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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亦绵”的《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主角:司礼监苏媞月 更新:2024-05-31 0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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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礼监苏媞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亦绵”的《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既然解释不清,倒不如顺水推舟。
“哦……对,事情确实如此。青芜……但这事能不能帮我保密?”苏媞月结结巴巴的点头承认道。
青芜白了她一眼:“娘娘想什么呢?这么大的事情,奴婢哪敢说出去啊……若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到时候咱们全都得玩完。”
“只是娘娘,奴婢想不通,您到底喜欢萧掌印什么地方啊?”青芜耷拉着头,问她。
苏媞月迟疑了半晌,想了许久也没找出个合适的理由出来。
最后还是琉宛出来帮她解了围:“青芜不能这么没规矩,娘娘待咱们好,咱们更应该事事为娘娘分忧才是,别忘了,她是主子……”
琉宛用手指戳了戳青芜的脑袋,训斥道:“主子的秘密也是你能打听的?”
青芜一脸委屈道:“哎呀,琉宛……你说的这些我心里都明白,可我就是好奇嘛……”
“不准好奇,出去干活了,走吧。”琉宛拽着她下楼,走出了苏媞月的卧房。
远远的还能听见青芜的声音:“琉宛你跟我说实话,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哎……琉宛,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嘘,青芜你,小点声儿……”
两人的说话声音越来越远,苏媞月耳边终于清净了些。
唉……
她重重躺倒在软榻上,叹了口气。
不知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了,反正琉宛和青芜都是她最信任的人,这事迟早要告诉她们的。
只是经过这件事以后,苏媞月决定把身边伺候的人再遣走一些,毕竟人多眼杂,她不可能捂得住每一个人的嘴。
这一年多来,除了青芜和琉宛,苏媞月能信任的人还有一个,就是太监小安子了。
小安子原名叫安然。
小安子只是名字带了个小,其实他长相清秀,身材魁梧,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他话不多,勤快心善而且对苏媞月忠心耿耿,是这乌烟瘴气的宫中为数不多的一股清流。
苏媞月知道他性格内向,时常被调皮青芜欺负,所以平时对小安子照顾有加。
好在,小安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也从没让苏媞月失望过。
苏媞月决定听雨楼只留他们三个,其余宫女太监全都遣走了。
*
次日清晨,已是辰时,天已经亮了好一会儿了。
萧鹤野睁开眼,扭头就看见枕边那个熟睡的脸庞,白里透红,总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他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睥睨眼前那张清秀可人的脸,剑眉微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往常这个时辰,苏媞月肯定已经偷偷摸摸跑回听雨楼了。
今日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还是……她睡过头了?
如果真是这样,萧鹤野倒是开始有些期待,等她醒了发现自己还在夜阑阁会是什么表情?
呵……果然留这样一个娇软可爱的小东西在身边,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情。
萧鹤野勾了勾嘴角,半侧着身,换了个姿势继续盯着她看,顺便还伸手将苏媞月脸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理了理。
许是因为萧鹤野侧躺着,被子里突然空了一些,苏媞月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些冷,她不自觉往萧鹤野身边挤了挤,蜷缩着身子贴紧了他的胸膛,一小团猫在他怀里才满意。那双手也不算老实,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这瞬间,萧鹤野有些恍惚……眼底情绪渐渐晦涩不明。
他觉得这一切,亦真亦幻,光影迷离。置身其中的萧鹤野,却如临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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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了一声,眼底夹杂着些许诧异:“娘娘金枝玉叶,身娇体贵,奴才这榻又冷又硬,只怕娘娘睡不惯。”
“哪里冷了?”她手指攥紧了被子一角,分明很暖和。
司礼监看她不信,于是伸出手臂,将宽大厚实的手掌轻轻覆在她微微发烫的脸颊上。
这一瞬间苏媞月只觉脸颊处冰冷彻骨,仿佛那不是人的手掌,而是冰块。
他的手怎么这么冰?明明刚才一直在烤火……
“现在信了吧?”他抽回了手掌,然后躺了下去。“奴才不只手冷,浑身上下都是冷的……心也冷的。令尊的忙,奴才帮不了,娘娘请回吧。”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苏媞月,心里怨气未消。
司礼监可没那么好心,苏穗联合朝中那些老东西,弹劾他这个司礼监掌印,他们个个恨他入骨,巴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现在苏媞月来求情,莫不是异想天开?
