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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全文版》精彩片段
他的小郡主,还真是每一寸都让他爱不释手。
砚憬琛抬眸看向陌鸢涨红的小脸,手覆于峰,却未动,只是勾着优雅的笑意,低声问她:“可以吗?”
陌鸢僵着身子,缩在砚憬琛怀里,心跳得极快,怯生生地咬着唇,别开眼不理他。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砚憬琛自说自话地收紧掌心。
陌鸢一张小脸烧得通红,犹如初绽的春芽,小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发抖,抵在砚憬琛肩上的额头渗出细密香汗。
砚憬琛皱眉看着陌鸢咬得发白的嘴唇,侧首含住娇嫩的唇瓣,细啄咬出的齿痕。
手指在陌鸢身前轻轻拨了拨,陌鸢浑身一颤,细碎的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齿间溢出。
砚憬琛满意地笑了,粗重的呼吸磨着她的唇:“别怕,我爱听。”
红绡帐内,鸾凤颠,湿透重绡。
纯净的小脸红霞轻拢,似那盛开的芍药。
陌鸢迷离地睁眼看着埋首于她身前的砚憬琛,头脑发昏,仿佛置身烟海,烟波浩渺间,几经沉浮,摇摇欲坠。
就在陌鸢以为会……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砚憬琛双臂撑在陌鸢身侧,俯身看着泪光盈盈,不着寸缕的娇儿,喉结上下一滑,口干舌燥地抵了抵唇角,在陌鸢眉心处落下一个吻。
“乖,你先睡。”
漆黑的眸子蕴着情动,低沉的嗓音哑得不行,明明箭在弦上,可他还是在最后一步,克制地停了下来。
砚憬琛系上衣带,披上鹤氅,转身去了盥室。
陌鸢揪着被角,半眯着眼睛,偷偷瞄了一眼被子下的自己,瞬间被身上或深或浅,或轻或重的各种痕迹,羞红了脸。
蒙着头,蜷起脚趾,裹着被子打滚,被子上竹叶香气混杂了甜腻的味道,让人浮想联翩。
今日她是做好了准备的,她也能感觉到抵在身上的利刃,但不知为何隐忍不发。
陌鸢摇摇头,压下心中的探知欲,从被子里钻出来,面红耳赤地拾起散落的衣裳。
浮云散开,皎洁的月亮从云朵后偷笑着钻出来。
砚憬琛快步走进盥室,吩咐青霄备冷水。
青霄出去抬水的时候,用胳膊怼了怼青云,小声嘀咕:“你看我就说相爷是欲求不满吧,你还不信。”
青霄备了满满一大桶冷水,还贴心地在旁边放了一杯凉茶。
出来时,又嘚瑟地对青云挑挑眉:“瞧见没,我这就叫眼力见儿,我那些话本子可不是白看的。”
青云不屑地“嘁”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砚憬琛泡在冷水里,努力调整呼吸,可一闭上眼全是陌鸢含羞带怯,娇妩可人的模样,攥紧的拳头,青筋凸起。
砚憬琛微微仰头,闭着眼睛平复内心翻涌的波涛,良久才微微喘息,睁开了眼。
砚憬琛回到主屋时,陌鸢早己疲乏地睡着了,长长的睫羽簇簇成蝶,描成完美的半圆形。
砚憬琛单手撑在耳侧,抬手碰了碰柔软的睫毛,这双眼睛低垂时,乖巧柔顺;顾盼之际,娇俏明媚;泫然欲泣时,楚楚动人,让他忍不住想欺负。
青霄站在空空荡荡的浴桶边,正打算收拾,却发现桶里一滴水都没有了。
青霄疑惑地挠挠头,自言自语:“水呢?”
***清晨的永福宫一如既往的安静,江绾站在窗前,望着远处梅林,唇瓣漾开笑意。
刚才李公公带着砚憬琛的授意前来,告诉她明日是冬裕节,宫里会举行宫宴,到时候永福宫会燃起一场大火,自有代替她的尸体藏身于火海,而她则可以趁乱出宫。
黑如琥珀的瞳仁洋溢着对未来的期许,闪着温柔而耀眼的光芒。
从明天开始,世上将再无江才人,有的仅是——祈安的江绾。
入宫西个月,江绾从未像现在一样,迫切地期待明天早日到来。
***冬裕节是大邺传统节日之一,为祝祷明年风调雨顺,谷裕粮丰。
民间会在冬裕节前一日举行庆祝活动,以免和皇家庆典相冲撞。
彩妆栏座,红纱碧笼,社火露台,金珠牙翠,节日之下的南朱雀门繁闹更胜以往,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到喧嚣的锣鼓声和热情的叫卖声。
而天空徐徐飘下的飞雪,为灯火如昼的夜景,增添了一份唯美的柔漫。
“好漂亮啊。”
陌鸢站在石桥上,远远望去,九重阁前花头画竿,火树银花,一派盛世繁华。
砚憬琛站在陌鸢身后,隔挡接踵的人潮,顺着陌鸢的目光看去,眼底划过一丝黯然。
这便是那个人期盼的盛世,可他却未能一见。
越过如织的人群,陌鸢瞧见卖糖葫芦的小贩,肩上扛着一根长长的竹竿,上面插满了红彤彤的糖葫芦。
“我去买糖葫芦,砚相要不要吃?”
