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女俘》,现已上架,主角是冯蕴冯敬廷,作者“冯蕴”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21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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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女俘》,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女俘》,现已上架,主角是冯蕴冯敬廷,作者“冯蕴”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阿楼看着满院倒地的北雍军兵士,吓得腿都软了。
“女郎,这可怎生是好?”
冯蕴一言不发,迅速回屋将斩蛟剑用粗布包裹起来,塞在温行溯的怀里,“大兄,快走!”
温行溯明白她的心思。
他是信州守将,大齐宁远将军,一旦落入裴獗的手里,死反而是最好的结果,怕的是生不如死。
但温行溯怎么能丢下冯蕴?
他眉头微蹙,“腰腰,跟我一起走。”
冯蕴摇了摇头,不忍心看温行溯的眼神,回头喊:“邢丙。”
温行溯身上有伤,靠他自己是没有办法离开安渡的。邢丙将门板卸下,找两个部曲把温行溯抬上去,又用布条将他缠在门板上,免得路上颠簸下来。
冯蕴道:“我备了条小船,他们八个会护送大兄过河,直接回台城。然后他们就不回来了,等到战事结束,再看缘分。”
八个得令的部曲眼圈潮红,低低应喏。
“我们必不负女郎所托。”
冯蕴点头,“往东走石观县,不要回信州。”
走信州看似很近,又有齐军驻守,但沿途必有大批北雍军士兵巡逻,反而危险。石观县和安渡城商路未断,来往民众较多,这条路最安全。
看冯蕴把一切都规划好了,温行溯心里一酸,伸出长臂想去拉她,“腰腰,要么我留下,要么你跟我走!”
冯蕴双眼带笑看着他,“大兄,我回不去了。你这次回去不要再来,好好养伤。以后再有战事,不要那么拼命,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不行!”温行溯瞳孔震动,手指死死拽住门板,试图挣扎起身,但邢丙将布条缠得很紧,又在上面搭了条被子,只剩一双胳膊还能动弹,又怎么敌得过四个梅令郎的钳制。
“腰腰!”温行溯低吼。
空气里充斥着难言的悲凉。
来不及多说,冯蕴摆摆手:“走吧。”
四个梅令郎抬着温行溯,迅速往庄子外走。
冯蕴跟着走出大门,看着越去越远的人影,又叮嘱邢丙。
“你带几个人跟上,远远护卫,以保大兄周全。”
邢丙抱刀行礼,“喏。”
庄子外不到二里地就有一条小河,是花溪村长河的支流,一路往东便直通石观。
等敖七醒来或是裴獗反应过来,温行溯已然离开北岸,再追是追不上的了。
“大兄,保重!”
冯蕴站在金子般洒下的阳光下,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平静的面孔下,心潮如层层巨浪在翻腾。
上辈子温行溯被裴獗五马分尸……
她既知宿命,怎肯让往事重来,眼睁睁看着他死?
当然,她没有想过此事能隐瞒裴獗,也瞒不住。
但她认为裴獗看在二十万石粮的份上,不会轻易要她的命。只不过,再要取得裴獗的信任,只怕就要再下点功夫了。
甚至难免要付出点什么……
冯蕴想到这里,叫来阿楼,“姬妾们近来如何?”
自从冯蕴到花溪村,阿楼的心思就都放过来了。新管事上任三把火,府里上上下下他都盯着,但凡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听冯蕴问,他道:“女郎放心,小人眼睛亮着呢。”
冯蕴朝他招招手,阿楼当即俯耳过来,听到冯蕴吩咐,双眼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吐出那口气,拱手行礼。
“小人明白。”
—
西屋的青瓦房里,几个姬妾吃过饭,没像往常那样去歇晌,而是坐在窗前神思复杂地等待。
冯十二胆敢毒害北雍军,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的。
她不仅做,还做得如此从容,好像半点害怕都没有,姬妾们各怀心思,有人期待大将军过来看到这情形,将会何等震怒,有人害怕受到牵连。
一时间,你看我,我看你……
“将军会宽恕十二娘吗?”
有人问,便有人答。
苑娇犹豫着,不安地点头。
“会吧,将军待十二娘很是恩宠。”
林娥嗤一声,仿佛听了个什么笑话,低头摩挲着自己长出茧子的指腹,目光恨恨的。
“毒害士兵是何等重罪?你当北雍军的军法是摆设不成?”
