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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向晚,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清然的腿保住了,可却再也不能跳舞了,而你……又凭什么还能活蹦乱跳的呢?”贺寒川残忍的打断了她的腿,并将她送入监狱。两年后,她自认为已经从地狱中逃出来,立誓再不愿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可事实证明,地狱的撒旦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你呢,出狱的第一天便被他堵了。
主角:向晚贺寒川 更新:2022-10-18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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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晚贺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深爱刻骨贺先生请签字向晚贺寒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风吹落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晚,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清然的腿保住了,可却再也不能跳舞了,而你……又凭什么还能活蹦乱跳的呢?”贺寒川残忍的打断了她的腿,并将她送入监狱。两年后,她自认为已经从地狱中逃出来,立誓再不愿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可事实证明,地狱的撒旦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你呢,出狱的第一天便被他堵了。
像是早就料到江戚峰会耐不住,贺寒川脸上露出一丝浅笑来,万物失色的妖冶。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就可以。”
向晚不知道他们两个要说什么,可眼瞧着江戚峰皱了皱眉,她忍不住插口道:“贺总,既然你们有话说,不然我先出去吧。”
说完准备掀被子下床,结果手指刚碰到身上的棉被,一枚打火机就飞了过来,打到了她的手背上,不重,但生疼。
贺寒川瞧了她一眼,眉头微拧,“我让你动了吗?好好躺着。”说完,他的目光又落回到江戚峰的身上,勾了勾唇:“她听话的很,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看着向晚被砸的红肿的手背,江戚峰脸色铁青,连带着问话也咄咄逼人起来,“贺寒川,你这样把她留在身边,小然会怎么想?”
贺寒川把玩着手里的戒指,抬眸看向他:“那按照江少的意思,我该怎么做?”
“让她离开B市。”江戚峰看了向晚一眼,又逼着自己移开目光。
向晚胸口生疼,不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贺寒川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又被掩了下去,他勾着唇角,神色难明:“她工作态度良好,任劳任怨,按理说,我并没有理由辞退她。”
“梦会所富丽堂皇,什么样的人才找不到,差她一个迎宾小姐?”江戚峰怒火中烧,一抬手,摔了一张椅子,“那这样好了,我向贺总挖了这个员工来,可还行?”
果然沉不住气了。
贺寒川抬手理了理身上的定制西服,神色漫不经心,“按理说你和我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你向我要人,我没理由不给你,可怎么办?其他人都好说。偏偏她,我还没有玩够。”
偏偏她,我还没有玩够。
话落到向晚耳朵里,像坚硬的冰柱,砸在她心上生疼。
“你究竟还要玩什么?她这样……她这样的情况,还有什么值得玩的?”
“抱歉……”向晚终于再听不下去他们之间把她当物件一样推来推去了,深吸了口气,看向江戚峰:“江先生,我暂时没有想跳槽的意思,谢谢您的好意。”
“向晚!”江戚峰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她:“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自然清楚江戚峰是为了她好,可一个江清然已经把她推入了地狱,恩怨也好,恩惠也罢,她都不想再牵扯上江戚峰。
“我很清楚,我知道是昨晚的事情让江先生不开心了,所以今天江先生还不愿意放过我,这样吧,只要江先生您能消消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回去跪着。”
江戚峰冷着脸看着向晚,一口气梗在喉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不明白,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向晚,你觉得我不肯放过你?”
向晚低着头不敢去看他,江戚峰似乎笑了一声,“原来一直都是我多事了,向小姐,你好自为之。”
病房门被狠狠甩上的一刻,莫名的,向晚松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完,头顶就响起了那道冷的彻骨的声音:“旧情复燃的招数都学会了,向晚,这两年你倒是没有白浪费。”
她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就听他冷笑道:“可江家的人个个都想着把你剥皮拆骨,你去招惹江戚峰,那是自寻死路。”
她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胸口漫出一股凉意,贯彻全身。
良久,她低声嗫嚅:“贺先生放心,你们的圈子,我不想挤了。”
……
看着他走远,向晚摸了摸饿得发疼的胃,认命的朝电梯口走。
梦会所的天台是一个露天的泳池,这样的天气,向晚原本以为会很冷,结果推开门,放眼望过去一水的俊男靓女。
梦会所里最漂亮的公关小姐都在这穿着比基尼,这让向晚脑海里下意识想到一个词,酒池肉林,哪里还想到冷暖。
不敢多看,她低头寻找着需要打扫的地方,就听有人喊了她一声:“那位清洁工大婶,过来把这些空了的酒瓶拿走,再换一些新的来。”
全场穿着清洁工服装的就她一个人,向晚抬起头顺着刚刚的声音望过去,就见天台游泳池旁的长桌上摆着一排空了的酒瓶,红的白的掺在一起,格外壮观。
舔了舔唇角,她捡起一旁的空箱子,走了过去,动作麻利的收拾了起来,刚收拾到一半,不知道是谁朝游泳池里丢了一个水上排球,溅起了一片水花。
向晚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结果撞到了身后的人,只听娇滴滴的一声“哎呀”,紧接着被撞到的人抱怨道:“脏死了,你往哪儿撞呢?”