陌鸢亮着眼睛转头问砚憬琛时,恰与那抹黯色擦肩而过。
砚憬琛敛起眼中的阴沉,摇了摇头。
“那我去买了,砚相在这儿等我。”
“好。”
砚相视线追随那道娇小的身影,衣袂翩飞,带走一袭温香。
可刚跑下桥,陌鸢便停住脚步,回头望来,确认砚憬琛是否还在原地等她。
玉壶流光,娇俏的少女杏眼弯弯,盈着流光,溢着华彩,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梨涡浅笑,对着他挥手。
很多年之后,砚憬琛都记得,那醉似桃花的嫣然笑靥,粲然而夺目。
砚憬琛站在桥上望着陌鸢,冷冽的眉眼透着柔光。
陌鸢笑着转过身,走到小贩面前:“要一串糖葫芦。”
“好嘞。”
小贩动作麻利地取下一串糖葫芦,还特意在手持处垫了纸,抬头递给陌鸢时,愣了一下,惊艳之色溢满眼底。
小贩挠挠头,羞涩地将递出的糖葫芦又收了回去。
“怎么了?”
陌鸢奇怪地看着小贩,不解地问。
小贩不好意思地讪讪一笑:“姑娘,买别的吃吧,这次进的山楂太酸,怕姑娘吃不惯。”
陌鸢眨了眨眼,心道:这小贩大哥好实在呀,人真好。
“没事,老板,我爱吃酸的。”
陌鸢笑着付了银钱。
举着糖葫芦正要招呼砚憬琛过来,却见原本还算顺畅的石桥,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好些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堵在石桥上,神色娇羞地瞟着桥上,负手而立,风俊清隽的砚憬琛,更有几个大胆的姑娘主动将荷包递向砚憬琛。
陌鸢望着满脸写着不悦,眸色渐沉的砚憬琛。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想起《菩萨蛮》里那句:“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原来是这般光景啊……
昏暗的牢房内,侍卫提灯为砚憬琛引路,陌鸢则是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乌黑的墙面凝着污浊的血液,五花八门的刑具,阴森可怕。
陌鸢暗暗心惊,默默祈祷父兄平安。
“砚相到。”提灯侍卫高声朝牢房内喊道。
在灯火的照应下,陌鸢才看清了房内的景象。
父亲和兄长盘膝闭目,坐在潮湿发霉的木榻上,对侍卫的话充耳不闻。
许久不见,父亲和兄长都憔悴了不少,头发凌乱,眼窝深陷,衣衫脏污,但好在没有可怕的血迹。
陌鸢再也抑制不住,急得一步上前,隔着栏杆唤道:“父亲、大哥……”
陌苍擎和陌漓闻声猛然睁眼,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踉跄着走下木榻:“泱泱,你怎么在这儿?”
不待陌鸢回答,陌漓眼睛一瞪,看向站在一旁的砚憬琛,厉声质问:“砚憬琛,祸不及家人,你把我妹妹带来做什么?”
陌苍擎握着陌鸢冰凉的手,虎目杀意翻腾:“你是逼我交出苍漓兵权?”
砚憬琛笑笑,睥着神色焦急的二人,若有似无地瞥了陌鸢一眼,而后道:“本相对苍漓兵权不感兴趣。”
“本相今日前来是传圣上旨意,经查苍漓王通敌一事子虚乌有,王爷和世子官复原职,且命二位即可返回洛川。”
陌苍擎和陌漓神色一顿,有些始料未及。
倒是陌鸢喜极而泣,声音哽咽:“太好了,父亲,大哥。”
“王爷和世子,请吧。”砚憬琛抬了抬手,示意侍卫将牢门打开。
陌苍擎回过神来,拍了拍陌鸢手背,露出慈爱的笑:“这段日子,泱泱吓坏了吧。没事了,现在咱们可以回家了。”
陌鸢一时语塞,不知道要怎样同父兄说她不能回洛川,更不知道要怎么说她和砚憬琛之间的约定。
砚憬琛掀了掀眼皮,瞧出陌鸢的迟疑,冷声开口:“是王爷和世子回洛川,郡主则需要留在相府。是吧,郡主?”