不知想到什么,她又幽幽一笑,“便是大将军肯饶她,不是还有陛下,还有太后殿下么?也肯饶她不成?冯十二啊,这回死定了。”
众姬齐齐看向林娥。
这些日子冯十二没少搓磨她们,可渐渐习惯了,有些人也就安定下来,觉得没什么不好。
干活才能吃饭,天经地义。
冯十二做什么都摆在明面上,没有她们以前听人说的,大户人家宅子里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暗手段。
于是便有人道:“十二娘真出了什么事,你我……往后还能得这一方所在遮风挡雨吗?会不会又被送到哪户人家,为奴为妾……”
林娥瞪过去,“你们就这点出息?被冯十二当奴仆使唤几日,真当自己是她的奴仆不成?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在这群人中间素来强势。
一发狠,便没人再吭声。
林娥便又冷笑,“没了冯十二,你我才有侍奉将军的机会。以后姐妹同心,把将军伺候好,何愁没有好前程?哪像如今,看看你们的肌肤,看看你们的手,还当冯十二是好人吗?”
众姬被她说得羞愧,低下头。
—
立秋前暑气正浓,骄阳似火。
冯蕴在屋外站了一会,整个人仿佛要烤焦了似的,出一身汗,回到庄子里就让小满备水。
小满没有多想,喜滋滋下去了。
大满跟上来,眉目里可见一丝轻愁。
“一会将军要来,你去女郎屋子洒扫一遍,被褥都换一下,我来备水。”
小满不解,“将军来就来,为何要洒扫女郎的屋子?”
大满看她单纯的模样,叹口气,指了指屋外那些昏迷后被梅令郎拖到草棚底下避暑的北雍军兵士。
“女郎这一关不好过了。弄不好,你我都得掉脑袋。”
小满这才感觉到凶险,顿时惶惶不安,“那怎么办?”
大满看一眼屋子,“女郎应当有对策了,你听话行事就是。”
这个田庄是冯蕴准备长住的,这几日里里外外都好生收拾了一番。净房的地面上,重新铺了一层木板,双脚踩上去很干净。
她喜欢这种感觉。
空气里弥漫的湿气,挟裹着软玉温香。
木施上挂着崭新的裳裙,是大满特地为她准备的。
冯蕴看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她明白大满的心思。
送走温行溯是杀头的大罪。
大满想让她用身体来换得活命。
冯蕴一笑,冷静持然。
“下去吧,这里不用人伺候。”
她将外衫褪去,在水雾朦胧间,拖着裙摆慢慢走向浴桶。那一身雪肌玉骨,乌发丰艳,精美得如同画上拓来的美人,便是大满和小满看了,也难免心旌摇曳,自惭形秽。
“喏。”
极致美艳带来的压迫力,让二人屏气凝神,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好似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走出净房,小满才松一口气。
“女郎真是美极。我若是将军,得了女郎,也会将其他姬妾视如敝屐……”
话一出口,方才发现大满脸色不好。
“阿姐,我不是说你,阿姐也很美……”
大满轻笑,“你没有说错,有十二娘珠玉在前,将军眼里容得下谁人?”
小满眨眨眼。
“我知阿姐心仪将军。若女郎以后要为将军选侍妾,我便推荐阿姐。”
大满听得心惊胆战,眼睛都瞪大了。
“你何处听来的闲话,我何时心仪将军了?”
小满嘟嘟嘴,“阿姐瞒得了旁人,可瞒不过我。那日在大营里看将军月下舞剑,阿姐眼里满是爱意,我都看见了……”
大满猛地捏住她的胳膊,“小蹄子你不可胡说,你想要阿姐的命啊……”
“嘶,痛。我没告诉旁人。”小满拿开她的手,又压着嗓子安慰,“反正将军房里也不会永远只得女郎一个,只要阿姐诚心侍候,机会总比别的姬妾多吧?女郎会抬举你的……”
“赶紧闭嘴!”大满被她说得脸颊绯红,觉得那赤辣辣的阳光从竹帘斜射过来,晒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我去帮女郎添水。”
她扭头便走。
小满知她害羞,笑着弯腰捡起土粒,刚想抬手掷屋檐上的麻雀,庄子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
遭了!将军来了。
怎么来得这样地快?