向晚回过头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色小短裙的女人,她脸色一红,谦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保洁员也来这边凑什么热闹,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赔的起吗你?晦气死了……”
这边的小冲突引起了泳池边沙发上的人的注意,他朝向晚的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向晚低垂的侧脸,灯红酒绿中倒显得有些清秀,挑了挑眉,他主动出声询问,“怎么回事?”
被撞到的女人听到声音,顿时换了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娇滴滴的回过头:“裴少,你还说呢,人家的衣服都被清洁工给弄脏了……”
“哦?”裴嵩别有意味的在她胸前扫了一圈,笑了笑:“一件衣服,让她赔你就好了,清洁工你过来。”
向晚知道自己倒霉,但在这里她谁也得罪不起,闭了闭眼,她走了过去。
等她走近,裴嵩倒有些眼前一亮,放下手里的杯子,他饶有兴趣的打量她,“保洁阿姨,弄脏了人家的衣服,可是要赔的。”
向晚一愣,看了看那女孩身上的裙子。是名牌,她赔不起的系列,“这件衣服以我的工资看是赔不起的,但如果您愿意,派对结束,我可以帮您洗一下。”
或许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就承认自己没钱,裴嵩兴致更浓了,一双狐狸似的的眼睛弯了起来,“既然赔不起,那就把你的衣服脱下来,以一抵一,怎么样?”
他的话音不低,一时间四周的人都意识到这边有热闹看,三三两两的都冲着这边瞅,她出狱后就只有几身工作服换洗,此时清洁服下面只有内衣,知道他刻意为难,向晚脸色有些白。
“怎么?用你身上这破衣服换,你还不乐意?”
“裴少,这清洁工不行啊,衣服都不肯脱,里边别是没穿吧,还挺不要脸……”
“诶哟,这可得瞧瞧,快脱呀……”
周围一阵哄笑声,向晚攥着衣领,微微的发抖,正当她抬手准备解自己的衣扣,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手突然揽住了她的肩膀。
她一愣,身子便靠上了一具熟悉的胸膛。
贺寒川勾着唇,一双凤眼却带着寒意,他挑着修长浓黑的剑眉,整个人就像站在顶端的王者,高傲且出众。
向晚抬起头刚好可以看到他完美的下颌线条,不由吞了吞口水。
他嘴角的弧度是勾人的,但说出来的话却如刀锋,“怎么?裴公子什么时候开始对这种货色有兴趣了?”
这种货色……向晚低了低头。
“贺总这话说的,不过是一群人凑在一起图个乐子罢了,不然也没得玩了不是?”
“图乐子,原来如此……”贺寒川笑了一声,紧接着众人还没看清,伴随着“哗啦”一声,刚刚说向晚不要脸的男人便被他一脚踹到了泳池里。
向晚惊呆了。
四周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裴嵩脸色一变,不明所以的看向贺寒川:“好好的,贺总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收回长腿,然后目光落在呆住的向晚脸上,笑了笑:“裴公子不是说没得玩吗?现在不就有的玩了?”
大冬天泳池里的水有多冷,只有掉进水里的人知道,但谁也不敢吱声,贺寒川是谁,那是跺跺脚都能让整个B市颠倒的男人。
在场的这些小富二代最多被称作少,可他是总,从称呼上就知道他不是那些靠家里的二世祖。
裴家虽然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户,但裴嵩也不敢轻易招惹贺寒川,看了一眼被他护在怀里的向晚,他顿时明了了:“原来是贺总的人,是我们眼拙了。”
贺寒川也没有否认,低头看了看桌上酒,随意举起一杯,“你说的话大家都是图乐子罢了,该怎么玩怎么玩,扰了你的雅兴,这些都挂我的帐。”
“这怎么好让贺总破费。”
“你生日,自然得我请,你们先好好玩,我一会儿上来。”说完,他揽住向晚,不顾裴嵩什么反应,转身朝外走去,弄得身后一群人都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直到两人走出天台,水里扑腾的人,才敢扯着嗓子喊:“快他妈拉我上来。”
周围很快就又恢复了玩乐,而裴嵩却盯着地上向晚收拾了一半的酒瓶,脸色难看至极。
向晚被贺寒川攥着肩膀扯进电梯,待门一关上,她就像个垃圾一样被他甩到了一旁,腿部不灵便让她下意识的扶住了电梯壁。
贺寒川看着她,讽刺的笑了一声:“如果我没有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当众跳脱衣舞?嗯?”