他转着指间的黑玉扳指,玉石之光清冽寒凉。
“什么?”陌漓目光一滞,不敢置信地问。
陌苍擎冷硬的眉眼,染上复杂的神色,握着陌鸢的手,隐隐发颤。
陌鸢垂下眼睛,不敢与父兄对视。
半晌她才缓缓抬眼,轻声道:“父亲,大哥,我答应了砚相留在相府。”
她虽没有明说,但从父亲和兄长的眼神中,她知道他们已了然。
“本王的清白,若是用我女儿换的,我宁愿一死。”陌苍擎握紧陌鸢的手,眼神却凌厉地看向砚憬琛。
砚憬琛不紧不慢地捻着扳指,面色沉寂,看不出喜怒。
陌鸢眼眶一湿,回握住陌苍擎粗粝的手心,言辞恳切:“父亲,如今卢晃对苍漓兵权的觊觎已昭然若揭,其他两大氏族也都是坐山观虎斗。您若是执意留在京中,少不了暗箭明枪。倘若防备不当,真让他们奸计得逞,陌家败了是小,边疆数万的百姓怎么办?背井离乡戍守边关的战士怎么办?莫不是要皆沦为权斗的牺牲品?”
砚憬琛挑了挑眉,略带赞赏地瞧着陌鸢的,原以为是不谙世事的小郡主,却不想对朝堂局势,还有些见地。
砚憬琛漫不经心地拢了拢衣袖:“听说这几日羌无已在洛川边境蠢蠢欲动,犬戎也意欲反扑。”
“父亲,内忧外患,请您以大局为重,和大哥速回洛川。”陌鸢看了眼眸色淡淡的砚憬琛,心中更加焦急。
陌苍擎瞧着陌鸢真挚恳求的小脸,虎目攀上湿意,心疼不已。
他的女儿本是翱翔于天际的青鸢,如今却为了他们,成了砚憬琛这种人的金丝雀。
陌鸢瞧出父亲和兄长脸上的不忍与痛苦。
她擦干脸上的泪滴,眉眼弯弯,宽言安慰:“父亲,大哥,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陌苍擎看着懂事乖巧的陌鸢,心中酸涩。
他平生只想守护大邺河山,只想护佑一方百姓安康。
然而,小人的构陷,让他陷入牢狱,更让他卷入是非权斗之中。
如今,却要牺牲小女儿才能保全陌家,才能重返沙场,才能保护黎民。
陌苍擎感觉胸中憋闷难耐,捶着胸口,仰头长长地吸了口气。
良久之后,他抚着陌鸢肩头:“终究是我们连累了你,泱泱。”
明明父亲只是轻轻地拍,可陌鸢却觉得无比沉重。
她望着父亲斑白的鬓角和脸上历经生死而布下的一道道沟壑,甜甜地笑了,纯稚的眸子盈着万千星辉:“一家人,没有什么拖累不拖累。泱泱长大了,也想保护父亲和大哥。”
此言一出,陌漓红了眼眶,嘴角颤抖着,手背青筋凸起,一拳重重地砸在栏杆上。
砚憬琛目光凉凉地睥着温情的三人,漆色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
陌苍擎对上砚憬琛凉薄的眸子,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猛然撩起身前的衣袍,直直地、重重地跪在砚憬琛面前。
低头拱手:“砚相,老臣只求您一件事。臣妻去世得早,小女又自幼在边关长大,不懂上京规矩。若有朝一日,小女不再得您眷顾,请告知臣。臣将亲自接小女接回洛川,接回到我的身边。”
陌鸢压抑已久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曾经对未来的迷茫和彷徨,有了具象的依靠。
那就是家。
不管她做了什么,舐犊之情不变,兄妹之情不变,为她敞开大门的家永远在。
砚憬琛盘着玉石的指尖,略略一顿,对躬身立在一旁的侍卫摆了摆手:“扶苍漓王起来。”
唇角勾起,噙着莫测的笑:“苍漓王有空不如多想想卢大人手中的信函是怎么来的?谁又能模仿您的字迹?”
他等了两年的人,又岂能轻易放手……
“时候不早了,王爷和世子还是尽早启程吧。”
说完便拉着陌鸢走了。
“大哥,照顾好父亲,我会好好的,别担心!”
陌鸢回头看向父亲和兄长,小脸漾着让人安心的浅笑,一遍一遍重复着……
直到出了天牢,转身的那一刹那,晶莹的泪花才悄然落下。
砚憬琛回头看向身后默默抽泣的陌鸢。
忽然沉声问:“为什么叫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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