本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应该会识趣的离开,却不想,苏媞月非但没有离开,反倒是从床尾绕了半圈,又钻到他面前来了。
她半趴着身,眨着水湾湾的眼睛,说:“没想到掌印体寒这么严重?不如我帮你吧?”
“哦?娘娘想怎么帮?”他侧躺着,漆黑的眸光中带着几抹戏谑。
“掌印哪里冷,我就帮你捂哪里……我身子暖和又不怕冷,多捂捂,总会捂热的。”她往司礼监身边靠了靠,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柔柔的看着他,像只乖巧的小猫,挠得司礼监心痒痒的。
司礼监冷言道:“不必了,捂不热的。”
连炭火都烤不热的身体,她又怎会捂得热?
况且,他没那个癖好。
“掌印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苏媞月脸上挤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顿了顿,然后从被窝底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她眉眼尽显温柔妩媚,盈润朱红的唇就近在咫尺。
苏媞月牵着他寒凉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暖了暖。接着引着他的手掌,穿过她身上的外衫,又穿过那件粉色的心衣,沿着胸口缓缓滑下,直到那只冰凉的手掌稳稳贴紧了自己胸前的丰腴处。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一阵战栗过后,终于适应了他的温度。
司礼监一动不动,眼底燃着莫名的火苗,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目光灼灼,似乎要把苏媞月烧成灰烬。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柔软,是温暖,更是让人躁动不安的情绪。
这一刻,他差点没忍住。当了十多年的太监,司礼监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z火焚身了。
倏而,他才回过神来,想要轻轻抽回手掌,却不想苏媞月却伸出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死死压住了司礼监的手掌,不让他抽离。
他又贴近了几分。
这……
司礼监吞了吞口水,喉间的凸起处上下滚了一遭,他突然有些渴了。
“萧掌印,咱们再来谈一个交易如何?”苏媞月开口道:
“你身上这么冷,晚上肯定是睡不好觉的,不如让我帮你暖床如何?”
他问:“照娘娘的意思,还是想让奴才放了令尊?”
“嗯。”
“呵……”司礼监轻声笑了笑,拖着腔调慢悠悠说道:“从来都是奴才与别人谈条件,谈交易,今日倒是有趣的很,娘娘这是先入为主了?”
“是。”她诚实回答,只是司礼监的语气,越听越不对劲,看来这笔交易很难谈成。
但苏媞月还是柔柔的问了句:“可以吗?”
司礼监道:“这事可不小,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我人头不保……奴才考虑考虑?”
这句话似曾相识,苏媞月当初也是这般回答他的。
只是他说考虑,那就意味着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苏媞月仿佛看到了希望,用力点点头。
司礼监从她怀里抽回手掌,皮肉不笑,淡淡道:
“令尊视奴才为眼中钉肉中刺,按理说……奴才本不该答应娘娘的,可娘娘诚意如此,奴才便仔细考虑几天,然后再答复娘娘,如何?”
果然,他是记仇的。
苏媞月让他等了那么久,现在轮到她等了。
“好,我有耐心,只要掌印肯答应,让我等多久都行。”
虽说司礼监不吃美人计这一套,但苏媞月厚着脸皮,好歹也争取到了一些东西。
她挪了挪身子,脸颊又往他胸前靠了靠耳边传来他沉稳用力的心跳声,苏媞月双手紧紧抱在他的腰间,软绵绵的说了句:“只是我听说镇抚司刑罚残酷,我父亲年事已高,还是个文官,掌印能不能让底下的人不对父亲用刑?”
她把头埋得很低,声音沙哑,像是哭了:“如今我已答应做掌印的棋子,日后定会乖乖听话。掌印能否看在你我共事一场的面上,答应此事?”
