还不错的事情。

内窄外阔的丹凤眼里光芒闪动,晏温心中有东西破土而出“那你打算怎么做?”

洛慈嘴角上扬,眼底滑过狠厉“端王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晏温挑眉“什么?”

洛慈偏头看着晏温,食指沾了沾杯中的水,在桌上写下了两个字,薄唇轻言“洛慈满门忠烈,不能无后”

晏温低头看着桌上的字“民心”

两人的想法再次不谋而合,越在乎权势的人,就越在乎自己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只是晏温眉头一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洛慈,你得给他一个台阶下。光光是百姓的逼迫,你让他帝王的脸面往哪放?”

洛慈神色淡漠“我知道”

随后认真的看着晏温“你说过我们是朋友,所以我把最重要的民心交给你了,而我……要去找那个台阶”

这是洛慈第一次对晏温坦诚相待,像她这样的人是很难接受一个人的,而这一次她主动交付了信任。

以往洛慈所有的付出都会需要确定有等价的回应,而这一次她把选择权放在了晏温手里。

晏温目光深沉的看着洛慈,随后恣意笑道“荣幸之至”

四目相对,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他们都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

晏温走了,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他并没有问洛慈要找的台阶是谁,但他相信她。

…………

两日之后,长公主府。

太子摒退身后的下人,独自前往东边的水榭,平稳的脚步比平时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急切。

直到看到水榭里背对着他的白色身影,太子才心中微漾,哪怕知道她见自己是有目的的,可是自己却甘之如饴。

那是他自少时就喜欢和认定的人。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洛慈才站起来转过身看着来人。

然后礼仪周全的屈膝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见多了她的疏离,楚洵依旧不能习惯,他们曾经也形影不离。

怕她不喜欢,楚洵站在原地,没有再上前,语气温柔“免礼”


马车徐徐驶入城门,街道上热闹的声音透过车帘传进洛慈的耳中,小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旁边酒楼上五陵少年推杯换盏,慷慨陈词的声音。

洛慈很矛盾,这三年来洛家的家训在她脑海里越来越模糊了,就比如现在看着百姓安居乐业,富足康健她本应该高兴才是,可她就是笑不出来。

母亲从小在她耳边说的“观音当慈悲”似乎正在被什么逐渐吞噬泯灭。

她发现观音好像不会慈悲了。

为什么呢?

因为神佛不渡观音!!!

忽然,一串急迫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然后伴随着马的嘶鸣声和马蹄落地的声响,洛慈的马车被迫停了下来,车缘上架马的人看了一眼来者的行头,不动声色的对马车内的洛慈解释“小主,好像是宫里的人”

下一秒,阴柔尖锐的声音自车前响起“传陛下旨意,请洛家三娘接旨~”

洛慈无声的勾了勾唇角,眼眸里滑过不屑,一切不过是意料之中!

街道上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马车上,百姓们低声细语“洛家三娘?那不是洛将军的……遗孤……”

这话一出大多数人的眼光变成了敬佩和感激,更有甚者想起了洛家忠烈不由得热血沸腾。

众目睽睽之下,从车帘里缓缓伸出了一双手,只见一个丫鬟扮相的女子先从车里出来,然后转身恭敬的掀开帘子,朝里面伸出了手。

众人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一瞬不瞬的盯着马车,只见一只白皙如皓月,纤细如葱根的玉手缓缓的搭在了丫鬟的手上,下一秒一身孝服的女子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

四周顿时响起了一片吸气声,过后是针掉在地上都有声响的寂静。

一双杏眼清丽如山间碧水,无喜无悲的看了一眼众人,最后落在了那个手持圣旨的公公身上,察觉到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高傲,洛慈在低头瞬间眼眸里滑过一丝狠厉。

皇帝近侍——李公公,自皇帝是太子时期就服侍在侧,深得楚皇信任,洛慈记得三年前楚夏大战,那封至洛家满门于死地的秘旨也是他送去的。

就因为他是皇帝近臣,所以当他携皇帝秘旨前往,父兄没有丝毫怀疑,哪怕胜利在即,马上就可以大获全胜,依旧按楚皇令仅率洛家族人前往夏楚边界兆城议和,谁知议和是假,等来的是楚夏联手坑杀洛家满门!!