“我……”其实贺寒川没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来的及时,顿了顿,她低下头,道:“如果贺总没来,我会脱。”
贺寒川皱起眉,极冷的开口:“或许刚刚那男人说的一点都没错,向晚,你还真不要脸,我不来,你是不是还打算傍上一个富二代来救你离开这儿?嗯?”
“是”她攥着自己的手指,微微的抖:“可贺总想看的不就是这些吗?一个杀人未遂的罪犯,被家人抛弃,被同事排挤,被所有人践踏,叫我脱个衣服只是最基本的,未来我的日子都会是这样,我能指望谁一次次的救我?”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微微有些红,但却没有哭,明明是熟悉的眉眼,却偏偏生出一股颓靡的美感。
贺寒川看着她,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不疼,但却不舒服:“你说什么?”
她有些豁出去了,“你们都说我毁了江清然,但其实……是她毁了我,你喜欢她,所以你想尽办法从我身上替她讨回她的债,可我呢?我的债呢?我这辈子因为她毁的彻底,如果不是害怕贺总不高兴对我家里人出手,我一点都不想看每天的太阳升起,因为……你们所谓的世界是我的地狱。”
这是她的心里话。
贺寒川突然想到她出狱那天那副眼神空洞的样子,莫名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天没有遇到我的话,你要做什么?”
她没说话。
电梯里的灯有些暗淡,照在她身上,让人有种她随时都可能消失的错觉,挑了挑眉,贺寒川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怒声道:“说!”
向晚被抓的生疼,挣了两下,没有挣开,干脆放弃了:“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会自杀!你满意了吧!”
被逼着说出心里一直以来的秘密,向晚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身体,无力的靠着身后冰凉的铁壁,原本强忍着不掉眼泪的眼睛,却泪如雨下。
“寒川哥,我进来了……”
江清然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胳膊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显然,她很着急,着急得想要证实些什么,以至于忘了礼数。
贺寒川回过神来,拧了拧眉,“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要做复健吗?”
江清然显然已经看到了向晚,先是一愣,随后挪回了目光,又落回了贺寒川身上,看着他领口大开的衬衫和沾了血的唇瓣,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刚刚他们在干什么,更何况她不仅不是,而且还是有备而来的。
一双柳眉蹙了起来,她明知故问的开口:“寒川哥?她什么时候出狱的?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
“呵……”贺寒川没有回答,反而抬手系好身上得衬衫,垂眸反问:“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宋乔告诉你的吧,不然你怎么会大半夜跑到这里来?”
“我……”江清然一双眼睛微红我见犹怜的模样:“我是知道她在梦会所才来的,可我不知道你会和她在一起做这些……”她有些说不出口,咬着粉唇,惴惴不安,“寒川哥,她是向晚啊,她当初要杀了我!你忘了吗……”
听到这儿,向晚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头沉默的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站起身,一步一顿的朝外走。
“可以让一下吗?”她站在两人的身后,轻轻开口。
江清然抬起头,看向她,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向晚,你就这么讨厌我,两年前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多吗?为什么出狱还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你究竟想做什么……”
眼看着向晚脸色微变,贺寒川挑了挑眉,出声打断了江清然:“是我让她来梦回所的。”
“寒川哥?”江清然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
贺寒川看着江清然,冷笑道:“你们兄妹似乎对我雇佣什么人都喜欢问为什么?怎么?贺家用什么人还要跟江家报备吗?”
向晚抬起头,看向江清然,这是两年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她打量着她,除了手里的拐杖外,江清然和两年前没什么差别,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公主模样。
可是她却惨得很,自嘲般的笑了笑,她目光清明,“江清然,两年前是谁害谁,你什么时候才能说句真话呢?”
“什么?”江清然脸色变得雪白,咬了咬唇,她带了哭腔,“向晚,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狡辩?到底是为什么你才会这么狠心想要置我于死地?”
究竟是谁没有歉意?向晚懒得跟她争执,再怎么争执她坐了两年牢赔了一条腿,都已经是定局的事情,谁会相信她呢?
紧了紧身上的清洁服,她无所谓地耸耸肩,“两年过去了,我不想跟你分对错,我现在还有工作,就不打扰两位了。”
说完,她绕开他们,走出了房间。
贺寒川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流动着不明所以的意味。
江清然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一股不安从胸口升起,她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娇柔无害,“寒川哥,你相信我,我是知道她出狱后来了梦会所才有些担心的,可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突然又出现了,我很害怕,所以才过来的……”
听到她这么说,贺寒川拧了拧眉:“你害怕什么?”
她抬起头,神色哀伤:“害怕她会再次伪装,去骗你,骗我哥,当年要不是我发现她不仅钓着我哥还骗着你,她也不会恼羞成怒想要开车撞死我,如今她出狱了,还出现在你们两个的面前。我哥,我哥也鬼迷心窍了,因为他要跟宋乔分手,我是真的怕……怕旧事重演。”
“你说江戚峰要和宋乔分手?因为向晚?”贺寒川眯着凤眸,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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