司礼监蹙眉低头,嗅到她发间的清香,是熟悉的茉莉花香。
他顿了顿,随即开口应允:“娘娘的面子,奴才自然是要给的。”
听到这句话,苏媞月心里那块巨石,这才堪堪落下。
她又往司礼监怀里挤了挤,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好像在哭,但司礼监却听不见哭声,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控……
*
苏媞月从夜阑阁离开的时候,已是深夜。
外面仍然下着雪,纷纷扬扬的从空中飘落,像柳絮,像纯白的棉花,轻飘飘的,在风中肆意飘扬。
放眼望去,整个皇宫,尽是白茫茫一片,如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想着雪天路滑,下人们抬轿子也不方便,苏媞月并未乘轿,而是走回去的。
回了锦绣宫,整个人重重的躺倒在自己的软榻上时,苏媞月才觉得踏实了许多。
只是她身子太过娇气,从夜阑阁回去的路上吹了冷风,当晚就病了。
第二天一早,苏媞月刚喝完药,青芜乐颠颠的从外面走进来,眉眼弯弯道:
“娘娘,府上托人带了口信来,说是昨儿半夜咱们老爷就被镇抚司放了,好端端的回到家里了。”
“真的?!”
琉宛和苏媞月异口同声道。
青芜笑着点点头:“千真万确,娘娘这下放心了吧?”
“没事就好……”听到这个消息苏媞月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来,司礼监昨天半夜就把她父亲放了?苏媞月前脚离开夜阑阁,后脚司礼监就把人放了?
可他明明说的是,考虑考虑……
原本以为,司礼监这样记仇且心思深沉的,必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放人的。
荣王一事本就是多亏了他的帮忙,这案子才了结没几天,她父亲就上奏折弹劾了司礼监……且不说司礼监是不是乱臣贼子,单单对苏家来说,他也算是恩人了吧?
所以当时苏媞月去司礼监替父亲求情的时候,看得出来他心里的不爽。
从司礼监的种种表现看来,苏媞月只觉越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了。
果然,太监的心思很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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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初晴,万籁俱寂,接连的雨雪天气过后,永安城难得出了一回暖阳。
冬日里昏黄耀眼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的照下来,只剩一抹淡淡的苍白,无声的照在这片寒凉孤寂的土地上。
末时刚过。
向来宁静祥和的锦绣宫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这倒是把锦绣宫里伺候的下人们都吓了一跳。
来的人,是李寻。他不是来传话的,是来请人的。
李寻于正厅之中见到苏媞月后,弯着身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淑妃娘娘,督主让奴才带您去个地方。”
苏媞月蹙了蹙眉心,讶异问道:“什么地方?”
李寻回:“望月湖畔,景心亭。”
苏媞月没有说话,侧首望了望身边的琉宛和青芜,眼底情绪复杂,她觉得萧鹤野这个行为有些怪异,但又不知道究竟哪里怪。
若是萧鹤野想要找她,大可以让李寻带自己去夜阑阁。没来由的,他这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苏媞月实在想不明白。
青芜望了望苏媞月,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李寻,主子这般为难的表情,想来是不愿去赴约的。于是对李寻说道:“李公公,这天气寒凉,望月湖早就结了冰,咱们娘娘身子才好些,你们督主不顾娘娘身娇体贵,非要约着去那种地方吹冷风不成?”
李寻淡淡笑了笑,对青芜道:“督主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咱们做下人的,只管奉命行事……你说是吧,青芜姑娘?”
青芜瞪了他一眼:“你……”
苏媞月也听出来了,李寻这句话不单单是对青芜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萧鹤野想让苏媞月对他言听计从,他想让苏媞月往东走,她就不能往西去。这种掌控力,就好比萧鹤野亲手为她量身定制了以后的每一步该怎么走,苏媞月只能听之任之。
苏媞月沉默了片刻,才悠悠的问了句:“李公公可知道,你们督主叫本宫去景心亭,所为何事?”
李寻回:“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遮遮掩掩,准没安什么好心。”青芜站在一旁,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琉宛怕她再说出什么混账话,连忙用手肘碰了碰青芜,让她别乱说话。
苏媞月起身,说:“既如此,本宫去换身衣衫。”
李寻回了个“是”,弯着身子退出了房间,老老实实守在门口处。
不多时,苏媞月就出来了,衣服还是刚才那身,只是多了件梅红色斗篷。
琉宛有些不安,再次问她:“娘娘,真不让我们陪您去吗?”