而那所谓的秘旨也死无对证,没有人会知道洛家埋骨的真相。

洛慈永远忘不了,阿姊撑着最后一口气把这个弥天大谎告诉她时,她所经历的崩溃和绝望。

她在军营里等着家人归来,等来的却是所谓的“夏朝违约,坑杀洛家满门的消息”

洛慈终于明白过来李公公千方百计把她留在军中的目的。

若非她身上有所谓的凤命,楚皇又岂会管她的死活!!

连夜,尚被蒙在鼓里的洛慈率领麒麟卫奔赴兆城,无人知晓兆城那一夜发生了什么,只知第二日镇守兆城的夏朝三皇子的死讯从兆城传出,军队无一生还。

等到第二日楚国军队赶到时,打开城门只见穿着银色战甲的洛慈披头散发,满身鲜血的抱着怀中刚刚出生的婴儿跪在那尸山血海里,离她最近的那具尸体正是端王之妃,洛家大娘子洛浮。

众人才想起来,洛家大娘子上战场时已身怀六甲!!

婴儿幼嫩的身躯被白底红纹的布料包裹,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在战场上令敌国闻风丧胆的麒麟卫军旗。

以白色为底色,用红线绣出一头神兽麒麟,威风凛凛,守楚国江山百年!

鲜血顺着地上的沟沟壑壑一路蜿蜒到援军的脚下,他们记得那是一个阴雨天,婴儿的哭啼声在倾盆大雨里一声又一声,那个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的女子就跪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尸体,沾满血的手如机械一般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婴儿的背脊。

忽然,她缓缓抬头看着赶来的援军,那一眼如寒潭一般凄凉刺骨,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楚皇的阴谋,他们只是觉得眼前这个曾经统帅三军的女子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一刻她像来自地狱的厉鬼,鲜血模糊了她的面容。

一个大胆一点的将领上前一步,单膝下跪请罪“末将来迟,请洛娘子责罚”

洛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异常平静“起来吧”

君要臣死,他们这些人又有什么罪呢?只不过是楚皇的一条狗,不知原由,指那打那罢了。

洛慈撑着地慢慢的站了起来,紧了紧怀中的婴儿,一步步的向城门口走去,那将领见洛慈要走又追问道“洛娘子!可要清理战场?”

洛慈终于停下了脚步,像想起了什么,眼眸里闪过癫狂,苍白的嘴唇肆意上扬,薄唇轻启“呵呵……那……便清吧”说完头也不回的上马离开。

片刻后,清理战场的士兵满脸恐惧,踉踉跄跄的跑了回来“将军,整个兆城无一活口!”

…………

洛慈下了马车,放开了清秋搀扶的手,将双手放于腹部,身姿修长,挺直有力,不同于世家贵女的柔弱,洛慈身上的是将军风骨,杏眼如同深不见底的潭,所有的力量蕴于其中。

再次和李公公对视时,洛慈已经带上了温和的笑意,杏眼里是与生俱来的柔情似水,下跪行礼不卑不亢“洛慈接旨”

李公公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洛慈,展开那明皇色的圣旨,尖锐的声音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洛家满门忠烈战死沙场,护国有功,朕为之动容,特追封洛将军为义安王,赐定安夫人为义安王妃享一品诰命,其女洛慈,素娴仪矩,度循礼法,毓秀名门,性秉温庄,特封宝贤郡主,赐金千两,百亩良田,钦此”

一字一句落在洛慈耳中,紧贴腹部的手心被指甲掐出了血痕,面上却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额头紧贴着手背磕头谢恩“洛慈代洛家满门……谢主隆恩!”

忽然人群中有人高呼“洛家为大楚守土开疆,扫平四夷,定我大楚万世之基,是大楚的守护神,没有洛家就没有如今的大楚,我等跪谢洛家满门忠烈!”

围观的百姓听后热血沸腾,慷慨激昂,纷纷跪下磕头高呼“洛家佑我大楚!”

