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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娇小姐后我干翻全场

公子流芳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清酒穿越了,本是现代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穿成了古代前凸后翘、一步三喘的娇软嘤嘤怪。刚睁眼,她就要被恶毒嫡母卖去妓馆,但她丝毫没有反抗,甚至期待起来。路遇土匪劫色,原来是落草为寇的四皇子晏卿离。只是把美人抢回寨子里,他犯了难:怎么别家娘子都含羞带怯娇滴滴,他的娘子成天胆大妄为调戏他?!

主角:柳清酒,晏卿离   更新:2022-07-16 0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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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酒,晏卿离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病弱娇小姐后我干翻全场》,由网络作家“公子流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清酒穿越了,本是现代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穿成了古代前凸后翘、一步三喘的娇软嘤嘤怪。刚睁眼,她就要被恶毒嫡母卖去妓馆,但她丝毫没有反抗,甚至期待起来。路遇土匪劫色,原来是落草为寇的四皇子晏卿离。只是把美人抢回寨子里,他犯了难:怎么别家娘子都含羞带怯娇滴滴,他的娘子成天胆大妄为调戏他?!

《穿成病弱娇小姐后我干翻全场》精彩片段

7月7日缅甸边境

“姐姐,怎么办?”

“叫队长...”

“啊!柳清酒,好痛啊!你不要打我的头,打傻了,你娶我啊...”

白净雪匍匐在粗壮的灌木丛里,噘着嘴揉着发痛的后脑勺。

柳清酒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唇,“嘘...”

耳边是急速冲刷着的雨声,还有周围那掩不住的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

黑亮的眸子在这个黢黑的雨夜像星辰一般闪耀着,随着那些脚步声的靠近,队长柳清酒敏锐的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气。

那血腥气浓郁的在这么大的雨水冲刷下都掩盖不去,可想而知,前边的队友们死的有多么惨重。

脚步声不一会儿又消失了,柳清酒这才神色凝重的低声对他说道:“我们队里有叛徒...”

白净雪不敢置信,平日里都对他那么好的姐姐们,她们中间...有叛徒?

柳清酒突然笑了,浓墨油彩的伪装下,她漂亮精致的面孔都被遮掩住了,只剩下一口白牙显得还那么温柔。

她说:“白净雪。”

“到!”

她小鹿般晶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妈妈曾经说过,就是剩下最后一个人,也要顺利完成任务。

可是她却不能带着他...

雨声的掩盖下,白净雪将手里的枪利索上膛,整个人整装待发的就像是卡在弦上的箭矢,只等队长命令一下,便要立即飞出去将那些亡命徒击杀!

可他等了好一会儿,眼瞅着那波亡命徒离他们越来越近了,柳清酒却笑着摸了摸他一直紧绷着的脖颈,低声说:“听姐姐的话,男孩子还是乖乖读书,早些找个好女人嫁了,再不要打打杀杀的好。”

白净雪愣了一下,油彩下的白嫩脸蛋儿瞬间一红,他这次是用了不正当手段,才能跟着她偷偷跑来的。

他不自在的低下头低声呢喃道:“嗯,这次回去我就回学校。”

他一个娇弱的男孩子,在这个强大如柳清酒队长的军营里,只有拖后腿儿的份儿,他的确不适合再呆下去。

柳清酒脸上的笑已经消失不见了。

回去?他们还能回得去吗?

“白净雪,我去引开他们,他们一暴露目标,你就赶快动手。”

白净雪眼神闪烁,在她背后几不可查的拱起了膝盖,左手悄悄的按上了腰间的武器,低声吐出了一个字:“好...”

柳清酒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她这位可爱俊俏的小士兵,就要飞奔出去——

‘噗’的一声,是雨水被疾风打破的声音,听力卓越的柳青酒硬是凭着她过人的听力和超乎常人的身体反应能力,躲过了身后白净雪的偷袭。

彻底暴露的白净雪手里握着的竟然是一管针剂,如果不是她闪躲的快,那闪着寒光的针尖恐怕已经刺入她的血管了吧?