“不用,放心吧,我很快就回。”
苏媞月和李寻出了锦绣宫的大门,走了好几步回过头发现琉宛和青芜两人还傻傻站在门口不愿回去,这场面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
苏媞月回眸冲她们摆了摆手,让她们回去。
望月湖位处北苑,和御花园连在一块儿,都是皇城里风景绝美的好地方。景心亭建于湖水中z央,是个观景望月的好地方。
李寻引着她,穿过御花园,走在建在湖面上的石桥路,放眼望去,入目皆为白茫茫一片。湖面连着御花园,共成一色,虽不像往日那般万紫千红,五彩斑斓,倒也纯粹得令人惊叹。
湖中赏雪,确实别有一番韵味。
萧鹤野于景心亭中,老远就看见了朝自己款款而来的苏媞月。
他身子往后靠了靠,长腿肆意弯曲着,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坐在石桌旁,右手杵着桌面,纤长冰凉的手指轻轻贴着唇边,来回摩挲着,幽深的双眸似有若无的盯着那个娇小的身影看。
苏媞月今日穿着和往常一样,并未刻意打扮。
梅红色的斗篷底下,裹着一袭淡粉色长裙,裙裾边上绣着点点纯白的茉莉花瓣,一条月莹白色的织锦腰带将她那盈盈不可握的细腰束住。头上只简简单单插着一支坠着玉蝶的金步摇,每走一步,它便会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叮咚声。
今有佳人,明眸皓齿,略施粉黛,步步生莲,金步摇响……萧鹤野望着眼前人,脑海里想到的正是这几句话。
只是不知,那位见了苏媞月,脑海里想的会是什么呢?
苏媞月才走进亭子里,萧鹤野就一直盯着她看,被他看有些头皮发麻,于是小声开口问了句:“不知萧掌印找本宫来此,究竟有何事?”
苏媞月瞥了一眼萧鹤野身后的小太监,眼下这亭子里,除了萧鹤野和李寻,还有别人在,苏媞月说话小心翼翼的。
萧鹤野回过神来,冷峻的脸上泛着淡淡笑意,他站起身摊开手掌,指了指石桌上的棋盘:“奴才斗胆,想请娘娘来陪奴才下一盘棋。”
苏媞月抬头望着他,红唇间漾着无奈:“恐怕是要让萧掌印大失所望了,本宫不会下棋。”
“啧。”萧鹤野被拒绝了,但他并未在意,接着道:“那不如让奴才陪娘娘品品茶,赏赏雪景,如何?”
“你……你叫本宫来就是为了这个?”
萧鹤野唇角微翘,狡黠一笑,说道:“是……也不是。不过耽误不了娘娘多少时间,估摸着也就半炷香不到。”
不等苏媞月回绝了他,萧鹤野道:“娘娘请坐。”
苏媞月阴着脸,不情愿的坐在石凳上。冬日寒冷,为了避免贵人们着凉,这亭子里的石凳上都铺了厚厚的垫子。
萧鹤野也跟着坐了下来,还递给她一个小巧精致的袖炉,提醒道:“娘娘,小心身子。”
苏媞月接过袖炉,双手紧紧握着,温暖从手心逐渐蔓延开来。
她不知萧鹤野到底想干嘛,很多时候,苏媞月都猜不透他的心思,所以干脆就懒得再去猜了。
萧鹤野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放在她面前,然后挥手屏退了身后的两人。
空旷茫然的湖面,更显周围寂静无声。
萧鹤野手执黑白两棋,注意力全放在棋盘上,偶尔分神斜睥着苏媞月的一举一动。
苏媞月没心思赏雪,也看不懂围棋,百无聊赖的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袖炉。
就在这时,御花园后门方向传了些喧哗的声音过来。
苏媞月循着声音,往那处望去……发现是皇上和姬贵妃一行人正有说有笑的往景心亭方向过来。
苏媞月突然恐慌起来,她回首满脸错愕的望了一眼萧鹤野,呼吸逐渐紊乱,顿时手足无措。
原来,萧鹤野让苏媞月来景心亭,居然是……故意让她和皇上碰面。
苏媞月扭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一眼能望到尽头。路面上空荡荡的,一个过路人都没有,现在是跑是逃未免都太突兀,太刻意了些,而且皇上一行人走的并不慢,眼看着,就要来到他们面前了……
萧鹤野也察觉到皇上临近,但他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悠闲的将一枚黑棋缓缓放置在棋盘中z央。余光瞥见苏媞月慌乱的神情,心里暗暗有些愉悦。
只见她迅速将手里的袖炉放在桌上,双手拢过斗篷,试图把整个人裹在厚实严密的装束底下。
苏媞月愣了片刻,又觉得后颈微微发凉,又伸手将帽檐往脖子周围紧了紧,一点点肌肤都不敢暴露在空气中。