“洛家佑我大楚!”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跪伏在地上的洛慈嘴角勾起,父亲曾经说过“国之根本,不在于君,不在于臣,而在于民,百姓民心所向可抵战场千万精兵悍将,一旦被有心之人所利用,于一个国家而言是灭顶之灾”

父亲,女儿不孝,成了这别有用心之人,我所犯的罪孽我一人承担,绝不辱没了洛家门楣!!

随着百姓的呼喊一声盖过一声,李公公和偶然路过的达官显贵面色愈发难看,这场景若被宫里那位知道了还得了!

什么叫做没有洛家就没有如今的大楚,这帮愚民把楚皇置于何地!!

李公公现在后悔领了这份差事了,他现在只求皇上别把气洒在他身上。


世说阁……京城最大的说书楼和戏院。一、二两楼是说书的地方,来消遣的大多是平民百姓,再往上去就是京城最大的戏院子——梨园,那里就是真正的销金窟了!

才初秋,京城已萧风四起,不同于夏暑的闷热,于普通人而言这正是凉爽的好时节。

可于洛慈而言却是痛苦至极。噬骨花的毒让她极度畏寒。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行驶,车内,洛慈被一袭银线绣纹白色狐裘包裹着,蓬松柔软的白色绒毛簇拥着她纤细的脖颈。

内里一件同色系的白绫石榴裙,不盈一握的腰肢被绣着银线花纹的腰带束着,若仔细看便会发现那腰带上绣着的是神兽麒麟。

因为恶寒洛慈的面色更显苍白,白皙的脖颈上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无精打采的杏眼水光朦胧,一头墨发乖顺的披在身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透露着她的脆弱。

噬骨花的毒遇热会加速侵噬心脉,导致毒发,而冬天深秋的寒冷却可抑制毒性扩散。

要命的是中了噬骨花的人都极度畏寒!也就是说寒冷可以让洛慈活的久一些,却也会加剧她的痛苦。

马车徐徐驶进一条深巷,最后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院子前,这便是世说阁的后门了。

青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姐,到了”

洛慈缓缓睁开眼睛,不过一瞬间里面的朦胧就被清明所取代,刚刚的娇软仿佛都是错觉。

洛慈刚要起身“小姐!”清秋出声打断。

回头一看,只见清秋从桌上拿起一个手炉无声的递到洛慈眼前。

洛慈笑的温和,眸中满是柔情“有心了”

然后接过来握在手里,任由清秋给她戴上帷帽。

青羽扣了扣门,一个小厮从里面打开一条缝,露出一双眼睛,警惕道“你们是谁?”

青羽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到他眼前,小厮看了一眼令牌瞳孔猛缩,话都说不明白了,手忙脚乱的打开门“贵人里面请!”

然后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恭敬道“贵人稍等片刻,我去请我家管事”

不过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前面赶来,面上从容不迫可脚下却透露着急切。

世说阁有好多个后门,可有一个隐于暗处,只接待手持烛龙令牌的人,这也是这道门三年来第一次被敲响。

中年男子只是看了青羽一眼,随后立马躬身行礼,然后看向一旁戴着帷帽的女子,颤颤巍巍间嘴里吐出来两个字“小主……”

在管事的指引下,洛慈一行人来到了二楼的一处雅间,正对着一楼大厅的地方被一块纱帘挡了起来。

安置好后青羽便吩咐管事离开,屋里只剩下洛慈、青羽和清秋三人。

青羽掀开帘幕的一角往下看,只见坐在大厅中央的说书先生一切就绪,不经意间两人视线相交片刻。

青羽撤了回来,立在洛慈身后“小姐,开始了,可要把帘幕撤了?”

洛慈摇摇头“不用了,这样即可”杏眼里滑过一丝兴味,好戏……开始了!

下一秒,楼下传来醒木拍桌的声音,那说书人手中折扇一打“今日说书聊一聊那京城之外——护国寺”

台下看客纷纷捧场“愿闻其详”

便听那台上窸窸窣窣,醒木惊堂“开讲!”