柳青酒潸然一笑,泪水混合着雨水一齐淌下:“这针剂...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她快如闪电的一记反擒拿扼住了白净雪的命脉,另一手在眨眼之间便将手里的针剂猛然注射进他的静脉里。

白净雪狠狠被柳青酒压制,只能咬着牙蹦出最后的几个字:“柳青酒...你敢...!!”

柳清酒龇着白白的牙,猖狂一笑道:“小子,你身上的功夫,有哪一招不是我教你的?”

他痛哼了一声:“求你...”

她将他拖到掩点,仔细隐藏好,才灿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回去,乖乖等着姐姐来娶你......”

刹那间,白净雪惨白的脸蛋儿上多了一丝丝红晕。

原来他的暗恋,她都知道。

他们刚才的打斗,已经引起了那群亡命徒的注意,开始朝着他们附近的位置枪林弹雨的扫射着。

白净雪急的目眦尽裂,全身的麻醉让他只能用口型模模糊糊的说出了最后几个字:“...活着...”

他说:“求你,活着。”

可这个一向所向披靡的女孩儿,却灿然一笑,在枪林弹雨中缓缓地低下头...

唇角温热的气息还没有散去,他暗恋的心上人已经抢走了他手里的手雷,朝着那波侵犯国境的亡命徒冲了过去。

她坚韧挺拔如青竹的身影眨眼间便消失在雨幕里。

伴随着一声砰然巨响,一团硕大的蘑菇黑云在雨幕中爆裂开来!

咬紧了牙关,也没能向前挪动一寸的白净雪傻傻的躺在湿漉漉的灌木丛里,绝望的瞪大了双眼,耳边传来了柳清酒其余战友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爆炸过后,重新回归死寂的雨林里,白净雪的心也随着那声爆炸瞬间四分五裂!

“柳清酒......”她明明答应过他的啊!

绝望中的白净雪,视线可及之处,只余了一把孤零零的手枪...

七月七日的这个情人节,他永远的失去了他的爱人。

烛影绰绰中,隐隐的梆子敲击声扰得柳清酒太阳穴突突的疼着,她攒着如黛秀眉,撅着小嘴恹恹醒来。

记忆中的最后一幕,像涨潮的潮水般,朝着她汹涌扑面而来——

她的英勇就义,敌军堆里那个叛徒望着她时那恐惧的眼神,还有最后炸弹爆炸声中,自己身子四分五裂的痛......

她牺牲了。

“这就是地府?”

她疑惑着打量周围陈设,虽是破旧的令人齿冷,却也古香古色的不是现代装饰,更不似是影视剧中那阴森森的地府该有的样子。

那此间何地?

一句话说完,嗓子也要刺的冒烟儿了,她伸手一摸,触感火辣。

柳清酒不由得诧异,难道她死前弹片炸伤了她的脖颈?

不对,死了还会有痛觉?

她仔细的摸过颈间的伤痕,那是一道勒痕,沿着颈间到脑后向上交叉...

这是?!

视线所及之处的房梁上,一道白绫并一支躺倒在地的雕花椅,再明白不过的将这起自杀未遂案摆在了柳清酒眼前。

自缢?

正犹疑间,她模模糊糊的瞧见糊了白色窗纸的檐下,有人影两只并两道嗓音。

身影一道佝偻,一道纤细,嗓音一道惶惶之中不乏傲慢,一道沙哑粘腻中不乏谄媚。

那两道人影凑得极近,低声的在耳语着什么。


任凭柳清酒自持听力过人,此时也不过只能听得略略几个字眼:“...明日寅时...这姐儿要死要活...”

寂寥月光下,那两道人影踌躇未动,柳清酒摸了摸颈间鼓起的勒痕,不由得诧异,他们口中那个要死要活的姐儿,可是指她?

呵!可笑!

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让她要死要活的?

试问这天下,除了死神谁还能有这能耐?

思索间,窗外的人影终于有了动静。

佝偻的那道人影小心翼翼的推了门,木门腐朽的嘎吱声伴着更深露重的湿气扑面而来。

躺在床上装睡的柳清酒,敏锐的感觉到有两道各怀心思的视线火辣辣的刺在她的脸上。

那傲慢的嗓音是一道女嗓:“倒是可惜了这一张脸。”

“谁说不是呢!”

