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姜清慈沈确,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畅读全文版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在这深宫之中,沈确自由得一无所有,除了他自己。
却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
沈确道:“南蛮送来的舞姬,姜卿没印象也正常,母亲生下朕没多久便辞世了。”
“南蛮?”姜清慈后背一激灵,想起来自己上次在昭华殿撒的谎,甚至为了那一个谎言,做出来一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动作。
沈确笑盈盈地看着她。
姜清慈更心虚了,匆匆抽回手,别开脸:“臣会替陛下做主的。”
“朕就知道姜卿对朕最好。”沈确笑得蔫坏蔫坏的,“皇叔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要抢朕的羊,姜卿意思意思就行,不要为了朕,伤了和皇叔的情分。”
姜清慈:……
合着好的坏的都给他说了。
“那臣再给王爷送几只羊?”
“是个好主意。”沈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事就交给你去做了,皇叔肯定会很开心的。”
顾宴礼开不开心她不知道,沈确这狗东西是真的损她倒是一清二楚。
他们叔侄俩打架,连累的是她这个卑微做下属的。
送走沈确后,姜清慈就立刻让柳如烟带着下人去东市买了几只羊回来。
不一会儿,下人匆匆来报:
“大人,王爷来了,他还牵着一只……羊,看起来很生气。”
正在气头上的顾宴礼,姜清慈一点儿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就对柳如烟说:“如烟,你去告诉他,我午休了,这几只羊是我特意送给他的。”
柳如烟一脸“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的表情:
“姓姜的,你这是压榨!压榨!那是你上司又不是我上司,凭什么让我去?”
“你妹妹。”姜清慈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多想想你妹妹,她在外面拼死拼活建功立业,都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做哥哥的?那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得让她省点儿心?”
柳如烟下意识后退一步,和她离开一步远。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说的对,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姜清慈又说:“这事儿做得好了,我给你涨工钱。”
柳如烟立刻脸上堆笑:“好嘞大人,奴家这就去。”
祸水成功东引,姜清慈心满意足地抻了个懒腰,回房倒头就睡。
与此同时,柳如烟从后院出来,让人牵着一群羊,磨磨蹭蹭地往前院走。
一时兴起答应得倒是容易,但真的要去见顾宴礼,柳如烟心里还是忍不住打怵。
顾宴礼是什么人,他没见过,但也不是没听说过。
年纪轻轻就能登上高位手掌大权,还能将一众朝臣压得死死的,如果不是必须,他也不想去招惹。
顾宴礼在前厅等了很久,脸上逐渐有了不耐烦,看见柳如烟领着一群羊进来,才被茶水压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直往上冒。
羊羊羊,咩咩咩,一个比一个荒唐!
但又想到眼前这人是姜清慈的外室,要发作的话涌到喉咙口,又吐不出来,没好气地问:
“姜清慈呢?”
“王爷。”柳如烟双手搭在腰侧,虚虚施了一个礼,就被他身上折射出来的威压压得抬不起头。
天杀的姜清慈,都有胆子搞皇帝,却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解决。
“您来的不巧,大人今日身体不适,现在在午休,还没醒。”
顾宴礼冷嗤:“她身体不适?”
“是的王爷。”柳如烟脑中飞速转动,低头避开他探究的眼神,迟疑地说,“今日早朝回来,大人就一直腹痛不止,上吐下泻,奴家说叫郎中过来看看,大人说不用,他自己睡一觉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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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礼那边,她也不好说。
父兄真正的死因她还没调查清楚,实在没办法相信他。
她摇摇头,没说话,只是告诉他自己要把这副尸骨,暂时先挂在他的名下。
远房表亲也好,昔日旧友也好,随便找个名头,刻了块灵位牌,姜清慈将那堆白骨送进了化人场,出来的时候,就剩一坛子灰。
他们是第三日回去的,雨已经停了很久,路上的泥泞也早被晒干,柳如烟捧着那坛子骨灰下马车,姜清慈紧跟其后。
门童上前来迎:
“大人,您离开的这段时间,王爷来过。”
姜清慈脚步一顿:“来人怎么说?”
“王爷有要事找您,但是您不在,他就又离开了。”门童顿了顿,“他看上去很生气。”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门童想了想:“约莫是前日。”
两天的时间,顾宴礼的气应该是消了,但她拿捏不准,就转头去看柳如烟:“烟啊……”
“别想,我不去,你自己去。”
后者冷哼一声,立刻后退一步,抱着骨灰坛子进门逃之夭夭。
姜清慈又看门童。门童看天看地,低着头默默退回到门口,摄政王的霉头,他也不想去触。
算了。
姜清慈长叹一口气:“去王府送拜贴去,我自己去。”
“哦对了,把那只鹅给我牵出来。”
姜清慈牵着大鹅走出去没多远,就和黑着脸牵着羊的裴知聿正面对上。
狭路相逢,裴知聿敛袖甩了甩牵羊的牵绳,那羊咩了一声就悠哉哉往姜清慈脚边走过去,大腿一夹,姜清慈早就被气死人折磨出了条件反射,当下立刻闪到一边,那羊就在她方才站过的位置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真他爹的操蛋。
裴知聿皮笑肉不笑:“真不好意思啊,姜丞相。”
姜清慈也松了松手里牵大鹅的牵绳,大鹅便如脱缰的野马,摇摇晃晃抖着硕大肥胖的身躯,直奔裴知聿而去。
裴知聿到底是功力浅修为不到家,躲闪不及时,大鹅张口狠狠地叨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道五寸长的血口子,然后双腿微微一弯,不偏不倚,一坨大的又拉在了他的官靴上。
裴知聿脸上的笑也有了崩裂的意思,也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姜清慈我日你大爷!