只见那说书先生眉飞色舞,手中折扇指点江山,慷慨激昂“话说那护国寺之所以被称为大楚的守护神,原因有二”

“其一护国寺里求姻缘最是灵验,这其二嘛……”说书先生扫视着众人,故弄玄虚“你们可知是为何?”

台下一留着络腮胡的大汉,吐了嘴里的瓜子壳抢答道“不就是里面供奉着八十一座金身佛像吗?”

大汉猛拍桌子,怒喝“这谁人不知?你倒是讲些我们不知道的来!”

说书先生忙安抚道“好汉莫急!好汉莫急!切听我细细道来”

说书先生抹了一把胡须“我大楚建朝二百余年,耗时一百五十年才制成那八十一座金身佛像将其供于护国寺内,保我大楚子民福运昌隆,消灾灭殃”

“可就在几日前的夜里,护国寺忽然着了大火!奇了的是,这大火偏偏只烧在供奉佛像的大雄宝殿内”

“那天夜里火光冲天,方圆十里都被照的恍如白昼!”

“待大火扑灭时,人们发现有八十座佛像被烧成灰烬,而唯独有一座完好无损,没有半点火烧过的痕迹!”

“你们可知是谁的神像?”说书先生询问众人

听客纷纷追问“是谁?”

“你快说说到底是谁?”

说书先生挑眉一笑,也不再吊众人的胃口,话锋一转“这留下来的就是佛教的护法神——韦驮菩萨!”

众人瞠目结舌,面露好奇。

说书先生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继续抛出重磅“韦驮菩萨虽金身未毁,却被改的面目全非,浑身上下被鲜血涂抹,面部被重新雕刻,慈悲不在,如厉鬼现世,让人看一眼只觉得毛骨悚然”

“而那放生池内的水也在一夜之间全部变成了血水,恐怖非常!”

“圣上派多名官员前去调查,结果一无所获,一时间众说纷纭,传言说是有人德行有亏,故有此异相。也有人说……”

“说是……自此以后菩萨不再守护神佛!!”

楼上雅间,帘幕背后洛慈单手撑着下巴,面色柔和,挑眉看着站在一旁的青羽,打趣道“这话本子莫不是你写的?怎这般合我心意?”

青羽僵硬在原地,耳根泛红,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清秋笑出了声“小姐可莫要打趣儿他了,他向来是个脸皮薄的”

洛慈笑着不说话,把手炉捧在腹部,杏眼里笑意开出了花,动人心弦。

忽然青羽神色一凌,瞬间移到洛慈身前,手欲拔剑,对着门口厉声道“谁!”

一小丫鬟站在门口,将手里的一块帕子递给青羽,圆溜溜的眼睛却看着洛慈“我家公子请娘子上楼一叙”

接过青羽手里的帕子,看着那边角处绣着的一枝红梅,洛慈笑着问“他可是生气了?”

小丫鬟没有回答,洛慈拍了拍青羽握着剑的手,示意他把剑收回去,看着小丫鬟说“他这会儿可得闲?”

“正搁台上唱着呢,公子上台前交代,若娘子这会儿上去他就不收你钱了”小丫鬟正常的传话

洛慈却能想象那人说这话时该是怎样做作的表情。

眸光微转,澄净清澈的眼眸里带着丝丝笑意“梨园头牌——寒枝公子的曲儿向来千金难求,我今儿倒是捡了天大的便宜了”

小丫鬟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恭敬的跟在洛慈身侧。

走上三楼,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入目是一个巨大的戏台,台上的人带着浓重的妆容,眉眼秾艳,唇角牵情,兰指开合,碎步迤逦,风情端雅,媚而不妖,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一个血气方刚年近三十的男子。

等进去洛慈才发现偌大的观众席除了最靠近戏台的那个位置有人,其余的空无一人,这可不像是头牌该有的门面。

察觉到洛慈的疑惑,身侧的小丫鬟解释道“今日是有人包场了”

洛慈笑着温和的问:“那我现在进去会不会不方便?”

小丫鬟连忙摇头“方便的,那人也是公子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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