这两人除了在柳清酒脸上打转,倒是没再有其他动作,又悄默声的关上了门,走了。

柳清酒利索的坐起身来,床头旁的矮脚竹柜上,没有镜子,倒是有一只乌漆墨黑的面盆,上面搭着一条同样乌漆墨黑的抹布。

唯一算得好的,大约就是盆中那水甚是清亮。

她悄声摸近了,凑过去一瞧,那平静的水面上映出了一张雪肤红唇,鼻俏、眼波儿又媚的祸世妖姬一般的脸蛋儿来。

即便是她一个嘲讽的斜眼,都堪堪成了含娇带嗔的娇羞样儿。

再低头瞧瞧胸前的波涛浑圆,又捏了捏挺翘的臀部,啊,这手感真是好到令人发指。

娇美惹人怜的小脸蛋儿,婉约若扶柳的身姿,还有她那双又小又软的金莲小脚,走起路来,一摇三晃,这女子的娇态即便是她这铁血之人,瞧了都心生怜爱之情。

刚活过来的柳清酒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又撅过去!

这具躯壳当真是丑的令她作呕,她也当真是死的透透的。

呕!真要气死她了,想她堂堂女将军,即便因公殉职,即便是再活一回,那也该投个好胎吧?

半截不知是夺了个什么人的身子便够糟心了,怎的还活到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和男人一般只会嘤嘤嘤的废物娇小姐身上?

这二椅子的身子,可真他娘的令人倒胃口!

柳清酒这厢郁卒的几乎要捶胸顿足,那厢足以令人牙酸的开门声又来了。

方才那佝偻傲慢的二人组进来时,恰恰将此间唯一朝明的烛火吹熄,柳清酒此时只得按捺下悲愤的情绪,仔细一瞧,竟是一麻屣鹑衣似大耗子的东西窸窸窣窣的钻了进来。

“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此间山水不错嘛,耗子都能养到这般大!”

柳清酒一边感叹着,一边就要抄起手边的烛台‘杀生’加菜。

“小姐!你醒了?!”

柳清酒:“......”

这大耗子,竟能口吐人言?!

大耗子猫着腰,顺手接过柳清酒手里的烛台,将那剩余的半截蜡烛点燃了。

这‘大耗子’顶多一米一的身量,体重也不过才二十多斤,常年的封建压迫剥削,令这孩子还没长成,便佝偻着身子,猫着腰儿,加一身黄撇撇的皮,乍一看,还真似是一只大耗子。

柳清酒恨死了,这该死的躯壳,不但长相令人作呕,四肢无力,还特么没有夜视能力,真是废物啊!

柳清酒举着烛台和地上的‘大耗子’大眼瞪小眼。

最终,大耗子输了。

她吁了一口气,她眼小,她先说:“小姐!大事不好了,大夫人和黄管家要趁着老夫人外出礼佛,趁机暗害你。”

“我刚才瞧见他们摸进你房间的时候,都要吓死了!”

哦,原来那俩鬼鬼祟祟的东西,便是大夫人和黄管家?

柳清酒放下烛台,心想那俩人已经猖狂到要站在她卧房门口来议这事,只怕不是暗害,而是要明着害她吧?

“哎呀,小姐你是不是吓傻了?大夫人和黄管家计划着要把你丢进勾栏院呢!”

柳清酒不耻下问:“勾栏院是什么地界?”

大耗子:“...还是这么傻。”

“勾栏院就是娼妓们呆的地方啊,小姐!”

嚯,这么好?

柳清酒乐了,可她还是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那嫖客们可都是男子?”

大耗子开了眼界:“不然呢?这世间还有女子嫖女子?”

柳清酒及时普及世界观给这可怜的‘井底耗子’:“嗯,也是有的。”

只是少数而已。

大耗子小眼儿晶晶亮:“怎么嫖?”

柳清酒:“......”