小满心里一震,转身就往屋子里跑,刚喊一声“女郎”,迎面就撞上脸色煞白的大满。
她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不仅变了脸色,连声音都变了。
“女郎不见了!”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小满呆呆地立在原地。
浴桶里水汽蒸腾,空气里浮着胰子的香气,木柂上的衣裳仍搭在那里,寻遍净房也不见女郎脱下来的外裳,人就这样消失了……
女郎不见了,将军来了,不得要她们的命吗?
她差点哭出来了。
大满道:“会不会是女郎自己跟大郎君走了?”
小满笃定地摇头,“不会不会,女郎不会这样做的。”
她一把抓住大满的胳膊,“女郎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的……阿姊,你不是说女郎自有对策吗?现在怎么办?女郎不见了,将军会不会要我们的脑壳……”
大满被她摇得双眼发晕,侧头打量一下,便去推那个窗户。
窗户的木销没有插好,一推就开。
她记得帮女郎备水时,特地检查过的,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更何况女郎也是谨慎的人……
大满的视线落在木质地板上,那些水渍印出的凌乱脚印……
她推开小满,弯下腰来,用手指比划一下,突然拿起巾子从浴桶里拂水出来,溅在地面上,然后拉着小满在上面四处走动……
小满:“阿姊?”
“嘘。”大满动作麻利,转头将巾子丢回浴桶。
“等下见着将军,你就哭,拼命哭,知道了吗?”
小满红着眼圈,“啊?”
—
庄子外的村道。
濮阳九拽着马绳跟在裴獗的身边,一脸疑惑。
“妄之如何确定那人就是温行溯?斥候不会弄错吗?堂堂信州守将,如何会在安渡遇险?不可思议……”
一连串问题,裴獗一个不答。
濮阳九不在意,一个人可以说得很自在。
“别说,那姓温的容色尚可,倒不像领兵打仗的人……”
裴獗侧过脸来看他一眼,濮阳九想到面前这个也是领兵打仗的,尬笑一下,“就如妄之一样,丰神俊秀,美风姿,文韬武略,艳日月……”
裴獗不耐烦地皱眉,“伤处如何?”
濮阳九:“甚伟,但不及你。”
裴獗沉下脸,濮阳九在马上笑出了声,“我是说伤口很大,但……不及你以前伤重。就腿根处有一处厉害些,但我去时,冯十二娘已然处理过了,止血及时,包扎很好,再养上些日子,大抵就痊愈了……”
“……”
没听到裴獗回应,濮阳九的嘴巴就没停。
不料,那大黑马突然扬蹄向前,害得他吃了一嘴灰尘,赶紧掩面吐沙,再抬头发现裴獗只剩一个背影,拐个弯就消失在那扇挂着“长门”匾额的庄子大门。
门是大开的。
小满吓得脸都白了,来不及想好怎么哭,就见大满脚步仓皇地冲过去,对着疾驰而来的裴獗,哭声呼喊着跪下。
“将军救命!救救女郎……”
裴獗在离她不过三尺的地方才勒住马缰绳,低头看一眼这个胆大的仆女,目光很快转向草棚里的北雍军士兵。
四周安静得近乎恐怖。
裴獗没有说话,从马上跃下,拎起一桶凉水泼向敖七。
待敖七甩着头发睁开眼睛,裴獗已然大步走向手足无措的小满。
“带路。”
小满泪水挂在脸上,正准备开始哭呢,将军就过来了,高大的身影城墙一般压过来,一双利目冷若冰霜,小满忘记了哭,一颗心吓得几乎不会跳动,慌忙地看一眼院子里跪地的阿姐,老老实实把裴獗带到净房。
一室温热的雾气,窗户大开。
空无一人。
“将军,女郎定是出事了,求将军救命啊……”
想到那么好的女郎,小满这才悲从中来,掩面而啼,一副没了主心骨的样子。
然而,好端端一个人,怎会不声不响就消失在净房呢?
还是在刚放走了信州守将温行溯以后?
被冷水泼醒的北雍军士兵,以及庄子里的姬妾,都认为冯蕴畏罪潜逃了。林娥更是不停地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唯有阿楼和冯蕴身边的部曲仆从,坚决认定冯蕴是出事了。
敖七红着眼,尚未从两个卧鸡蛋带来的伤害里走出来,再面对冷着脸的舅舅,脚步都是飘的。
“将军,救人吧。”
“等救回女郎,属下再来领罚。”
裴獗没有说话。
他在净房周围查看了许久,“你领人往石观县方向,截拿温行溯,抓不到人,你也不用回来了!”