姜清慈微微一笑:“真不好意思啊,裴侍郎。”
两人虽说都在笑着,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委实算不上有多融洽。
裴知聿心道他口无遮拦了一辈子,终于遇见个旗鼓相当的了,强忍着官靴上的恶臭,后退一步,笑着打哈哈:
“这几天都没见姜丞相上朝,姜丞相可是生病了,身体可还好啊?”
“翘班的养病生活固然令我向往,裴侍郎的嘘寒问暖却更让我心情愉快。”姜清慈一本正经地拽了拽牵绳,大鹅又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身边,对着裴知聿嘎嘎乱叫,“相逢即是有缘,不知道裴侍郎这是要去哪儿呀,和本官同道否?”
“应该是不同路的,宋丞相在府里设了宴,裴某过去看看。”
姜清慈恍然“啊”了一声,好像没听见一样:“果然是顺路的,那裴侍郎就同我一起去摄政王府吧。”
裴知聿:……
“姜丞相似乎听不懂我说的话。”
“没关系,我的上司也从来听不懂我说的话。”
裴知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虽然他和他立场不同,但他说的话,却是很有道理的。
姜清慈走过去,眯眼在他官靴上那一坨扫了眼,一想到顾宴礼脸上会是怎样的五彩斑斓,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姜清荣的动作一顿,一时没注意,拇指被刀划破,姜清慈忙从怀中掏出帕子,握着她的手替她止血。
“你说,你找到了……”姜清荣声音有些颤抖,“你是怎么找到的?”
姜清慈垂下眸子,“我托人找了五年,前几日刚寻到,但是只有兄长的。父亲的……”
说着,她沮丧地摇摇头。
“我会再派人去找的。”
姜清荣心头也是猛地一沉。
事情已过去十三年,本以为悲伤会随着时间被冲刷消散,但是怎么可能呢?消散的是不归人,活着的人却在等待和怀念。
“这件事,你先不要和阿娘说。”姜清慈小声叮嘱,“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兄长的骨灰我已经带回了相府,怕出意外,就用的如烟的名头,你别说漏嘴。”
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姜清荣没有哭,只是眼眶比之前更加红肿了,姜清慈用帕子在冷水中泡了泡,给她在眼下敷着。
“还有一件事。”姜清慈说,“过几日,我要去甘州治灾,若阿娘问起来,你就说我陪如烟回家省亲去了。我走后,阿娘那里,就麻烦阿姊你多照看了。”
姜清荣才止住的伤心,此刻又涌了上来。
她此前就听陈飞提起过,甘州刚被划归为大昭国土不久,地处荒漠,动乱频发,经常有西北部游牧民族越境骚扰,不比上京安宁平乐。
眼下姜清慈才从南蛮回来,就又要奔赴甘州受苦受累,说是不心疼是假的。
但朝廷里面的事,她也插不上话,只好强忍着伤心絮絮叨叨地嘱咐她。
离开王府已经近黄昏了,姜清慈徒步来的,走的时候自然也是徒步回去。
她提着半包烤羊腿,要进相府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一旁的石狮子后面走出来,冷着脸对她敛袖行了一礼。
姜清慈看着他手上提的那一条烤羊腿,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很久了,笑问:
“裴侍郎不是去右相府参加宴会了么?”
他还好意思说?裴知聿愤怒地瞪着她,如果不是因为他今天把他拉去了摄政王府,右相府的人怎么会和他说“不好意思啊裴侍郎,我们家相爷记错了,他没邀请您的,您还是请回吧”这种话?
显然他今日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保皇派的猜忌。
他冷冷地挤出来一句话:“裴某特意等姜丞相回来的。”
“这样啊……”姜清慈牵唇笑了笑,也不戳穿他,“裴侍郎怎么不进去等?”
裴知聿道:“进去后就说不清了。”
姜清慈笑笑,知道他是在说今日自己强行把他拉去摄政王府给他身上泼脏水的事。
“不进去也未必能说得清。”她淡淡道,“上京人来人往的,这下估计都知道了你和我牵着羊去摄政王府赔礼道歉的事了,倘若再有个多心的人,随口那么一颠倒黑白,你就成了摄政王府的门生了。”
裴知聿脸色更黑了。
白日里他只顾着要去看热闹了,没成想会被她给摆一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姜清慈眨眨眼,没回答他,她上前两步,门童出来相应,姜清慈把手里那半包羊腿交给他,嘱咐他交给柳如烟收拾,这才转头对裴知聿说:
“裴侍郎真的要在这里说么?”
裴知聿捏紧了拳头,猛地深呼一口气,倘若,倘若他不是比自己官高几级,倘若这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真想给这狗贼一拳。
提气呼气,裴知聿没好气地跟着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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