她连男人都没嫖过,哪里知道女人和女人那档子事。

大耗子发现话题扯远了,急忙刹车,慌忙扯了柳清酒急赤白脸的说道:“反正那是个吃人的地界,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去啊,咱们赶紧跑吧!”

她拽了半晌,床上的小姐却纹丝未动,“小姐,你怎的还不动身啊?”

柳清酒问她:“离了这儿,去哪儿?怎么去?路上的住宿和食宿,你可都一一想好了?”

大耗子被她短短一句话劈头盖脸砸下来,瞬间萎靡了,是啊,就她家小姐这姿色,去得哪里,不是个惹祸的祸水呢?

她们又能逃到哪里?

绝望之下,大耗子不由得坐地嚎哭:“那我们可怎么活啊!”

她才嚎了这一嗓子,不料,柳清酒勃然大怒,一巴掌把床榻拍了个洞:“哭什么?!堂堂女子跟个山野村男似的坐地上嚎哭,你这也太丢咱们女人的脸了吧?”

大耗子:“......”

这话乍一听是对的,可她怎么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味儿呢?

“站起来!擦干眼泪,不就是去睡个把男人吗?有什么好哭的?你家小姐我都替你解决了便是!”

柳清酒扶起瘫坐在地都忘了哭的大耗子,拍着胸脯向她保证。

大耗子:“......”

救命呀!

大小姐疯了!

大小姐失心疯了!

大小姐又傻又疯了!

柳清酒嘴里说的豪气干云,心里却是苦水一片,她和净雪这辈子是再不能见了吧!

大耗子连惊带吓,又是一番哭闹折腾,不经意间竟然睡死了过去,第二日再睁眼时,她已经和她家小姐坐上了南下的马车。


昨晚大耗子睡过去之前,隐隐约约的说了好些话,柳清酒从里面挑了有用的进了耳朵。

她现下寄居的这具肉身,与她是同名同姓,家中甚是殷实,家主好像在朝堂上还是什么官儿...

那个官名儿有些绕口,柳清酒挠了挠头,发现她已经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而那大夫人这般惧怕老夫人,想必这家主便是老夫人吧!

至于其他的兄弟姊妹们,都如何好,如何不好,柳清酒一概没记住,那些于她来说都不是要紧的。

最后的最后,这丫头好似还说了一句...她不是大耗子,她也是有名字的。

柳清酒略略思索了一番,她说的好似是锦...鼠?

她皱眉,这不还是耗子么?

醒过来的耗子,在摇摇晃晃的颠簸中发现厄运已成事实,哭唧唧的和柳清酒纠正道:“锦书锦书!不是锦鼠!我才不是耗子呢!”

颠簸行进的途中,柳清酒一向钢铁般的身体都有些不适应,她新得的这具躯壳身体素质太差。

现下晕晕乎乎的竟还有了些反胃。

这反胃的症状在锦书苍蝇般的嗡嗡啜泣下,愈加严重。

于是,柳清酒不得不分出更多的心神去安慰她:“你别哭了,既来之则安之,哭有个屁用?”

“我也不想哭。”

“那你还哭?”

锦书抹着眼泪哭:“可我不想睡男人啊...”

这是个问题。

柳清酒默了半晌,问道:“你今年多大?”

锦书:“八岁。”

柳清酒怜惜的摸了摸她头上稀疏的黄毛,道:“乖,谁敢让你睡,老娘剥了他的皮。”

嫖宿幼男,是死罪,嫖宿幼女在柳清酒的法典里,也是死罪。

锦书:“哼,你都自身难保了,还说什么大话呢!”

柳清酒在未进军营为国效力之前,也曾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儿,那时的她上树爬墙掏鸟窝,逃课喝酒打群架,调戏邻家小哥哥,每一样她都做过。

回家之后,迎接她的是母亲的一顿毒打,每次被打伤了,父亲都会心疼的抹着眼泪给她抹药。

严母慈父,应该是21世纪每一个家庭的标配。

可在封建王朝的荼毒下,这些入了奴籍却又未成年的孩子们,却不配拥有幸福的童年。

柳清酒忘了反胃,她轻轻地搂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锦书,难得柔情道:“从今而后,我便是你的母亲。”

锦书蒙了,此生此世,这是第一个给她温情和拥抱的人。

正感动中,只听这个怀抱着她的女人又道:“来,叫娘——”

锦书:“......”