敖七拱手,从胸腔里吼出一声。
“属下领命!”
又抬头,“那女郎……”
裴獗脸色骤冷,“愣着做什么?”
“喏。”敖七不敢再耽误,可又忍不住关心冯蕴,一边叫人跟着他走,一边频频回头看裴獗。
“将军,快去救女郎……”
裴獗原本平静的一张脸,顿时如浸在了冰水里。
那吓人的冷漠,吓得院里的人屏住呼吸,一声不敢吭。
“左仲。”裴獗终于出声,“备马。”
—
冯蕴此刻正头昏目眩地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奔波在不知名的小道。
她的头十分的痛,嘴里焦渴得好似一条放在炙锅上的鱼,来回地煎熬。
马蹄声嘚嘚入耳,踩在寂静的小道上格外清晰。
这时,车厢猛地抖动一下,停了下来。
“嚓”的一声,有轻风扫过,马车的帘帷被人打开了,一缕阳光从开合的缝隙间透进来,冯蕴这才发现,天还没有黑,外面阳光灿烂,只是车窗密封得太过严实,这才让她产生了一种天黑的错觉。
“卿卿在看什么?”
车身震动,一条修长的人影慢条斯理地迈步上来。
日光落在那张冷漠的山鹰面具上,只看得见下颌部瘦削的弧线,还有一双不羁野性的眼。
冯蕴眼皮微掀,“淳于焰……?”
“又见面了。”男人低笑一声,弯腰捏住冯蕴的脸,“就知卿卿想我。”
说罢他长腿一迈,从躺在车厢里的冯蕴身上跨过去,就那么直直高高地坐在她的身侧,发出一声清淡的,嘲弄的笑。
“出发。”
冯蕴心里微惊。
从发现落入淳于焰手里那一刻,她就觉得事态有些不对了,下意识想要起身……
砰!车门紧紧合上。
车厢里再次陷入短暂的黑暗。
一条手臂漫不经心地伸过来,将她纤腰揽住,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
昏暗的光线渐渐露出淳于焰冷峻又斯文的轮廓,他的眼睛带着戏谑地笑,盯着冯蕴,像在看等待宣布死刑的囚犯。
“小可怜,落到我手里,还想逃吗?”
冯蕴喘口气,“世子意欲何为?”
嗤!淳于焰盯着她的眼,俯首在她的耳边,“你说呢?”
男人的低吟,如附骨的痒,伴着黏腻的酥麻,沿着腰椎蔓延上来。
冯蕴蹙紧了眉心,只觉一股尖锐的焦渴,正在无声无息地酝酿,好像在蓄势等待更强劲的狂风暴雨。不受控制的,蚀骨撩心……
冯蕴从前吃过这样的苦头,但此刻有淳于焰在身边,感受更是不同。
她克制着,一言不发。
淳于焰黑眸里闪着奇异的光彩,看了眼她白嫩的脸上浮起的红霞。
“一报还一报,卿也合该尝尝我那日受过的折辱……”
冯蕴垂下视线,扫过自己的衣裳。
凌乱、潮湿,仍是沐浴时穿在身上的那一套。
但衣襟因为躺倒被勒紧,鼓囊囊的前襟随着她的呼吸而颤动,几乎要将布料撑开……
她轻哑地笑,“世子莫非忘了我说过的话?我若出事,世子的艳色就会被全天下人所知,那粒生得调皮的褐色小痣也不知会被文人骚客编撰成什么样的淫词艳画……”
一句话拉回了淳于焰羞耻的回忆。
有些感受就像刻在肺里,不是想忘就能忘掉的,那种蚀骨般的颤抖会随呼吸撞击灵魂,身子也会因为她不由自主的发热、难堪。
在她面前脱下的衣服,怎么都穿不上了。
这女郎的眼睛就像有毒。
不论他捂得多么严实,在她眼里,他永远一丝不挂。
淳于焰的手僵在半空,只一瞬,又恢复了笑意。
“那日不慎着了你的道。你以为本世子还会受你哄骗吗?”
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探囊般伸过来,扯住冯蕴腰间的帛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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