萧鹤野越发觉得有趣,终是放下手中的棋子,慢条斯理的对苏媞月说道:“娘娘又不是第一次见皇上,可别自乱了阵脚。”
这语气,多了一些不羁和玩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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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媞月微微叹了口气,走到小安子面前,蹲下身子,伸出白皙的手指去拉他那只被冻的发青的手腕,将小安子从地上拉起来,说:“人生在世,孰能无过。小安子你记住,在这宫里,做错了事挨打被罚很正常,但打完罚完,接下来的路咱们还是要走下去。”
她拉着小安子,一步步往回走,说:“今日你确实有错在先,但罪不至死。菀嫔仗势欺人,她欺负你也就是在欺负本宫,欺负本宫不得宠,欺负本宫不够强大……小安子,你看,这人只要生在宫里,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只要你弱只要你无权无势,就只能任人欺辱,甚至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娘娘,都是奴才不好,奴才让娘娘忧心了。”小安子低着头,泪水浸在脸上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没事的,这点小麻烦本宫还是能解决,放心吧小安子。”苏媞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别哭,小安子。把头抬起来,堂堂正正做人,以后咱们锦绣宫……不对,咱们听雨楼的人,个个都要抬头挺胸的做人。咱们不惹事,但不怕事,实在出了事有本宫替你们担着,知道吗?”
跟在身边的三人默默点点头。
这句话,苏媞月不单是说给小安子,琉宛和青芜听的,更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小安子听话的擦了擦眼泪,脸上挤出一个特别难看的笑容,这模样傻乎乎的,把身边的青芜和琉宛逗笑了。
苏媞月眯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用蓝白纸包裹着的花生糖放进他手里,轻声细语道:“小安子,吃糖。吃了这颗糖就不疼了。”
小时候,苏媞月摔倒了受伤了总是爱哭,阿娘总是喜欢拿糖哄她:“月儿乖,月儿乖……月儿吃糖,吃了糖就不疼了……”
小安子手里紧紧握着那颗糖,没舍得吃。
那日,阳光熹微,风朗气清,冰雪消融。
在这个冰寒刺骨的凛冬清晨,透过光影斑驳的阳光,小安子侧身稍稍低着头,悄悄看了一眼淑妃娘娘那张皙白娇美的脸。
她在阳光下,温暖的笑着。
纤细柔弱的手腕轻轻拉着他往前走,仿佛将他从死亡境地拉向光明之地。
回了听雨楼,琉宛找了药匣和纱布,上完药小心翼翼帮小安子包扎着伤口。
青芜看着伤势过重的小安子,有些担忧:“娘娘,奴婢觉得这事肯定没完,菀嫔那个娇纵跋扈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是啊,娘娘,菀嫔身后有皇上和皇后娘娘撑腰,咱们得想想该怎么应对。”琉宛也小声附和。
只有小安子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
双手交叉紧紧握着,拇指用力抠着自己的掌心,都快抠出血来,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疼。
他该好好走路的,不应该冲撞到菀嫔,这下给娘娘惹了这么大麻烦,被打被骂都无所谓……
小安子只是怕会连累到娘娘。
苏媞月垂着眼,想了片刻,看着小安子,问他:“你还能走吗,小安子?”
小安子点头,满脸愧疚。
“那我们先这样。青芜,你先带小安子去慎刑司,就说是小安子主动领罚,到时候就算菀嫔搬了救兵来找我要人,我还可以有借口拖延一下。”
青芜点点头,说了声“是”,然搀着小安子往外走,到门口时,苏媞月还是不放心,往前走了两步跟上去再次问道:“小安子,你到了慎刑司以后保不准他们还会对你用刑,你这身子能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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