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她家小姐早就疯了不是?

马车颠簸着行至一处山林羊肠小路时,突的停下了,马车外有一男声高声嚷着:“大家伙该方便的方便去,该进水进粮的自己去前边的马车上取!”

有人应和之后,便是一阵远离马车的脚步声。

柳清酒猜测着,这人该是大夫人的心腹,也当是一个小管事。

正猜测着,那小管事便贼头贼脑的掀了马车的帘子,钻了进来,方一站稳便冲锦书恐吓道:“死丫头,给爷滚下去,不要扰了爷好事!”

这小贼一边急不可耐的解着衣衫,一边还为自己的主子说项:“就你这么个傻丫头,还妄想能嫁给五皇子,呸!”

“左右你这辈子都要在那勾栏院里过了,早晚也是便宜了别的男人,还不如先给黄三我睡一睡!”

他这猴急的模样儿,着实令柳清酒恶心,可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锦书便像一只二哈似的窜了上去,死死地咬住了小管事的手。

那小管事吃痛,尖声嚎叫起来:“啊!!!死丫头,你给我松开!”

柳清酒也忙去拉开锦书:“锦书!松嘴!万一这人有什么腌臜病,通过血液传染给你可就不好了!”

狼崽子似的锦书好不容易被拉开了,那小管事舔了舔嘴角,狠狠地说道:“你不想活着,爷现在就弄死你!”

说着,他竟是从靴子里拔出了一支匕首,咬着牙朝锦书捅了过去!

须臾间,锦书瞪大了小小的眼,眼瞅着即将刺在自己身上的利器,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她吓呆了!

眨眼间,本来在自己身后的大小姐,不知怎的一个晃身,竟然到了锦书身前,浓纤合度的身子竟是将瘦弱的她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身后保护起来。

那小管事龇出一口大黄牙,冲柳清酒道:“大小姐,你别急啊,哥哥呀,一会儿就好好地伺候伺候你。”

“黄三你大胆!”

即使被用匕首威胁,锦书也不忘探出小脑袋来忠心护主:“小姐,他就是黄管家的儿子!他和他爹一样都听命于大夫人和二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人!”

黄三咧着嘴笑了笑:“这年月,可不是好人当道,而是谁够狠谁就是老大!”

柳清酒觉得这句话很是在理:“说得好。”

“啊——”

马车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黄三不知道自己的右胳膊为什么在一阵剧烈的疼痛后,突然间就错了位,再也不听自己的使唤。

“你这是施了什么妖法?”大小姐明明弱的连多走上几步路都会喘,而且又痴又傻,这功夫又是从哪儿来的?

柳清酒笑眯眯地扶住了他的左手,:“抱歉,原来的看家本事还没回来,不然你也不用这么遭罪。忍忍哈!”

“啊——”

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黄三满脸冷汗的开始跪下磕头:“大小姐,大小姐!我错了,我错了!是黄三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眼瞎有眼无珠,您原谅我,饶过我这一回吧!”

柳清酒戏谑一笑道:“我本良民,可你和你的主子却好似都不把律法放在眼里,敢这么堂而皇之的行事,只怕你们这个世界里也没什么律法可言,既是如此,也好。”

她日后打起架来,杀起恶人来,也不用再束手束脚。

黄三鬼叫道:“和我没关系啊!我也只是听命于大夫人,谁让你不知死活的挡了二小姐的路!”

锦书不错眼珠的瞧着柳清酒细嫩白皙的手,她也没有瞧见她家小姐是怎么制服了这腌臜泼皮的。

可如何制服不要紧,要紧的是这泼皮的小命终于捏在了她们主仆手里。

锦书焦急的凑过来,拉住了柳清酒的衣袖:“小姐,你千万不能饶过他!小绿姐姐就是被他糟践死的,你得为她报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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